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今又“啪”地往白瑟的屁股落下一巴掌：“就你难伺候。”
被连拍两下的白瑟怒道：“明明就是我、呃、伺候你，呜啊……”
在两人争执的片刻，男人已经毫不留情地把自己送进了白瑟的体内，大半根粗得离谱的肉刃陷进了白瑟的密道里，剩下的一半还在努力地往里挺进。
幸亏是这个肚子里连山猪都吞得下去的白瑟，一般的人甚至是许多妖怪都根本不能承受这样恐怖的大东西。是以，两人的身体仿佛天生就该在一起而互相需求。
白瑟扭动着身体，想虎今的东西快点把自己全然填满，但他又想咬臭老虎几口。
两个人闹闹吵吵的，身体却契合而相熟，尽管身体的主人互相不肯示弱，但没用多久他们就找到了正确的姿势，相拥在一起尽情地抽插起来。
“啊啊——还要更深，继续呜……啊——”
“快点、少慢吞吞呜……”
被白瑟夹得头皮发麻的虎今更卖力地在蛇妖的里面大肆地疯撞，结合处“滋咕、滋咕、滋咕…”地响个不停。
这会儿白瑟早就没心思去嫌弃大荧幕上正在放映的影片，没人看得到他们正在做什么，他们却可以清楚地感知周遭的一切。
第一次在电影院和虎今乱来的白瑟比在二人世界里敏感而狂躁，他的腰动得厉害，扭着翘臀不断地吞食虎今的东西，像几百年都未进食过似的缠得虎今一会儿就射了一次。
热液冲刷着紧致的肠壁，虎今射经的时间比人类长许多，加上白瑟体内敏感非常，那浇射在肠穴中的东西激得白瑟几欲发狂。
“小老虎，啊啊啊……”
绞紧虎今的肉根，白瑟昂着头激烈地叫起来，他的双腿紧紧地夹着虎今的腰身，在男人一边射经时，他还在一边放肆地摆动自己的蛇腰。
白瑟需要的就是这样淋漓尽致欲仙欲死的交合，若不是这样，根本就无法让他在这段时间里得以满足。
虎今托着白瑟光滑的双臀，把自己深深地送进幽穴深处，拜白瑟收缩自如的后泬所赐，那两颗在射经时紧缩的肉球都被吸到了穴口边缘，男人大喘着气猛地射了好一阵，恨不得把那两颗肉球也插进浪荡的骚穴里。
13.
虎精射完一次后坐在原位慢慢地平复气息，他满头是汗，任白瑟还在继续用后面操他半软的家伙。
看多了蛇妖银色长发的模样，在昏暗的场景下看着如此清晰的一张俊脸，虎今觉得这笨蛇留黑色短发还挺勾人心。只是蛇妖的右眼角下原本有颗红色的泪痣，这会儿却被他变没了。
虎今抬手去摸那一滴红色原本该在的地方，只摸到白瑟光滑细嫩的肌肤。
拜蛇妖年年都要换一次皮所赐，活了这么久，他的皮肤年年如初，没有任何加工痕迹。
八九百年，具体究竟活了多长实则他已经有些模糊。但他们最初的时光，虎今一直都记得。
虎妖动情地捞下呻吟的男人的头，去亲他的下巴，亲他泪湿的眼睑，当他的唇在对方的唇上落下潮热的呼吸时，却被对方一把抱了脖子。
那张该死的细薄的唇，顿时便擦过虎今的脸，到了他的耳后，在黑暗的空气里继续放荡地喘息。
只留下虎今唇上似有似无的软的触感，并不真实，只是让他心头滚烫而失落。
白瑟卯足了劲用后面操虎今，到了电影结束，灯光大作，稀稀拉拉的人逐渐散去。有人走过离他们不远的过道，但是却不知道，看似空无一人的座位上有两个高大的男人正在上演活春宫。
观众散场，清洁人员进来打扫，十几分钟后，又一批观众陆续进场。
他们还在疯狂地野合。
最后蛇妖终于软在虎今的怀里。温暖的影厅里，两个男人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他们上身完好，下面却一体相连，蛇妖修长有力的腿一只盘在虎今腰上，一只却悬落在座位外。
他紊乱而猛烈地呼吸着，如同刚跑完两千米的学生，累得失神。
“回去了。”男人抱着他，捞起他的裤子，而后起身。
几秒钟时间后，他们已经在白瑟的房间中。
“怎么样？”虎今把白瑟放到他的床上，后者还在失神地喘息。
于是虎今抱着白瑟卷进被子中，用手擦了擦白瑟额上薄薄的汗水。
“今年的情况倒是比往年好些。”男人摸着白瑟的短发，凝视着白瑟的眼睛说道：“也许要不了几十年你就会恢复正常。”
黑发的蛇妖抬头盯了虎今一眼：“干这种事对我来说也没坏处。”
男人顿时怒道：“你真当我免费按摩棒？”
白瑟恢复了力气，双腿往虎今腰上一缠，捏着虎今的屁股哼笑道：“伺候蛇爷是你的荣幸。”
虎今在暗夜中看着白瑟嚣张扬厉的脸，突然说道：“也许总有一天我们会分道扬镳，我们各自有各自的世界，有不同的生活。也许有一天我会爱上别人，那时候我就不能再这样和你躺在一张床上。白瑟，也许你可以开始寻找代替我的某个人，在妖界要找到这样一个存在并不难。”
白瑟一怔：“干嘛突然说这个？”
“因为我们会活得很久，变数太多，也许突然有一天我们就会分开。”
白瑟手环着虎今的脖子“哈”地一笑：“小老虎，你想太多了吧。你今天真是奇怪。傻瓜，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有什么变不变的？等一千年的时候我们还是会和现在一样。至于你说什么找到喜欢的人，等你遇到了再说吧，反正你这个没情趣的家伙也没什么人愿意要，在此之前你就还是先乖乖跟着蛇爷，嗯？”
“……既然我这么不受欢迎你还死缠烂打干什么？”
“我是看你可怜没人爱，所以才好心地收留你并且物尽其用。”
虎今拳头一紧：“白痴蛇，你找死吗？”
白瑟却得逞地咧开嘴，慢慢地在虎今腰上耸动起自己的翘臀来：“嗯，小老虎你又硬了，你这只氵壬贱的色虎，嗯……”
被挑衅的男人脸色一拧，他按着白瑟的腰臀，两人一个翻身从侧躺变成了白瑟在下，虎今在上。
“我今晚就操死你！”虎今恶狠狠地瞪着白瑟说道。说完就快速地冲撞起来。
身下的白瑟主动地揽着虎今的脖子，被男人撞得忘情地呻吟起来。
“啊——啊你他妈操死我，要是没操死我、你、嗯、一辈子没人要，呃啊啊……”
虎今把白瑟漕了一晚，天亮的时候白瑟被操晕过去，虎今眯了一会儿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吵死了！”
大明星被闹得迷迷糊糊，在被子里冒火。
虎今取过床侧柜子上的电话，定睛一看，竟然是妖管会。
刚刚一接通那边就有些急迫地说道：“虎今？你白天的人类工作暂时停一下，出了大事。”
“？”听到对方的口气不对，虎今料到发生了眼中的事情，心里也是一沉，凝神问道：“出了什么事？”
“最近西南片区突然成妖的动物多了起来，已经造成了好几件袭击事件，前几次还好，都是轻度袭击人类，但是今天凌晨出了人命！我们已经对捉住的几只小妖怪进行了盘问，结果他们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变成了这样。”
“怎么会这样？！”要修炼成妖绝非那么简单的事情，否则也不会在数千年来，整个世界的妖怪还不到上万。
一般说来，几年甚至几十年才会有某只生物修炼成妖，频率高的时候，一年也不过一两只。而妖怪结合生下的孩子是妖怪的几率也非常小，而且妖怪能留下子嗣的前提条件还是两只妖怪必须是同类！
“现在还无法弄清楚原因，我们通报了上面，妖管会Z国总部明早就会派人过来专门调查这件事，因为事件多发生在你们A市，我怀疑源头也在那里，这个案子由你全程协助。虎今，此事非常严重，一旦处理不好就会影响妖怪和人类之间的平衡，甚至造成意料不到的后果。我还派了人过来，你的老搭档，一会儿就该到楼下。你是在白瑟那里吧？”
“调查案子不是不归制暴会管吗？”
“最近事情杂，人手有点吃紧，所以上面要求制暴会得搭个手。”
“我知道了，但是我不能二十四小时处于工作状态。”
虎今看了一眼枕头上磨着牙又迷迷糊糊睡过去的白瑟，对方正好在这段时间发情，他不能立刻丢下白瑟不管。
那边明白虎今的意思，叹道：“每天你酌情休息吧。但具体安排要看你们的临时上司。”
“嗯，”虎今正应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谢老，有个人也许对案子有帮助。”
14.
挂了电话不到十分钟，虎今就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气息。
这时候他已经向公司请了假，穿戴好衣服，坐在白瑟的客厅里。
“进来吧。”他对着空气喃喃说道。
下一秒钟，空气里传来一声笑，而后，客厅里起了一阵轻风，轻风里，一名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女子已经稳稳站在了虎今面前。
“哟，小老虎，一个多月不见啦。”梳着高高马尾的女人一见虎今就往他身上扑。
虎今麻利地移开自己：“……别这样叫我。”
“傻蛇不也是这样叫的吗？为什么总是他行我不行？”穿着紧身牛仔装的女人嘟着涂满亮闪闪的唇蜜的嘴，委屈地一盯虎今：“小老虎你真偏心呢，姐姐好难过哦。”
“难过你大爷！”
客厅的两人顺着声音回过头去。
客厅后面不远处的地方，有个满头乱毛的家伙正两眼冒火地吐着蛇信子。
女人见到白瑟嘴里那一根嘶嘶作响的蛇信子，竟也从嘴里伸出和白瑟相似的细长尖舌回应：“啧，原来是小傻蛇啊。你对好久不见的美女就是这态度？”
“谁是美女？”白瑟顶着乱糟糟的头发非常不爽地大步走过来，“你来我家做什么，办公的话不是有办公场所吗？”
白瑟挺身站在女人面前，对方蹬着一双十来公分的高跟鞋，身高竟和快到一米九的白瑟差不多。
她伸出涂满红色加油的手指，飞快地往白瑟下巴上一挑：“小傻蛇，我可是专门来看你的。”
“我需要你看？”白瑟皱着眉嫌弃地偏开头，傲慢地瞪了对方一眼，而且朝坐在沙发上的虎今问道：“你们接到什么新任务？需要这个老妖怪过来。”
虎今还没回答，美人就双手叉在了腰上，冲白瑟道：“小傻蛇，你再乱称呼我我可是要不客气了哟，好歹我也是高端的石龙子。”
“不就是四脚蛇？”白瑟“哈”地一笑：“高端？带个‘蛇’字但你也成不了蛇。”
“好了，你们就此打住。”虎今对这两个人一见面就争来吵去早就见惯不怪。
那两人还在叽叽喳喳唇枪舌战，虎今站起来走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们先去A市制暴会，上面派了人来，应该快会到。”
仰头一口饮尽了杯里的水，虎今把正在和女人对持的白瑟拉到一旁：“这次的事件情况严重，我会尽量在下午赶回来。”
“……到底什么事？”见虎今神色凝重，白瑟转移了注意力，意识到了严重性。
虎今打电话的时候他睡得糊里糊涂，也没听清楚电话里的两人究竟讲了什么。直到他感受到空气里那一阵熟悉的妖气，知道是石溪进了自己的家门，才真正地醒了过来，继而万分不耐地出了房门到了客厅。
“我们捉的狗妖你还记得吗？这几天陆续出现了多出和它一样的情况，以它们的修为和年龄根本不该成妖，但它们在自己都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了妖化。今天还因此出现了命案。”
闻言，白瑟大吃一惊：“这是群体被妖化？！”
石溪点点头。
白瑟惊讶的合不拢嘴：“居然会出现这种事，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
“别说你没遇到过，我活了一千多年这都是头一次。现在出了大事，不赶紧解决只会越来越严重。”
石溪从牛仔外套里摸出一包香烟，取了一支出来，吹了口气点燃了烟头。她夹着香烟，吸了一口，缓缓地在唇间吐出烟雾：“在三界六道这种事情都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除非……是谁用了某种不正常手段。”
“这么大的事情之前竟然没人察觉？”
“不是没人察觉，而是因为某种原因而没有引起注意，其实我怀疑王蝴蝶早就发现了情况不对，所以这次我们大概会邀请她协助。”
刚才和谢老通电话的时候虎今很快就联想到之前王蝴蝶说的话，王蝴蝶说这里的空气波动不正常，而最近又正好出了这样诡异的事情，这样的巧合分明就有可能是一件事。
“蝴蝶精？”白瑟突然想起前一日王蝴蝶和虎今偷偷摸摸（才没有偷偷摸摸）约会的事情，又想到王蝴蝶会参与这个案件，他心里突然有点莫名的不爽利：“她一个小妖精有什么能耐帮你们？”
制暴会是妖管会里非常难进的一个部门，虽然平时案子少，重大案件更少，但对于妖怪的妖术和体能，甚至是年龄，这个部门都有非常高的要求。
妖怪和人类一样，各个本事良莠不齐。有各方面都特别厉害的如虎今、石溪这样的角色，也有成妖年龄短，本事普通的如王蝴蝶，还有资质不错但生性不适合的如白瑟这样我行我素的。
这么大的事情，王蝴蝶可以帮上忙，而他白瑟难道还比不上一只蝴蝶精？
影帝大人争强好胜的心，其实真的非常的重。
于是他挺挺胸，说道：“既然是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以不帮忙。我要协助你们办案！”
虎今看白痴一样地看着白瑟：“……白瑟，你没睡醒？这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事情，万一在重要关头你发起情来怎么办？”
石溪听到两人的对话顿时笑得花枝乱颤：“我就知道小傻蛇哈哈哈——”
在白瑟厚着脸皮外加咄咄逼人的攻势下，虎今终于答应了他，并请示了谢老，让白瑟一起办理这件案子。
“你要是发情就及时告诉我，OK？”虎今非常不放心地对白瑟说：“如果因为你而坏了事——”
“你再这么啰嗦又要出人命了，不是去制暴会吗，走吧！”白瑟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甩了甩头，顿时，他那一头乱糟糟的黑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如水的银色长发，和一张比起刚才的英俊更显得俊美而气势的脸。
尊荣一换，刚才那种吊儿郎当的气息都消失无踪，白瑟浑身上下都尽是霸气的影帝范儿。
“我如果发情，第一时间就拖着你先干一场！”蛇妖得意又张狂地朝虎今一笑，而后说道：“走了。”
转眼，原本站在客厅里的三人一同消失在空寂的空间。
15.
西南妖管会A市分会在一栋写字楼里，整整一层楼的办公场所很大，但平时人不多。
而虎今是A市制暴会的唯一成员，他的办公室更是好几天都看不到一次人影。他们三人刚刚到达妖管会，前台的小花妖就眼尖地看到了他们。
“姐姐好，虎哥蛇哥好，总部的人已经到了呢，在里面等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