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世族之月华留年(卷一、二)——又一春

作者:又一春  录入:03-10

“微臣惶恐。”

李简容看他可怜的样子,也是心有怜惜,于是上前拥他入怀,“唉,冷卿辛苦了。”

李简辉本来可以老实的呆在颐养殿里好好的喝他的酒,可是实在是受不了李简玉那丫头,不知道从哪里整来一只猫,对着它就喵喵喵的乱叫,真是疯了。他想着呆在军营里整天对着一群不要命的疯子就罢了,没想到回来了还要看到一个不把自己当人的疯子,这是受不了,干脆手提酒壶出去对月小酌一番,他还记得颐养殿外面不远处有个花园,是个闲情逸致的好地方。

李简辉一路走来,脚下生风,突然看到不远处的树下有两人相拥。眨眨眼睛,这是那对小情侣?小王爷兴致来了,走向前一探究竟。

“冷卿不用如此伤感,你的母亲是圣都人氏,你也可以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

冷月风心里是十分感谢李简容的,这几次自己心里不开心,他总是可以立刻洞悉,并想尽办法安慰自己,这大盛朝的国君何时如此温柔的对过一个人,对他微微一笑,“谢谢,真的。”

李简容是真的确定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叫做冷月风的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希望他能多露出笑脸,不希望他不开心,他的一举一动都想时时刻刻了解。看到他真心的微笑,他十分的开心,感情的事情是很难评定的,两个人互相走进彼此的心,是戏剧化的,也是必然的。他们在新的一年即将来临的时候,在月光下,彼此交心,深情拥吻。

李简辉不知道自己手里的酒瓶是什么时候丢的,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哪里了,只知道自己心里堵的很,要透不过气了。离开,离开这个让自己伤心的地方。为什么?为什么小月儿会对表哥……

砰,砰,砰,“开门……开门,我要喝酒,给我上酒……开……嗝……门……”

“来了,来了,谁呀,这大年夜的……啊,小王爷,您怎么……”

“废话少说,上酒,要大碗。”说着就往里冲。

“小王爷您慢点,我这去给您找将军去。”

木大将军府的管家对这位小王爷已经不陌生了,自从陛下叫这个小王爷去军营,这木府的门槛开给这小王爷踏平了,三天两头的来找将军,说什么将军是疯子,训练起人来不要命。还说将军自己这样就罢了,对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爷也敢这么严格,早晚要撤了将军的职位。唉,造了什么孽,今夜怕是连年也过不好了,不知这小王爷又要怎么挑将军的刺呢?

木山从年宴回来就进了祠堂拜见列祖列宗,拜见自己的爹娘。这会儿正跪在祠堂里呢,就听外边吵吵闹闹,于是就出来一看究竟,“王叔,怎么这么吵?”

“哎呀,将军小王爷又来了,您快去看看,小王爷醉的厉害,不知道怎么就来了。人已经到您房间了”

“怎么会,这会儿不该是在宫里吗?”一边说着边向自己房间走去。

“呜呜呜……小月儿,我真心喜欢你,你为什么要喜欢表哥,嗯……呜呜……嗝……呜呜呜,酒……喝……呜呜”

木山一进门就看到小王爷正抱着他家茶壶哭的铺天盖地了,“哎呀,小王爷是怎么了?”拍拍他的肩膀,“小王爷,别哭了,你都二十岁的人了,这么苦也太有失……嗯,威严了吧。”虽然您本来就没有威严可言。

“呜呜……去,给我那酒来,我要喝酒嗝……”突然坐起来,瞪着木山,“赶快。”

“这,好吧好吧,那您别哭了,成吗?”

“嗝,嗝……嗯,快去。”

酒刚拿上来,小王爷就迫不及待的打开往嘴里灌。

“您慢点,您已经醉了,酒喝多了伤身。”

“呵,伤身?你以为你是谁?我伤身怎么了,小月儿都不喜欢我了,我干脆就伤身了。”

哦,原来是感情出问题了,“这个,小王爷您玉树临风、一表人才,那个小月儿不选您,那是她的损失,您条件这么好,肯定可以找到比她更好的。”

“再找?呵,哈哈哈……找不到了。来喝酒。”说着就把酒往木山嘴里灌,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

“嗯……小王……爷……我可不会喝酒啊。”

“喝酒,哎呀,喝酒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酒明日买。哈哈……喝酒好。”一边胡说一边给木山灌酒。

一炷香的时间后……

“我爹走那会儿,我可桑心呢,我跟乃唆,我坠稀饭坠佩呼的银,就就……就是我爹,可我爹现在不在了……呜呜”

“呜呜呜……你好可年,窝也坠稀饭我爹了,可痣重我凉肘了之后,我爹就没笑过,我知道他难受,可我……我也难受啊嗝……天天的看我爹不带笑,王府都冷清的可以啄冰棍儿了。”

“盏们是烂兄烂弟啊!”

“可不是眨地。好不容易,小月儿我看着稀饭,我表哥还和我抢,里说我不是更桑心”

“都……都系伤心银。”

“呜呜……嗝……呜呜……”

半盏茶过去了,两个酒疯子终于安静了。

李简辉捧着木山的脸,“小月儿,本王爷不好吗?你干嘛要喜欢表哥。”说完就对着木山的最亲了下去。

“哈哈哈……,痒死了,你干嘛?”

“别动,我在亲你,老实点。”

“你这也叫亲人,还是我教你。”说完就翻了个身,把小王爷压倒,好好的亲了一番。

亲完了嘴就去亲脖子,木山似乎没打算停下来。小王爷满脑子想着冷月风,想到小月儿这么热情,就让他好好伺候自己。他们都已经神志不清了,一个愿意享受服务,一个只想要更多。

小王爷被木山弄得全身酥软,嘴里只有哼哼唧唧的呻吟,当感到一股刺痛从下身传来时,“啊……混蛋,本王要杀了你。”的时候,木山直接倒在小王爷的身上睡死了过去。

小王爷被痛的死去活来,抬头瞧着肇事者竟然睡着了,心里气不打一出来,这时王管家还在外面喊着,“王爷、将军出了什么事了?”

“嗯……没有,给本王滚,滚开,谁敢进来,统统拉去绞刑。”李简辉听到外面有人就急了,开玩笑,他一个堂堂王爷,被别人占了便宜,怎么还能被他人参观。

疼死了,今天真是倒霉,怎么这么倒霉!“你给我起来,混账!”一边愤怒叫喊,一边去推身上的人,可是那人纹丝不动。气的他使劲抽这人的脸,眼看一边脸都给给打出血了,还是没反应。

李简辉清楚的感觉到那根东西还在自己身体里,要这样过一夜,不对,是要到这混蛋醒过来,自己不但要给他免费当床垫,还要受尽屈辱,被这混蛋木头占便宜。哼,平时看他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心里这么禽兽。

“哈……哈哈哈哈……唉,小月儿……”伤心的闭上眼睛。

第十九章:禽兽木头

颐养殿内,李简容、勤王爷、廷芳公主和小欢,还有一群宫人在殿内,本来大过年应该热闹一下,高兴一下,可是宫人们不敢出声,勤王爷沉着一张脸,李简容一脸尴尬,廷芳公主却是感到无辜,刚才皇叔来了,问她两位哥哥去哪了,她怎么知道嘛。

本来嘛,小表哥不见了,又不关他的事,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不见的,这不能赖她。

“回禀王爷、陛下,据守卫门回报,小王爷是出宫了。”

“什么?这个逆子,平时不沾家就罢了,大过年的他还想往哪跑,想登天不成?去,再去问问具体朝哪儿走了。”勤王爷是气得不轻啊,这孩子虽然越来越懂事,人也机灵不少,可十年前那次就不好管了,总是不愿意亲近他了。

“皇叔别急,一定能找到的,许是这段时间在军营结交了一些朋友。”李简容倒是不生气,毕竟刚刚他可是开心死了,现在就算叫他挨巴掌他也愿意啊。

廷芳公主看见皇叔如此生气,于是赶紧做到她皇叔身边,挽着他的胳膊说,“皇叔别生气,小表哥不在,不是还有我吗?您看这大过年的,咱们吃点好吃的,再说小表哥也是大人了,不会有什么事的。来人呐,快上菜,上些热菜,快点。”

宫人们终于感觉松了口气,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是公主管用。

“嗯,玉儿有心了,皇叔不生气,玉儿这么乖,皇叔很高兴。”

“嗯,玉儿也很高兴。”

“禀告王爷,侍卫说看到小王爷朝着木将军府去了,蓝总管已经派人去了木将军府。”

“这小子,你下去吧。”说完又对李简容说,“好吧,既然蓝总管已经派人去找了,我们就不等了,开始吧。”

“是,皇叔。”

“好耶,皇叔,玉儿祝您福如东海,长命百岁,新的一年里万事大吉,心想事成。”廷芳公主举起手里的酒杯,对皇叔说出祝福语,皇叔是她唯一的长辈了,她不希望看到他不高兴。

“哈哈哈,好好好,玉儿长大了,那皇叔谢谢玉儿了。”勤王爷心里十分欣慰,其实仔细想想,容儿的有勇有谋、德才兼备,五年时间就将大盛朝治理的井井有条,他十分欣慰;玉儿也懂得人情世故,又出落的娇俏可人;唉,他那儿子虽然有时候不正经,但是也越来越有责任感,在军营里能待这么久,他也知足了。

“皇叔,侄子也祝皇叔福寿安康,事事顺心。”他微笑的给勤王爷敬酒。

“好,容儿是好孩子,这几年辛苦你了。对了,听说木山介绍一位谋士给你,今日也已正式向众位大臣介绍了是吗?”勤王爷好奇的问,实在是他以不问政事很久,他二哥在位的时候他还多少帮一些,可也是一些,他其实也比较喜欢闲散的生活,这‘勤’字还真不适合他。

“是的,皇叔。”说到冷月风,他心里跟吃了蜜一样。

“嗯,广招贤士,拉拢自己的势力是好事,如今丞相与太师两派势力在朝中太过明显,你父王在位时都没有办法,你也要小心。”

“是,侄子明白,这两位虽都是功臣,但明里暗里也有不少小动作,如今新政即将推出,是时候做些调整了。”李简容说着眼睛闪过算计的光芒。

“容儿有打算便好。”勤王爷看到李简容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放心了。

“启禀王爷、陛下,木将军府的王管家回禀,小王爷确实在木府,可是王爷和木将军都已经休息了。”

“唉,罢了,让他们休息吧。”

潜退侍卫,心里想着,辉儿和木将军能交好是好事,他老了,管不了年轻人太多,就随他们吧。

大年初一的早上,天气十分明媚,金灿灿的太阳高高挂起,刺眼的日光直直刺向趴在李简辉身上的木山眼里。

抖抖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用手挡住刺眼的阳光。

“禽兽,你终于知道醒了。”

突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下意识的抬起脸,“小王爷……你怎么……”一说话声音沙哑。

“你先给我起来,禽兽。”

一大早见到不该在自己房里的人,还一口一口的叫自己禽兽,木山十分恼火,可是当他意识到两人竟然在自家地毯上,而且自己的那根东西还在小王爷的那里,他顿时全身冒汗,脸涨的通红,噌的一下就从他身上起来。

“啊……你这禽兽”可怜的小王爷摇摇晃晃的从地下起来,“看本王我不掐死你。”说着就想木山扑去,可是他被压在地下一晚上,还受着那样的苦,大冷天的这样在地上过了一夜,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立刻全身酸软的倒进了木山怀里。

“哎……小王爷你没事吧。”伸出手摸摸李简辉的额头,天哪,烫的可以煎鸡蛋了。

“小王爷,你发热了,我这就抱你到床上。”木山心里十分愧疚,想到小王爷这样全是自己害的,可是他昨夜喝多了,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记得是小王爷硬给他灌酒,可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病者最大,要赶紧请大夫来给他看病。

“咳咳咳……你这禽兽,还想做什么?放……咳咳咳咳,放我下来。”

木山不理会他小如蚊子叫的声音,轻轻的将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我这就去请大夫,你乖乖躺好,我马上就来。”

“你……这禽兽。”木山的背影越来越模糊,李简辉渐渐陷入昏迷。

“徐叔,徐叔快点。”木山出了木府之后,一路向妙手回春飞奔而去,一路上撞坏三家菜摊,一家水果摊,可是毁坏了他木大将军在百姓中的美好形象。

徐礼正在给他的病人诊脉,就莫名其妙被他拉来木府。这徐礼与木山的爹是老朋友了,木老将军还在的时候他就经常给木府的人治病疗伤,可以算是木府的‘御医’。

徐礼进房,就被木山催着给床上的人诊脉,“嗯,着凉了,发热严重,不是大病,我开几服药,给他服几日就无大碍了。”

徐礼开完药方,木山就急忙叫下人去药房拿药煎药,“我说山儿,就是发热,你不是知道发热怎么医治吗?专门把我这老头子叫来,是专门耽误我给人看病呢,哼,臭小子。”说完就要走,可木山拉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

“又怎么了,我看你这小子不对劲儿啊,说吧。”

“那个……徐叔,你有没有治那里的伤药。”

“那里,哪里啊?”徐礼看他一脸难为情的样子,他活了大半辈子,给无数人看过病,他这样子,徐礼多少是猜出来了。

用手指着木山,他气的半天说不出话,要说这徐礼也是看着木山长大的,心里早就把木山当自己亲儿子看了,“你小子……啊?”

连忙扶住徐叔,“徐叔,徐叔您别生气,别气坏了,我昨晚是喝醉了。”

徐礼喘着粗气,“你这新年头一天就准备气我啊,你小子不是挺老实的吗?你是真不打算给你老木家传香火了。”

“徐叔,我……您就说给不给吧。”木山是急了,这小王爷还在躺着呢。

“呦呵,你小子能耐了,我看看,我看看这男狐狸精是谁,能把你迷惑的长幼不分了。”

“哎,徐叔,您不能……”阻止不急,徐礼已经跑到床前掀开了被子。

徐礼看到那人的脸,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好……好你小子,这……这可是小王爷,你们……”

“嘘……徐叔您小声点儿,别让人听见,您误会了,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听我说。”

费了半天的劲,终于给解释清楚了,木山摊在床边,看着一脸苍白仍然昏迷的李简辉,想着徐叔临走前说的话,“他可是皇子,你可得小心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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