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阴魂不散。”覃松雪这时候真是烦死周伊竹了,每次以为她不会再出现的时候总会晃两下,重新吸引住他的注意力,“我哥也没让人把这张照片换下来,就让它这么挂着,他不是要和她撇清关系么,这又怎么解释?”
“哎,别想了别想了,有什么好想的啊。今天不周六么?你哥晚上回来,你自己直接问他不得了?”
覃松雪气得话都不想说。
高丞曦其实说得没错,只是一张照片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但是之前那么多短信,就算他有把握陈恪之不会喜欢上别人,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
他觉得陈恪之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谁也不能和他分享哪怕一分一毫。
“我下去拿电脑,你等着我啊。”高丞曦看覃松雪不说话,拍了拍他的肩。
覃松雪突然叫住他:“茜茜。”
高丞曦:“?”
覃松雪:“我觉得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高丞曦:“……”
高丞曦小心翼翼道:“你要干嘛啊?”
覃松雪抿了抿嘴,酝酿了一会儿,说:“我得把我哥变成我的人。”
高丞曦:“?”
覃松雪看高丞曦一头雾水的样子,语不惊人死不休:“看你刚刚不是挺有经验的样子吗?真要实践就怂了?”
高丞曦仍然没听明白,想了好半天,刚刚他怎么有经验了,不就是看个……
他突然醒悟过来,大骇道:“我操,你要——!”
覃松雪呼出一口气,似有下决心的毅然:“就像你想的那样。”
高丞曦彻底被覃松雪的勇气给惊呆了,拍了拍他的肩:“那个……本大人支持你,大胆的上吧,不过……咳……扩张你得自己做好,别伤着了,我看论坛上……”
话没说完就被覃松雪打断:“谁说我要给他上了?”
高丞曦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比刚刚更加震惊了:“你、你是说你要上他?你哥?一八二?”
覃松雪郑重其事地点头,还纠正了高丞曦一下:“上星期又量了,一八三。”
如果高丞曦在喝水的话估计得当场喷出来,就覃松雪这一米七不到的小身板,想压陈恪之?他压得动吗?
简直天方夜谭!
换言之就算他能压得动,陈恪之看上去哪有一点0的样子?妥妥的1啊,百分百总攻!
高丞曦不想打击覃松雪,顺着他的话道:“你想怎么办?”
覃松雪认真道:“你比我有经验,都需要什么东西啊?等下我们去买……我看看我有多少钱……”
“老子有个屁经验,就多比你看了几部片子。”
“哦。”覃松雪才不管,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才能把陈恪之搞上手的事。
高丞曦对他有些无语,想了想说:“先买几个套子吧。”
覃松雪:“买几个啊?”然后表情诡异地抽搐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窘事。
高丞曦没有注意到覃松雪的表情变化,道:“你问我我问谁啊?多买几个备着……你知道怎么用么?”
“刚片里不放了吗?嗯……多买几个我试着套一下。”
高丞曦点头,说:“那行,还得买润滑剂,套子超市就有,润滑剂……”
覃松雪:“成人店里有吗?”
高丞曦被他问得烦了:“你怎么什么都问我啊,我又没去过我怎么知道?”
覃松雪没了主意:“那怎么办啊?”
高丞曦:“你傻逼啊,不会上网查吗?”
“快点,我哥差不多六点钟到家。”
提起那天的事情高丞曦还是一肚子火,这原本是覃松雪自己的事儿,谁知道覃松雪这小子真要真枪实弹上阵的时候居然怂得连超市都不敢进,软磨硬泡地让高丞曦把套子和大宝买了。
并且钱还是高丞曦付的,覃松雪每回用钱都是直接问陈恪之要,陈恪之的现金被他放在钱包里,所以家里就几块钱零的。覃松雪又不好问易修昀要,所以只能让高丞曦出血了。
高丞曦第一次买这个,付账的时候脸都红了,还在心里吐槽说一盒的价格怎么那么贵,之前还以为四五块钱一盒呢。套子上面还有尺寸标注,高丞曦想了想还是拿了个大的,料想覃松雪怎么也不可能把陈恪之给压了。
晚上就三个人在家,易修昀懒得做饭,让陈恪之回来的时候顺便带了三个盒饭。
覃松雪坐立不安地用勺子在饭粒上戳来戳去。
易修昀踢了踢他:“你屁股上长钉子了?”
覃松雪吐吐舌头,老实了一会儿。
陈恪之诧异,不知道这小痞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快八点的时候易修昀去房里刻章,覃松雪见他走了,脸色一变,拉着陈恪之的手就去了楼上。
“你不看电视了?”八点档马上就开始了,覃松雪之前守着电视比吃饭还准时,必须一集不落地全看完,连广告都不放过。
覃松雪没理他。
陈恪之摇了摇头,心道叛逆期的孩子真是不可理喻。
二人进了房间后,覃松雪把门一锁,窗户也关了。陈恪之以为他要开空调,拿遥控摁了开关。
“怎么了,球球?”陈恪之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有些好笑,“高丞曦欺负你了?气成这样。”
覃松雪不答话,直接把电脑打开。
陈恪之低头一看,画面定格在他和周伊竹那张合影。
这什么时候放上去的?
陈恪之是真不知情,他上qq从来没看过什么群相册,一般只共享一下文件,发两个通知,聊天都很少,谈论的也都是班上、学生会的公事。
“你和她的照片,是你们班相册的封面。”
陈恪之眉目带着笑意:“我不在家你就干这些事吗?小间谍。”
覃松雪火了:“我没和你开玩笑!你们班的这个封面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和她没关系吗,为什么封面上头就你和她在,你前面都是骗我吗?”
陈恪之有些头疼,耐着性子解释道:“我真不知道,没人跟我说,我平时也不上qq……要真有什么问题,我能不设密码吗?”
覃松雪:“你干什么都有理由!她给你发短信,你说是班里的事情;她给你打电话,你说是普通节日祝福;你和她有合影了,你说你不知道!你想我的感受吗?”
陈恪之被他吼得静默一会儿,突然想到一句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覃松雪现在这模样不就是这句话的写照么?
“好了好了,算我不对,给你道歉。”陈恪之耐着性子道。
没成想覃松雪这回不依不挠了:“道歉就算了吗?”
这下子陈恪之也有些脾气了,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
“那你想干什么?”陈恪之沉声问。
覃松雪扭头把床头柜的抽屉打开,把准备好的套子和大宝摊开放在床上。
陈恪之:“……”心里爆了句粗。
不管陈恪之在想什么,覃松雪兀自道:“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一直没做过不是吗?我就是想让你彻底成为我的人,咱们有了关系,别人就没法把你抢走了……”
陈恪之一把将套子和大宝抢了过去,皱着眉语气明显带着火气道:“你才多大?想这些干什么,我说了我不会喜欢其他人!”
覃松雪也来了脾气,扑上去抢套子,陈恪之站起身把东西举得高高的,覃松雪根本够不着,怒道:“你把东西给我!”
“你还没满十四你知道吗!”陈恪之瞪着他,神情严厉。目前还是七月初,覃松雪还没过十四岁生日。
“我已经初三毕业了!你别老把我当小孩儿!”覃松雪站在床上一阵乱蹦,势必要去够套子和大宝,一双手在陈恪之身上抓来抓去的,陈恪之被他弄得烦躁不已。
陈恪之被他气笑了:“不满十四岁犯罪杀了人都没刑事责任,你跟我说你长大了?如果你是女孩子,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和你发生关系都他妈是强女干幼女罪!”
“对,我每次要做什么你就用一大堆理由来敷衍我!你永远都是对的!我杀了人吗?我是女孩子吗?”覃松雪喊得嘶声力竭,好几个字都快破音了。
房间的隔音效果比较好,但陈恪之也不确定易修昀会不会听到这些话,于是把东西扔到一边,自己俯身把覃松雪压在床上,双手禁锢住他,不让他乱动弹:“你他妈小点声……别乱动!”
覃松雪鼻音有点重了,眼眶红红的:“我就是不高兴,你怎么这样啊……你捏得我好疼啊,哥……”
这一声“哥”叫得陈恪之心软,手上的力道轻了些,降低了声音道:“哭什么,你还说高丞曦是哭包,你哭的次数比他多多了……”
覃松雪吸了吸鼻子,眼泪还在眼睛里打转:“我们有关系了,你就不会被别人抢走了,你是我一个人的,他们凭什么跟我抢?”
陈恪之亲了亲他红通通的眼睑,有些发烫:“宝贝儿,没人和你抢……有些事情等你成年了再说好吗?现在真的太早了。”
覃松雪挣脱了陈恪之的手,胳膊解放了,轻轻地把陈恪之推开了一点,刚刚被陈恪之压得呼吸不畅。
“我已经初三毕业了,我在干什么我自己清楚,你别总把我当小孩儿……咱们以前不都已经那样过了吗,这次插进去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会很疼,可是第一回谁不疼啊,疼才能记得清楚……但是我会小心的,我的比你小那么多,你应该受得了……”
陈恪之听到这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打断他:“你说什么?”
覃松雪以为他没听清,重复了一遍:“我会小心的,你应该受得了。”
陈恪之:“……”
第72章
陈恪之是真乐了:“你是说你要上我?”
覃松雪一本正经地点头:“我知道你不愿意,所以我来。”
陈恪之摸了摸他的头,起了身:“开什么玩笑,别闹了。我作业还没写。”陈恪之下周就期末考试,马虎不得。
覃松雪见他要走,急了,抱住陈恪之的腰:“我没跟你开玩笑!”
陈恪之在家就穿着一条很宽松的平角短裤,覃松雪顺着他的人鱼线纹路一下子就伸了进去,穿过浓密的毛发直达重点部位。
陈恪之:“……”
陈恪之屏住呼吸,沉声道:“放开。”
覃松雪不仅不撒手,还用撸了几下,两滴泪因为重力的关系终于淌了下来,落在陈恪之宽厚的背上,他眨眨眼把剩余的泪水挤出,笑道:“哥,你硬了。”
陈恪之伸手要掰开覃松雪的手腕,覃松雪就是不放开。那地方就算再硬也是肉,仍然是软的,陈恪之不敢太用力,怕覃松雪一失手捏出事,只得再次重复道:“别闹了,放开。”
这时候覃松雪哪能听陈恪之的话,兀自握住他的cu大的荫茎慢慢上下撸动。
陈恪之呼吸越来越粗重,频率也比之前快了很多,他的声线有些颤抖:“球球,别闹了,听话……”
覃松雪铁了心的一定要把陈恪之搞上手,坚定地摇头道:“不听。”
陈恪之猛地收紧手指,覃松雪吃痛,条件反射地脱力张开了手。陈恪之转身抓着他的手腕,反客为主把他重新压在床上,下身火热的内棒顶着他的大腿。
覃松雪亮晶晶的大眼睛盯着他,眼角还带着水渍,嘴巴嘟着,表情有些委屈,眼神确是无比坚定的。
没等陈恪之说话,覃松雪就直接用腰腹的力量将自己上半身撑起来一口亲在陈恪之的嘴上,熟练地撬开他的牙齿,柔软的舌头在温热的口腔内舔舐交动。
陈恪之迟疑了几秒后夺回了主动权,一只手捧住覃松雪的头缓缓地压了下去,直到后者与床单紧紧贴合。
覃松雪身上还带着刚洗澡的沐浴露香气,陈恪之则是充满侵略感的淡淡汗味,覃松雪贪婪地将陈恪之的气味吸入肺中,让它侵袭占领全身。这种时候陈恪之的吻向来是霸道又充满占有欲的,覃松雪被亲得发出呜呜的几声含糊音调,随即又被堵住。
两个人脑子里都没了时间概念,无法意识到过去了多久,渐渐的覃松雪下身也起了反应,站起来顶住陈恪之。
晕头转向间覃松雪突然迷迷糊糊地想起,今天上网查资料的时候,看到一句话,说汗味会使人更加兴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已经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了。
良久二人之间的空间逐渐稀薄,陈恪之才推开覃松雪,嘴唇之间还连着一条细长的唾液线。陈恪之深呼吸几口,哑着声音道:“球球,哥哥爱你……”
覃松雪根本听不到陈恪之说什么,下ban、身和陈恪之的互相磨足曾着。
陈恪之再下低头,往覃松雪锁骨边吸出一撮红印,一只手摸进他的衣服,肆意地揉捏他的皮肤。少年的身躯即使瘦了下来还是柔软而有弹性的,陈恪之的大手不放过每一寸角落,像是一台扫描仪一般要把覃松雪整个人刻在脑海里。
手摸索着向下,将覃松雪的裤腰往下拉,覃松雪整个人呆呆愣愣的,任由陈恪之动作,也不帮忙。陈恪之知道这小子是雷声大雨点小,嘴上耍流氓成瘾内心却依然青涩,之前的月退交也是完完全全他在主导,覃松雪极少回应他。陈恪之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将他的裤子褪至膝盖。
房间内的空调温度调得很低,覃松雪的屁股冷不丁暴露在空气中,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不自在地扭了扭。陈恪之又在覃松雪嘴上亲了亲,撑起身子,又又腿插开跪在床上,将自己穿的t恤脱了,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
陈恪之的肌肉线条很漂亮,矫健有力但和威猛挂不上边,身材颀长充满阳刚之气,又带着东方人的含蓄。覃松雪一直很喜欢陈恪之的身材,看到他脱衣服后下半身硬得不行,又不知道下一步要如何做,无措地喊了一声:“哥……”
陈恪之俯身亲他的嘴角,把手放在他的衣角,慢慢撩起来,另一只则托住他的背,覃松雪顺从地把胳膊举起来,让陈恪之缓缓地把他上衣脱去。
陈恪之的身材和覃松雪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覃松雪足足比陈恪之小上一号,胳膊还没他三分之二粗,皮肤也白一些。
覃松雪从小娇生惯养,而且不是疤痕体,小时候留下的细小伤痕早已消失殆尽。陈恪之迷恋地亲吻着用牙齿轻轻叼起一小块肌肤,然后嘴唇覆上去,再伸出舌头在那个地方tian、舐,随后吮出一个个指甲盖大小的吻痕。
这种又痛又痒的刺激让覃松雪既爽又难受,下半身硬得发疼,得不到纾解,内心焦急难耐,正准备出声,陈恪之突然咬住了他淡色的乳tou。
所有想说的话正欲出口,全变成一声低哑的尖叫:“啊——”
覃松雪呼吸急促,眼泪又有汹涌的趋势,忍不住伸手无意识地抓住了陈恪之的头发。
覃松雪的乳tou很敏感,陈恪之粗糙的舌尖舔过,让他的身体不自觉轻微颤抖着,无法控制地口申、口今出声。
陈恪之以前不会对他这么干,往往只会互相ai、抚一阵,然后x进他的腿间动作,但今天不同于往日,他们即将发生实质性的关系,陈恪之必须得进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