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确实是,兽人从不浪费。虽然没人慧眼识货,但兽人族里还是搞了公平公正的抽签运作,终于将柔弱美好的国王陛下分配出去了!
而抽到签王的兽人,目前已经认命地来接手他命中注定的伴侣了。
国王陛下吃了太多的黑色莓子,被兽人宛如猛兽盯着猎物的眼神一威胁,就感觉有点消化不良。从下腹开始有股热辣的气流一直在往上冲,这种感觉倒和他与埃利斯女大公在一起谈论文学创作冲动时有些相似,但国王陛下坚决认为这是惊吓过度之后产生的一种幻觉。
但兽人都是行动派的,不会留给国王太多思考辨析的时间。他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生物畏缩的模样,眼底渐渐漫上了一层邪火。似乎要发泄抽签手气不佳的郁闷,兽人粗鲁地撕开了国王身上重重叠叠的华贵衣物,从金丝天鹅绒的披肩一直到薄滑的贴身衬衣。
这种时候,不管是什么人,即使是最勇敢高贵的战士,恐怕也会陷入一时的狂乱挣扎中,即使在兽人压倒性的战斗力面前那是毫无用处徒惹麻烦的困兽之斗。但是国王陛下显然不在此例。他在那一刻脑海中闪回了他的一生,感到非常烦躁和郁闷,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听右大臣的建议让叔父乘上黄金女神号,也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呆在海岸边或者王都里,而在妹妹和王后的撺掇下跑出来打猎。
二十多年并不短,国王陛下还是干过很多值得称道的事情的。因此如果需要闪回,也要占用不短的一段时间,更别提他还要花许多时间去埋怨自己或者抱怨他人了。
他忙于后悔,一心不能二用,所以手上挣扎的动作就显得不是那么惊心动魄。
这倒让见惯了人类剧烈挣扎的兽人感到一丝兴味。
——兽人剥他裤子时才发现,他的那根小茎芽竟然已经硬硬地挺立着,下体湿得一塌糊涂。虽然身体蠕动着似乎有所抗拒,不过,兽人已经露出了饶有兴味的笑容。他看着眼前这个小东西吃了多少紫黑色的莓子。他知道那会发生什么。不过嘛,身为驯马师,精力无穷的他当然应付得来!
国王陛下只觉得胯下一凉,就发觉自己下身已经被眼前这个粗鲁无礼的兽人给剥了个精光。而下身笔直起立的小东西也已经落入了一双粗糙的手掌中。但是这个时候,因为这禁忌的碰触汹涌而起的陌生快感让一直以来都深受某方面问题困扰的国王完全无法招架。
其实国王陛下的小兄弟完全起立时,无论长度还是粗细,都能达到王都的平均水平。但唯一的一个问题,就是在持续时间上,有点经不起现实的磨砺——是的,每次宠幸各位女大公之前,国王陛下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从烘托气氛的异度神油催情花香到内服的吉卜思药酒大力神之槌,缺一不可。所以现在这种悲惨的状况,他慌张之外,又有几分迷惑。
兽人把他身上的衣服撕开,倒没像对待裤子那样毁尸灭迹。他显然对那些华丽衣料的触感很满意,金丝绒披风垫在草地上,而大氅被撕成两半的下摆,绕过国王不断在微弱抵抗的细瘦双臂,结结实实地绑在了一起。其恰到好处,仿佛天生便是设计来做这个用途的。这下国王的双手虽然仍有挣扎的余地,却怎么都无法伸到前面来推挡兽人的侵略了。
那个兽人对自己的妙手偶得颇为欣赏,一手扼着国王纤细的脖颈防止他可能会出现的剧烈挣扎,另一只手则从他裸露的下身开始,轻轻地揉弄起来。
国王在失陷之前,根据臣下的汇报,对兽人危险的认知还仅限于“食人族”。不过,被抓到兽人营地这么久,耳闻目睹,从小在夏尔泰宫长大的人怎么会不知道那些暧昧的喘息尖叫以及痛苦的哭喊痛骂意味着什么。
他当然不会认为眼前这个兽人是准备把他洗干净煮汤。
所以落到这步田地,国王陛下的脑海中终于不情愿地面对了一个现实。
而最糟糕的情况,就是他居然有反应!
兽人的手指仿佛带着原始自然的魔法,在那小小的茎体上舞动,点燃隐藏在肉体里的欲火,让他欲罢不能。察觉到他的异样,兽人依然好整以暇地捋着掌中的小家伙,只是伴随着身下人类急促喘息地节奏,时不时地轻搔过被溢出的液体染得晶莹发亮的铃口。这种刺激弄得青年国王身体随着兽人的玩弄一弹一弹的,好像脱水的鱼儿一般,忘情地张着嘴小声喘息,渴求着更多的满足。在难得的快感里,他已经完全没有余裕去注意自己身处的危险状况了。
一直到第一次出精后好几分钟,年轻的国王都没有回过神来。
而兽人看着他单薄的胸膛,皱了皱眉头。
眼前这个人类十分的虚弱,看上去就不是大自然的精华造物。皮肤虽然苍白细腻,却薄得透明一般,甚至能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不必用手去探摸,就能看到细细的肋条,而非光滑饱满健壮有力的肌肉。
这个人类想必是他们族群里地位低下的。
(兽人脑海里并没有纵欲过度,掏空身体这种概念……)
不过既然是神赐给他的伴侣,兽人决定从今天开始,从各方面好好养护这个小家伙。
国王陛下仍然在高朝的余韵里呻吟着喘气。他都想不起上一次如此酣畅淋漓的快感是什么时候了。朦胧的大脑中仿佛想起了些过去的风流逸事,可是一瞬间千娇百媚的埃利斯女大公的脸就幻化成了那个画着黄色纹面的兽人!
这个兽人已经分开了他的双腿,手指轻轻在他湿得一塌糊涂的股间滑动着。之所以说是滑动,是因为此时此刻摩擦阻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国王陛下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竟然好像饥渴的女人那样主动分泌着氵壬液,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要更多!至于是什么,他有些发昏的大脑还不太清楚,可是身体却是诚实的。兽人的手指插入他股间的一瞬,可怜的国王陛下理智上想要躲避,实际的反应却是扭动着氵壬合缠绕上去!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太迟了,兽人不容他反悔般又强行插入了一根手指。从来没有承受过这样开启的肛门难以承受,胀疼得他“呜”地小声呜咽,可是呻吟却被接下来的抽插给堵了回去。兽人粗大的两指几乎就有普通人类荫茎的大小。被按住咽喉无法大力挣扎的国王只能眼睁睁地被兽人如此玩弄。开头还因为肛口不习惯吞入异物的生涩而有些困难,可是渐渐的情况就发生了变化。
年轻的国王感到身体的中心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随着下身被不断撑开深入,那热源愈发地高涨。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渐渐忘记了身受的屈辱,神志渐渐眩晕,深深沉浸到那个奇妙的世界里。下身的穴口被粗壮的手指插弄,仿佛是为了方便这种侵略行为,蠕动收缩的肠道竟然自动开始分泌出透明粘稠的液体。兽人也注意到了这种变化,似乎也有些惊讶,看着手下这具神志迷离的肉体自言自语:“只是吃了一些而已……这还怪有意思的。”
他口中嘀咕,置身内泬里的手指却不停止作怪,而是变本加厉地屈了起来,有意无意刮挠着细嫩脆弱的肠壁。
这动作令小声哼哼的国王如同虾子般弓身弹起,面色潮红眼神迷乱。兽人见他如此,心里暗自得意,更加卖力地玩弄起来。可怜的国王哪里遭受过这种待遇,被挑逗得喘息急促眼神迷乱。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满心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要更多!更多!”
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中高朝,射出一波又一波经验时,国王陛下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不过他没能依靠这样逃避现实。晕厥只持续了很短几秒,国王陛下就苏醒过来,而眼前那个兽人终于露出了他恶魔的真面目。国王陛下在恍神的状态下被扶起了一边的大腿,这才慢慢从刚才的失态中恢复理智。而当他看到对方胯下那根东西的大小时,恨不得能再次昏过去!
兽人看到他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态,安慰了他几句诸如“没关系你可以的”,但因为语言的障碍,国王陛下完全没有听懂——即使听懂了,这恐怕也不是什么安慰。
因为抬起大腿的动作,他的两股大大地打开,臀间完全没有遮挡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地方因为刚才被手指玩弄已经湿透,分开时还有些粘腻的感觉。刚刚释放过的器官此刻疲软地下垂在柔顺的浅色毛丛中。王家血统来自十分古老的血脉,其中璀璨的金发即是一项特征。只是到了国王身上,显露出来的是淡金色,一如他苍白的皮肤那样,似乎因为很少在户外经受阳光热烈洗礼的缘故。
他双手被大氅的下摆反困在身后,此刻虽然觉得不妙,却也没有逃脱的余地。那点小扭动小蹬腿,基本都被兽人当作了情趣。
小穴因为刚才手指激烈的捣弄,已经半开半闭,穴口吐出了一点晶莹的水光。可是这一点润滑显然远远不足以使今天之前还从未打开的地方承受更粗壮的东西。而且双腿并拢时还不觉得,一旦分开,被草地上微风吹过,一丝凉意令那两瓣瘦弱的屁股忍不住地收缩了一下。风蒸干着臀缝间的水泽,带走了温度。
淡粉色的小穴,也因此微微抽缩了一下,闭合时,吐出了一小滴半透明的水液,沿着凹下的股缝缓缓流了下去。
兽人刚才从营地走来,早有他同伴们急不可耐地抱着新到手的鲜美肉体就地干了起来,将男人漕得肉汁四溅氵壬叫连连,形形色色不一而足,只看野兽喜爱哪种体位。他能忍着先用手指给眼前这个瘦弱小鸡仔儿扩张一番,也是因为怕蛮干会弄死这具软弱肉体的缘故。
到如今这个地步,他是再也忍不下去了。而且算算时间,这个小家伙刚才吃下去的那一大堆莓子,也已经过了开头的酝酿阶段,该淋漓尽致地发挥它们的神奇效用啦。
兽人深吸了一口气,将瘦弱男人的一条腿架到自己粗壮的胳膊上,随后便扶着自己胯下早已粗胀热硬的家伙,顶上了股间那个肉粉色的小穴。
仿佛是被顶端硕大规头的温度给灼到一般,那内泬受惊似的一缩,连带着瘦弱的大腿根也不由自主地夹拢。像一条濒死的鱼弹跳而起,国王惊慌的面孔掩盖在凌乱的淡金色发丝间,却遮不住他脸上渐渐燃起的潮红,和越来越暧昧甜腻的喘息。
沉睡在浅色体毛中的茎芽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垂着歪向一边。兽人无意识地用指尖去捻了捻此刻只露出一点粉色的顶端,这小东西竟然立刻敏感地精神抖擞起来!
国王仍然在挣扎,可是此刻他只想把逸出唇边的呻吟消去,完全无法承认刚才发出了呻吟的那个就是尊贵的自己。
兽人不再有顾虑。
他抱着身下男人的腰,狠狠地顶了进去!
国王虽然久经床事,可是开发后门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此刻虽然身体已经敏感无比,却还没习惯接纳异物。被规头强硬地顶开闭拢的小嘴之后,反射性收缩的肠道抗拒着对方进一步入侵。他很是害怕,觉得下身胀开的感觉既陌生又可怕,想往后缩,却不知为什么只能在原地喘着气头晕眼花。
而后他便感到有一只大手轻轻地揉着他的屁股,虽然力道粗重,却让他渐渐放松。与此同时,撑得他肛门发胀的那个异物也缓缓退了出去。他在粗重的喘息里,甚至还听到了“扑”的一声。肛口的肌肉不受控制着蠕动着,逃过了一劫,却仿佛又在诱惑新的侵犯。
可怜的国王以为兽人知难而退了,正松了一口气感谢奈亚神的保佑呢!就在此刻,他已经放松许多的下身骤然再度被火热的肉刃撑开。这一次兽人没有再让步,而是狠狠地直捣到底,一副不把他捅坏不罢休的势态。
而卒不及防的男人在刚才对臀部大力揉按下已经放松了许多,此刻只能小声“嘤嘤”饮泣着无助地承受着兽人对他的掠夺。
肉体的交流不需要语言,他聪慧地领悟到兽人拍打他大腿是要他放松屁眼好让对方进一步深入。国王虽然百般不情愿,可是在对上兽人那被欲望蒸红的眼睛后便软了。原始的兽性是如此具有侵略性,令这个终年都在鲜花和丝绸包裹中的柔软男人完全无法想到一丝一毫的抵抗可能。
而且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背叛了他的意志。
被撑开到极限的肠壁,甚至似乎能感受到长驱直入的粗硕性器上每一根暴起的筋脉。在这粗暴的抽插下,竟然也开始渐渐适应。
身下所经历的暴力侵犯,似乎已经不仅仅是暴力了。国王陛下神志模糊不清,但却隐约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受。
他的身体紧紧吸附着那根异物,为了方便被撑开,被侵入,被破坏,还急不可待地分泌出了润滑的汁液。兽人的撞击,每一下都更深入。这种感觉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身体内部从来没有人开发过的地方被狠狠戳弄,那种被彻底捣坏的预感让年轻的国王在晕眩和痉挛中又一次攀上了顶峰。
当他渐渐清醒过来时,身上满是淋漓的汗液和腥臭的体液。而那个兽人几乎要把他剖成两半的肉刃仍然埋在他的体内大力抽插着。下身胶合处传来的水泽声,以及兽人硕大的卵袋拍打在他湿漉漉的屁股上的声音,“吧嗒吧嗒”是如此的氵壬秽又火热,好像一张小嘴“啧啧”有声地啜吸着世间最甜美的糖果。
他动了动不知何时已经获得自由的双手,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
在国王心里,做爱乃至射经是一件大事,甚至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每次他都要为此做许多准备,本着神圣庄严的心情。
而这个兽人……这些野蛮的兽类……竟然以如此粗鲁的方式羞辱了他。
过去所有的压抑紧张以及精神耗弱,都有如笑话一般。
国王陛下捂着脸放声痛哭,哭到失神的时候,再度抽噎着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稀薄的经验飞溅到他柔软的小腹,单薄的胸口,缓缓流了下去。而那个趴在他身上蛮干不止的兽人,忽然用手指沾了一点,伏下身轻轻舔了舔,随后便重重压上了他的嘴唇。
因为射经的快感而骤然收缩的肠道挤压着埋身其间的热铁,在这生涩而又煽情的肉体反应下,兽人粗重地喘息着,与身下的人交换着唇舌间的气息,而后一波又一波热流在窄狭的甬道里喷发。充满了野性的生命热度烫得国王的小腹一抽一抽的。
他无意识地流着泪,抱紧了身上这头欺负他,却也释放了他的野兽,娇喘一般地呻吟着,小小的内泬将那雄器咬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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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亲吻着他柔软的脖子,和布满泪痕的脸颊。他有些意外这个男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但是看他的反应,并不像是厌恶他所做的那些,于是兽人立刻就按照本族的常识产生了担忧。
他慢慢将半软的阳具缓缓抽出了饱受蹂躏的小穴。因为身材比例的关系,只是和兽人身量相合的尺寸,对人类来说已是非常难以承受的庞然巨物。而他一念之差,刚才并没有给身下这个人直接使用可以帮助肠道放松的果实——谁让他已经吃了那么多了呢。兽人其实是有些懊恼的,他担心刚才这样硬干,会把这个脆弱的东西直接弄死了。
粗大的肉刃前端脱离那个小口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仿佛受了某种刺激,国王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吟叫,随即便咬住了嘴唇。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控制,兽人能明显感到手掌覆盖下,那孱弱的臀部肌肉仍然颤缩了一下。
是痛得哭了吗?
他低头检视刚才给他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紧紧绞着他的大内棒舍不得放开的小嘴,却发现只是有些微的红肿而以。因为刚才被撑到了极限,现在即使凶器已被拔出,那小口仍然无法完全合拢,微微的一抽一抽。
兽人舔湿了自己的手指,将中指抵在被反复抽插弄得柔软湿润的入口,而后几乎不费什么力便钻了进去。湿热紧窒的肠壁立刻紧紧地包裹上来,仿佛在无声祈求给与更多似的,拼命吸吮着。
惊觉眼前的野兽又在玩弄自己,国王大概觉得不能这样老实服帖任由敌人欺辱,于是勉强挣扎。可是这种微弱的挣扎更像是扭动屁股寻求更多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