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寿星最大
「在切蛋糕之前,我们先来玩个有奖徵答的游戏吧?」习莹莹跳出来,笑盈盈的宣布,「题目的内容啊,全都跟我家玦珩有关喔,所以这是一个越了解今天寿星,就能得到越多奖品的游戏喔。」
李柏达在人群中轻轻哼了声表示不屑,习惯性的四处环伺寻找习铮的身影,却到处找不到人。
「妈,我们回去吧,我已经把礼物交给老师了。」林姿幼走向正准备叉起一块哈密瓜的母亲,央求。
「这么快?」还没跟习莹莹聊够的中年美妇人诧异道,却已拿起外套。
「嗯,人多的地方我犯晕,回去吧。」林姿幼脸色有点白,她母亲默默点了点头,转身朝正在举办有奖徵答活动的习莹莹比了个抱歉的手势,后者只能无限惋惜的用嘴型回道:『那下次再聊罗。』
李柏达看着林姿幼母女低调离去,双眼眯了起来。
班长这阵子变的这么阴阳怪气肯定有原因,以前他懒的管,今天却突然窜起了一丝好奇。
不一会儿,习铮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李柏达一见他就低声抱怨:「习阿姨的有奖徵答游戏真的很无聊耶,那家伙又不是明星,需不需要办的跟签名会一样?」
习铮在他旁边坐下,望着客厅里热络的景况,道:「你也知道我妈,做这种蠢事是她唯一的乐趣,我们就舍命陪君子一下吧。」
「接下来,谁知道我们家玦珩最喜欢穿甚么颜色的内裤啊?」习莹莹捂着嘴乐呵呵的问,任玦珩一听,当下站起身,朝坐的远远的习铮喊了声:「儿子,这题你来回答!」
所有人的目光马上齐刷刷射向焦点人物,习铮知道这家伙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调侃自己的机会,隔着黑压压的人头给他一枚软钉子:「我不知道,你问别人去。」
「你怎么会不知道?我们父子感情那么好,不是还一起洗过澡吗?」任玦珩这死不要脸的这会儿竟朝他抛了个媚眼,就在习铮准备把放在旁边的水果盘扔到那家伙脸上时,任玦珩煞有其事的凑过去看习莹莹手上的节目流程表,故作惊讶道:「甚么!这一题答对的奖品竟然是molten GG7篮球?」
「灰色。」习铮几乎是秒答,习莹莹大方给儿子赞许的掌声,任玦珩老奸巨猾的在那偷笑。
习铮一点也不在意,捧着那颗红白相间的大篮球,一副『有你足矣』的满足表情。
啊,还是molten的触感好,虽然Nike3000比较轻,但是打球不就需要球在手里的那种实感吗?
李柏达在一旁捏紧了拳。高中男生是不会跟父亲一起洗澡的,可在场的来宾都以为这两人是亲父子,每家儿子肯定在小时候都曾有过跟父亲洗澡的经历,不会有人怀疑这两人。
任玦珩光看外表也是人模人样,多金又帅气,不会有人把他跟『QJ高中男生』那种变态人渣联想在一起。
李柏达冷眼望向正把一个奖颁给一脸潮红的肥太太的任玦珩,心想撕破这家伙假面具的那天,他倒要看看最后是谁笑得出来。
生日会圆满结束,剩下一片狼藉的脏乱,那些富太太们当然不可能帮忙打扫,她们几乎家家自备佣人多枚,帕子一挥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闪人。习莹莹也过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日子,带上手套跟口罩准备开始收拾,任玦珩一把抓住她:「玛丽等会儿就到,你肯定累翻了,好好休息吧。」
玛丽是一个固定会去任玦珩以前住的公寓打扫的外籍劳工,认真负责,现在任玦珩买了新屋,一个礼拜会请她来打扫一次。
习莹莹感激的搂住他用力亲了几下,轻盈的进房间准备洗个舒服的澡。
任玦珩一转头看习铮在擦桌子,晃到他身边:「原来你喜欢篮球喜欢到可以抛弃坚持,今天真是开我的眼界。」
习铮把菜屑用抹布包住,这才回头:「跟你为了损我特地去调查最好的篮球品牌比起来,我只是抛弃这小小的坚持,算得了甚么?」
「没见过你这种直接开口损老爸的无理家伙。」任玦珩在椅子上坐下,舒服的伸展长腿,「我的礼物呢?」
「你说甚么?」习铮进厨房洗抹布,任玦珩也跟着闪进去:「今天是我生日,儿子你忘性真大。」
「已经交给妈了,高纤蔬果酵素两盒,爸你不是一直有排泄的问题吗?上年纪的人了,注意点。」
任玦珩真想现在就把这小王八羔子掐死。这小子是故意的!自从上次在义式餐厅他情急之下对李柏达说出“小铮大概是便秘吧”这句话后,这小王八成天就想着反击,要不要这么记恨啊!
「哼哼,」大概是怒极必反,咬牙切齿一会儿后,男人竟然笑了,「儿子,生日当天当然是寿星最大,我想要的生日礼物不是那甚么鬼酵素,你妈今天累翻了,肯定会睡到不醒人事,晚上我会去你房间,今天一整晚,你·都·是·我·的,了解?」
63、拆礼物(上)
虽然任玦珩说晚上会来房间找他,可习铮还是觉得不太踏实,他们没在他房间滚过床单,任玦珩只会趁习莹莹不在家的时候把他压倒,既然莹莹不在,滚床单的地点当然是宽敞的主卧房比较舒适,他的房间只有一张比单人床宽一点的订制木床,他躺上去还有馀裕,任玦珩睡应该正好,但是肯定装不下他们两个。
习铮发现任玦珩好像越来越索求无度,一开始只会在放学的时候把他带去自己的公寓,后来在学校也会对他出手,现在竟明目张胆的在习莹莹在的时候跟他求欢。
想到班长今天在厨房对他说的话,习铮边换睡衣边垂眼望着放在桌上的照片,那是之前参加科展,闲暇时用他的相机拍的,收拾摊位跟去餐厅时都有照。那时候的班长跟现在简直判若两人,对着镜头露出自信灿烂的微笑。
他不确定班长说『我看到你跟任老师在会议室做的事』指的究竟是她亲眼所见?还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如果是亲眼所见,习铮也想不通,会议室的门是上锁的,唯一的钥匙在任玦珩身上,难道班长在他们做爱的时候偷偷打开门偷窥吗?就算他没发现,任玦珩会这么迟钝吗?那人一向对周遭的环境敏锐非常,可能这么疏忽大意吗?
唯一的可能就是,班长比他们先进了会议室,可是班长怎么会有钥匙呢?难道是在外面另外打了一把?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只是为了偷窥他跟任玦珩做爱?
还沉浸在自问自答的无限循环里,房门被轻敲了两声,任玦珩悄然无声的推门而入,一看到他裸露在外的白皙胸膛,满意的笑了:「原来都脱好衣服等我了?不错不错。」
习铮满脸黑线,他正在换睡衣,因为想事情手上的动作慢了点,这会儿睡衣扣子还没扣上,竟被男人解读成这样。
罢了,反正几分钟后他就会被脱个精光,不论此刻是在穿或脱,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任玦珩坐在他床边,像个访客一样好奇的四处张望:「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看你的房间,弄得很整齐嘛,难道是为了今晚特意整理的?」
习铮把桌上的书本按课表收入书包,边收边答:「大概我还是觉得……自己像个过客吧?毕竟只住一年,希望能尽量保持它的原样,不希望一年后你跟我要房间的重装修缮费。」
任玦珩望着他的侧脸一会儿,猝不及防的一把将他扯过来,习铮重心不稳的栽进他怀里,一头撞上男人厚实的胸膛。
「你真是惹我生气的天才,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上辈子的头号仇人转世。」任玦珩紧箍着他的腰,让他只能跨坐在自己腿上,跟自己面对面,「把睡衣脱掉,自己脱。」
习铮把早就衣衫敞开的睡衣褪去,男人像猎犬捕获猎物一样,快狠准的寻获他胸前的凸起,一口咬住,啧啧吸吮起来,早被男人TJ的很容易有感觉的乳头被吸的阵阵发麻,他边喘边试图按住任玦珩埋在胸前的脑袋:「呜……等等……啊、啊!等等、老师……我还没吃药……」
「还吃甚么药?你以为吃了药就无事一身轻了吗?我不会让你吃药的……」男人边拒绝边吐出被吸肿的乳头去含另一颗,用舌尖卷住乳珠又拉又吮,还将印着淡棕色乳晕的乳肉一并含吸入口,吧唧吧唧吸奶似的狠狠嘬弄,习铮的意识被巨大的快感掳去,原本抵在两人之间推搡的手臂也慢慢改变位置,环住了男人的颈项,半挂在他身上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
「你的乳头真的好敏感,比我遇过的任何人都敏感,将来你怀孕的时候,说不定这里真的会产乳喔。」任玦珩用牙齿把那比软糖还Q软的肉粒拉长,津津有味的咀嚼。
习铮的腰都酥了,身子无法抑制的后仰,只剩手臂还软软的挂在男人肩上:「啊……老、老师,别咬我那里……嗯啊~~~喔……乳头真的会被吸……嗯……吸破……」
任玦珩置若罔闻,头埋在他胸前狂猛的吸乃头,故意把两个乃头舔得都是口水,习铮难耐的轻扭臀部,每次做爱,男人一定先满足他前面的蜜薛,把蜜薛舔的湿淋淋后便插入荫净,抽插的时候才会含他的乳头,这个固定的模式也制约了他的身体,现在两人一有亲密的接触,前面的小蜜薛马上就会传来搔痒的感觉,蜜液大量涌出,比水坝泄洪还壮观。
如今他的骚穴已经湿透了,男人却连手指都不给它,只是搂着他的腰吸乃头,这简直就是让一个习惯大鱼大肉的人喝青菜豆腐汤,连塞牙缝都嫌未够啊!
「嗯啊……嗯……老……老师……」忍了一会儿习铮决定自力救济,他稍微后仰,让乳头脱离男人的口,迫不及待的改变姿势,尽可能的两脚张开,拉住男人的手,带领他抚摸自己的下体,嘴里渴望的哼着,「老师……我的……我的……湿了……」
任玦珩的手隔着薄如蝉翼的睡裤摸到一块濡湿又温暖的地方,终于大发慈悲用食指轻轻刮了刮那处,但是隔着两层布料,这样的触碰简直是隔靴搔痒,习铮只好又抓住男人的手,引导他探进自己睡裤里,在一系列动作中,他的身体不断后倾,险些往后栽在地上,好在男人的手紧紧逮着他的腰,这会儿似乎决定不再戏弄他,搂着他双双倒进床褥里,两三下除去少年身上所有的束缚,将赤裸的人儿压在身下。
感觉男人炙热的吻落在胸膛、肋骨、腹部,腰侧,腹股沟……他的喘息越渐急促,男人终于要碰他最饥渴的部位了……可出人意料的,男人的唇在他下腹之处辗转吸吮一会儿,竟滑至大腿内侧,然后又往下滑到小腿肚,虽然吻的又激烈又缠绵,可却忽略了让他最舒服的地方。
习铮睁开眼,轻声呼唤正在吸吮自己脚趾头的男人:「老师……求求你……舔我的小穴……那里都湿了……」
「想要甚么就自己来。」任玦珩回了句,把习铮从床上抱起来,两人的位置上下转换,变成他躺在下面,少年骑坐在他腰腹。
「老师?」已经习惯躺着享受男人给予的性爱快感,习铮这会儿有点呆呆的,迷茫的望着男人。
「想要我舔小穴,就自己凑过来。」男人指了指自己的嘴,一副奴才今晚罢工,请皇上移驾龙臀的模样。
64、拆礼物(中)
习铮迟疑了,通常在男人指奸他或帮他舔穴时,他的双眼总是闭得紧紧的,就算已经习惯跟一个男人上床,内心深处还是有芥蒂。
做爱在他的观念里是一种非常亲密的行为,讽刺的是他跟任玦珩一点也不亲密,如果现在还要他睁着眼看那家伙做爱时是甚么表情,感觉他们之间的亲密度似乎会横越那条底线,这是他必须极力避免的发展。
可不是常听人说,身体动得比头脑快吗?这会儿他的下体已经骚疼到无法忍耐,亟欲发泄的地步,只要想到等会儿男人会用温热的嘴包住他的小穴,用炉火纯青的舌功伺候的小蜜薛兴奋的直抖……习铮就觉得脸颊烫热的像要炸开,心痒难平。
于是他像被下蛊一样听话的挪动身子,双腿跪在男人耳旁,原本他又鸵鸟的想眼睛一闭,直接把蜜薛送过去,后来发现男人没有任何动作,不解的睁开眼,两人目光相碰时,似乎启动了男人身上的开关,这才张开口,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阴唇。
「啊……喔……」舌头湿热的触感无以言喻的美妙,他忍不住闭眼呻吟,没想到男人又停下动作。
习铮终于知道这家伙在玩甚么把戏,男人用行动告诉他:你必须睁开眼看,否则我不舔。
即便在内心把这杀千刀的家伙痛骂一万遍,他也是虎落平阳,只能睁着湿漉漉的眼望着男人,任玦珩那双没戴眼镜便显得无比锐利的眼也不客气的跟他对视。
男人边看他,边伸出舌头,从裂缝处探入,轻轻搅动阴道入口的嫩肉,习铮的腰颤了下,看着那人含住他的其中一片肉唇吸吮,舌头也灵活的往上摸索,碰到稍微勃起的小阴核,开始攻击那处,用舌尖一遍遍磨擦过肿胀的阴核,渗入头皮的酸麻快感从那一点开始向外蔓延,习铮跪在地上的双腿颤抖不止,终于在男人用牙齿咬住勃起的阴核时爽得叫了出来。
「咿啊~~~~轻点……老师……啊啊啊……求你轻点……」快感刺激出泪液,他的双手向后撑着瑟瑟发抖的身体,坐在男人胸口,双腿对着那人的嘴大大敞开,不只蜜薛被舔的濡湿不堪,连玉茎都高高翘起,随着男人的撩拨无助的颤抖。
「你的小阴核完全勃起了,真可爱,像个迷你荫净似的。」任玦珩似乎对那椭圆型的敏感部位很感兴趣,舔了会儿开始用食指跟拇指交替搓揉起来,习铮的腰部剧烈的抖动,几乎要溺水似的大喊:「啊!!别这样……!别一直刺激那里……啊!啊!天啊……老师!……我、我要高朝了……被你玩弄阴核玩到高朝了……不行这样搓……嗯啊……呜呜……蜜薛里有东西要喷出来了……来了……!高朝……我高朝了咿啊啊!!!!」他平坦的腹部肌肉剧烈抽搐,勃起的小荫净跟蜜薛同时达到高朝,经验跟蜜汁溅了男人一脸。
任玦珩将他扯进自己怀里,在他耳边低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给我“颜射”,祸是你闯的,负起责任舔干净。」说完还坏心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还在高朝的馀韵中分外敏感的习铮瑟缩了下,想起身帮男人取面纸,任玦珩却紧搂着他:「我是要你用舌头帮我舔干净,懂?」
看习铮一脸排斥,任玦珩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臀:「你那甚么脸?是你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吧,干嘛一副我要你吃狗屎的表情?况且平常都是我在喝你的银水,偶尔要你舔一下就这么不愿意?」
习铮只好强迫自己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长满细小胡茬的下颚,他边舔边想,男人的皮肤倒是挺光滑的,本来以为会舔到跟柏油路一样触感的糙皮。
任玦珩看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又在做爱的时候,公然出小差想别的事了,于是捏住少年的下巴,脖子一伸吻住那不专心的家伙,边吻手边摸向少年春潮泛滥的下体,两根手指滑进湿的跟滑水道一样的阴道,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习铮被他弄的不住呻吟,还自己摆动腰部让男人的手指插得更深,任玦珩可以感觉入侵的阴道不规律的收缩绞紧,稍微离开少年的红唇,低声问:「要高朝了?」
习铮眉头紧皱,喉结上下滑动,手紧抓着他的手臂,点了点头。
任玦珩却突然拔出手指,挺起身,动作俐落的把少年往后压进床褥里,两人的位置再度上下翻转,习铮依旧紧抓着他的手臂,压抑的望着他:「老师快点……快点进来……用大肉帮把我干到高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