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把我球带跑了(穿书 修真)——何所往

作者:何所往  录入:04-24

  沈檀漆磨了磨牙,眼见他要走,一把从身后抱住他的腰,“你就是故意气我,明明知道我不是故意失约的!”
  被他抱住,郁策没有回头,声音仍是淡淡:“师兄,你快休息吧,明天除魔试炼你也要参加的。”
  沈檀漆哪里顾得上什么除魔试炼,那试炼剧情压根就不是给他准备的,去了也是白去。他一点不在乎,只在乎今天能不能留下郁策。
  太想他了。
  实在太想他了。
  沈檀漆竟然从未发觉自己竟然这么喜欢郁策,想到做梦是他,睁开眼是他,闭上眼也是他。
  指尖勾住郁策的腰带,声音又低又委屈:“真不留下吗?”
  “嗯。”
  得到这样肯定的答案,沈檀漆叹息了声,说道:“好吧,那你回去吧。”
  郁策神色微顿,似乎没想到沈檀漆真的就这么让他走了。
  腰上环住自己的手松开,他回过头,看到沈檀漆已经悠哉地走回衣架边,挑选出一件赤色雕凤绛纱袍,将胳膊套进袖子。
  良久,见郁策没走,沈檀漆还有些诧异似的问:“怎么了,有东西落下啦?”
  郁策攥了攥指尖,收回目光,“没有。”
  沈檀漆点点头,把那绛纱袍穿在身上,整个人的面色更显白皙透亮,似是能从骨子里透出矜贵之气来,系好腰带,更显腰身纤细。
  郁策终是忍不住问:“这么晚,师兄要去哪?”
  “嗯?”沈檀漆摇了摇头,矢口否认,无辜地开口:“哪也不去啊,我送你出沈家而已。”
  送他出沈家,穿得这样隆重好看,骗谁呢?
  郁策轻吸了一口气,说道:“不必了,更深露重,我自己回去便是,师兄早些睡。”
  “哎——”沈檀漆摆了摆手,在腰间别上一把折扇,手腕串上三五个翡翠镯子,说道,“客气了不是?我一定得送你。”
  郁策噎了噎,看着沈檀漆盛装打扮,全副武装地从自己面前飘飘然掠过。
  “走啊,愣着干什么,你想留下来了?”
  沈檀漆笑着问。
  郁策眸光渐深,一字一顿地说道:“不想。”
  沈檀漆心底冷笑一声,嘴上却道:“哦,那好吧。”
  看你忍到什么时候!
  二人迈出沈家大门时,郁策立刻回身道:“就送到这吧,师兄请回。”
  沈檀漆揽住他的肩膀,笑了笑道:“送到这怎么行,怎么说我也得去看看孩子,你放心,我送你到客栈就走。”
  郁策几次三番欲言又止的神情,都被沈檀漆悉数无视得一干二净。
  他们一路沿着朔夏城的街道,朝着西边试炼台附近的客栈而去。
  这个时辰,街上的铺子大多都歇了,只有偶尔几家酒铺还开着张。
  沈檀漆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搜寻,不一会儿,还真叫他找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
  半晌,郁策跟在沈檀漆身后,望着每一个朝沈檀漆看来被惊艳到的行人,手中的剑愈发握紧,像是要把剑鞘握碎。
  然而身前,沈檀漆的脚步忽然停了。
  他抬起头,期待地以为沈檀漆终于要回家了,却见沈檀漆回过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指向不远处的地方,说道:“你先回去,我去里面逛一逛。”
  郁策循着他的手指看去,入目的,是十几个挤在二楼窗口往外抛手绢的男人,个个浓妆艳抹,嘴里还喊着——“哥哥,进来啊,今晚咱这空着呢,就缺哥哥你暖暖!”
  他眼前一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什么,刚想出声,却见沈檀漆带着沉沉笑意,对那些人招手道:“好嘞,等着哥哥!”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踏进门了。
  头也不回的踏进门了。
  踏进门了。
  进门了。
  喀嚓一声——
  郁策手中的剑鞘未能幸免于难,光荣牺牲。
 
 
第79章 鸳鸯楼(三更)
  (七十九)
  朔夏城鸳鸯楼。
  传言这里有附近五城里最身姿曼妙歌喉动人的兔哥儿,床上功夫尤其了得,在上在下都能将人伺候得妥妥帖帖。
  沈檀漆一进鸳鸯楼,便被无数兔哥儿一拥而上围了个水泄不通。
  “师兄……”郁策试图挤进人群,把沈檀漆从人堆里拉出来,可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能够到。
  郁策身上只挂着把剑,一看就是个穷苦散修,自然没有一个人凑到他身边。
  兔哥儿实在凶猛,把沈檀漆围得严严实实,连个缝隙都没有。
  为首的老鸨挤开郁策,扒开沈檀漆周围的兔哥儿,挤到他面前殷切地堆笑道:“这位少爷,您来得正是时候,咱这儿晚上正有几位名唱要开嗓呢!”
  沈檀漆余光瞥见郁策脸色沉沉,心情大好,扬手道:“都喊出来唱,哥哥不差钱!”
  他的确是不差钱的,手上一个镯子就能把半个鸳鸯楼买下。
  老鸨识货极了,当场知道这位是个腰缠万贯的大少爷,连忙招呼人出来:“柳青柳绿,花容花愿,都出来啊,少爷要听曲儿呢!”
  话音落下,鸳鸯楼半人高的戏台上,款款走来几位身姿婀娜的美人,抱琴的,执笛的,跳舞的,应有尽有,看得人眼花缭乱。
  沈檀漆目光若有似无地划过郁策的脸,又迅速挪开,清了清嗓子,“有没有会舞剑的,本少爷好这口,舞剑的人大赏特赏。”
  刚说完,戏台上几人立马扔了琴笛,变戏法似的从台下取出自己的长剑来,看得沈檀漆目瞪口呆。
  还真有,他随便说的啊。
  老鸨满意地看着沈檀漆惊讶的神色,笑道:“咱这鸳鸯楼什么货色没有,少爷您且等着瞧。”
  东临嵘云宗,南附清流派,在这样灵气蓬勃之地,朔夏城本就有数不清会武懂武之人,更何况来鸳鸯楼找人消遣的,不止有喜欢兔哥儿的,还有那喜欢被人压在下边享受的,所以这鸳鸯楼中的人,个个都身怀两副面孔。
  要英姿飒爽有英姿飒爽,要温柔小意有温柔小意。
  沈檀漆忍不住鼓了鼓掌,说道:“的确厉害。”
  他在台下落座,美滋滋地欣赏起台上兔哥儿的表演,还没看多久,身边倏地坐来个浑身冒冷气的身影。
  沈檀漆偏头去看,只见郁策面色沉郁如冰,浑身写着不爽二字,将手中长剑重重搁在桌上,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哟,这位爷,您是和少爷一同作伴来的?”老鸨懂眼色,当即看出沈檀漆和郁策相识。
  只不过这散修的表情,怎么活像老婆红杏出墙了似的。
  郁策没回答,冷冷地看了眼台上卖力舞剑的兔哥儿,抿紧唇瓣,良久,还是忍不住对沈檀漆道:“师兄,你不是要跟我回客栈?”
  见郁策不搭理他,老鸨翻了个白眼,一甩帕子,叮嘱完周围兔哥儿好好伺候沈檀漆便走了。
  沈檀漆轻轻瞥他,笑道:“不急于一时,这个点还不晚,要不你先回去?”眼见郁策脸色更黑了些,顿了顿,他故作没看懂他眼底的焦急难耐,从桌上抓了一把花生瓜子,搁到郁策面前,说道,“你要是不走,吃点吧,这表演多好看,今天师兄请你看。”
  最后三个字,他特地咬重。
  郁策这时候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唇,低声道:“回去吧,师兄,我不想看。”
  赤色绛纱衬得沈檀漆眉眼更艳,褪去清秀,秾丽灿烂,像是一朵开在骄阳下肆意诱人的花,不必去看,郁策也知道这里有多少人在盯着沈檀漆,就像一群饿狼在盯着面前的羔羊般迫不及待,垂涎欲滴。
  心头的火苗愈演愈烈,烦躁不安,郁策快要坐不下去了。
  沈檀漆却摇了摇头,津津有味地看着台上舞剑的兔哥儿,随意说道:“那你先回,晚上我先不回去了。”
  闻言,郁策不可置信地睁了睁眼:“不回去了,不回家你要在哪里?”
  沈檀漆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奇怪的话,敞开双臂,作拥抱世界状,朝他挑眉道:“世界之大,四海为家,师弟你还是不够了解我,我这人,一受气就得找个办法排解,等我心情舒畅就回去。”
  郁策彻底噎住了,他张了张口,脑海里浮现出方才沈檀漆抱着他,小声委屈地求他留下的模样。
  本想等阿漆再求一下,他就答应的……
  他更加懊恼,可现在只能看着那些兔哥儿情意缠绵地对沈檀漆殷勤示好,郁策脸色愈来愈黑,坐立难安。
  “少爷,您尝尝这个,咱们朔夏城别的没有,这果子是个顶个的鲜美。”一个穿白衣的兔哥儿凑上前来,端着盘杨梅,要喂给沈檀漆吃,“您尝尝怎么样?”
  沈檀漆从他手里接过那杨梅丢进嘴里,被口中蔓延开的酸甜滋味酸得眯了眯眼,随口夸道:“好吃,我爱吃。”
  稍顿,沈檀漆眸光不着痕迹地掠过身边的郁策,又对那兔哥儿道:“你这身衣服真是好看,少爷我啊,就喜欢那穿白衣服的,可惜你不会舞剑,不然身上再佩上一把好剑,那才更可心呢。”
  听到他的话,郁策目光看向那兔哥儿,果真和自己一样穿了一样的白衣,他咬了咬呀,伸手接过那盘杨梅搁在桌上,沉声道:“放下吧。”
  兔哥儿登时急了:“你这人,少爷还等着我喂呢!”
  怎么还有人半道抢活儿!
  沈檀漆连忙出声安慰:“没事没事,谁喂都一样。”
  那兔哥儿还想再说什么,却见他们俩人之间的气氛似乎不太对劲,当即咽下了将说未说的话。
  白衣,负剑,少爷带来的这散修不正是少爷口中最喜欢的模样么?
  合着这是故意带人来吃醋的?
  做这行的,什么样的客人都见过,兔哥儿立马明白一切,心头惴惴,不敢再对郁策的举动有怨言,刚想默默退到人后去,却突然被沈檀漆抓住衣袖带了回来。
  “哎,别走啊。”沈檀漆笑意不减,倒了杯酒递给那兔哥儿,说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天晚上有空吗?”
  那兔哥儿眼前一亮,以为自己还有机会,连忙要道出自己的姓名,还没出口,忽地察觉到整座鸳鸯楼像是窜进了一股天山来的冷气,脊梁骨都麻了麻。
  沈檀漆正在等他回答,突然眼前一个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整个人已经被郁策打横抱起。
  “回家。”
  声音沉极,手上力道把沈檀漆攥痛。
  几个兔哥儿围上来,生怕他不给钱就走,沈檀漆窝在郁策的怀里,得逞地偷笑了声,从手腕抹下一个镯子,朝人堆丢去:“赏钱,拿去,今晚本少爷玩得的确开心!”
  话音落下,身上箍着的手更紧,沈檀漆吃痛轻呼了声:“疼,轻点。”
  下手没轻没重的,看来是真的动了真气。
  谁让郁策不老实留下,非要跟他犟。
  沈檀漆幸灾乐祸地笑着,然而还没笑多久,郁策的脚步倏忽停下。
  他愣了愣,以为到家了,抬眼去看,发现自己只是到了一处隐秘暗巷,沈檀漆心头顿然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郁策,你别……”
  还没说完,唇就被狠狠堵住,身子按在墙上,他的脚连地也碰不到。
  “别在外面,”嘴里只得模模糊糊逸出几个不清不楚的音节,像在威胁,又像讨饶,“你这样我可真要恼了,别闹唔……”
  衣摆下伸进一只冰冷的手,将他悬在半空,身体重心全部靠在了郁策身上,沈檀漆感觉自己就像被大海风浪操纵的一叶扁舟,飘飘摇摇,摇摇欲坠,随时都会从半空跌下。
  好不容易郁策放过他的唇,沈檀漆终于得以喘息。
  “你疯了是吧。”沈檀漆咬牙,眼睛不住地看向巷子口,生怕有人路过看到这荒谬一幕。
  郁策沉沉看他,非但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反而将他举得更高,在沈檀漆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中,淡淡开口。
  “阿漆,还是你有办法逼我。”
  ……
  月上枝头,倦鸟归巢。
  被折腾过,沈檀漆衣摆下颤抖着双腿,扶着郁策,缓缓朝客栈走去。他今夜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郁策闷在心底的怒气。

  人挺狠,劲挺大,他……挺爽。
  “还是把孩子接回沈家住吧,这两天他们都吵闹着要见爷爷奶奶。”郁策伸手揽着他,低声徐徐道,“阿漆,蛋蛋和二蛋都很想你,我也是。”
  “每天每夜,无时不刻,都在想你。”
  沈檀漆无力回答,只狠狠剜他一眼。
  这混蛋,只在做完那种事后才会餍足至极地说出心里话。
  惯的,都是他惯出来的。唉。
  “不过也不算完全见不到你,我常常在幻境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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