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弯计+番外——乔家小巴

作者:乔家小巴  录入:06-16

五年,春天他们逐风追蝶,夏天他们小亭赏鱼,秋天他们采菊赏月,冬天他们扫雪开径,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些年,寇七长得越发的俏丽,也算是邻家有女初长成,而他也渐渐向一个成熟稳重的男子发展。

阿护想,差不多可以和寇七提提这些事了,如果她也正好像自己一样喜欢她,他就迎她正式进将军府的门。

当阿护想着这些美美的事情时,房间的门被寇七推开,方才还是一脸怒意的寇七突然柔媚一笑,眼含媚波,搔首弄姿,扭着水蛇细腰,踏着莲步,迈进了阿护的房间。

阿护见寇七如此姿态,惊得将自己的身子埋在水里,说道:

“寇七,你走错了,这儿是我洗澡的地方。”

寇七只当没听见,自说自话的解开系在腰间的腰带,踢掉脚上的鞋子,露出两只玉足,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衫,笑颜如花,妩媚如妖,让阿护看的骨头都酥了。

阿护咽了咽口水,怔怔的看着身着单薄内衣的寇七,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他洁白如玉,尚未发育的胸膛。

见寇七离自己越来越近,阿护羞得拍打着水面,而寇七见阿护中计,坏坏一笑,步到木桶旁边,伸开玉腿,跨进木桶里,勾着阿护的下巴,用悦耳动听的声音,调戏道:

“阿护,五年了,你我算是郎有情妾有意,长夜漫漫,不如你我做些快活之事,可好?”

说着,寇七搂着阿护,贴着他的胸透,轻轻吹着阿护的耳垂,引得阿护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此时的阿护就像一只鸵鸟,恨不得找个洞将自己的脸埋下去。

他推了推寇七微微泛红的身子,正经的抓着寇七的肩膀,说道:

“我虽然对你有意,但你我尚未成亲,岂能做这些苟且之事!不可不可!”

寇七微微一笑,眼睛扫向阿护抓着自己肩膀的那只手,阿护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吓得好像触电一般,立刻收手。寇七咯咯直笑,抚了抚阿护那张发烫的脸,然后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内衣,露出了全身的肌肤。

阿护立刻捂住了眼睛,表示不想玷污了寇七的清白。

寇七见景,再也憋不住了,直爽的哈哈大笑起来。他戳了戳阿护的脑袋,用着中性的声音,笑着说:

“你脑子里是不是有屁?”

“啊?”阿护问着,但依旧捂着眼睛。

寇七觉得乐趣全无,离开了木桶,用干毛巾擦干了身体上的水,全身裸,露,站在阿护面前,道:

“阿护,我何时和你说过我是女子?”

换而言之,就是,阿护他一个人整整意氵壬了寇七是女子这件事五年。

闻言,阿护一惊,松开了手,定睛看着寇七的身体构造,最后确定,寇七确确实实是个男子。

阿护愣愣的看着寇七,这一刻他仿佛听到了什么碎掉的声音,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得逞的寇七穿起中衣,披上羽织,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然后打开门,肆无忌惮的笑着,离去。

年少的阿护呆呆的坐在木桶里,毕竟这一天,他的初恋美梦,就被寇七活生生砸碎了。

第八章:将军与朕解战袍(二)

01.

自打阿护知道寇七实为男子后,有一段时间他茶不思饭不想,接受不了寇七是男子的事实。后来,日日同寇七习武,还和往常一般,久而久之,他干脆无所谓寇七是男是女了。

是女的,是男的,都成,反正他喜欢的就是寇七这么个人。

那一天,十六岁的寇七提议阿护去他家玩,这可把阿护乐坏了。他还精心筹备着大礼,想着用什么样的姿态去见寇七的父母,可一旁的老将军和将军夫人皆是汗颜,也不知该说这个被七皇子玩弄了七年的阿护什么好。

寇七和阿护坐在马车里,寇七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市侩小民常哼的小曲儿,坐姿根本没有一副皇子的尊贵风范。然而,一旁的阿护紧张的要命,想着一会儿怎么跟寇七家的长辈打招呼,怎么说话。

从小时候起,寇七习武从来都穿粗布麻衣,一来舒适方便,二来越少的人知道他的身份越好。可是,呆呆的阿护见寇七从来都穿的朴素,便自以为寇七是个朴素淳朴的邻家男孩,从没往那黄瓦红墙的皇城儿里头想。

马车颠颠簸簸,驶过京城最热闹的街,寇七随手撩起珠帘,斜靠在软垫上,看着街上的的景象,而坐在一旁的阿护纠结了半天,问道:

“寇七,我也不知你阿爹阿娘是否比我爹娘年长,待会我是唤他们叔叔姨娘还是伯伯伯母啊?”

寇七闻言,又想起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深宫生活,淡然一笑,凝视着单纯的阿护,道:

“我五岁的时候,我阿娘便死了。”

阿护心里一紧,心想,原来寇七是个从小没了阿娘的可怜孩子,不比自己,虽然阿爹阿娘严厉,但常常有阿爹阿娘陪伴在身旁。

阿护深呼了一口气,苦苦一笑,又问道:“那你阿爹呢?”

提起自己阿爹,寇七的眸子里多了一份阴冷和暗淡,语气冷冰冰的,像是一块坚冰,回答道:

“他似乎还活着。”

当年,当寇七看着自己亲娘的尸首被侍卫从井里捞起时,他就特别怨恨自己的父皇,甚至干脆把那个曾经引以为傲,当成战争英雄的父皇从自己的记忆中抹去了。还活着吗,大概还活着吧,毕竟他已经选择忘记那个人了。

阿护听到寇七这样的回答,心里咯噔一下,心里盘算着这寇七家到底什么情况。

过了三刻,朱红色的马车驶进了皇城,穿过大殿。就在这时,疾驰的马车被一群宦官拦住了,寇七掀开了珠帘,一个执着拂尘的宦官在他耳边耳语,他皱了皱眉头,嘱咐了阿护几句,先行跳下马车,让侍从带阿护去自己的寝宫。

载着阿护的马车转向后宫,穿过各个嫔妃的寝宫,停驻在寇七居住的宫殿。娘里娘气的宦官掀开了车帘,搭了把手,迎着从没进过皇宫的阿护下马车。阿护瞅着富丽堂皇的宫殿,跟着宦官进入寇七的宫殿,就像一个下里巴人进城观摩,左看看,右看看,蹑手蹑脚,却又充满了好奇。

一旁的宦官见阿护那副乡下人进城的模样,便清咳了三声,鄙夷的说着:

“少将军,七皇子命我等在此等候。”

“七皇子?”阿护有些疑惑,挠了挠额前的发,问着:“老头,你说哪个七皇子?”

听阿护称自己是老头,宦官有些不高兴了,拉着脸,拱着手,赞叹道:

“当然是当朝慕容氏的第七个皇子了。”

“那我认得的是寇七,又不是什么慕容七。”阿护顺口说了一句。

倏地,他想起曾经当朝皇帝有一位长相美丽的宠妃姓寇,而且还是那七皇子的生母。这一刻,阿护脑子里散乱的点全部练成了线,他一下子似乎明白了许多。

等寇七换下一身粗布麻衣,身着华服,头戴银簪,青丝绾起,回到寝宫的时候,阿护急急忙忙跪在寇七面前,剑眉紧锁,一脸严肃,卑躬屈膝,好像犯了弥天大错一般。

寇七挑着眉看着跪在地上的阿护,低着头剥着自己手上新长出来的倒刺,问着:“阿护,你这是做什么?”

“阿护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是当朝七皇子。阿护之前一系列对您做的不尊敬的事,同将军他们没有关系,全全由阿护一人承担。”

寇七瞥了跪在地上的阿护,不耐烦的皱着柳叶眉,绕过他他的身姿,又想起平日里那些对他阳奉阴违,阿谀奉承的大臣,便冷冷道:

“够了,快起来!”

说实在的,他一点都不希望阿护和别的人一样,因为他是七皇子,因为他的身份而接近他,讨好他。

阿护摇了摇头,咬着自己的唇瓣,压低了声音,低语道:

“若您不原谅阿护,阿护宁可长跪不起。”

寇七径直向前走,往雕花红木椅上一起,翘起二郎腿,啜饮了一口龙井茶,然后将空茶盏往桌上一摆,对着固执如牛的阿护道:

“那你就跪着好了。”

阿护一声不吭,心想自己惹得这七皇子大怒,势必是要给将军府招致大祸,而坐在上方的寇七敛目饮茶,也随了阿护那性子。

就在这时,一个本该在门前静候的宦官急急忙忙的跑进了内殿,跪倒在寇七的面前,一脸慌张,禀告道:

“殿下,皇后娘娘在外求见。”

寇七冷冷一笑,扬了扬广袖,让宦官去迎皇后进来,起身站到阿护面前,用指尖戳了戳阿护那颗榆木脑袋,郑重道:

“少将军,若你再不起来,本宫真的要生气了。”

阿护抬头,看着寇七那副似笑非笑的阴险脸色,便怯懦的起身,像一只被驯服的,听话的小狗,跟在寇七的身后,一起去迎盛装而入的皇后娘娘。刚出门,方才还生龙活虎的寇七立刻装成一副病怏怏,咳嗽伤风的样子,执着阿护的手,脸色发白的唤道:

“阿护,你快来扶我一把。”

阿护有点不适应如此快的角色变化,但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心领神会,立刻给寇七搭了把手,搂着他纤细的腰。

02.

待皇后步到前殿,装成伤风咳嗽的寇七大声的咳嗽着,吃力的向皇后娘娘行礼。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皇后娘娘见景,马上唤寇七的乳名,让寇七坐下,搞得自己待寇七如同自己的亲儿子一般。

“母妃,近来阿七感了风寒,没能来给您请安,还请母妃宽恕阿七。”

寇七礼貌地说着,嘴边却多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皇后娘娘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根本不在意寇七不给自己请安的事,随即,换了一个小婢子,递上一碗小米粥,道:

“阿七,你平时进食就少,不像你哥哥那么能吃。如今,你还生着病,得多吃点,我今天特地亲手煲了碗米粥,你快尝尝。”

身旁的宦官接过小米粥,想要用银针试毒,而寇七乐呵呵的夺过宦官手里的小米粥,道:

“你这奴才可真是不懂规矩!母妃为我亲手煲的粥我得趁热喝才是!”

说着,寇七执着调羹,细嚼慢咽,将碗里的小米粥饮完,笑着对皇后说:

“味道极佳,母妃的手艺果然是名不虚传。”

皇后见寇七把小米粥喝完,狡黠一笑,然后和寇七作别,离开了寇七的寝宫。等皇后离开,寇七脸上的笑意全无,厉声唤着一旁的宦官,吼道:

“来人,拿口盂过来!”

口盂一来,寇七立刻用手指搅触咽弓和咽喉壁,将方才喝的那碗小米粥全全呕吐在了口盂里。阿护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想,原来平日里骄傲霸道,风姿卓越的寇七都是假的,他也不过是个在深宫里步步为营,处心积虑,苟且偷生的可怜人。

寇七用丝帕擦着嘴边的残渣,大口饮茶,漱了漱口,对着阿护,苍白一笑,道:

“阿护,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待侍从离去,内殿里只剩寇七和阿护两个人。阿护看着如此疲惫的寇七,心生怜意,道:

“其实,我看着你活得挺累。”

寇七抚着自己难受的胃部,艰难的起身,站在窗边,逗着笼中的夜莺,道:

“生在皇家,很多事都身不由己。”

说到这里,阿护没有说话,他不过是一介平民,平日里他担心的是会不会被自己阿爹打,纠结的是如何学好武功,跟着阿爹上战场杀敌,至于寇七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一步天堂,一步地狱,是一份他永远都体会不到的辛苦。

想到这里,阿护的目光里多了份怜爱,方才他心里还在恼寇七瞒了自己那么多年,可现在,他的怒气已经烟消云散。

“金丝鸟笼再好,也好不过自由。”

说完这句,寇七将鸟笼打开,将那夜莺捧在手心里,顺势一抛,让那夜莺往碧海蓝天飞去。

待阿护临走之际,寇七跟着他一起步出前庭,送他到寝宫的门前。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辉洒在寇七的身上,好似给这个身材苗条,美如冠玉的少年郎披上了一条金色的薄纱,阿护看着也是醉了。

转身之际,身后的寇七喊住了阿护,道:“阿护,这辈子,只有三个人可以叫我寇七。”

阿护转首,看着寇七,发出了疑惑的声音,道:“恩?”

“第一,我阿娘叫我寇七,第二,我尊你父亲为师,你父亲可以叫我寇七,第三,阿护你可以叫我寇七。”

阿护看着站在风里的寇七,也不知为什么,他突然特别想要抱紧他,可是,他忍住了,没有那么做。

寇七眯着眼睛,看着西边下沉的落日,眸里含光,苦笑道:

“我喜欢我喜欢的人叫我寇七,我喜欢寇七这个名字。至于慕容那个名儿,我不想记得,因为一旦记得,我就会想起我的身份,我就会怀疑我身边所有的人。”

阿护走上前,用长满了老茧的手,肆无忌惮的将寇七额前的发揉乱了,笑道:

“我不管你叫慕容什么,还是几皇子,在我眼里,你不过是寇七罢了。”

“谢谢你,阿护。”

寇七咧嘴一笑,阿护知道,他的那个笑不是装的。

“谢个屁,你我都认识多少年了。”阿护脸上一红,爆了句粗口,然后登上马车,对着寇七做了个鬼脸,道:

“我要回家了。”

寇七朝阿护摆了摆手,一个人立在围墙下,看着马车行驶在大理石铺的平路上,渐行渐远。

03.

那天和上司大人一起说好去看房,过了差不多五天的样子,上司就开着他的小车冲到乡下地方接我进城,去看那个传说中两室一厅,位于黄金地段,房价巨便宜的房子了。

虽然上司大人真的和我没什么和我共同话题,考虑到今后我跟他住肯定会闷死,再考虑了一下便宜到不科学的房价,我最后还是很不没骨气的搬去市里,跟上司大人过起同居,不,同租的生活。

那会儿房东跟我签合同的时候,我认认真真的看了合同三遍以上,确定自己没少看一个零,反复的问房东是不是真儿这个价,房东的头点的都快要掉了。

总而言之,租房一事告一段落了。

搬进去的两个月里,说起来,那段日子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异常后悔的我恨不得滚回我的城乡结合部旁边的乡下小镇去过蜗居,吃泡面,一个人撸片的生活。

我和上司大人的话很少,而且我个人认为上司大人是个十分没有生活情趣的人,每天就是公司和家,两点一线。我和上司大人每天的对话,除了工作,就是普通的问候。

比如,每天上司大人一回家,在门口换鞋子,看到我在客厅码程序,便说:

“回来了。”

我只好汗涔涔的回答着:“恩。”

再比如,每每上司大人应酬完回来,看见我还在房里开着音响和猪队友LOL的时候,便会来一句:

“吃饭了么?”

我又只能汗涔涔的答着:“恩。”

再再比如,上司大人深夜在我不知道他去干了什么后回来,看着我穿了个大裤衩,滚在沙发上看电视,便说:

“还没睡?”

我再再次汗涔涔的回答着:“恩。”

尼玛,这真的是正常的室友之间的对话么,我勒个去,周承瑾,周大上司,我踏马给你跪了。

自从和上司大人住在一起后,我的生活质量直线下降,不能像以前一样,和小伙伴一起组团看片也就算了,如今连一个人孤独的看片都不行了,看片的次数直线下滑。甚至,有时候看着片,我就觉着.avi里的姑娘叫的越来越恶心了,根本看不下去了。

当然,我看片次数下降的原因,主要是,我怕看片儿的时候被上司大人撞见,捉女干在床,好像用这个词也不大对,反正就是怕尴尬。平时我就对他挺敬畏,如果被他看到我对着电脑撸的样子,那我得分分钟哭倒在厕所了。

推书 20234-06-16 :重生 下——白衣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