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大陆开拓奇闻录(包子)——春眠公子

作者:春眠公子  录入:06-29

他了解马克西米安,这是一个非常坚韧的人,过去不管遭受什么打击,即使是丧妻失女,他都能以一种沉静的忍耐来承受。他聪明,机灵,而且性格温和。

阿希礼站在那个悬崖下面,茫然失措地发了一会儿呆。有那么几秒钟,他甚至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也许刚才看到的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只是他自己的幻觉而已。哪里会那么巧合,他到了这里,掳走副官的兽人部落也到了这里?

——不对,还是有可能的。阿希礼想起卢特说是要与另外兽人部落见面,难道就是这个部落吗?

不管怎么说,悬崖上已经安安静静,再没有一丝响动。他没有办法攀上这个悬崖,绕路追过去更加来不及。站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事可以做了,阿希礼这么想着,便慢慢地走回了卢特他们扎营的地方。

他心情确实是有些沮丧的。为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森林里的气候和荒瘠的沙石区域不一样。白天太阳不能完全照射,夜晚却也保留了温度。这种气候倒是比较适合人类的。

卢特在忙其他的事情,阿希礼估计是他们部落会面的事,他虽然感兴趣,但不愿意做得太明显,怕引起兽人怀疑他的企图,打算过几天再探探消息。卢特不来缠他,他也乐得轻松自在。

阿希礼因为心事重重,没什么胃口,吃了两个果子就再也吃不下了。他本来想看看能不能同失陷在同一部落的帝国军人沟通,却失望地发觉兽人们还是将他们拴在树屋里。看样子跟卢特一样愿意把抢来的伴侣“放养”的兽人很少。

他无奈之下,只能一个人躲到他看好的一个角落。那里靠近溪流,水流的哗哗声有点吵嚷,不被大家喜欢。阿希礼在那里支了个帐篷,生了一堆防御野兽的篝火,便准备练习一下他白天琢磨的几个攻防的技法。

兽人的力气很大,绝对不能正面碰撞。那样人类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阿希礼想了一些使用巧力的办法,自己一步一步试演,感觉哪里不对劲,又做一些修改和调整。但是做某个纵身躲避攻击并伏身偷袭的动作时,阿希礼准将终于感到了目前身体的力不从心——原本应该轻盈落地的动作,因为踩到一块凸起的石头,滑了一下,他再也挽救不回平衡,就此“啪”地摔倒在地上。

右脚腕产生了一种温热的感觉,他知道很快那里就会开始肿胀疼痛,连动一动都好象把脚从身体上撕裂一样。阿希礼在心里骂了一句“该死的!”

他居然又把脚给扭了!

是的,那里有旧伤,最近又伤了一次还刚刚才好,他年纪也已经不是二十来岁恢复能力当然不如从前,他最近晚上体力流失严重头晕眼花所以平衡不好应该早有自知之明。可是他仍然十分懊恼。他真的不想接受这个现实:现在他的身体已经脆弱得像蝴蝶花一样了。

受伤的脚踝最好别再移动。阿希礼只能把身上穿的麻布衣服撕了几条布,把肿起来的地方紧紧裹住,固定好以后,不容易发生二次伤害,之后的治疗也轻松些。他反正也不想凑到兽人堆里去,现在呆在这边,一个人倒也清静。反正这一点距离,卢特闻闻味道就能找到他了。

阿希礼把玩着手里的石刀,思考着为什么这些兽人使用的武器是铁矛。兽人自己明明知道,他们自己不会被铁矛割伤,那玩意儿的攻击是类似于重物击打式的。兽人的脑袋也很硬,被铁矛砸一下不至于脑浆迸裂。如果真的想杀伤对手,石刀是更好的选择,他们确实也有这样的武器。

那么,问题就回到了最初。兽人为什么舍弃石头,改用无法造成致命伤害的铁矛呢?

唯一的解释是荒唐的,那就是他们不想造成致命伤害。

阿希礼怎么想都无法理解这一点。

过去在军校接受的教育,无不是如何精确地大批量地杀死敌人,使他们失去反抗能力。而兽人,似乎宁愿陷在永无止境的打打杀杀中。

当然,这个问题在他与卢特一起生活了很久之后,终于自己明白了。兽人确实就是不想弄死对手嘛,他们对女干尸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的亲身经历已经有力地证明了这一点。

总之在这个夜晚,坐在“毕毕剥剥”的篝火旁,阿希礼的沉思没有答案。

阿希礼已经习惯了欢快的水流从山上一路流淌下来的声响,丝毫不觉得烦燥。那水花溅在河边的石块上,碎成了一朵朵的小白沫。树叶在夜风轻拂中发出“沙沙”的浅唱低吟,篝火跳动的红光勉强能映照出昏暗的水岸,那光影显得朦胧而浪漫。再远一些的幽暗地方,也有着自己微弱的光源,或许是能发出荧光的植物,又或许是某种小虫子。他靠在身旁的树上,呼吸着夜晚森林里的空气,搓着手里的草棍儿,静静欣赏着难得的宁谧。

不冷也不热,不干燥也不潮湿。

如果不是被兽人劫持着,而是和某个贵族小姐私奔到这里,阿希礼大概会觉得这种情景还不错哩。不过现在当然一切都别提了。

然而,卢特还没回来,他却听到溪水那边传来了不规则的“哗啦”声。

先是一个沙哑的低呼:“放开我!”

是他们北奈的语言,阿希礼觉得很是熟悉。

而后是一个兽人洪亮的声音:“乖,宝贝儿!别弄湿自己!你会让我忍不住的……”

阿希礼头皮一炸,忽然反应过来:前面那个人类的声音,不就是自己的副官么?只是以前他做汇报时声音低沉温厚,他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嘶哑的叫喊,好像受惊的小兽发出虚张声势的恫吓。

这次他听清楚了这个兽人在说的话。其发音语调和卢特部落的话仍然有些不一样,但因为他说的这几句话是阿希礼平常夜里被迫做那事时常听到的,太熟悉了,所以才能立刻在大脑中翻译过来。

还没等我们的准将决定是要躲进帐篷还是赶紧拖着伤脚上树或者避远,对方已经趟着水先后跑到了这里。阿希礼躲在树后暗处,看到那个兽人的脸,发现他就是之前那个部落的头领!原来马克西米安一直在这个部落手里。

兽人已经捉住了不断挣扎的男人,看到火堆,很是开心,将怀里湿淋淋的人剥光了拥紧,与他一起靠近了篝火,一边轻轻地舔吻着心上人苍白的面颊,一边呢喃着说道:“宝贝儿,你会生病的,我们得烤烤火。”

阿希礼心里暗暗叫苦,看这兽人的意思打算在这里停留,他可怎么办。对方到底发现他没有?还是虽然发现有其他人却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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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马克西米安被剥去上衣后挣扎得更加疯狂,甚至带着一点绝望的狂乱。他徒劳地挥拳击打兽人,用脚蹬踹,可是这一切全无作用,反而点燃了兽人一触即发的情欲!

兽人吞咽着口水,粗大的喉结不断上下滑动,似乎内心在交战到底要不要在这里就动手,给怀里不听话的小猫咪一点教训。

可怜的男人本能地意识到了危险,可是他的精神已经崩溃,此刻一片混乱,根本无法做出清醒聪明的判断。他更加用力地挣扎着,试图摆脱命运强加在他身上的种种打击、折磨和污辱。可惜这些动作都只是让压在他身上的兽人渐渐丧失理智而已。

阿希礼忍无可忍。

他盘算了一下,自己距离他们大概有十步的距离,如果掷出石刀,他的命中率能达到百分之百。准将主意已定,决心铤而走险。他不能听任这个兽人在他面前污辱跟随了他十年之久的副官,尤其是在他精神状况看上去如此脆弱的现在。

阿希礼轻轻扣了住那把石刀,在心里默默想了几套方案,随后下定决心孤注一掷!

然而他对兽人实力的估算还是错了。

那个兽人在情欲冲昏头脑的时刻,不但及时反应,接住他虚张声势的两颗石子,也接住了他致命的那一下偷袭!

溪边夜话1

阿希礼偷袭失败,立刻知道不好,他拖着伤脚转身佯装逃跑,实际上手心扣着从腰带上拆下来的石贝壳装饰,它的边缘已经被他磨过,必要的时候也许也可以割断兽人的喉咙。但是他对自己的体力估计仍然是没受伤之前的,于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偏差。

差了一点,他就能让这个可恶的兽人见血,可惜力不从心,功亏一篑。

虚弱的马克西米安捡起掉落的石刀,试图攻击这个兽人来救他的急,不过他好像受了很多折磨,连拿石刀都拿不稳,因此失败也就是意料中事了。

那个兽人开头本打算用绳子将阿希礼吊起来,不过他突然说:“你是卢特的?”

虽然这目前是事实,可阿希礼根本不想承认。他恶狠狠地吐了这个兽人一口唾沫,只想激怒他,好不用目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可怕事情。

不过这个兽人反应极其灵敏,他一偏头就躲过去了,还饶有兴趣地瞧着眼前这个倔强高傲的小家伙,“卢特的口味真特别。我可懒得管他了。”

他被捆住了双手,又被绳子一圈圈地绑在了旁边的一棵树上。那个兽人首领轻佻地说道:“你要是跑了,我就麻烦啦。卢特一定会怀疑我的。为了我们两个部落的和平,暂时捆你一下。”他说的话阿希礼并不能全懂,不过猜测一下大概能补全。

他此刻后悔得要命,恨不得咬死眼前这个禽兽。可是却因为技不如人,只能承受屈辱。早该想到以兽人灵敏的嗅觉,肯定能察觉有其他人埋伏在一边。他不知道卢特在干吗,不过他的骄傲也不允许他指望着卢特来救。

只是这个兽人显然深谙捆绑的技巧。阿希礼一时间根本想不到要怎么挣脱束缚再谋良策。

那兽人似乎很喜欢阿希礼选的这个地方,拨弄了一下篝火堆,让它烧得更旺之后,他就再度开始了之前被准将打断的事业。

马克西米安因为刚才试图攻击他,也已经被捆住了手脚,此刻正躺在地上,一点一点挪动着向篝火爬过去。兽人处理好了阿希礼,又去捅了捅火堆,转头看见这个状况,第一次吓慌了手脚,扑过去将他拖离了火堆。

“我说宝贝儿,你就那么想死掉吗?被烧死可是很疼的!”

马克西米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绝望地扭动着身体。他自己也知道已经逃不掉了,这种徒劳的挣扎只是本能而已。

兽人胡乱在地上垫了刚才从马克西米安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就这么压着身下的男人试图去亲吻他的嘴唇。

男人仰面朝天,用被绑在一起的手去推拒向他压下来的野兽。然而力量太过于微弱,他完全战胜不了对手,反而被兽人抓住绑在一起的双腕,压向头顶。

意外的是,这个动作引发了马克西米安相当剧烈和神经质的抵抗,他拼了命一样想用手臂遮挡胸前,最终还是敌不过兽人的蛮力,双腕交叉着被强硬地固定在头顶上。而狡猾的兽人已经解开了他腿上的束缚,将自己健硕的身躯压在他两腿之间。可怜的副官再怎么踢踹都没法伤到兽人的要害了。

阿希礼被绑到树上之后,原本就一直双目紧闭,不忍心目睹。可是此刻他被一声凄厉的呼喊惊得睁开了眼睛,望向那边。这尖叫,好像来自于一个被魔鬼骗入地狱,遭受着难以想象的煎熬的灵魂。

地上任由宰割的羔羊颤抖着,他从灵魂深处发出了呐喊:

“不!不——!”

男人混乱地左右摇晃着头,张大了淡粉色的薄唇,急促地喘息着,白金色的发丝凌乱地贴在他汗湿的面颊上,眼神呆滞里带着被逼到极处的疯狂。

然而兽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瞪着身下男人布满薄汗的白皙胸膛,发现了对他来说十分有趣的事情,或者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才对。

溪边夜话2

跳动的火光映照在男人单薄的胸膛上。阿希礼早已发觉,他的副官比三个月前消瘦了许多。只是此刻,似乎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不一样了。

可怜的副官被兽人按压在地上,完全无法移动,挣扎的力量最终只能让他向上拱着身体。兽人紧紧盯着男人的身体,仿佛在看独属于他一个的美味,慢慢伏下身体,伸出小小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那胸前突起的小肉粒。

男人好像触了电一样地哆嗦,“啊啊”了两声,破碎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低泣的调子。

那小小的粉色茹头上,分明有一点晶亮的水珠渗出!

兽人用舌尖拨弄了两下那小小的乳粒,又不敢置信似的顶了顶另外一边。

男人刚才就在溪水里弄得浑身湿透,冰凉的溪水已经刺激了他的身体,上岸后被晚风一吹,水分蒸发夺取了皮肤表面的温度,逼得原本软小的肤粉色小豆子完全站立起来。娇嫩的乳粒受着内部与外部的刺激,变得敏感无比。被兽人轻轻舔弄后,带着湿润的色泽,在火光下更显诱惑。

这地方一时变得安静无比——除了风拂树梢的沙沙声。

兽人屏息凝神,狂喜地注视着身下的躯体。这灼热的视线让可怜的副官难堪无比,恨不得立刻死去,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听意志的驱使,因为剧烈挣扎骤然绷紧了胸部肌肉,那小小的乳尖上竟然瞬间渗出了一颗更大更圆润的半透明水珠!

“我的宝贝儿你真是太棒了!”兽人一声狂吼,便如饿狼扑食一般迅猛地叼住了身下男人小小的茹头,狠狠吸吮起来。

“你……混蛋!……啊啊……啊!该死的……嗯啊!”

男人被这强力的吮吸弄得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连咒骂在他身上肆虐的恶魔都无法完整。

兽人吸了几口,一边的乳汁便已告罄,他立刻凑上了另外一边寂寞的女乃头。这么轮番吸了几次,地上的男人初次产出汁液的胸膛已经被彻底榨干。

可怜的女乃头被反复的啃咬吮吸弄成了娇红色,带着口水的光泽,在朦胧的夜色光影中犹如细小的花骨朵,楚楚可怜,诱人采摘。

放肆无忌的兽人当然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他用舌头卷了卷身下男人的奶尖,低声氵壬笑着说道:“好宝贝儿,看样子我得喂饱你才行!你下面的小嘴吃饱了……”他用拇指腹揉了揉男人因为刺激而挺立湿润的茹头,充满氵壬猥的戏弄,“上面这两颗小奶子才肯乖乖地出水!”

马克西米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痛苦而昏乱地挣扎,毫无意义盲无目的地凭着本能挣扎。

但这些话却不受控制地钻进了双目紧闭的阿希礼耳朵里。

他可以闭上眼,逃避兽人折磨他同胞的悲惨场景,可是他却无法阻隔声音。“啾啾”的啜吸,“啧啧”的深吻,还有兽人下流氵壬荡的话语,像万千枚钢针一样,刺进他的大脑,恨的杀意和被捆缚的手脚,这矛盾让他痛苦,让他发狂!

而兽人当然不会在意捆在身旁树上的人的想法啦。

他专心致志,全神贯注,一心想的是怎么让身下的男人臣服在他胯下,用情事的欢愉消融他不识时务的抵抗,用彻底的拥抱让他什么都不能思考,这种事,我们的部落首领最擅长了。

将对方不断试图反抗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占用了他一只手,兽人觉得有点麻烦,便将男人重新捆绑了一番。

男人的双手被缚在背后,而双腿被曲起向两边分开,膝弯处绕了几圈绳子,随后和两边的手臂拴在了一起。这过程中马克西米安也在不断反抗,可惜他的力气和兽人相比实在太微弱了。最终,他还是被绑成了兽人喜欢的样子,双腿M字大开,像一只盛装在华美银盘里的献祭羔羊一样,呈现在即将享用他的野兽面前。

在兽人不怀好意地目光注视下,男人惊恐地蠕动着身子,试图向后退却,可是却被一把按住了屁股。双手扣住了两瓣肉臀,兽人低头,一口含住了男人在刚才吸乳时微微硬起来的茎体,以一种和他粗犷外表完全不符合的温柔细致,轻轻地舔玩起来。

被这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围着,男人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地有了感觉,他惊慌失措地摇着头,不愿意承认这可怕的现实,却在下一刻所有的防御土崩瓦解!

推书 20234-06-29 :重生之荒冢——S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