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未来式(包子)上——猫咪小贱

作者:猫咪小贱  录入:10-19

第 25 章

冬儿被大男孩领到穆克的面前,穆克伸出胳膊弯,冬儿僵硬的像只木头人地伸手挽上去。

穆克深深地凝望了一眼冬儿,眼中的愉悦满满地往外溢出,然后嘴角带笑地牵着冬儿的手向礼堂里面走去。

未来的婚礼没有红毯,也没有神父,拜天地,交杯酒什么的,典礼只是为了告知身边的人他们结婚了,所以冬儿不需要尴尬地在神的面前说愿意不愿意,也不用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穆克身后去敬酒。

穆克将冬儿牵着走进礼堂,花童跟在身后撒花,穆克将冬儿领到一对英武的中年男子面前,告诉冬儿这是他的父父,冬儿一瞬间紧张得手心冒汗,这是见家长啊……为什么事前不提醒他还有这个环节。

穆克的父父都比较严肃而且都好高大,冬儿实在看不出哪个是在那啥,上面的,难道是互攻?而且还是强强?冬儿垂着都怯怯地偷看了穆克的两位父父一眼,穆克和他们长得都很像,气质也很像,这就是传说中的抄袭……咳,克隆吗?

穆克的两位父父一本正经的说了两句勉励的话,以及希望他幸福的话就结束了这次“会谈”,整个过程就像一次军事报告,穆克端正的站在他的父父面前报告冬儿是他的媳妇儿,然后上级总结陈词。

穆克的爷爷倒是很慈祥,笑眯眯地冲冬儿点头,还夸奖冬儿很文静。

见完家长穆克领着冬儿到一边的台上发表“演讲”,冬儿在一边当布景陪衬,整个“演讲”也就几句话,他穆克结婚了,很高兴大家来捧场,大家吃好喝好玩好,结束。

然后就是和来宾寒暄,然后吃吃喝喝跳跳舞,哦,对了,孕育者的婚礼还少不了记者,冬儿只感觉无数台摄像机围绕着他转啊转,总感觉像是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他,冬儿紧张地都快同手同脚了。

“冬儿!”

冬儿向熟悉的声音望过去,真的是桑,一阵激动,没有桑的日子真的是手忙脚乱啊。

“桑。”

桑端着酒杯走过来,先是向穆克致敬,“昆特少将,恭喜。”

穆克点点头,“谢谢。”

“冬儿今天真美。”

冬儿心里的小人儿立刻撅嘴不干了,凭什么是美啊?凭什么穆克就可以穿着笔挺的军装,各种高大上,他就得扮娘娘腔啊。

可是冬儿敢怒不敢言,脸上只敢露出一丝丝的委屈表情,桑不仔细看都发觉不出来。

“冬儿祝你新婚快乐。”桑假装没看见冬儿的表情。

“谢……谢。”其实冬儿自己都不知道嫁给穆克会不会快乐,穆克太优秀了,冬儿没那个自信能和穆克相处融洽,就像农民工和博士海龟,他们之间存在很多代沟。

“你应该和穆克去跳今天的第一支舞了。”桑指了下舞池。

婚礼上的第一支舞由两位主角开场,接下来的宴会才算进入主题。

冬儿看向舞池就觉得头皮发麻,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结婚还必须跳舞啊?

“可……可是,我不会跳舞啊。”

穆克轻轻点了点冬儿的额头,微笑着望着他,“你忘了第一次参加宴会时是怎么跳舞的吗?过来!”

穆克轻巧地搂过冬儿走向舞池,大手一托冬儿纤细得不盈一握的小腰,“踩到我的脚背上来。”

冬儿手足无措地抓紧穆克的军装,他可是穿的高跟鞋啊。

老实地扒着穆克,心里为穆克的脚背道歉,服装是穆克自己选的,挨踩也不能怪他啊。

穿着高跟鞋稀里糊涂忙了一天,冬儿在心里为二十一世纪的女性们致敬,只觉得自己的脚掌钻心的疼,腿也酸软的不行,好几回坐下来休息再站起来的时候都疼得眼中浸出点点泪花,他不是真心要哭,而是脚掌疼得激起一片生理泪水。

穆克见冬儿实在支持不下去了,向父父和爷爷打过招呼,光明正大地早退了。

孕育者结婚后还是住在原来的住处,伴侣得到孕育者的许可后可以来同住,如果孕育者不同意与伴侣同居,那么伴侣只能那啥的时候来,感觉就像皇帝临、幸妃子一样,不过冬儿完全没有当“皇帝”的意识,穆克和桑都有他这里的钥匙,门卫也没收到不让他们进来的命令,所以说起来应该是穆克“临、幸”冬儿。

回到家下车时穆克直接将冬儿抱起,放到客厅的沙发上,穆克帮冬儿脱下高跟鞋,看冬儿难受得小脸皱起,心里有些内疚。

“你太矮了,所以我才选的这双鞋。”穆克帮冬儿揉着脚,有些别扭的解释着。

矮!冬儿感觉自己中箭了,心里泪流满面,不要再提醒他这个事实了。

“累了吧,站了一下午。”

冬儿咬着牙,一脸疲惫地点点头。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泡泡会舒服些。”

冬儿再次默默点头。

穆克放好水,将一瘸一拐的冬儿扶到浴室门口,体贴地退了出去。

冬儿心里重重地舒了口气,他和穆克已经结婚了,但是鸳鸯浴什么的……实在接受无能啊。

穆克放的水温度刚刚好,躺在水里浑身都像融化了般再也没有半分力气。

冬儿闭上眼睛昏昏欲睡,脑子里有个小小的声音提醒着他今晚该怎么办,可是困倦的感觉袭来实在没力气去考虑那些事情了。

浴缸有自动加温系统,所以冬儿皮都被泡得打折了也没有被冻醒,最后还是穆克实在等不下去来敲浴室的门冬儿才幽幽转醒。

穆克看见冬儿一脸睡意惺忪的出现在浴室门口,轻轻叹口气,将冬儿抱起,“就知道你睡着了。”浴室有人体检测报警系统,穆克倒是不担心冬儿睡着后滑进浴缸淹死。

“啊!”冬儿被穆克的动作吓到,睡衣全无。

“别动,今天累到了,我抱你。”穆克勒紧怀里轻微挣扎的冬儿。

冬儿老实地趴在穆克怀里,心里有些慌乱,他们接下来要干嘛?那啥啥吗?

很快冬儿被穆克放在餐桌前,“你都睡过了晚餐了,现在算是吃宵夜。”

穆克难得地开玩笑,可是冬儿却始终一颗心砰砰跳着,心神不守。

冬儿默默地吃完穆克说的丰盛宵夜,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不管是哪个时代的婚姻法,妻子都有履行那啥的义务,冬儿在心里不停的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可是心里却越想越慌乱。

冬儿的紧张很明显,穆克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安静地搂着冬儿看了会儿电视,然后就抱着冬儿向卧室进发。

要开始了么?冬儿被穆克抱起来后呼吸都紧张得不规律了,揪紧衣角脑子里像要炸开般各种思绪纷飞。

被放到床上时冬儿有了逃跑的冲动,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可是却只是僵硬地坐着,他发觉自己的腿有些发抖。

穆克坐到冬儿身边并不急着做什么,冬儿太紧张了。

“冬儿。”穆克声音沙哑的轻唤。

大手轻抚冬儿的脸颊,手指抬起冬儿的下巴,一双如小鹿般惊慌的眼睛直直地暴露在穆克面前。

穆克用手指反复摩挲冬儿的面颊,他曾经的性、经验都是你情我愿,从没有谁像冬儿这样颤抖着像只小奶猫。

“是在怕我吗?”穆克轻缓低沉地询问,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温柔的语气了。

“我……我……”可是冬儿却哆嗦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穆克在冬儿头顶印下轻轻一吻,看着冬儿的眼睛,呼吸喷吐在对方脸上,“冬儿,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伴侣了。”

冬儿耳朵有些嗡嗡鸣响,不知该怎么回答,伴侣么?冬儿不知道这段婚姻究竟正不正确,他对穆克的感觉还维持在比较熟悉的朋友的基础上,对穆克的了解仅只家庭成员有几个,然后他是名少将,脾气比较生硬,爱好好像是锻炼,他爱吃什么,爱看什么电视,喜欢什么聊天话题,有哪些朋友,这些都一无所知。

可是冬儿知道穆克是个好人,包容他的无知、胆小、懦弱,曾经在宴会上还保护过他,虽然这大半年大家都只是淡淡的相处,可是穆克却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强大而瞧不起过他,相反,穆克还几次帮助他。

可是这些都还达不到伴侣的条件,他还没来得急将角色转换,可是法律却在那儿摆着,不选穆克或桑就得选一个陌生人,桑从来没说过喜欢他,而且桑也是一个和穆克一样优秀甚至完美的男人,冬儿觉得自己没有资格选择桑。

乱七八糟的思绪在脑海里纠缠,冬儿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甚至权利,但是他想好好活着,努力的活着,尽量活得很好,见想见的人,做想做的事,即使有所局限,却有个盼头和活下去的方向。

穆克不知道冬儿都在想什么,娇弱地冬儿就那么即使害怕紧张也乖巧地坐在他的面前,似乎有种任由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的感觉。

穆克慢慢凑近冬儿的唇,果然冬儿的呼吸有所停滞却仍是一动不动,双唇覆盖上冬儿柔软的嘴唇,试探地敲开对方的贝齿,柔软而芬芳的气息充斥在两人的唇间。

穆克逐渐加深亲吻,有力的手臂轻搂住冬儿微微颤抖的躯体,大手贴在冬儿的腰侧。

掌下脆弱的触感引人去争夺的欲、望,就像一片美丽富饶却没有军队守护的土地,引、诱着强势的邻国,这样的土地怎能让人不去垂涎掠夺。

穆克本就是霸道的,一个吻很快夺去了冬儿脆弱的呼吸,强势地进攻使冬儿节节败退,可是穆克却并不满足。

强壮的身躯将冬儿压倒在床上,抬起头放开冬儿被吻得红艳湿润的唇,穆克悬在冬儿的上方,片刻的停顿后霸道的吻再次落下,从耳垂至颈侧,大手灵活地解开衣襟,一路往下舔、吻。

身下的冬儿一直在微微颤抖,可是却乖巧地一动不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路深浅不一的痕迹。

冬儿心里无时无刻不在害怕,他对穆克一直有些敬畏,可是此刻他更怕疼,穆克的吻从一路用力啄吻发展到轻轻啃噬,再到留下淡淡的牙印,轻微的痛感使冬儿大脑无比清醒,眼中浮起薄雾,冬儿赶紧忍住泪意,咬住唇别开头,紧闭上眼睛。

冬儿无声的害怕穆克不是没感觉到,可是要他停下来显然不可能,强势地在冬儿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冬儿的皮肤太敏感了,只是稍微用一点点力就留下了吻痕和牙印。

穆克轻抚这个注定不属于他一个人的小东西,重新吻上冬儿紧咬的嘴唇,穆克在心里叹息他也想怜香惜玉,可是他却没有那么多时间和条件,留给他的只有强取豪夺。

第 26 章

外面已经艳阳高照,可是冬儿还趴在床上吸鼻子,刚才动了动,菊花处疼得他眼泪哗哗的,果然和小说上写的那样,第一次都好疼。

回想起昨晚悲惨的一夜,冬儿心里不禁潸然泪下,这就是传说中的型号不匹配吗?本来就紧张又害怕,穆克做了半天前戏可是真的提枪上阵时才发现,前戏什么的应该再豪放一点,手指太细了。

可是英勇的穆克还是在冬儿的一片哀嚎声中做完了,冬儿从头哭到尾,实在是惨绝人寰的疼,雪上加霜的是穆克还很持久,简直就是要了亲命。

床单上留下几点血迹,从流血量来看伤得还算不重,冬儿为自己还没完全残的菊花感到欣慰,但是这两天便秘是跑不掉的了。

冬儿正在床上为菊花的凋零而哀悼,穆克却心情异常舒畅地在厨房盛粥,虽然穆克已经很小心了,可是还是让冬儿受伤了,这两天冬儿不能吃难消化的东西,食谱是早上特地向桑要的。

早上跟桑打电话的时候穆克虽然已经极力表现得很淡定,他是真心没有炫耀的意思,可是抑制不住地嘴角就是往上翘,桑只简单的说了两句就把通讯器挂了,食谱直接发的讯息,听声音就能想象得出穆克现在眉眼都带春。

穆克端着煮的清香黏稠的粥进卧室,正好看见冬儿趴在床上伸手够水杯,穆克快走两步,放下粥碗小心翼翼地将冬儿翻过来靠在自己胸口,伸手拿起水杯放到冬儿唇边。

冬儿脸红扑扑的就着穆克的手喝了两口水,他想伸手接过杯子,可是穆克握得死紧。

看见冬儿喝完水,穆克顺手放下杯子,端起粥,难得温柔地问道:“饿吗?”

冬儿半垂着头,羞涩地摇摇头,双手在被子下搅成一团。

“不饿也先吃点。”穆克执起勺子舀了一勺白稠的粥伸到冬儿嘴边。

冬儿从来不会使性子,也不会拒绝别人的好意,犹犹豫豫地张嘴去接,可是刚吃到嘴里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伸着舌头哈气,心里哀嚎:好烫。

穆克赶紧放下碗,扳过冬儿的脸来,“我看看烫着没有。”穆克一辈子没伺候过人,唯二的两回都奉献给冬儿了,一回是上次冬儿发烧,再就是这次,可是上次好歹有桑在一边,这种粥还没吹凉就往人嘴塞的低级错误有桑在穆克没机会犯。

冬儿被烫得心慌,眼泪直往外掉,嘴里估计都起泡了,冬儿甚至怀疑这是不是才烧开的粥啊。

穆克轻捏着冬儿的两边脸颊,观察冬儿伸出来的舌头和口腔,确实红了一大片,心里莫名地有些揪起,看见冬儿一双圆瞳泪水依依满心不忍的轻轻朝冬儿嘴里吹气。

一边抬起手打开腕式通讯器,拨通桑的号码,桑很快就接通了,桑在通讯器那边平静的问:“什么事?”

“冬儿烫伤了。”穆克简单直接的说道。

通讯器那边停顿了一小会儿,“烫到哪里了,严不严重?”桑的声音有轻微地急促。

“吃粥的时候烫舌头了,舌头全红了,上牙堂好像有点起泡了。”

通讯器那边再次沉默一小会儿,最后传过来桑沉稳的声音,“我马上到,先找冰块让冬儿含着。”说完挂断通讯器。

穆克干净利落地将冬儿轻柔的放倒在床上,迅速到厨房拿了冰块放进冬儿嘴里,冬儿原本小口的抽着凉气,嘴里一含住冰块立刻感觉没那么疼了。

穆克将冬儿吐在床上的粥收拾掉,又把粥碗收走,他这辈子从来没替别人做过这些琐碎的事,并且还这么无怨无悔。

冬儿看见穆克用纸巾收拾自己吐在床上的粥脸颊不由自主地通红,那口粥实在太烫了,不然以冬儿的性格只要能忍受,他宁可咽下去烫肚子也不会吐出来。

冬儿歉意地望着忙前忙后的穆克,觉得自己又发现了穆克的一个优点,以前以为穆克人太过生硬,现在才知道原来穆克其实也很温柔的,穆克好像也越来越完美了,冬儿心里默默叹口气。

不到二十分钟桑就来了,手里提着医疗箱,身上穿着白大褂步幅迅疾地走到冬儿床前。

桑伸手抚上冬儿的脸颊,说道:“来,把嘴张开我看看。”

冬儿赶紧把冰化出来的水咽下去,张开嘴。

一小块还没完全化去的冰在冬儿嘴里打着滑,桑举着一个小手电往冬儿嘴里照,仔细地观察了舌头牙龈牙堂,顺手拈出冰块,让冬儿打开咽喉,看看烫到喉咙没。

一番检查发现咽喉虽然没事可是口腔里却几乎烫了一嘴泡,桑安慰地揉揉冬儿的头,温和的微笑着,“没什么大事,只是烫了一下,这两天别吃带有刺激味道的食物,忌辛辣生冷,我会把药直接给穆克,冬儿乖,要好好休息。”

冬儿乖乖地点头,可是点完头脸就红了,烫了嘴关好好休息什么事,桑这是在说那啥的事情吧……

见冬儿还是和以前一样乖巧懂事,桑捏了捏冬儿的手,站起身朝卧室外走去,“穆克,你跟我来拿药吧。”

两人都出去了,桑还细心的将卧室门带上,到了客厅桑的脸迅速沉下来,一副努力压制怒气的样子,从医疗箱里拿出一早准备好的治疗撕裂的外伤特效药和烫伤药,一把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照着说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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