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达,我们见个面好不好?」
「你不是不能出家门吗?任老师管你管的很紧嘛。」李柏达讽刺的笑。
「……那是有原因的。」
「是啊,你总是有原因,我想,当习阿姨听见这段录音后,你应该也准备好一大段“原因”要告诉她了吧?」
「……柏达,我现在就去找你,你在家吗?」
「那你快点,晚一点我有事要出去,别耽误我时间。」
习铮紧握已经挂断的手机,回房间取了钥匙就跑出去,他一直跑到路口,心脏还在狂跳,抬手招了一辆计程车,上车后他传了通简讯告诉男人,没想到几分钟后男人打来了。
「喂,老师,抱歉,我……」
「你不准单独出门,马上回去。」男人专横的命令。
「不,我已经在计程车上了,老师,有甚么事回去再说。」
「你马上从车上下来,听到没?」
习铮默默结束通话,然后关机图个清静。
「司机先生,请在前面的便利商店左转。」
柏达家有六个兄弟姐妹,不过大哥在北部工作并不跟他们一起住。
按了门铃,铁门吱啦打开,李柏达先是看了看他身后,佯装惊讶道:「我还以为任老师会跟过来呢,你是怎么摆脱他的?」
「老师人在健身房,」看柏达后退,习铮脱了鞋走进去,边走边不动身色的观察周遭,柏达家还是没变,每个角落都堆满了东西,餐桌上还放着早餐吃完后没收拾的碗筷。
李柏达发现他的目光,哼了声:「怎么,以前你可是很常来呢,现在多了个有钱爸爸,瞧不起我家这小破房子了?」
习铮摇头:「不,我不可能瞧不起你。」
李柏达领着他走进自己房间,不置可否的推开房门:「少来了,谁喜欢破旧的东西?」
房间里已经有访客,一个男人坐在门边抽烟,另一个正从床上下来,上身赤裸,胸肌突突跳动,下身套了条毛边牛仔裤,那人是李柏庆,柏达的大哥。
习铮本想跟李大哥打招呼,突然发现床上还有人,定睛一看,竟是个赤身露体的女人,女人闭着眼动也不动,脸上的妆都花了,眼影睫毛膏之类的色素全都晕散在眼窝处,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
「那么惊讶做甚么?」李柏达出现在他身后,低声问,「因为她是女人?还是因为她裸体没穿衣服?」说着猝不及防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他,「阿铮,我知道喔,你身上拥有跟女人一样的东西,对不对?」
67、Gang bang
任玦珩目眦欲裂地瞪着传出“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现在无法接听”讯息的手机,心想这小子挂他电话已挂成习惯了!没有迟疑,又飞快拨了习莹莹的手机,她肯定知道李柏达家在哪里。
没想到拨过去,那一头也是关机状态,他暗骂一声,忘了莹莹上书法班总会关机。
在打电话时他已经离开重量训练房,走进冲澡间,扭开水龙头,就着花洒冲去身上的汗液。
比起去莹莹的书法教室,去学校教务处翻学生名册找地址会比较省时间。他暗暗盘算,扭紧水龙头,一把扯下挂在墙上的浴巾。
趁习铮脑子空白的那一秒钟,李柏庆跟嘴上叼着烟的男人默契的左右架住他,将他面朝下摁倒在床上。
怎么回事?习铮的脸直直撞上坚硬的木板床,身体旋即被两双粗鲁的手按住,他挣动了一下,有人攥住他的发往后一扯,他的上半身被迫挺起。
「你怎么不叫?」李柏达一脚跨上床,望着被牢牢箝制动弹不得,跪在床边的习铮,「吓傻了?」
习铮看了他一会儿,动了动唇,轻声道:「你在开玩笑对不对?这是……整人游戏?」
李柏达看了他大哥一眼,那个叼着烟皮肤黝黑的平头男闷笑起来。
李柏庆的手突然从他的上衣下摆探进去,爱抚他的背肌,习铮身子一紧,又猛地挣扎了一下,那两个男人差点抓不住他,平头男一脚朝他腰际踹过去,把他踹回床上,习铮只觉嘴唇一麻,下一秒便尝到腥甜的血味。
「让你不安分!」平头男又攫住他的发丝,硬是把他的上半身扯离床板,习铮感觉头皮像要被扯下来似的,嘴角还淌着血,被迫跟李柏达面对面。
「阿铮,不要怪志宪哥粗鲁,你会跟任老师上床,也是在他的银威之下被迫就范的吧?」李柏达凑近他耳边低低道,「既然如此,你今天也要让我好好爽一爽喔。」
原本拽着他胳臂的两人将习铮掼回床上,他的肩膀撞上挡在床铺内侧的女人,可她只是被动的晃了下,连眼皮都没颤动。
一只手粗鲁的解开他的裤子钮扣,习铮进退不得,情急之下喊起来:「柏达!你们在做甚么?!」
「做你每天都会做的事,」李柏达已经把他的裤子扯了下去,隔着内裤摸了摸他的臀,声音因为极力压抑欲望略微戛哑,「只不过我不希望你做个井底之蛙,所以除了任老师,我今天让你也尝尝其他男人的滋味,说不定超乎想像的好也不一定呢。」
习铮在他碰自己的时候忍不住剧烈挣动起来:「你没搞错吧!柏达!我是男的!你不是……你不是喜欢班长吗?」最后一个字还没落音,那只手猝不及防扯下他的内裤,一股凉意窜入下体,有人一左一右掖着他两只胳臂将他翻过来,双腿也被强行分开,一只手竟朝他的下体摸了上来。
他呼吸一窒,双眼赤红的吼叫:「不要碰那里!!做甚么……呜……!痛!!」
李柏达跪在他身前,一手将他的上衣卷至颈子处,另一手在他阴部徘徊一会儿,骤然将两根指头插进阴道,习铮绷直了双腿,疼的拧紧了眉,两个男人依旧不动如山的压着他的双手,彷佛在等着看好戏。
「知道我在你里面抹了甚么吗?」柏达弓下身,手指在他的阴道里转动抽插,让某种辣辣的东西均匀的抹在肉襞上,「躺在旁边那个姐姐,就是抹了这个东西,才能在被操的几个小时里不断高朝,放心吧,阿铮,很快就会很舒服的。」
李柏庆看平头男从习铮的裤子被脱,露出阴部后就一直发着愣,笑着调侃他:「阿宪!干嘛,看傻了?」
阿宪发现烟快烧完了,先捻熄了烟才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那叫甚么?阴阳人? 这算畸形儿的一种吧?」
李柏庆目不转睛的望着习铮的女阴,喊了他三弟一声:「老三!你有个朋友流产,说的就是这家伙?」
柏达已经把手指从阴道里拔出来,随口应了声,故意将指头凑到习铮面前让他看清楚上面的透明黏液:「你看看你,流了一堆水……看来你的那个地方不只喜欢荫净,连手指都吃的这么津津有味。」
阿宪在听到李家兄弟的对话后,下巴差点脱臼,硬是怔了几秒才讷讷道:「这种畸形儿也能怀孕?」
「嗯,怀的还是他“老爸”的种呢!」李柏达应道,拍了拍习铮的脸,「不挣扎了?」语毕看了两个男人一眼,示意他们不用再压着他。
李柏庆却没松手,直勾勾瞪着习铮,一字一字道:「老三,你说……这人怀了……谁的孩子?」
「不就任玦珩吗,你自己问他啊,」李柏达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大哥推到一边,李柏庆像只被激怒的野兽,一把攥住习铮的下巴,双眼赤红:「别开玩笑了……小珩就算变性手术做的再成功……也不可能拥有后代,这小子不可能怀她的种!」
「就跟你说那个任玦珩不是你的小珩了!!」李柏达受不了的吼他,他老哥真的魔障了!
「肯定是!三弟,我告诉你,一个人只要施打荷尔蒙,的确可以让男体变成女体,反之亦然,小珩过去一个月总有几天失去踪影,肯定是去打荷尔蒙针!所以她今天才会长成这个模样,」李柏庆紧抓弟弟的衣领,困兽般咆哮,「不信的话我们来赌!如果能找到小珩打针的医院,并且调到病历记录,就能证明我说的没错,小珩如果要保持着男性的躯体,必须定期施打荷尔蒙,荷尔蒙针一旦停止,她的身体就会渐渐回复纤细圆润的女体样,咱们走着瞧。」
躺在那只觉身体越来越燥热的习铮,半睁眼听着他们说话,那些话飘来飘去,他费了一番力气才听懂这两人在讲甚么,但是内容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任玦珩怎么可能是女的?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的玩笑啊。
「所以这家伙身体里的种绝对不是小珩的,还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野种呢!」李柏庆一脸鄙夷的瞪着习铮,一旁的阿宪对于这样混乱的神展开完全懵了,无语呆立。
「李大哥……」习铮努力让自己的视线对焦,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极为辛苦,「你不要听……柏达乱说……孩子不是任、任老师的……」
「三弟你听!!」李柏庆一拍大腿,得意的口水乱喷,「这小子当初肯定是看上小珩家的财产才谎称怀的是他的种!哼哼,只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诈骗的对象是个无法生育的『假男人』!」
「可是……」李柏达也懵了,望着习铮,「如果孩子不是任玦珩的,还会是谁的?莫非你还跟谁发生过关系?!」
习铮偏着头没作声,体内的燥热翻江倒海,他的身体开始细细颤抖。
李柏达将他的头扳回来,幽怨的瞪着他:「原来……你比我想像的更加银乱!原来在跟任玦珩之前……你就已经跟别的男人好过了?!我看,可能还不只一个吧?」
习铮的脑袋顺着柏达的动作轻晃,双眼微翻,一看就是药效发作恍惚失神的模样。
「既然你都这么乱了……也不差我们几个,我看等一下上的时候,连套子都不用,直接干了。」李柏达分开那两条白皙的腿,手轻轻摸了摸正要入侵的蜜薛入口,咬着牙喃喃自语,「明明被这么多人上过,这里看起来倒像处女一样粉粉嫩嫩干干净净,难怪能骗到那么多男人,嗯……唔!」他扶着硬挺的荫净,对准两片花唇中央,稍微挺身便插入了一大半,他嘶了声,没想到里面会这么窄紧,他的硅头被紧紧箍着,只能慢慢劈开嫩肉,一寸一寸往里钻,被媚药弄的饥渴异常的肉襞咕哩咕哩吮着期盼已久的大肉帮,死活不放,李柏达才挺腰抽插了两下就忍不住泄了出来,原本没甚么反应的习铮跟着抽搐了一下,睫毛轻轻颤动,骨盆处的肌肉一拉一扯的绷紧,李柏达压在他身上爽的直抽气:「唔……我射了……射到停不下来……这银乱的小穴在榨取我的经验……」
李柏达的两颗睾丸在激射时剧烈的蠕动,足足射了半分钟才停下来,彻底软掉的荫净无力滑出阴道,内射的乳白黏稠被带了出来,顺着湿淋淋的穴口往下流至会阴。
「这么舒服?我也要试试~~~」阿宪在一旁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迫不及待挤过去,李柏达皱眉,不是很想让出位置,可他的荫净短时间内无法勃起,还霸占着不让开的话未免显得小气,只好狠狠瞪了那毛躁的家伙一眼,稍微往旁边移了下。
「嘶、噢~~~好紧……这小穴比一般女人的阴道窄小,而且我好像顶到……子宫口了……」阿宪边干边爽叫连连。
李柏达原本烦躁的转开视线,在听到阿宪的最后一句话时身子一震,目光跟导弹一样朝床上射过去,看到阿宪整个人都压在习铮身上,正晃动着粗壮的大腿跟臀部,啪啪啪地在少年体内横冲直撞,抽出来的黑长荫净上沾满了被捣成白沫的经验,下一秒又噗哧一声埋进粉红色的蜜薛里,经验的星沫子沾在外翻的阴唇跟床板上。
习铮像具乖顺的人偶,仰望着正在操他的人,若荫净入的太深,他的喉咙会发出细微的呜咽声,除此之外,他彷佛无知无感,眼睛跟嗑药的毒虫一样找不到焦距。
「……你在操他的子宫?」李柏达一把抓住阿宪的手,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当然要操子宫才爽啊,不要羡慕你阿宪哥哥吊长活好,所有被我干过子宫的女人都只有在那痉挛抽搐的份。」阿宪得意洋洋的攥住习铮的脚踝,将那双腿往自己肩上一架,身子前倾,舔了舔唇,「要插进子宫里了,等会儿这小子肯定会爽的跳起来哈哈。」
一个细小的声音蓦地传入他们三人的耳朵里,阿宪笑着凑近习铮问道:「你说甚么?大声点,别说你宪哥哥不体贴你啊。」
「求求……你们……」习铮半垂着眼,睫毛几乎盖住那双空洞的眼眸,「至少戴上……套子……」
李柏达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愤懑的瞪着他:「你也太偏心了吧!凭甚么任玦珩那家伙就不用戴套!」
「抱歉呐,你的小穴太舒服了,今天阿宪哥哥一定要射在里面……嗯!!射了呜!!」阿宪突然弯低身子,直插到底,臀肌偾张,荫净全根没在蜜薛里,一阵一阵的喷射着大量经验,习铮在须臾间似乎想抬起手将他推开,可身体完全动不了,子宫里被内射的剧烈快感在媚药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他仰着头嗯了几声,下体竟跟波浪一样银荡的上下晃动,主动用蜜薛去套弄男人的荫净,阿宪一看他这骚浪的模样瞬间又硬了!
「这小子的小穴在吞吃我的吊啊……呜!我终于明白他老爸为什么会对他出手了,有这种荡货成天在眼前晃,哪个男人顶得住……嘶哈!!」阿宪猴急的跟甚么一样,一挺身又重回那个温暖湿润的秘境,跟马达一样摆动臀部重新开干。
磅磅磅!磅磅磅磅!
一阵急吼吼的敲门声,房内的三人全都停下动作。
「靠,吵死了,是你们哪个兄弟姐妹没带钥匙?」干的正爽的阿宪抱怨,「庆,去开个门啦,再不开,你们家的烂门就要被敲破……」
匡!磅!磅磅磅!!!
敲门声在转瞬间变成踹门声,一声重过一声,李柏达终于脸色一变,嘴里嚅嗫:「是任玦珩。」
李柏庆望向三弟,正想说甚么,一阵乒凛匡啷的巨响,那扇门终于走完它30年来短暂又漫长的一生,功成身退的飞到角落去。
门被踹飞了?李柏庆还来不及消化这个惊吓的事实,一阵重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下一秒,房门被乓一声推开,任玦珩跟牛鬼蛇神一样立在那,看到正趴在习铮身上的阿宪,还没等房内三人有时间反应,他像风似的闪进来,一把捉住阿宪的头发,猛地往旁边一掼,阿宪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就被撞烂在墙上,眼球跟脑浆喷了出来,溅的李家兄弟一头一脸。
68、湮灭证据
李柏达当场瘫跌在地上,任玦珩看了他一眼,声音低的令人头皮发麻:「你也碰他了吗?」
还没等他回答,任玦珩已经抓住旁边的椅子,突然——
「老……老师……」
任玦珩那张罗煞脸似乎有一秒的松动,转动眼珠望着床上的人。
「老师……那个人……」从习铮的角度看不到阿宪的半张脸已被糊烂在墙上,他白着脸望着喷溅在李家兄弟脸上的血,颤声问,「死、死了吗?」
李柏达魂耗魄丧的瘫在那,因为极度惊吓,眼底竟起了一层氤氲。
任玦珩没回答,转过头望着李柏庆:「你呢?你碰他了吗?」
李柏庆怔了0.5秒,像要证明甚么似的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我没碰他!小珩你……」
「没碰也看了吧?」任玦珩眼底寒光闪烁,高举起手上的椅子。
床上的习铮突然无预警的吐了出来,任玦珩手上的椅子晃了下,匡一声落在地上,他已经奔向床边检视少年的状况,手还没摸到少年冒汗的脸颊,却被那人一把抓住。
「老师……」习铮紧抓着他,手心发冷,唇上还沾着吐出来的秽物,「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