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兽人抽出手指,没看到一点血迹时,他已经明白眼前这只柔弱的小羔羊需要什么了。
湿淋淋的一手浊白的液体和不停蠕动收缩的花心是如此明显地向他昭示着。而发红的眼角和泪光中的偷瞄更是让他心动。
他抬起这个猎物的手指一点一点舔吻。磨蹭中兽人感到一块异物的摩擦,发现是一只戒指。他将戒指在手指上转动着,而后看到了上面阴刻着的细小符号,带着些许好奇的音调:“亚……勒……苏……?”
国王听到却好像被炸雷吓着似的,身子一抖。
他的戒指上,用王国最古老的神圣文字,刻着国王的教名。只有最高贵的神官祭祀才有资格学习的死文字,承载着太古神话时代的历史。
他正是名叫亚历克斯。可是为什么这个兽人,竟然能读出差不多的音节?这一定是一个巧合吧!
兽人舔了舔他的掌心,似乎领悟到当他念出这几个字时身下这个孱弱的猎物不同寻常的颤抖,于是又念了一遍:“亚勒苏!”同时用膝盖轻轻蹭了蹭柔嫩的肛口。
被粗糙的肌肤摩擦过最娇嫩的所在,国王在持续的哭泣中忍不住“嗯”一声,舒服地眯上眼,蜷着腿曲起了脚趾。
可是这个兽人接下来并没有如他所愿,继续抚弄他。
国王哽咽着,被撑开了大腿。而后兽人没有将他捆起来,而是掰着他发抖的双手,令他自己用两手分别扣着膝窝,将双腿向两边分开。嫌他做的动作不合意,兽人语气低沉地叫着“亚勒苏”,用实际行动来帮助他了解到第要大张到什么程度。
听懂了那语气中包含的威胁,国王抽抽噎噎,却不敢不听话。他不得不自己用双手抱着膝盖将两腿尽力拉开,把自己最脆弱的腿间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兽人尝试着拍打了几下那瘦弱苍白的臀部。
没有太多肉,因为从来不会裸泳游戏所以是极度的苍白,而臀缝间生长的也是一些淡金色的绒毛。眼下它们被从蠕动的小穴里不时流出的白浊液体打湿,无助地贴在那苍白的肌肤上。
而此刻,只是被这么揉捏拍打了几下,被微风吹过而感到了湿冷之意的屁股痉挛了几下,那根沉睡在凌乱毛丛中的小小荫茎,已经再度抬头。
虽然身体虚弱,身材不佳,但却是一个合他口味的小家伙。兽人感到上天的安排永远都是那么善解人意恰到好处,禁不住在内心再一次虔诚地感谢主宰这个世界的无处不在的神灵们。
体力可以培养,身材也可以塑造嘛!
他拉开了一截手中的绳索,轻轻挥动,“啪”得一声落在了那娇嫩的臀肉上。
可怜的国王虽然一直没有好预感,可是吃了这一下,仍然是不小的一惊。他双腿本能想要并拢,却在可怜巴巴地望向那个向他施虐的禽兽时硬生生半途而废。
兽人蓝紫色的眸子含着笑谑之意望着地上的他,可是国王仍然能从中看出对方的威胁。他只能含泪再度用双手勒紧了大腿,不情不愿地保持大张的姿势,把自己完全曝露出来。
那一下鞭打不轻不重,在他大腿根留下了一道火辣辣的印子,却是他仍然可以承受的疼痛。兽人俯下身来,用拇指揉了揉那道鞭痕,满意地看到掌下的肉体弹了一弹,而半醒的嫩芽竟然更精神了!
国王此刻却不知道兽人在想什么。他用牙齿咬着嘴唇,紧闭着眼睛不敢面对现实,内心慌乱,既想揣测又逼自己停止胡思乱想,战栗着,生怕任何一个出格的动作会招惹起眼前这个兽人更残酷的手段。
兽人看到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吞了口口水,内心那股邪火已经完全被挑了起来!
他甩开绳鞭,“啪啪”的接二连三落到那苍白柔嫩的屁股上,大腿根。他是使用绳索的个中好手,不管是落鞭位置还是力度都掌握得十分微妙:重重的鞭打屁股,在臀肉上留下火辣辣的艳丽红色;轻轻抽过翘起来的茎体,让它感受到助兴的疼痛时却一点也不会萎缩。
久旷的兽人遇到这从未被开发过的肉体,一发而不可收拾。
两人一直这般做到了月上中天,兽人才意犹未尽地抱起怀中再度昏迷的男人,向住处走去。
白天和黑夜交替,但时间对重新落入兽人手中的人已经失去了意义。因为一直试图反抗,阿希礼被捆住了手脚,不得不违背自己的意志沿途依偎在那个兽人怀里。头枕在胡乱包裹着麻布的胸膛上,因为伤者不自爱,新鲜的血迹再度染湿了大片白麻。阿希礼鼻端嗅到的不止是兽人身体的味道,还有浓浓的血腥味。他不知道卢特以这样的姿势拥着他信马由缰,是故意让他看他的丰功伟绩,还是仅仅不经意间的巧合。然而不管怎样,他都不觉得这个兽人会放过自己。
这次,他已经彻底触怒了他。过去没有用到他身上的一些手段,比如令男人产奶,甚至生子,他相信在自己赤裸裸的背叛之后,卢特必定不会再心存怜惜而迟迟不下手。
再度落到卢特手中后,除了开头那混乱的一段,他们没有再讲过一句话。
卢特沉默着,而阿希礼也不想开口。
翻过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峦,阿希礼注意到地上的植被覆盖愈来愈少,他心里明白这是进入过去见到过的火山岩区了。卢特正带着他向兽人驻地深处行去。而这里,已经是人类暂时未曾进入的区域——除了他们这些被兽人掳来做性奴的人。
这天晚上,他们不再是像前几天那样露宿。卢特在因为风蚀天然形成的蜿蜒山路边不远找到了一个熔岩山洞。即使白天曝晒,到了夜晚洞内的温度便迅速下降了。
兽人挖出了些能生火的矿石,点燃之后,便坐在火堆边,拨弄着火星子。高大的身影依然沉默不语,面对着篝火忽明忽暗的光影,藏在阴影中的那半脸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拖进黑暗中。
他烤了一点干粮,放了一些在阿希礼嘴边,然后又放了一小碗水,想了想从背囊里掏出来一些特意带出来的能补充体力的干果,加入水中。干果略微泡开后顿时香气四溢,引动人的食欲。对这一效果很满意,卢特拎着酒袋转身走出了山洞。
阿希礼并没有遗漏他眼内闪动的红光。
卢特刚抓到他时,是如此的激动,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可那样反而容易揣度。而如今这副阴沉的样子,阿希礼内心一直以来的不安渐渐地越来越大。
因为再度被抓到之后捆住了手脚,而阿希礼又坚决不肯接受卢特喂食,兽人这次没再坚持,每到吃饭的时候,就把干粮掰碎,放上小碗的水,放在阿希礼身边,自己再离开。他知道自己在场,阿希礼是宁可饿死也不肯蠕动着身体用小动物啮食的方式吃东西的。
而今晚也是一样。
卢特在外面吹着冷风喝着苦酒,内心十分悲凉。
他认定的伴侣一点也不爱他,甚至可以为了逃离他身边而动手杀他。明明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已经产生了感情,却转眼就翻脸无情——感情的事,真是变化无常,令人难以捉摸啊。
而现在呢?
在找回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之前,夜夜因为心口的疼痛而难以入眠的野兽曾经狂乱地发誓,要从对方的肉体上讨回他所遭受的一切灵魂的折磨。可是在见到他的一霎那,他就知道自己输了,彻底输了。
他的恨意和不甘,统统土崩瓦解,他不想看到那双骄傲的绿眼睛里,流下那样无助的眼泪。
他自己的那点小小的骄傲,已经像烈日下的一股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想逼迫他,不想羞辱他,不想碾碎他——他是如此的骄傲又惊慌,顽强又脆弱。
他只求那个人能够侧过身来,将一直投注在其他地方的视线,分一点到他的面孔上。
卢特抱着酒囊,萧索地叹了口气,仰望着黑蓝色的天幕上缀满的银色星子。
当他听到山洞内传来的不同寻常的轻微响动时,敏锐地感触令这个兽人迅速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他冲进山洞时,只看到水碗打翻在一边,阿希礼嘴唇上有些黑绿痕迹,面上毫无血色,靠在一边石壁上发呆。
电光火石间卢特已经扑了上去,抓起旁边装着马奶的水囊咬开便将奶液灌入阿希礼的喉咙中。刚才还萎靡不振的男人此刻剧烈挣扎起来,却根本敌不过兽人的力气和手段,只能呛咳着咽下去。随后又被挤压胃部催吐。
前前后后折腾了几遍,卢特的神色才渐渐缓和下来。
他看着怀里因为刚才这一番折磨而萎靡不振的男人,轻轻唤了一声“阿希……”语调里带着无可奈何与心痛。
阿希礼没有看他,无法得逞之后,突然温顺起来,只是眼神有些呆滞。
他不能理解为什麽阿希礼会突然发疯似的去舔啃岩壁上的含有微量毒素的矿盐。或许他以为这是能致死的另外一种矿物。
他知道自己的小伴侣眼神里都是绝望,可是虽然两人之间的距离是紧紧的拥抱,他还是无法明白对方惧怕排斥的到底是什麽。
美丽的绿眼睛蒙上了一层恐惧的阴影,顺著眼角滑落一滴眼泪。卢特靠在男人苍白的脸颊边,小心地舔去了这水珠。那苦涩的味道,从他的舌尖一直蔓延到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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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失踪,很快无法隐瞒,整个蒙特王朝震动。
霜月雪月之交,人类方面终於派出了第一批悲壮的使节——为了安全起见,全是具有威严的长者——也不是说就此安全,据後来公布的历史记载,其中有一位老当益壮气度雍容的温文学者被一个具有奇怪嗜好的兽人纠缠不休,再也没能回到新王都。
神秘的风,自由的风,永不止歇的风,在这片蛮荒大陆上吹着。它穿过茂密的森林,它拂弄平静的河流,它翻越荒凉的高山,它抚摸炙热的沙漠,它在幽暗的沼泽起舞,它在广袤的原野上徜徉。疾劲的风,和煦的风,狂暴的风,柔靡的风,在人们的耳边细语——你永远都猜不到,风的方向。
新大陆的开拓史,才刚刚翻过了零纪元的第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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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正义之名
绳艺
人类使者到来之时,兽人部族已经再度悄无声息地聚集在了一起。这两者之间似乎没有什么联系,但时间上是那么恰到好处。
大部分兽人战士仍然散布群居在方圆二、三十英里之内,而作为参与联盟决议的各部落首领则聚集到一个较小的范围内,以便于消息的迅速传递。
而抽签获得国王的这个兽人战士,也被召回了中心营地。当然,是带着他新得的心爱伴侣一起。
战战兢兢的使者团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们曾经只离国王几十英尺远。
兽人抱着被兽皮整个包裹起来却仍然瑟瑟发抖的小男人,堂而皇之打马穿过空旷的场地。
在这里,第二天就要进行献礼仪式。人类方面经过元老院缜密的思考讨论和安排,准备了丰厚的贡品,从美丽的宝石,柔软的丝绸,到美酒美食,乃至妖娆的舞姬,应有尽有。
这些消息,是回到了休息的帐篷,把国王放下后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兽人告诉国王的——是的,用语言。
兽战士笑眯眯地看着怀里惊慌的小猎物,“我叫泰非。你叫亚勒苏对吧?”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不怀好意地捏了捏国王瘦弱的屁股,“我相信以后我们一定可以好好相处的。”
一头野兽竟然能开口讲出北奈语言(虽然带着奇怪的口音)!这给国王的惊吓着实不小——甚至令他暂时忘记了之前摇晃着屁股扭动着腰肢、哭泣哀求对方狠狠干他的羞耻。
“你……你怎么会懂我们说的……”国王内心滑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恐慌,这个邪恶的兽人不会早知道自己就是国王了吧?之前种种丑态,如果被施加者得知自己高贵的身份,他觉得他的尊严就荡然无存了,他也活不下去了。
“之前我被派到人类那里查探消息,无聊也就学了一下你们的语言。”兽人倒没什么异样,挺痛快地就交待了自己学习语言的心路历程。而后面对面地将国王抱在怀里,舔了舔他的嘴角,“接下来我还有许多事呢,你们那边可没人懂我们的语言。为了这次交流,我们几个学会你们语言的全都被招回来了。”
他一边向下亲吻着国王瘦弱无力的脖子,一边含含糊糊说着目前情况,随后噙住身下男人胸口上小小扁扁的乳粒,吸吮起来。
可怜的国王尊贵的茹头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猥亵玩弄,仍然保持着天然,单薄平扁没有存在感。兽人舔了几口,“啧啧”地吮了几下,怎么也不得劲儿之后,忽然用尖利的牙齿轻轻叼起那可怜的小肉粒,拉扯拧转了几下。
胸部传来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国王的腰肉一酥,原本憋着的一股力气顿时泄光了,身体软得像棉花似的靠进兽人怀里,声音发颤,虽然极力要维持威严,却已经只剩下虚张声势,“你……你做什么……呜啊……”却是兽人牙齿狠狠拉扯着那小小的乳尖,温热的舌头抵着齿列刷了过去。
那感觉好像电击一般,从胸口被折磨的一点迅速闪至四肢末梢。国王脊背发麻,蜷起了脚尖,无意识的挺胸动作让兽人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粗糙的手指揉过另外一边——
那颗寂寞的缺乏照料的小茹头已经自己硬硬地长大了!
兽人已经明白身下这个小家伙需要什么,自然不会再踌躇耽搁,让他可爱的宝贝在空虚寂寞中煎熬。他低头张嘴,吸咬住乳晕位置一大片肌肤,狠狠地嘬起来用齿列去摩擦,用舌头去刮弄,将那片肌肤连同上面的丁香花蕊一起含在湿热的口中抚慰。而粗糙的手掌则伸向了另外一边。
被压着的国王只觉得一边的茹头被滚烫的唇舌牙齿撕咬,而另外一边被兽人带着厚茧的指头捻捏拉扯,带着疼痛的舒爽感让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一定已经被撕裂了!”想象着自己柔嫩的乳尖被这个粗鲁的兽人咬破出血的悲惨场景,国王眼角已经渗出了泪水,可是却在兽人故意地粗暴玩弄下无法停止向上拱起自己单薄的胸脯,就好像把两朵娇弱的小花蕊送入虎口,恳请更狂暴的蹂躏一样。
交替着啃咬着那两颗小东西,直到它们红肿晶亮,变成了成熟饱满的果实,兽人才满意地略微抬起身来。
“我很高兴我没有早早选择伴侣。”他深情地望着眼前仍然沉浸在先前的侵犯中的男人,“神灵们将最可爱的你,赐给了我。”
国王先是呆呆地“唔”了一声,仿佛因为兽人不再折磨摧残他胸口挺立的肉粒而不满,不甘地挺着胸往兽人怀里蹭了蹭,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声,吞了口口水。而后才好像渐渐清醒过来,回复了理智,脸色瞬间胀红了,低声嘟囔着想为自己辩解却大脑空白,缩身含胸便想躲开兽人火辣辣的视线。
“我……我是男人,不……不可爱!”
兽人听他这么说,也产生了些迷惑:“我以前一直以为人只有一种。你们的部落语言很复杂,还要分成‘男人’和‘女人’。”一边好心地用拇指给他蹭了蹭红肿立起的茹头。国王虽然不甘心,却不得不承认被粗糙的肌肤刮过敏感的茹头时,触电似的酥麻感让他的腰再度酥软了。
他虽然硬撑着不肯表露,可是被手指玩弄乳尖时的满脸情欲和放空时的失落样对比太明显了。
兽人看到他这副渴望的样子,内心十分得意,决定立刻进行下一步。
国王正絮叨着“女人才最可爱”以及女人身体的各种神秘可爱之处,对没见过世面的兽人进行大肆推销宣传,就见兽人取出了那截不到一指粗细绳索,三下两下,便给软倒在他怀里的男人苍白的胸膛上绑出了简单的花样。
“你干什么!?”国王体会到了危险,却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