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溪暴怒:“你就不能别这么‘酸’么?”
李思达阴冷冷:“老子就这副德行,不爽就别跟老子详谈!”
花木溪:“……”
******
经过此次‘详谈’,花木溪得出结论:他在安昤暄的卧室吃安昤暄的外婆喂得糕点,要么是‘幼齿之交’、要么是‘前世渊源’!
总之——一夜未眠!
次日清晨,餐厅里人声鼎沸,和‘棒球大学联赛’亚军较量的味道在鼎沸的议论声中渐渐浓郁起来!
安昤暄不动声色,孙正皓不动声色,花木溪顶着失眠的‘熊猫眼’不动声色!
李思达奔进餐厅的时候,已经‘早餐过半’,他脸色铁青至极、黑眼圈‘熊猫’至极!
花木溪凑过去调笑安慰:“不会因为昨夜的详谈而失眠吧?!”
李思达隐忍的低调,在死党关怀的调调里,彻底崩溃了:
“屁!老子要疯了~~~~~~田玮玮那个帽子家伙,白天不露脸装神秘也就罢了!夜里洗澡也带着帽子进去、带着帽子出来!躺床上睡觉都用帽子扣着脸~~~~老子爆炸着鸡皮疙瘩睡着、还做了一晚上‘猛鬼梦’~~~~~~~~~”
众人偷偷瞄向悠哉用餐的‘田帽子’,各种猜疑……
总之,挑战‘亚军’的练习赛,就要正式开站了!
第16章:【S大】的练习赛2
【S大】是个很‘嚣张’的大学,‘德智体美劳’都很嚣张,所以属于顶级的‘五嚣’学校。
再所以,面对综合排名高它一个档次的【成南大学】,依然臭屁的要死。
周六上午9时整点,【S大】棒球队在棒球场门口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成南大学】棒球队。
“也不知道我们教练收了你们教练什么好处,大周末的也不让人歇歇,搞这么隆重的‘练习赛’!哥们儿们的体力和时间都是很珍贵的!”
【S大】的困倦兮兮,首句话就丢出这么句火药味浓浓的挑衅。
操!被彻底小觑了!【成南大】的怒火在隐隐燃烧!
教练助理在太阳穴爆起两根青筋,碍于自己乃成年人,他忍了!
【成南大】的经理人代表自己队里面幽火众生的诸位发话了:
“喂,朋友!我们【成南大】历来常驻全国四强,和你们争冠军的位置也绰绰有余!做人太‘飘’了,似乎很不好!”
【S大】棒球队队长从队伍后头挤了出来,淡淡陪笑:
“抱歉了!大家平时训练太累,周六上午向来是例行休息的时间,购物、陪女朋友、陪哥们儿什么一般都安排在这每周仅有的半天假期里。为了陪你们打练习赛这周没得休息,大家多少有些怨气,见谅、见谅!呵呵……”
“呵呵个屁!”李思达阴郁着熊猫眼,凑花木溪耳朵边儿泻火:
“他娘的!明摆着看不起我们,觉着这场练习赛纯粹是牺牲他们时间来成全我们跟超级强队切磋的愿望!敢情儿我们跟他们棒球队压根儿不是同一水准的?!操,不就是个亚军队伍嘛!”
花木溪眼睛眯缝紧紧的,阴阴地嗤鼻:
“人家确实纯粹觉着我们是来取经、学习、求经验的小人物……”
万事和为贵!
【成南大】棒球队的哥们儿们相互安慰着、平息彼此熊熊燃烧的怒火,不动声色地尾随【S大】棒球队队长走进球场。
场内,【成南大】没有教练、有教练助理、有经理人;
【S大】没有教练、没有教练助理、没有经理人!
【成南大】棒球队的哥们儿们相互安慰着、平息彼此熊熊燃烧的怒火,不动声色地安排着首发阵容,决定在屈辱中打赢比赛,夺回男人们的自尊!
突然——“嘭、噗~哗啦~”
一阵响声!确实【S大】棒球队有个嚣张的小子将一大塑料袋‘电动剃头刀’撂倒了【成南大】棒球队众哥们儿的脚边。
紧接着一声低沉而轻浮的挑衅从那小子嘴巴里爆了出来:
“输赢无关紧要的比赛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不如咱们加点儿料吧:咱们两队人,谁输,谁把脑袋剃光,怎么样?”
顿时【S大】的那群家伙里面,调笑声此起彼伏:
“既然不得不比,那就让比赛来的更有激情吧!”
“大周末的别太无聊了哈!”
“【成南大】的兄弟们,可别不够胆子啊!哈哈哈……”
“操,老子不想比赛了,想打架!”【成南大】的某位‘郁闷哥’,传出了‘暴力’的宣言!
教练助理和经理人开始小声嘀咕:
“老师,咱教练是怎么联系到人家【S大】的?练习赛不应该是处处散发出很‘友好’的气氛吗?”经理人。
“教练指示我们带一军过来锻炼、锻炼,哪儿知道他们上层没打好招呼,下层这么不懂礼数!”教练助理。
“现在可怎么办?老师……”经理人。
“硬着头皮上呗……”教练助理。
“汗!真的要和他们玩儿‘输的剃头’吗?”经理人。
“哪会真的剃嘛!小孩子年少轻狂,嘴巴上说说、嚣张一下的事……”教练助理。
此时此刻,双方都开始闹哄哄、闹哄哄……
此时此刻,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潇洒英俊的男人、一个玉树临风贵气昭然的男人,缓缓地、缓缓地走到了两队中间!
这个十八岁就很男人的人,是——安昤暄!
“我们无聊着过来,就没打算再无聊着回去……”
他云淡风轻的微笑着,像上帝一样和煦而高高在上:
“‘谁输、谁剃光头’,我们够胆子玩儿。不过,这种对‘失败者’的惩罚,只对出场比赛的人有效……”
他话音未落,【S大】棒球队一阵唏嘘喝倒彩:
“还是不够胆子吧!要剃全队都剃,同甘苦共患难才是兄弟嘛!哈哈哈……”
“抱歉,我们棒球队的新人小强们资历太浅,让他们掌握全队人的‘剃头’命运……”
安昤暄的微笑更加‘慈爱灿烂、和煦如风’:
“我们还是有那么点儿智商,有那么点儿自知之名的。”
“新人……小强们?”【S大】面面相觑。
“新人……小强们?”【成南大】面面相觑。
数秒之后——
“操~~~我们已经够没面子了,还让他们几个出去给我们再多丢丢人吗?!”【成南大】的一波人闷了。
“干!就得这么干!【S大】的喽喽就只配和我们新人小强队打比赛!”【成南大】的一另波人乐了。
“操,敢他妈只让新人出赛,趁早滚回去,老子们还要歇周末!”【S大】的恼羞成了!
花木溪、孙正皓、李思达、韩佳清、韩佳宇、娄元东、田玮玮
——新人七小强楞神儿楞了一分钟,然后,明了状况,然后,渐渐露出‘莫名的笑意’!
******
【S大】棒球队队长从队伍里头挤了出来,淡淡陪笑:
“算了,大家不要再玩什么‘意气之争’了,时间对我们都是很珍贵的东西。双方都派出最佳阵容,开始练习赛吧!呵呵……”
【S大】的某嚣张哥帽子压低,懒洋洋地打个浓重的呵欠:
“就是,速度打完,我家妞还等着我去陪!”
【成南大】的经理人清了清嗓子,试图缓和僵持的气氛:
“兄弟们,在人家的地盘上咱们也大肚点儿,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我们就采用‘全国联赛’的首发阵容,和他们打吧。”
安昤暄冷笑微微,建议:
“他们的当家投手和四棒不见影子,我们却派出最佳阵容,这样不太合适吧。”
经理人觉着确实挺‘不合适’的,颠颠儿地跑到人家队伍旁交涉。
片刻——
【S大】的众嚣张哥此起彼伏:
“开玩笑!练习赛而已,让我们家蓝诺和元源出场?你们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成南大】的众郁闷哥也彻底怒了:
“搞屁~~我们大老远的就是来受这种奚落的?我们必须让新人小强上!【S大】的也就配和这种级别的玩玩儿!”
于是,面对怒了的【成南大】,【S大】的挺干脆地哼了句:
“新人小强上?操,你们自己上自己吧!滚回去!”
再于是,暴力的冲动隐隐的克制中,越来越骚动,越来越喷薄愈发……
突然,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十七岁就很男人的人缓缓地、缓缓地走到了两队中间!
这个十七岁就很男人的人,是——花木溪!
他俩眼睛一眯,笑兮兮、纯洁洁、可爱爱地在嘴唇边硬生生酝酿出一个迷人的小酒窝,讪笑呵呵:
“哥哥,你们玩儿‘输的剃头’,我们新人小强队义不容辞地把脑袋伸到你们面前,你们却这么支支吾吾的不干脆……”
冷不丁地,那张挺装幼齿装可爱的笑脸阴转多云,声音也随之低沉而冷漠:
“怎么滴,怕没本事把我们‘剃了’么?”
安静、寂静、宁静……
【S大】骚动的怒火霎时喷发:
“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啊~~~”
“装鸡欠揍吧你~”
“你什么东西,这里轮得到你臭屁嘛!”
……
“三个球……”
花木溪猛然提高声音,摘掉棒球帽,重重地摔地上,浓浓修长的睫毛把冷酷的神色隐藏在双眸里:
“三个球,你们能打出‘一垒安打’,我就‘剃光’脑袋狗爬出【S大】!如果,你们不幸被‘三振出局’,就派你们的最佳阵容和我们新人小强对决!怎样?够胆子么?”
刹那,棒球场的空气零度凝结了!
******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
终于,凝结成零度的死寂被【S大】扔‘电动剃头刀’的嚣张男打破了!
他晃晃悠悠凑到花木溪面前,脸贴脸甩了甩自己一寸长头发里面唯一一撮两寸长的刘海,狠着牙齿笑:
“小仔,哥哥就陪你玩玩!记住了:狗爬的时候别忘了犬吠!哼哈哈哈哈……”
“哼哈哈哈……”花木溪嘎笑急停,冲李思达勾勾食指:
“胖达,换装备!咱们失散多年的投捕搭档该正式‘团聚’了。”
“记住了,我们还没和好!我和你还不算完!”李思达阴阴地将背包丢在地上,蹲好肥嘟嘟的屁股,扯开背包拉锁闷闷地换装。
“哼,需要捕手吗?”【S大】的嚣张男斜眼儿轻蔑。
花木溪嘴巴一嗤,无奈地耸耸肩膀:
“我是投手我需要!你做投手的时候不需要,我也没办法!”
“没见过你这么臭屁的小子!”
嚣张男裂足了牙齿狠笑:
“我看你能happy几分钟!”
******
终于,“三球定乾坤”的局面正式形成!
在一道道火辣辣了的视线里,花木溪和嚣张男直面相对,李思达蹲在捕手位稳如磐石!
花木溪打出‘配球’的暗号,李思达回暗:下坠球,坠得迅猛点儿,别第一球就被逮着了,灰溜溜地狗爬、狗叫出去!
花木溪不动声色,一秒一秒地酝酿着喷薄的气势——突然提腿、扭身、撤臂、踏板、伸展、挥臂于风驰电掣的一瞬间完成!
正当众位深呼吸准备惊叹这种神速的时候,花木溪以极其扭曲的姿势僵硬在投手板上,紧接着杀猪般凄厉的惨叫震耳欲聋:
“啊~~~~我的腰~~~哇~~~”
这就是——只顾耍帅,而忽略了热身运动的悲惨下场!
“……”众观众。
“……”【S大】的嚣张男。
“^⊙_⊙^!!”路过围观的猫。
******
花木溪横趴在地上,面部憋笑极度抽搐的孙正皓超级隐忍地给他做‘腰部肌肉松弛恢复’的按摩。
安昤暄踱过来,蹲在他脑袋边儿用‘某种笑意’叹息了一声。
花木溪肌肉一紧,男人在屈辱中迸发的自尊在胸膛里激昂跳跃!
他一蹦而起,扯掉棒球手套、呼地丢脚边儿,阴沉:
“胖达!热身舞!”
李思达很担忧,吊吊眼角:
“你行不,扭了腰筋,可不是一般的疼!”
“‘狗爬、狗叫’心更痛!”花木溪欲哭无泪!
“你的身体,你自己受的!”
李思达拔掉全身捕手护具,凑到花木溪身边,屁股左顶、右胳膊斜上脑袋右半空,韵味十足地摆出‘舞’的热辣姿势!
“One,two,three!”花李合吼。
“地哦壁,压哦哒……”李思达跳唱。
“牛B~牛B~~~~”花李合跳唱。
“地奇哦米噢力气德嘘哦米哦嗨啊呐哒伊~~~~”花木溪跳唱。
“力气哦米哦嘘啊~嗲嘘~~”李思达跳唱。
“唔嘘……轧路子有壁哇~~~~”花木溪跳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思达跳唱。
“啊哈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花木溪跳唱。
“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花李合跳唱。
“呐啥败路爆秀呐路子不辣……”李思达跳唱。
“逼靠要路米……”花木溪跳唱。
“轧路子有壁哇~~~~”花李合跳唱。
“……”凡是能听到、凡是能看到的所有人类。
“^⊙_⊙^!!”路过围观的猫。
“他们……在唧呱啥?”娄元东木着板儿脸。
“只听懂‘牛B~牛B~’来着!”韩佳清微笑的表情有些许痉挛。
“调子倒是挺专业的俄语歌《lubov》……”温芮清俊的面孔凝结着抽笑的痕迹。
“词儿唱成这样,确实牛B!”【成南大】的众哥们儿下巴吊吊地附和。
“这种叽里呱啦的搞怪词儿,调子一本正经地唱成《lubov》,舞一本正经地跳成东方神起的《咒语》,倒是真牛B!”韩佳清微笑的表情终于解脱式地痉挛了。
“……”安昤暄。
“……”孙正皓。
“受不了……”韩佳宇白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