“我回来了。”推开门,北冥淏对正在吃着早膳的北冥澈说道。
北冥澈自顾喝着香菇鱼片粥,连头都没抬。
“奴才叩见万岁爷!”一旁的安镇磕头道。
北冥淏无奈的挥挥手:“行了,退下吧,让黎飞把奏章都送这里来。”
“是,奴才告退。”
看着安镇退下,北冥淏这才小步的挪到北冥澈的身边小心的坐下:“澈,给皇兄解开吧。”看北冥澈迟迟没有说话,北冥淏只好小声的恳求着。
北冥澈闻言心里一动,他随口一说不准解开,这个男人就真的听话没有动,从昨晚到现在也有四五个时辰了,他都没有……
北冥淏,就为了得到我,你就可以都听我的么?
“解开吧。”北冥澈闷声说道。
“啊?哦!”北冥淏以为弟弟还会折辱他一番,没想到就这么放过他了。
被尿别的胀痛,北冥淏也不顾弟弟还在吃饭,撩起下摆忒了裤子就要解开绳子。
肿胀的下体还翘得高高,细细的绳子都勒进了肉里,勒得肉茎都已经紫黑,轻轻一碰就针扎似的疼。
“嘶——”越着急,越解不开,北冥淏被折磨的身上已经都是冷汗,但还是解不开。
一旁吃饭的北冥澈悄悄的看着哥哥的一举一动,他就想看看悲鸣好狼狈的样子,绳子的系法儿是军中常用的捆人的手段,没有窍门是解不开的。
叹了口气,北冥澈扔下碗起身朝北冥淏慢慢的走去:“我来。”说着就把北冥淏的手甩开一边。
北冥淏微微一笑,低头看着蹲在他面前的弟弟,温热的手指触碰着自己的性器,让他又一阵热血澎湃。
北冥澈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见男人的性具,粗壮的茎干、怒目而张的码眼和沈甸甸的囊袋让他的心情很是烦躁。
手指不注意的碰了下那坚挺,一片冰凉,想是因为长时间的束缚有些血液不通造成的。
感觉脸上有些发热,北冥澈快速的解开了绳子:“好了。”
见到弟弟脸上通红一片,北冥淏觉得自己的下体又有些胀大的趋势:“谢……谢谢。”低声的说了一句,赶紧起身朝隔壁走去。
“贱货!”北冥澈恶狠狠的骂了一句,随即想到了什么:“后面的自己拽出来。”
等北冥淏舒舒服服的解决完之后,黎飞已经摆好了要批的奏折,正收拾桌上的碗筷。
虽然才刚刚入秋,但是地宫中还是要比上面冷一些,坐在软塌上,手里抱着一个暖炉,再喝上一杯上好的贡茶,炕桌的对面是心爱的弟弟,北冥淏觉得日子是如此的美好。
“我让黎飞拿来了你平时喜欢看的书你先看,哥哥还有好多的奏折要批,不能先陪你了。”北冥淏笑眯眯的看着一脸无聊的弟弟说道。
北冥澈没有理会他,伸手拿起桌子上面的《平妖传》随意的翻起。他从小就喜欢看这些野史杂记,北冥淏也都是不遗余力的为他搜集着这些东西哄他开心。这个如今让他厌恶的男人还是总挂着自己,让他每每想恨他却又无力……
不可否认,北冥淏是个好皇帝,登基五年来从未有过不上早,特别是弟弟不在身边的这四年中,越发空虚的他更是勤勤恳恳。
可是这个有着在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位置上一步步的实现自己远大抱负的男人,折在了弟弟的手上。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北冥淏看着一个接着一个的奏折脸色越发的难看。
北冥澈有意无意的偷看着男人的专注的表情,方才还挺开心的这会儿怎么就脸色变黑了?难道朝廷……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就让北冥淏吓了他一跳:“混蛋!”一挥手将桌子上所有的奏折都扔到地上,在一旁侍立的黎飞也马上跪在地上。
“都是一群吃饱了撑的!”北冥淏还觉得不解气,站到地上又狠狠地踩了几脚。
13.我只属于你
“主子息怒!”奏折是要存档的,不能毁坏、弄上污渍,但是这雪白的纸上那清晰的鞋印让黎飞觉得头有些大了。
“怎么了?”北冥澈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不管怎样,自己是东炎的靖宁亲王,理应为皇上分忧。
北冥淏听到弟弟的关心先是开心的笑了笑,随后却无力的坐在榻上,满脸恼怒:“连续17道奏章,都是劝我大婚的。”
北冥澈哑然,是啊,他23岁了,作为帝王这个年龄没有皇后不算,甚至连个侍妾都没有,朝臣们能不急么?在大臣们看来,皇帝有没有女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皇子!
“我连找个心爱的人的资格都没有么?”
听着男人那颓废的声音,北冥澈突然觉得心里空空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心里酸酸的。
偷偷地瞄了一眼身旁的弟弟,看他面无表情的坐在一边,心里有些不安,上前挪了挪抱住了他。黎飞见此识趣儿的退了下去。
北冥澈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又做什么?”
北冥淏把弟弟搂在怀里将头埋在他的肩窝上:“我属于你。”声音沉稳而坚定。
北冥澈身子一颤心里竟有一丝感动:“说什么胡话?你这个……”
“我只属于你!”还没等他说完,就被北冥淏打断“以前是,现在是,将来还是。”
硬生生的将“变态”两个字憋了回去,曾几何时自己最喜欢的地方就是哥哥的怀抱,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你不要一错再错了!”压下那一丝让人讨厌的心情,北冥澈冷冷的问。
“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澈,那都是相对的,不要在想我们是兄弟的身份,让我们像一个普通人,在一起不好么?”
“不要想?自欺欺人么?抛开别的不说,你喜欢男人可以,但是我不喜欢!别强压在我身上!”怎么就跟他讲不明白了?
你以为是个男人我都喜欢啊?北冥淏暗暗的想着:“澈,不要在说了,我不会放开你的,若是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领兵打仗的人哪没有点儿火气?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好说好商量不行,那就别怪我伤了你!
突然想到早上送来的一盒子东西,北冥澈脑子一转:“那就试试,看看是你能忍受,还是我能坚持!”
听到弟弟类似妥协的话语,北冥淏有些心花怒放:“试试,我都听你的。”完了,一句话给自己卖了。
“什么时候你说坚持不住了,我们就停止,以后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你好好当你的皇帝,我回我的边关,如何?”北冥澈道。
北冥淏点点头,有什么不能坚持的:“好,要是我赢了,以后你就要乖乖的留在我身边!”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给我解药,我不想天天这样软绵绵的让人伺候。”北冥澈要求道。
北冥淏迟疑了一下,随即就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玉瓶:“解药给你可以,但是不要妄图逃跑,这个地下宫殿只有东炎的历代皇帝才知道的所在,没有我的带领,你连出去的命都没有!”
“我言而有信!”接过解药,北冥澈一口吃下,运起功来。
不消一刻,恢复内力的他毫无预兆的一拳打在北冥淏的小腹上。
“唔——”瞬间袭来的阵痛疼得北冥淏一阵痉挛,蜷缩在地上满脸冷汗。
本来可以轻易躲开的袭击,北冥淏却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拳,自己总是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北冥澈打完这一拳之后并没有动,只是有些不解的看着地上的男人,当他的拳头打在北冥淏的小腹上的时候,他清晰的感觉到这个人本能的聚力要抵挡,可是却一下子放弃了。
自从发现北冥淏也有着深不可测的武功之后,他就知道,这个往日最亲密的人他有着很多的秘密,让他越来越不懂了。
14.就这么带着吧
半晌,北冥淏才在剧痛之中缓过劲儿来,晃晃悠悠的站起来重新坐在软塌上:“舒服了?”
“哼!”北冥澈将头一偏“答应了你不离开,但是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北冥淏笑了笑:“随你高兴就好,只要你不离开。”说罢,继续翻看着奏折。
就如同奋力的一击打在了棉花上,北冥澈懊恼的看着无所谓的男人,眼珠一转,回身拿出早上送来的盒子。
“你送来这些东西做什么?”北冥澈指着里面让他羞红脸的银器。
闻言,北冥淏头都没抬的说道:“用绳子我怕你不方便,既然想要折磨我,不如用点专业的,这些都是我吩咐黎飞让教坊司送来的。”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是个变态啊!”北冥澈看着一盒子大大小小的还有些是不认识的东西。
北冥淏呼吸一滞:“随你,里面有图解,想用就看看,别伤了我就行。”
翻开一看,果然有一个小小的卷轴,北冥澈好奇的打开一看,顿时面红耳赤:“用,当然用,我要让你早日的离开我,哼。”北冥澈恶狠狠的举着拳头。
北冥淏看着弟弟如同小时候一样的举动,宠溺的笑笑,又低头开始看着奏折。
耐着心思将卷轴里画的东西看完:“过来,把衣服脱了。”北冥澈敲打着桌面。
北冥淏不解的看着弟弟:“别闹,还有这么多奏折呢,晚上的。”
“你不是说都听我的?赶紧的,不耽误你。”北冥澈道。
无奈,北冥淏褪下了衣服,坐在弟弟身边,地宫中的凉意让他身子有些颤抖,但是在北冥澈看来竟是——
“骚货,让你脱衣服你就兴奋了?”恢复了功力的北冥澈一把将北冥淏按在自己的腿上。
像是没有听到辱骂,北冥淏顺从的趴在弟弟的腿上一声不吭。
北冥澈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只有食指长短的肛塞,对准北冥淏的后茓按了下去。
“唔——”干涩的小穴哪怕是最小的东西也塞不进去啊:“别,盒子里有润滑的药膏,这样弄不进去。”北冥淏“教导”着弟弟。
北冥澈想了想,不再强求,却也没有拿出起药膏,反而将玉棒放在北冥淏的嘴边:“不是喜欢舔么?舔舔这个吧。”
看着弟弟不可违抗的眼神,北冥淏放弃的张开了小嘴,将那个微凉的肛塞含进了口中,轻轻的舔舐着。
北冥澈一下子就让这银靡的一幕惊呆了,嫣红的小嘴里白玉的银器不断的进进出出,透明的唾液从嘴角滴下,将玉棒浸的湿漉漉的。
“够了,骚货。”北冥澈抽出肛塞,扒开男人白皙的臀瓣,就这口水的湿滑,狠狠地将玉棒顶了进去。
“啊——”后茓处突如其来的胀痛,让北冥淏痛呼一声。
“啪啪”使劲儿的打了几下北冥淏的屁股“不许浪叫,好了穿上衣服,去忙你的吧。”
“带着这个东西怎么坐着啊?”北冥淏心里无奈的叹息,却听话的起身慢慢地穿上了衣服,还好,肛塞不是很大,却也得使劲儿夹住,生怕一不小心掉了下来。
“就这么带着吧,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拿出来,听见没有?贱人!”北冥澈打量着满脸通红的北冥淏。
“嗯。”充耳不闻来自最爱的人的侮辱,北冥淏小心翼翼的穿好裤子,重新坐在软塌上,继续批改奏章。
穴中塞了异物,让盘膝坐在软塌上的北冥淏苦不堪言,只好一会儿将重心移到左腿,一会儿挪到右腿。
看着坐立不安的男人,北冥澈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容,不再理会他,继续看着方才的《平妖传》。
余光中看见弟弟的讥讽,北冥淏心里一痛。
澈,哥哥对不起你,哥哥早在七年前就已经满身罪恶,如今将你也拽下了这个真不见底的罪域之中,若是万劫不复,就让我们一起沉沦吧。
15.很晚了,休息吧
一整天的坐卧不安,终于熬到了晚上。
黎飞、安镇服侍完各自的主子都识趣儿的跪安,只留下了兄弟二人尴尬的坐在床上。
“澈……?”北冥淏有些迟疑的叫着心爱之人的名字。
“嗯?”北冥澈斜靠在床头,继续看着喜爱的古籍。
半晌,没有听到下文,北冥澈疑惑的抬起头来,只见北冥淏满脸通红的尴尬的张着嘴想说些什么。
“我……我想出恭。”思量了半天,北冥淏喏喏的说道,憋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也不见弟弟准许他拿出那个东西,只到是忘了。
北冥澈这才恍然大悟:“过来趴下。”
“澈,我自己来就好……”
“别废话,要不就别拿出来了。”还没等说完,就被北冥澈打断。
看着弟弟不可置疑的表情,北冥淏无奈的褪下了裤子,趴跪在床边。
含了一天的肛塞,此时北冥淏的后茓正因为紧张而一张一合,习惯的吐出了透明的液体。
“果然是个骚货,都流出来银水儿了呢。”看着男人的媚态,北冥澈恼怒的将肛塞又使劲儿的按了按。
“唔——别……”肚子里正涨的难受,北冥淏只好出声道。
一想到这后处里面还有着肮脏之物,北冥澈厌恶的一脚将他踹下床:“滚,清理干净在回来。”
毫无防备的摔在地上,北冥淏难过的起身迅速的出了屋子,过了好一阵才回来。
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北冥淏贪婪的看着弟弟那俊美中不失刚毅的脸庞,一切的一切就如同很多年前一样,淡淡的温馨流淌在心中,这仿佛是无论经过了多少的岁月也不曾改变的。
可是,一夜之间都变了,肮脏的自己怎还配得上如天神一般的弟弟?如今卑微的匍匐换来的只是弟弟更加的鄙弃吧。
这具身子,连自己都不想看见的身子,玷污了他纯净的心,还有什么希望能得到弟弟的原谅?
低头看书的北冥澈哪里知道北冥淏的心思?只以为是那人又开始犯贱了。
蓦然抬头,看见北冥淏来不及掩饰的那一丝绝望,北冥澈心底没由来的烦躁,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的错!贱的发骚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原来那个有着温暖笑容的哥哥?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哥哥会变成这样?谁把我的哥哥夺走了?
不自然的掩盖了脸上的表情,无话可说的北冥淏将头埋在双臂中蜷缩在一旁,心里满满的都是曾经这个孩子亲昵的喊着:“哥哥。”的声音。
如今的至尊皇权却将自己与他搁在了天涯两边,澈,哥哥只想保护你的,没想到会这样……
深吸了几口气,北冥淏抬起头来看着弟弟一闪而过的狠戾,勉强的笑了笑:“别看了,很晚了,休息吧。”
此话听在北冥澈的耳里又是另一番意思:“骚货,有想男人了?是不是没有人操你,你就难受啊?”
北冥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歧义,尴尬的不知如何解释。
看着北冥淏一脸无辜的样子,北冥澈猛地起身将他按在床上:“是不是就像让人这么对你?”
“不……”北冥淏惊慌的想推开弟弟,怎奈,弟弟身上的气息就如同春药一般让他浑身无力,食髓知味的身体也开始真真发颤。
这具身体早就已经……肮脏了。骤然放弃了挣扎,北冥淏反而主动的吻上了弟弟的脖颈。
“贱货,看你这银荡的身子,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无时无刻的不在发情?就像欢馆里的男妓一样。”北冥澈一把撕开男人的衣服,满目暴戾的盯着北冥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