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啊,你好棒!”池莫谦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只能急促的喘着气。
医院的保安处,一个小保安盯着电脑屏幕脸红心跳狂喷鼻血:“我去,太他妈刺激了,这谁啊?”
小保安的惊叫惊动一旁睡觉的保安队长,美梦被打断,这个队长肯定没好脸子,怒骂:“你他奶奶的叫魂呢?”
“靠,队长,不是叫魂是逍魂,你快来看,我靠,真人GV呀,我操,太劲爆了,还口交!”
保安队长没听清AV还是GV,但是他听清了口交,一听这词,嚯的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什么口交?哪里?”
小保安一边指着电脑屏幕一边擦鼻血,保安队长奔过来一看,眼珠子差点都瞪掉了,瞪了半天,妈了一声,大声道:“草泥马,是两个男人?”
小保安双颊泛红,呼吸不畅:“太他妈刺激了!”
保安队长往他下面瞄了一眼:“你硬了?”
小保安羞涩的点点头,保安队长痛心疾首:“世风日下啊,三观尽毁啊!”捶胸完毕,冒着绿光的双眼不怀好意盯住小保安,痞笑:“宝贝儿,你什么时候才能对着老子的鸟硬啊?”
小保安抬腿就是一脚,差点踢到保安队长的脸上,正襟危坐,严肃坦荡:“大白天呢,你丫还要不要脸了?滚一边自己玩鸟去!”
保安队长苦逼之极的瞪了一眼监控里正干得热火朝天的两人,妈蛋,神马玩意儿,长得人模狗样,怎么就,就,就跑到这来勾引咱的心肝宝贝呢?荼毒了他纯洁的心灵咱找谁去呀?
喂,那谁谁谁,(到底是谁?)你们家木有床么?要不要这么猴急,憋一下会爆炸么?
奶奶个腿儿!操,咱这老二是嘛时候翘起来的?我去,寻个地儿打灰机去!
而正在现场GV秀的男男主角则一路毫无障碍直达顶楼,电梯开了,肖伯恩胡乱提起池莫谦的裤子,喘着粗气,两人一路纠缠着出了电梯上了楼顶。
来不及看顶楼有木有人在,肖伯恩把人推到栏杆边上火辣辣的吻就压了下来。
池莫谦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尼玛,这是十五楼吧,掉下去了会死人的吧?周围有居民楼吧?
太他奶奶的刺激彪悍了,先喷血三升!
嘶啦,肖伯恩禽兽了,一把撕了池莫谦的衬衣,滚烫的唇沿着那细长的脖颈一路往下,一边狠狠的舔嗤着池莫谦敏感的皮肤一边把自己已经硬得发痛的宝贝掏了出来,池莫谦没有系皮带的裤子早已滑下,内库也褪到了腿弯出,露出性感撩人的体魄在温热的空气中魅惑无边。
肖伯恩把两条沸腾的巨龙拢在一起,搁在手里磨蹭着,一手还紧紧搂着池莫谦的要防止他掉下去,这副画面没节操到受不了,但是正深陷晴欲的两人早已忘记了这里不是他们的爱巢,却仍要将做爱进行到底!
池莫谦双手搂着肖伯恩的脖子,整个人全靠肖伯恩支撑了,他双腿酸软,早已被肖伯恩撩拨的快要烧起来,身体仿佛变成了寸草不生的荒漠,那要命的空虚感让他想要尖叫,想要嘶吼,他知道,只有这个男人能填满他,能让他满足!
后面的空虚加上前面的肿胀,双重逼迫让池莫谦快疯了,眼角泪光隐隐,瓷白的皮肤也染上了绝艳的粉,那副样子,明明是浪进了骨子里,却仿佛能看见他隐忍的清傲的灵魂。
肖伯恩的心脏被绞成了一团,这个男人天生尤物,似乎专门是为男人而生,每一次欢爱都能让抄他的人尝到那灭顶的高朝滋味!
“伯恩,快,给我!”
在池莫谦腻进骨髓的呻吟声中,肖伯恩的脑子“轰”的一声,爆炸,消散,空白,他蹲下身,重新把池莫谦的宝贝含进嘴里,卖力的吞吐起来。
池莫谦靠在栏杆上,闭上眼,昂起头,如同缺氧的鱼儿一般大口大口喘息着。他袒露胸腹,脸上的表情痛苦中夹杂着难言的亢奋,被染成粉色的皮肤上汗涔涔的,上面布满了青紫的爱痕,那副极度逍魂的模样,让人不由自主就想把他压到身下狠狠操弄。
肖伯恩双手捧着池莫谦的臀,把他深深吞进喉咙,每一次顶弄都深达紧致灼热的咽喉深处,他的牙齿轻轻刮擦着那敏感的表皮,舌尖甚至能感觉到那滚烫欲望上面的青筋在突突直跳。
池莫谦被他弄的嗷嗷直叫,情不自禁弓起了腰身,双手无助的抱住肖伯恩的头,无意识的把他紧紧按在身下。
“啊,伯恩!”
肖伯恩被晴欲染红的眸子笑了起来,他知道池莫谦的高朝就要来了,于是痛快的一个深喉做了总结。
“啊……”池莫谦猛地昂起了头,浑身一颤,一股灼热悉数喷洒在肖伯恩的咽喉深处!
激射完的池莫谦浑身脱力,靠在肖伯恩身上贪婪的喘息,那极致的块感让他的脑子发晕,神智被抛进外太空久久回不了位。
他是舒坦了,肖伯恩的下面却快炸了,于是肖伯恩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昂起头,一个情色之极的吻又开始上演。
男人嘴里浓郁的麝香味刺激着两人的大脑,池莫谦隐约觉得今天玩得似乎有点过火了,这是在外面,一不小心那是要见报的!
不过,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欢爱,在这两个男人的字典里,区区曝光实在算不了什么。
肖伯恩猛地把池莫谦反身压在栏杆上,某人白腻腻的屁股蛋子一下子就闯进了肖伯恩的视线,勾得人气血翻涌。
男人的欲望是那样的亟不可待,只是草草了扩充了几下,肖伯恩一手卡住池莫谦的腰,一手扶着自家宝贝,一鼓作气,一捅到底。
“唔,痛,轻点!”池莫谦的嗓音有气无力,眉头紧皱,是真的痛。
肖伯恩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开始快速的抽叉起来,那小小的穴口紧紧咬着他的大宝贝,每一次进入都有点艰难,却是最直接的震撼,简直逍魂到爆。
“亲爱的,你好,好大,啊,好深!”
池莫谦双手紧紧抓着栏杆,手腕处的纱布上猩红点点,但他毫不在乎。空虚被填满,虽然有点痛,却让他渐渐踏实起来。只有每次躺在肖伯恩的身下他才能感觉到他也是一个人,会空虚,会寂寞,会痛,会高朝,是无比鲜明、有血有肉的人!
肖伯恩在这种时候是不爱说话的,但是今天当他进入到池莫谦的身体里,他的火热被紧紧含住的时候,他的脑子在眩晕过后居然闪出了郝彬那道充满力量的身影,以及池莫谦看见这道身影时表现出的微不可见的激动。
虽然面对郝彬时池莫谦的步伐只是稍微变得轻快起来,但是那细微的变化还是被肖伯恩捕捉到了,这让他很不安,很愤怒!
两人已经保持了四五年的情人关系,但是肖伯恩心里清楚,在池莫谦内心深处,池莫谦并没有像他嘴上说的那么爱他,那么非他不可,这个男人绝大多数都是冷血无情的,一个肖伯恩,他又岂会真正放在心里?
可是,他已爱他入髓!
肖伯恩扶着池莫谦的腰重重一顶,这一下又猛又深,直让池莫谦惊叫了出来:“伯恩!”
“说吧,你是什么时候跟那个人勾搭上的?”
池莫谦一颗心被肖伯恩那一下撞飞,整个人差点化成了一滩水,肖伯恩的质问就跟一盆冰水兜头倒下,他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男人今天不对劲,他从没用这么冰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虽然他一贯冷冷淡淡的,但是池莫谦知道,他本就是那样的人。
但是此刻,他的语气显然不对,貌似不单单是吃醋!
池莫谦趴在栏杆上媚笑起来:“伯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肖伯恩冷冷一哼,身下又狠命一顶,那势头,似乎要把池莫谦的内脏都捣烂:“我在说什么?你还记得自己是Hellbringers的一员吗?”
Hellbringers是国际恐怖组织的名号,翻译过来就是“地狱使者”,池莫谦正是“地狱使者”在中国的头目,已经策划了多起恐怖袭击。
这家伙藏的深,从来没有亲自出手,他手下许多人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只有他身边几个心腹知道他的双重身份。
他策划的恐怖袭击都是零散的,那些亡命徒牙关又死紧,中国警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国际闻名的“地狱使者”已经在一年前悄悄潜伏进了中国。
一场大戏即将开锣!
池莫谦被肖伯恩问得很恼火,他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在床上他可以浪可以媚,也可以像女支女一样风骚,但是他不喜欢别人质疑,特别是肖伯恩。
他喜欢的肖伯恩应该是痴情的,冷酷霸道的同时对他是毫无保留的,这样的肖伯恩让他安心,所以他喜欢跟他上床,还一上就是五年!
“呵呵,你不是痛恨那个组织吗?”池莫谦风情万种的唇边满是讽刺:“我可是记得你曾经是多么的不甘愿,多么地抵触这个组织!”
“你不明白?”肖伯恩有点不敢相信,池莫谦的话让他寒心,忍无可忍的低吼:“我不管不顾地一路追过来是为了什么你真的不懂?谦,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你别逼我!”
“哈哈!”池莫谦仰天一笑,笑容魅惑勾人,却夹着难掩的凄苦之色:“我算什么东西?你可是E国有着皇室血统的王子,皇位第二十七顺位继承人,我算什么?肖伯恩,是我逼你留下来的吗?”
“你……”肖伯恩词穷,是啊,没人逼着他留下来,是他爱上了这个男人,甘愿放下一切与他同流合污。
肖伯恩的脸涨得通红,宝贝还插在这个妖孽的体内,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意思,反而因为发泄不了的愤怒更加的坚硬灼热。
池莫谦望着明晃晃的天空,被情色晕染的眸子渐渐迷蒙,看起来纯净清丽,他幽幽道:“伯恩,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我很烂,很渣,我穿着洁白的衣服却掩盖不了我丑恶的本质。为了达到目的我手段使尽,出卖柔体算什么?吸毒嗑药算什么?我要的,不过就是看着一个一个鲜活的人命在我眼前爆炸,血液飞溅,连骨头都不剩。”
肖伯恩的头抵在池莫谦的背上,两人就着相连的姿势一动不动,好一会儿,肖伯恩轻声道:“答应我,别动那个人!”
“怎么,怕我勾引他?”
“怕,可我更怕你有去无回,谦,他们不是好惹的,你要玩我可以陪你玩,但是,不要去招惹那些人。”
“可是我的棋盘已经摆好了,我也已经落子,我没想过要认输!”
肖伯恩眼眸一寒,提高嗓音:“你为什么非要去招惹他们,你看上那个特种兵了?”
池莫谦扭身,却看不见肖伯恩的脸,声音也冷了下来:“我有非这么干的理由,你有空瞎猜,不如赶紧解决正事吧!”
池莫谦的正事当然指他们进行到一半的性爱!
肖伯恩被气得差点暴走,他知道池莫谦这么说就表示他已经不打算多说什么了。
怒火没处发就化成了浴火,重新卡住池莫谦的腰,肖伯恩又开始疯狂的抽叉起来,有那么一刻,他真想就这么干死这个人。
肖伯恩一直想不透,他要什么有什么,只要池莫谦开口,他能为他做任何事,但是,为什么他就是甘愿当Hellbringer也不愿跟着他回去?
他非要跟中国特种斌叫嚣的原因又是什么?
肖伯恩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只能狠狠地发泄在池莫谦的柔体上,两人疯狂的做爱,激烈的碰撞,比那六月的太阳还要狂热。
半个小时后,肖伯恩终于鸣金收兵,腰膝酸软的池莫谦挂在肖伯恩的肩上,身上青紫叠加,可见战况是如何的激烈,大腿根处一股白浊缓缓流下,连空气里都飘散着腥腻的味道。
肖伯恩从胸前的口袋里抽出手帕帮池莫谦擦身,两人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气氛还是相当不错的。
池莫谦的衬衣是不能穿了,肖伯恩脱了自己的西装给他穿上,两人都闭口不再提郝彬,一路沉默着下楼。
到了门口保卫处,肖伯恩下车,直接一脚踢开了保卫室的门,小保安吓得差点尿裤子,心想这人凶神恶煞,满身寒气,不会是来杀人灭口吧?
又在睡觉的保安队长一个轱辘从椅子上摔下来,迷迷糊糊大叫:“地震了,地震了!”
肖伯恩也不鸟两人,从兜里掏出一叠粉红票子往桌上一扔,大步走到电脑跟前,调出他们在电梯里激情四射的录像,很干脆的删了,末了冷冷一瞟小保安:“你们有没有复制?”
“木有!”小保安赶紧摇头摆手:“我们是有职业操守的,绝对不会干那种丧尽天良看了还复制一份回家看的龌龊事!”
肖伯恩目光冷得能冻死人:“哼!”然后带着一股冷气出门上车,骚包的法拉利458一溜烟跑了。
保安队长探头探脑,口水直流:“我刚才瞅见了,车里那位真他奶奶的妖孽啊!”
小保安上去一脚把人踢出门外:“你丫看个够去吧!”
第061章:他能说这个男人的裸体真他妈诱人么?
飞熊特种大队训练基地!
菜鸟们正在进行训练,每人扛着一截四十斤重的实木十公里越野,幸好现在已经是下午,太阳不是那么毒了,但是菜鸟们依旧浑身湿透,脚步虚浮,胸腔仿佛要炸开似的,呼吸都变得十分艰难。
马上快六点了,耗子那混蛋说了,没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不给饭吃,妈蛋,跟周扒皮似的,用吃饭来威胁特么不是东西了。
李其、崔文轩、袁锋、琚宝同几人冲在最前面,还有一公里,四十人的队伍拖拖拉拉的,有一部分人肯定是捞不着晚饭吃了。
李其转身面对着累得跟狗一样的战友们,大声道:“咱们来唱歌,一公里很快就会过去了,兄弟们,加油啊,别让那帮孙子在后面嘲笑爷们!”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小小鸟,想要飞却怎么样也飞不高,也许有一天我栖上了枝头却成为猎人的目标,我飞上了青天才发现自己从此无依无靠……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飞也飞不高,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飞也飞不高,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歌声肯定不会有多么宏亮整齐,甚至还有点跑调,但是跟在菜鸟们屁股后面的耗子几人却停止了怒骂和催促,曾几何时,他们也跟这些菜鸟一样,扛着沙袋弹药箱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跌倒了,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来,腰板从未被压弯,在泥泞血泪中摔打出铮铮铁骨。
这就是特种兵,非一般的特种兵!
基地指挥部,郝彬看着监控里的李其不知不觉勾起了唇角,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个刺儿头也不是朽木嘛!
六点,菜鸟们相互帮持着终于准时回到了营地。
“开饭!”
随着一声令下,所有的菜鸟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排队站好,然后跑步前进,目标食堂。
虽然满身汗水和泥污,双手就跟刨过地的耙子一般黑,但是,比起饿着肚子操练,卫生习惯还是以后再说吧!
他们的训练排得满满当当,不可能一个一个依次在食堂点菜打饭,他们的饭菜跟在腾格里沙漠时一样,装在盆子里,放在餐桌上,每十个人一组,要吃多少有多少。
今天的晚饭是一盆油饼,一盆面皮汤,一盆孜然牛肉,一盆青菜炖豆腐,还有一盆青椒回锅肉,比起在沙漠时,他们现在的伙食简直是皇帝级别的,要营养有营养,要热量有热量!
李其乌黑的手在同样惨不忍睹的作训服上擦了擦,抓了一块油饼就往嘴里塞,真他妈饿呀,每天高强度训练,他们总是早早就开始饿肚子,跟八辈子没吃过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