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日(包子)——银色徽章

作者:银色徽章  录入:02-20

文案:

努力打造人生第一篇生子产乳肉文!

01

我到龙渊城的那一日,天上正下着雪。

自从三百年前那一战之后,这天地间便一日胜过一日的严寒。太阳高高地悬在天际,却还是带不来多少暖意。路边是千年难化的积雪,沉重的车轱辘碾过结了冰的地面,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若不是鳞族之人在赶车,这时节羽族怕是上不到龙渊城来的。

我们羽族生性喜暖畏寒,每逢冬日便飞往温暖的南方。鳞族却恰恰相反,他们就是处在深海极冻之地也不会觉得有多寒冷。龙渊城居于北方,取“潜龙临渊”之意,相传城下有条水道直通海底冰练寒潭,那便是龙君闭关修炼的地方。

龙君所在的城池,光是远远瞧着也让人觉得身上发冷。

三百年前,鳞羽两族大战,终究还是我族输了一筹。凤君下嫁龙君求和,两族从此结为姻亲,天下太平。龙君原有九子,和凤君成亲后却偏偏放出话来,要将他与凤君之子立为储君。众所周知,鳞族与羽族即便交合也不会有子嗣产生。凤君多年无子,天下人全当龙君当年说的是一句戏言。岂料今年年初的时候龙君竟一口气从羽族中选了二十四名美人,说是要代凤君生子,将这二十四人尽数召到了龙渊城来。

即将入城之际忽听人问道:“车内是甚么人?”

赶车的鳞族答道:“回七王爷,鸾车里是龙君召见的羽族美人。”

七王爷?岂不就是龙君的第七子睚眦?

传说此人生性嗜杀好斗,最是记仇不过,“睚眦必报”便是说他。我心中惴惴,不敢再朝外看。

“羽族的美人?待我来看看到底有多美!也不知他们比凤君如何?”

“七王爷,这恐怕不妥……”

“有甚么不妥?父王既然将龙渊城守卫的差事交给我,我便有权检查过往的车马。我怎么知道你的车里有没有藏着刺客?”

听车外闹了起来,青鸟不禁将身子往兄长毕方身后缩了缩,我们余下的几个也面面相觑不知要如何是好。眼见着车帘晃动,睚眦就要闯进来了,孔雀一下站了起来。

“车内只有我们几个蒙龙君召见的羽族,七王爷若是不信,大可以进来看看!只不过七王爷若是定要进来,等一会儿到了龙君、凤君面前,在下也不得不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睚眦笑道:“你是何人?声音怎么如此好听,想来长得必定不差。来来来,不如自己出来让本王看上一眼。”

孔雀性子最是孤傲不过,听睚眦如此说,不由面露怒容:“久闻七王爷剑法非凡,孔雀不才也懂一些剑术皮毛,若是七王爷肯赐在下宝剑一柄,在下愿在车外与七王爷一决胜负!”

睚眦听了不恼反笑:“免了,免了,伤了美人父王定要责怪。你们既然来了便走不了了,我们来日方长,哈哈哈哈……”

言罢命人让开道路。

听睚眦此言,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悲凉。我等到龙渊城不过是充当龙君的玩物,便是凤君也有三百年未曾南归,今日入城恐怕真的没有再看到故乡的一日了。

身旁,灵鸾轻轻哼起了《朝凤曲》,我的心思也随着这歌声飘远了……

02

凛冴宫——

龙君的住处比想象中还要宏伟,一座接一座的宫殿,一眼望不到头。四处都是黑漆漆的瓦和白森森的墙,透着一股森冷的气息。这里似乎是龙渊城里最冷的地方,就是厚厚的羽衣都挡不住这宫殿里头的彻骨寒意。

我们二十四人站在水晶壁后,等待龙君到来。据说这水晶壁是从东海海眼里起出来的异宝,隔着它内殿里的人可以把外头的人瞧得一清二楚,外头的人却怎么也看不清里面。龙君不愿让旁人看见凤君的容颜,于是就亲自潜到海底把水晶壁衔了出来,将整座大殿一隔为二。

自从鳞羽两族联姻之后,整个后宫除了龙君、凤君之外便只留下宦官和宫女,就是九位龙子都不得踏入水晶壁后一步。早先那些嫔妃被一一逐出宫外,只有诞下过龙子的才有资格留在龙渊城。凤君得龙君独宠,却再也没有外人见到过他。这一回龙君召见我们几个入宫可算是三百年来的头一遭了。

世人都说龙君自尝过凤君滋味便只喜爱羽族,这才有代凤君生子一说。我不知道对鳞族来说羽族是否真的如此色授魂与,我只知道自己怕得很,自从踏入这大殿我的手脚便在瑟瑟发抖。听说鳞族连最私隐处都长着鳞片,羽族与之交合痛苦不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龙君驾到——”

内殿的门一开,一股凌冽的寒风便席卷而来。我隔着水晶壁只依稀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走向宝座,便害怕得不敢再看。

“名册呢?”龙君的声音十分低沉,像是一把钝剑刺人心窝。

左右宦官递上名册,龙君只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念。宦官每报一个名字我们这头便上去一人,向龙君行过礼后站到一边。龙君几乎未有点评,只在见到孔雀的时候低声赞了一句,见到毕方的时候冷冷哼了一声。快到末尾时轮到我上前,我连步子都差点走不稳,只盼龙君也早早让我站到另一头去,岂料龙君却偏偏半天都不摆手。

“墨宵,这是什么鸟?”

“启禀龙君,此乃鸦中的一种,鸦是不祥之鸟,羽族竟送此人前来,可见居心不良!”

我心中一紧,张了张口,却偏偏说不出一个字。

“我要美人,他们便送美人来,跟祥与不祥有何相干?龙是天下祥瑞之首,还怕区区一只鸦不成?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那鳞族宦官一听,急忙跪下大呼龙君饶命。我原先不知道不用伺候便是要人命的意思,但看焦急他的模样恐怕还真是这样。

就听龙君冷笑道:“那日你顶撞凤君,凤君懒得罚你,你却怀恨在心,今日我便替凤君罚你!拖他下去,去鳞断筋投入东海!”

我这才知道那宦官原是在记恨凤君,所以才嫁祸羽族,心中对他便再没有半分怜悯,只是垂着头,冷冷见那宦官被倒拖出去。

龙君忽道:“我听说鸦中有一支乃是歌鸟,歌声冠绝天下,闻者却会惨遭横祸而死,你可是从那一族来的。”

我只好低声回答道:“龙君所言不假,墨宵正是从那一族来的。只是墨宵年幼时吞过火石,不会歌唱,所以无妨。”

我的嗓子从一出生就毁了,平日说话与寻常人无异,却终身无法像其他羽族一样歌唱。

“可惜,原本还想听一听的。”

龙君摆手示意我站到一旁,像是突然对我失了兴趣。

等见完所有人,龙君吩咐宦官为我们安排住处,点了孔雀和毕方二人今夜作陪,之后便转身离去了。孔雀原是我们中样貌武功最出众的一个,毕方在羽族中的地位仅次于凤君,对这个结果大家都不感到吃惊。

凛冴宫大得吓人,我跟着宦官走,只一会儿工夫,便不见了其他人的踪影。一想到从今以后就要在这里生活,心中不由有些悲伤,但我却不后悔。来这里原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能再见到那人一面,我便此生无憾了。

03

“墨宵公子,龙君有请。”

过了几天无所事事的日子,忽听闻龙君召见,我的手不由一颤,琉璃盏在地上摔得粉碎。

“请稍候,待在下做些准备。”

其实我不知道应当准备些什么,我才只有三百岁,从未经历过那些事。必须得沐浴更衣,若是因为不够干净惹怒了龙君,那罪过恐怕就要落到整个羽族头上。

泡在温暖的池子里,我心里的紧张感消去了不少。

是要用到那处吗?

我试了试,连手指都探不进去,感觉别扭得很。

听说孔雀一连侍奉了龙君三日,回来后便一直卧床休息。连他都不能承受,我可承受得住?倒是毕方,那一夜非但未曾受伤,之后龙君每每唤他都是在白日,兴许并不需要做那种事吧?

青鸟是毕方的胞弟,他的住处离我不远,这些事都是他告诉我的。我们两个都未曾被龙君召见过,我猜青鸟是因为毕方为他求了请,而我则是因为样貌武功全都不怎么出众。

不过今夜龙君却点名要召见我。

是因为想换换口味,还是因为又想起了鸦族的那个传说?

手指终于能塞进去一小截,外面已经开始催促,我只好慌忙换上喜服。羽族从一出生便开始为自己织造喜服,喜服里多是自己的羽毛,只有在成婚那一日才会穿。

今日也算是我的婚典吧?

“小心脚下,掉下去连魂魄都浮不上来。”

引路的老宦官眼里闪着寒光,我心中一颤,赶紧跟上几步。后宫里四处遍布着水道,龙君的住处更在万水之集,那些亭台楼阁上全都蒙着一层水雾,空气湿哒哒的让人好不难受。这里的水只有龙才可以掌控,不要说是羽族,就是鳞族失足落水也只有死路一条。

“这位公公不知如何称呼,可是在龙君身侧伺候的人?”我一面问一面将手心里的离火珠塞到那老宦官手里。

老宦官的眼神变了变,不像是高兴,倒像是带着几分嘲弄。

“奴才乣鳌,在这凛冴宫已经待了一千八百年。离火珠是好物,年纪大了受不得寒,有了它便可以驱除风湿了。”

“公公既然捡到,东西便是公公的了。”我小声道。

乣鳌笑了笑,把珠子收进怀中,走了几步,突然低声说:“方才龙君还召了孔雀公子,孔雀公子性子烈,今夜他若再不从龙君,怕是要命陨当场。”

我吃了一惊。仔细想想也是,孔雀这般骄傲之人怎么肯轻易低头,就算对方是龙君,恐怕他也不会情愿。

“劝劝他吧!在这凛冴宫里龙君是天,我等皆是蝼蚁,蝼蚁怎么可以与天争?”

乣鳌说完便径自朝前走去。这里的雾气极浓,我怕跟丢,便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不错,龙君是天,这世上只有凤君可以与之一较短长,而我……

而我却偏偏要与这天斗!

04

乣鳌只走到大殿门口就不再向前了。他年轻时的相貌应当不差,只可惜常年在深宫里生活,如今一双眼睛里只剩下狠毒,脸也和死人没有什么两样。

惨呼声从大殿里传来,我心中一颤,急忙拢了拢衣襟朝里走去。

“墨宵见过龙君。”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眼。触目惊心的血在孔雀的一条胳膊上蜿蜒,他显然是伤的不轻。孔雀一丝不挂坐在龙君怀里,两腿之间红红白白,脸上不知是愤懑还是忍耐,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模样。龙君身上倒是穿戴得整齐,便只露出龙根插在孔雀体内。听到我说话,他侧过头,冲我冷冷笑了笑。

我心里怕得要命,还是不得不一步步朝前挪去。

“从前伺候过人吗?”

“没有。”

“好得很,那边案上有三杯酒,取了中间那杯饮下。千万莫要拿错!”

我哪里敢胡乱拿,匆匆饮下中间那杯酒,又跪回到龙君面前。

“感觉怎样?”

“禀龙君,有……有些热。”我舔了舔嘴唇。

一杯酒下肚,身子就像是突然着了火,光是动一动从布料上传来的触感便叫人忍不住想要打颤。

“恐怕不单单是热吧?”龙君又笑起来,这一回像是颇为满意,“同样的酒,孔雀饮了七杯,可惜他冥顽不灵,始终不愿向我低头。倒不如让你来教教他如何顺从?”

我一惊,就见龙君一把将孔雀推倒在床上。孔雀脸上的表情愤恨极了,却好像没有力气反抗。

“过来。”

我乖乖走过去。

“转身把手撑在床上。”

我俯下身,用双手按住床沿。我的脸正对着孔雀的脸,他两颊绯红,咬着嘴唇,眼睛里都是恨意。裂帛之声传来,我用心织了三百年的喜服已经被撕成了两半。一样冰冷的东西直直地捅了进来,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莫要叫,只消片刻功夫,就让你来求本君。”

龙君一面说一面将一根手指放入我口中搅动。我自然没有那个胆子去咬他,我甚至连再叫一声的勇气都没有。他的另一只手在我身后搅动,这感觉奇怪之极,后庭里又麻又痒,好似魂都在跟着被他搅动一般。

“有感觉了?”

听到这句话,我全身一软,险些跪在地上,龙君的手却撑了一下我的身体。

“站直,抬高一些让本君看清楚!”

我想要说话,怎奈口中还含着龙君的手指,只能不断发出呜咽之声。过了片刻,身上满是热汗,前端不断有液体滴落,我心中焦躁极了,便用力吸吮龙君的手指,想要催促他快些。至于快些做什么,我却不敢多想。

“羽族果然个个骨子里透着银荡。小家伙,可想要本君赏你?”

我说不出话,只好极力点头。我知道只有龙君才能让我解脱。身上的力气像是全被抽走了,脸挨上了床榻,打着颤的双腿却还是坚持站得笔直,将后臀往龙君手里送。孔雀别过头,像是不愿看到我这幅样子。

“想要本君赏你,就上去用嘴服侍孔雀,服侍到他泄身,本君自然就会赏你。”

龙君言罢便抽出了手指。我一下子觉得空虚难受,夹紧双腿深吸了几口气才略微好了些。我爬上床。大约是受了药物的影响,孔雀的楠根挺得笔直,正搭在他小腹上。他自然是听到了龙君的话,恶狠狠瞪我一眼,却没有其他举动。

我咽了口口水,恨不得立即将孔雀这根刺入自己体内,只可惜不能。我很清楚,今夜要是做不成龙君要我做的事,孔雀要死,而我也绝得不到那……那根硕大无比的龙根。

我又看了龙君一眼,这才握住孔雀的楠根,一口吞了进去。我还是第一次尝到这种味道,有些腥,却并不难吃。口中的楠根跳动着,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孔雀泄身,只好不断换着法子舔弄吸吮。孔雀腰腹间的肌肉纹理美得炫目。我看着他,觉得自己就快要陷入疯狂。只可惜弄了许久也不见孔雀吐精。我的口水早已濡湿了孔雀的腿间,孔雀闭着眼睛,我知道他在强忍,却不知道他究竟能忍多久。孔雀学剑时曾在首阳山静静立了五百年,这份毅力远远超出常人。

“没用的家伙,还是让本君来帮你一把吧!”

龙君抓着我的腰,示意我转个方向,首尾相接叠在孔雀身上,他自己则坐在孔雀腿间,扣住孔雀的腰,当着我的面将龙根一点点插了进去。

接下来我觉得眼睛里只剩下那龙根如何出出入入。龙君的龙根上倒没有鳞片,只是遍布着青筋,颜色紫红,看起来有些吓人。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服侍孔雀?”

我慌忙继续含住孔雀的楠根。因为吞得深一些就能凑得近一些,我一个劲将口中的物事往深处咽,盼着能闻到更多龙根上的气息。每每龙君将沾着银液的龙根抽出来时,我就觉得头晕目眩好不向往。

孔雀开始发出阵阵低呼。我身后空虚得厉害,他吐出的气息喷洒在我腿上,简直要了我的命。

想要!

好像要!

好想要像孔雀那般被龙君填满!

我卖力吞吐,想象现在被龙君狠狠操弄的人是自己。

只要能让孔雀泄身,就能得到解脱!

我疯狂地上下吞吐,随着龙君几下深刺,口中的楠根终于开始吐精。我好似吃到什么美味珍馐一样把孔雀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喘息着抬起头,正对上龙君那双眼。

“好,好得很。”

龙君的笑让人看着心里发冷,可我却顾不了那么多了。

“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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