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少东家,给个解释吧?”
“我、我、我先回去处理事务了,赖、赖总管这事儿就交给你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快速走了
呵,美人儿无情的样子,也很招人儿呢
“官爷,是巫东教唆民女这么做的,他说只要听他的,就娶民女为妻,民女有罪!”不知从哪窜出来的林素瑶跪在地上哭泣道,
“是他是他,官爷,我曾在他府上住过小一年,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我就在跟前!”不知从哪窜出来的灵辛跪在地上仇视道,
看着林素瑶不甘的眼神儿,灵辛胳膊上露出的一节伤痕,呵,赖总管,你是为了什么呢?
关在地牢的巫东无奈的笑着,他这是遭了报应吧
瞧着阙知厚老是看不上他,嫌弃他,说他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泥腿子,所以在帮他处理债务的时候,动了些歪心思,将抵债出去的地,都转到了自己的名下,想着用此来让阙知厚低头,谁能想到老奸巨猾的赖总管来了这么一招儿对付他,呵,他现在真想和阙大地主彻夜畅谈一番,真是同为天涯沦落人啊
不对,灵辛怎么会在阙俯,难道……
原来灵辛怀揣着八只小金龟跑到了灿然村躲藏,因为得意忘形,漏了馅儿,被赖总管关在了柴房,每天一顿拳脚伺候,灵辛为了命说了实话
躺在床上的赖总管得意的都要大笑了,真是瞌睡给了个枕头
本来得到小金龟的赖总管早就心满意足了,谁巫东为了阙知厚来了灿然村庄,所以他又把心思转到了巫东的家产和阙俯的家产上,所以,就伙同灵辛和林素瑶两人将巫东送进了牢房,至于少东家,那个不知柴米贵的金贵少爷,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此时地牢中,
“没想到,还会有人来看我,呵呵”
一身深红绣雪白栀子花广袖锦衣,同色镶白玉抹额,头顶同为白玉的发冠雕刻着与衣服上一样的栀子花,虽眉目如画,却脸色苍白,
“巫掌柜,你也被人惦记了家产?”神曜臣似无奈的问道,
“神老板不在都城好好待着,来启泽城做什么?”平时有什么生意往来,都是他前往都城的,这位怎么会来这小小的县城,还跑到牢里来看他,不像他一贯的作风啊,这位可不是一般的金贵,
“当然是和巫掌柜做生意,”神曜臣笑了笑又说:“谁知我一到府上,却被告知换了主人,塞了一个银豆,才得知了你的下落”
“神老板为什么用‘也’?”巫东用手拨了拨乱发,露出了一张黑漆漆的脸,“在下现在这副模样,让您见笑了,”
“没什么,是我那个好儿子,一言难尽有需要神某帮忙的地方,你一定别客气”
两人在生意的见解上很是一致,神家在发迹之前祖上也是农民出生,只不过比巫东多富了那么几代,府邸又座落在都城,显的比巫东多了些许的贵气一直聊到日落,神曜臣才离去,临走还不忘给巫东打点了一番,也算仁至义尽,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啊
夜深人静,阙知厚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是不是对巫东过分了?
不过分,他欺辱我在先!
他是不是对巫东过分了?
不过分,他屡次欺辱我!
他是不是对巫东过分了?
不过分,他惦记我家产!
是不是,不是不是,啊!要疯了
胡思乱想的阙知厚索性披了件衣服,举着灯去找赖管家商量
走了还没几步,就拌了一脚,烛火跌在地上熄灭了,“真是晦气!”,到了门口,看见赖管家的屋里也明着灯光,抬手刚要敲,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阴笑,
“哈哈哈,姓巫的,夺了你的家产是小,夺了这八只小金龟才是真命好!我老赖下辈子不愁了,哈哈哈!”
什么小金龟?什么夺家产?这赖管家疯魔了不成?
“阙知厚那个小娃娃,没了巫东这个精豆豆看着,翻不起什么大浪,这阙俯就是和我赖家的没什么两样,哼,啊哈哈哈!”赖管家穿的袒胸露乳,蹲在地上看着篓里的几个小东西哈哈直笑,
“你个老东西,瞎叫什么,还让不让睡了!个磨人精!”王莲白自从嫁给赖管家当了小的,踹了大的,硬气很多呢
“你懂什么,个傻婆娘”骂完就哼着曲儿也睡去了
阙知厚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赖管家看他爹走了,憋着坏呢!他到要看看他嘴里说的小金龟是什么东西,回屋取了把短剑,又折回,轻轻一挑,门闩就斜开了
到了屋中,借着月光一看,几只小乌龟正爬在一个篓里吐金豆呢,吓的阙知厚刚要叫,立马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稀奇,太稀奇了!
就地而坐,阙知厚把前前后后都想了一遍,弄清楚了,就将篓篓里的八只小乌龟都塞进了衣服里,金豆豆却没拿放到自己屋里藏好,又去村前的河里逮了几只普通的乌龟,放了回了篓中,管他个老东西能否分辨真假,过几日就要他偿还自己犯下的错!
第二天,看着草篓里的一颗金豆儿,赖总管笑的合不拢嘴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赖总管幸福的都快要飞起来了,连巫东在城里的铺子也顾不上了
不过,幸福总是很短暂,启泽城的县衙门来了人,抓了赖总管,和赖总管的小乌龟,让他交代清楚,这等好事可不能他一个人享用,要上报朝廷的,临走时,阙知厚拉着他的手说,一定会去救他
巧不巧,赖总管被关在了巫东牢房的对面,
“呦,这不是赖总管么,”啧,这馒头怎么这么硬,还没娘蒸的窝头好吃,“怎么,好日子过多了,想来牢房耍耍?”
个泥腿子,得意什么,过几天少东家就会来救我出去,“这不是狗子么,这话怎么说,闹误会了不是,县衙的大公子是咱们少东家的好友,定不会让老奴在牢房里受了委屈,误会解了,就会放老奴出去的”哼,你个泥腿子可没人管,
“吵什么吵,再吵给你一顿打!”
真不是时候,栽我老赖的面儿,看我出去不给你穿小鞋!
巫东无奈的笑笑,随后又想,阙知厚那么信任这个管家,说不定会亲自来探监,瞧是一眼也是好的,
半个月后,阙知厚确实来了,玉涡色广袖长衫,深色弊膝对绣锦缎五彩朱雀,一头墨发垂至腰下,发髻用一根花梨木发簪穿过,当真是翩翩佳子,行云流水,从远而来,不知何去
“少东家,少东家,您来了,老奴就知道,您不会不管我的!”这几日也没个人问话,不是要问小乌龟的事儿么?一定是少东家帮我拦着呢,就是出去后如何向他交代小乌龟的种种呢?管他呢,先出去再说,编个慌也就过去了
阙知厚停在牢房前,并没有看身后的巫东一眼,“赖管家,好久不见,你可还好?”
玉带裹腰,勾勒的线条,修长的身段,让巫东偷偷瞄了好几眼,啧,看不够,看不够啊
“巫掌柜,何不大大方方的看?”扭身过来的阙知厚带动着头发轻扬,衣角翻飞
被发现了啊,啧啧,什么时候变的敏锐了,“阙公子,不敢不敢,您们聊,我先睡会儿,”带毒的美人儿惹不起啊
阙知厚却不再理望眼欲穿的赖管家,款步走到巫东牢房前停下,居高临下看着躺在草堆里的巫东,“当真不敢?呵,那本公子可就走了,你慢慢睡,”
“啧,我敢还不成,你别走”看一眼少一眼,容易嘛我,“你是来接他的?”
“自然”
“哦,”
看着巫东乌黑麻漆的脏脸,阙知厚实在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哦什么哦,瞧把你笨的,之前那精豆豆样呢?”伸手轻点了两下鼻子,这里可真臭
“不知阙公子是何意?”巫东自不是佃户以来第一次有了被人拿捏住的感觉,“之前是我不对,不该用那种方法胁迫你,让你低头,而且,是你一直瞧不上我,我…”
赖管家着急的手扒木桩,“少东家,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您不是来接老奴的么,咱们快走吧!”和他个泥腿子费什么话,
“好啊,”轻笑一声,葡萄眼弯弯,“这就走,来人,开锁”说完便斜看着巫东,
这就要走了,啧,真没出息,“阙知厚,你我从一开始,就不是一路人,你为富贵,我为狗子,是我痴心妄想了,”低头想了想,道:“当然,起初我是对你喜忧参半的,喜的是我本就喜欢男人,忧的是,相伴太难,喜的是你眉目如画,忧的是,你的嫌弃,我的自卑,我…”
“我说巫大掌柜,您叨叨什么呐,这就放您出去,到了外头说个够”牢头我都等半天了,还没见过开门放人,有这么难的,真是
看着大敞开的牢房,巫东的脑回路有些不够用了,“这…”
轻笑又响,“巫掌柜,走吧,”上前拉起他的脏手,但并不嫌弃,“愣着作甚,还想在这儿吃了晚饭再走么?”含着珍珠的红唇一张一合,差点没闪瞎了巫东的眼,
“哎!哎!哎!搞错了吧,放的人应该是我啊!”看着远去的少东家,赖总管吼叫道,
“闭嘴,再吵,赏你一顿打!”说完,牢头甩着钥匙走了,只留赖管家一人傻眼呆楞
梳洗干净,换上新衣,巫东又成那个仪表堂堂的巫掌柜
在回来的路上,他弄明白了一切,原来这是阙知厚和县衙的大公子张尊华设的套,并没有敢真正劳烦县太爷至于小乌龟的事,阙知厚也没有和他的好友说实话,只是用这样一个由头抓了赖掌柜罢了
“谢谢”仰头喝了杯里的酒,这辈子,做牛做马,定当悉听尊便
笑颜盈盈,“不谢”仰头也喝了杯里的酒,酒渍粘唇,
巫东要是能忍住,就不是男人,大手一捞,就衔住了日夜思念的珠唇,“呜…呜…”
一阵搅闹,离开时,一根银丝牵扯瞬断,“我喜欢你,我的小富贵”
气红了双眼,个流氓,“你个死狗子,放开本少爷!”但泥腿子三个字万万不愿再说出口了,免的又折损了他的面儿,闹不愉快
箍紧的双臂有些松弛,“你不愿意?”巫东气馁的很,想看美人儿点头,似乎很难
阙知厚鼓了鼓腮帮子,“你个笨蛋,本公子去牢房捞你,为了什么你…”,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叼了唇,笨蛋,白长那么大个头,小富贵如是想
八只小乌龟,小脑袋一仰一仰,似是想看看好久没见的主人
他是年少多金,颜如舜华的富贵公子,他是英姿勃勃,年轻有为的佃户狗子,一双人,配不配不是真,甘愿相守才是真
推书 20234-07-12 :《《会长才是真绝色》:“陈言止,把上学期的工作总结写好,下周一交给我。”“好。”“陈言止,运动会的入场顺序和人员安排,明天整理好,然后给我。”“好。”“陈言止,把…唔…你干吗?先放开我。”“乖,还这么叫我?恩?”“王八蛋,先放开我!”“自己说,我想听,你昨晚上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