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龙暴露了他的小犄角——猫界第一噜

作者:猫界第一噜  录入:04-24

  桑觉慢慢被酒精迷了骨头,软成一瘫,最后被一条长臂捞进怀里,没骨头似的蹭着。
  霍延己眸色渐沉,摩挲着桑觉的后颈道:“接下来有半天休息时间。”
  桑觉拖着尾音,软绵绵的:“嗯?”
  霍延己道:“前面不是说我没有尽到义务,没有对你负责?”
  桑觉更迟钝了,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嗷?”
  颈后的手掌慢慢上移,移到下颌处慢慢摩挲红润的、甚至还带着水光的嘴唇:“现在负责,行吗?”
  桑觉根本没意识到“现在负责”是什么意思,却被蛊惑地点了头。
  霍延己眸色骤沉,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直接托起桑觉的后颈强势地吻来,掠夺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气。
  桑觉像只待宰的小绵羊,明明有反抗的能力,却因为太信任面前的人类而不挣扎,任由其为所欲为。
  这个吻来得迅速而猛烈,霍延己望着又乖又呆的桑觉,想到或许百年后,也会有这么一个人哄骗着桑觉做任何事……手上力道就不由加紧,桑觉吃痛地唔了声,却更乖顺地贴进怀里。
  百叶门外雨声淅沥,行色匆匆的路人看不见酒馆里面,光影却能通过扇叶透进酒馆里,落在被手掌握红的清瘦腰肢上,宽厚的手拢过来,将那截腰肢的曲线勾得更为撩人。
  除却雨声,一旁的面馆还会传来喧闹的谈论,时不时就会提到当下名声最具热度和争议的霍延己。
  然而他们永远不会想到,自己口中的主人公就在隔壁酒馆,拥着怀里的小怪物汗水淋漓地运动交|融,时不时还要哄人做点羞耻的事。
  “嘘……不要出声。”霍延己抵得很深,道,“被路人发生就不好了,是不是?”
  漂亮的眼眸里染上了浓浓雾气,勾人而不自知地偏头看去百叶铁门。
  他能看到外面被百叶分成一节一节的路人,路人却看不到他们。
  偶尔溢出的一两句呻吟也会被听力灵敏的畸变者捕捉,路人驻足,狐疑地环顾四周,却没再听到下一句,只能摇摇头当自己听错了继续前行。
  他笑着和同伴打趣,啧了声:“我大概是禁谷欠太久,都出幻听了,今晚就去观光区找个嫩的……”
  声音逐渐远去,捂住桑觉嘴巴的手才倏地松开,身体腾空而起,被平放在桌上,后背紧紧贴冰凉的桌面。
  “人走了。”霍延己撑在他身侧,压下腰背,均匀的肌肉完美撑开,他拉过醉迷糊的桑觉的手,“自己放进去,嗯?”
  桑觉语无伦次地咕哝了几句,听不清,大抵是控诉。
  霍延己正经得仿佛在上课:“桑觉,想要的东西得自己争取。”
  ……
  “滴滴——”
  “滴滴——”
  即便是做ai,耳边的迷你通讯器也没摘掉。霍延己睁了下眼,又闭上眼睛,直到怀里醉呼呼的桑觉都要醒了,才伸手接过耳麦,问:“什么事?”
  “二号裂缝基地那边传回音频了。”
  “……”时隔好多天,终于再次接收到地底相关的信息。
  他瞬间撑起身体,怀里的桑觉睁开眼睛,小声哼哼:“你要去忙了吗?”
  “嗯,你可能也要走一趟。”
  “好哦……”
  桑觉和一般人醉酒的状态不一样,他不想睡的情况下可以控制自己不睡,加上刚刚出了很多汗,酒精也挥发了不少,出门当个翻译还是没问题的。
  当然,这是桑觉以为。
  “没问题?”
  “没问题的。”

  通讯室还和之前一样,来了不少高层,不过也有一部分专心手头其他事没再来,大概已经对所谓的《黎明2号》计划不抱希望了。
  进门之前,霍延己眼神微眯,打量了会儿桑觉,道:“戴个口罩再进去。”
  “嗯?”
  桑觉脸上还有未散的红晕,像醉酒上头,又像后事余韵,下颌处有个清晰的吻痕,脖颈也被蹂躏得很糟糕。
  之前霍延己很少在桑觉外露的皮肤上留下痕迹,但今天在酒精的催使下实在没收住,是恩爱,也是一场发泄。
  霍延己倒是不在意别人知道他和桑觉做了什么,但介意桑觉这会儿的摸样勾起他人的不轨心思,被人用异样眼光招待。
  让下属拿了个口罩来给桑觉戴上,又拉高衣领遮去脖间的吻痕,他才带人走进去。
  霍延己身上也并非没有印子,例如喉结上的牙印。
  不过对于霍延己喉结有牙印这事,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哪天没有才奇怪。
  听到脚步声,凌根回头,鼻子一动,身为畸变者的他第一时间发觉:“喝酒了?”
  “嗯,喝了两杯。”
  凌根倒没说什么,最近大家压力都很大,霍延己肩上的压力更重,只要没酗酒那都不算事。
  “你们听听录音吧。”
  这次同样是两道音频,共同点是都有杂音,又都听不清声音。
  第一道音频是地底主动发起的通讯,利昂副官接通后,道:“这里是二号裂缝基地,我是利昂。”
  “滋滋……惊……塌……”
  桑觉听了会儿,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哼?”
  霍延己道:“怎么了?”
  桑觉缓缓吐出一个名字:“阿芹。”
  霍延己一顿,许久他才想起来,阿芹是那个从总督社区带回来的十七岁少女,还被他警告过。
  这个名字出现代表了两条信息——
  第一:阿芹在七区安置后参与了基因检测,结果不合格,也加入了《黎明2号》计划的重启,但这次的参与人员不都在主城吗?阿芹怎么来的?
  这些就只有阿芹她自己知道了,这么长时间过去,她经历了什么旁人也不得而知。
  第二:这条音频的时间线就是当下,发起人就是这个时代的人。
  桑觉拧起秀气的眉头,听了半天,道:“那边好像很慌乱,不是主动请求通讯的,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他们和霍将眠走散了,好像看见了很恐怖的东西,不能靠近什么的。——‘疯了……不能惊扰’,这是阿芹说的。”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有人急切道:“没提到是什么东西吗?”
  桑觉摇摇头。
  霍延己道:“再听听第二条音频。”
  桑觉唔了声,说好。
  第二条音频刚按下播放,一直很迷糊的桑觉忽而睁大眼睛,原本有些下垂的眼角瞬间提起,眼底落了些说不出的古怪,盯着播放音频频率的大屏幕好久没说话。
  对于平时没什么表情的桑觉来说,这种状态变化可以算得上罕见。
  霍延己不动声色地将手搭在桑觉肩上,曲起手指轻点。
  正要催促的凌根只好按捺住,可等了十多分钟,一直到音频结束,桑觉都没说任何话。
  他实在忍不住了:“他们说什么了?是霍上将带下去的那批人吗?”
  “不是……”桑觉勉强从木楞的状态中回神,低声道,“是不认识的声音,应该是卢斯博士团队的人……”
  “他们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桑觉低头,“和卢斯博士说的差不多,乱糟糟的。”
  “怎么可能!?”凌根好歹是一方将领,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可能看不透桑觉的微表情,他下意识就是质疑,“十多分钟的音频什么都没说?”
  桑觉抬头,直勾勾盯了凌根一会儿,一字一顿道:“我说没说,那就是没说。”
  在场人几乎同时心口一跳,特别是直接与桑觉对视的凌根。
  他心里一突,油然升起一股心悸的感觉,常年游走沙场的身体本能敲响危险的警钟,使他下意识后退半步。
  霍延己眸色微动,云淡风轻地拉过桑觉:“那走吧,回家睡会儿醒醒酒。”
  看起来有些危险的桑觉没反抗,任由霍延己抓住手。
  这话透露了两个意思,首先他相信桑觉的话,其次桑觉刚刚也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可能不太清醒,翻译有误差或者出现反常态度都是事出有因。
  凌根直觉有鬼,还想拦,却见老上将挥挥手:“回去休息吧,等这边音频分析出来了再通过你们。”
  桑觉跨过门槛时,良好的听力让他听见身后军官压低的声音:“算了,研究所那边不是说有机会调整频率还完音频内容吗?”
  凌根道:“那也只是有机会,万一不行呢?”
  “万一不行,你也不是很信任他说的话啊,有什么用呢?”
  “我只是直觉桑觉不对劲,你是不知道一个月前,那么多人亲眼看见桑觉被蚁狮拖进地底,几天后却离奇地出现在地下城,当天城里还出现了一只独身恶龙……你们就不觉得古怪?”
  桑觉像个僵硬的木偶,被霍延己牵着离开。
  一直回到庄园,霍延己也没问刚刚音频的事,而是铺好床,摘掉桑觉的口罩道:“睡会儿。”
  桑觉钻进被窝,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霍延己:“你去哪里?”
  桑觉的心思实在不难猜,霍延己淡道:“不去研究所,去看看地下城居民安置得怎么样。”
  “哦。”
  “你也可以陪我一起去。”
  “我想睡觉。”桑觉低声补充,“一个人睡。”
  “好。”
  霍延己换了套军装,离开房间前回头看了眼,桑觉正背对着他,在被窝里蜷成一团。
  他蹙了下眉,明知桑觉反应不对劲,却还是没深究。也许是拥有了恶龙基因的缘故,桑觉的性子是沾了些倔强执拗的,基本不可能撬开嘴让他说不想说的事。
  看着软,其实比谁都硬。
  听到声音远去,桑觉睁着眼睛好一会儿没动,才慢腾腾下床,赤脚走下楼梯,来到雨声淅沥的屋外。
  土地泥泞不堪,雨水打湿了衣服,桑觉恍若不觉,直直走向远处的墓碑,也是这座庄园里唯一的墓碑——
  安娅之墓。
  上面的每个字都是桑觉亲手刻的,最终栽种在了离小屋最近的地方。这样他每天一起床,或晚上一回家,就能直接看见他的博士。
  他以为,只要和人类一样,为逝去的人立一块碑,这样想念的时候就有地可去了。
  原来不是的,看着墓碑,想念的时候内心只会更空荡,更荒凉。
  原来墓碑更会提醒你,想见的人已经永远离开,再也不会回来。
  拳头握在身侧,从肢体反应来看,桑觉应该很难受。可他没有不懂发泄,从未学过尖叫,所有的声音都只能抑在喉咙里,堵得将要窒息。
  雨中的单薄身影逐渐散去,化为了一只硕大的恶龙,尖锐的龙爪小小翼翼地抱住墓碑,只用厚重肉垫那一面贴着碑上安娅两个字。
  粗长尾巴将墓碑卷进怀里,看起来极其危险的恶龙在漪涟层层的湖边蜷成一团,试图雨中沉眠。
  雨水洗刷着粗糙的龙皮,他却不愿睁眼,执意要进入梦里,去见想念的人。
 
 
第125章 贝拉
  【007日记三十三】
  【博士广阔爱着的, 终将吞噬她私下所爱。】
  ·
  “伊甸园”就建在庄园不远处的位置。
  第一批调动上来的二十万女性并非全是普通居民,有不少都是科研相关的技术人员,一上来就能安排到对应的工作岗位, 也适应得最快。
  而相对普通、从前一直被视为“工具”的大部分女性都有些无所适从, 不仅要面对工作上的质疑, 还有平时路人的轻视与异样目光。
  她们的到来虽然加快了建筑进程,是一波不小的劳动力,但也并非全是正面影响。
  首先, 城内治安要比从前混乱很多。
  这并不是地下城居民的错,而是压抑许久的雄性激素终于得到了释放的‘机会’,从前男人们想要解决自身需求, 通常只有两个渠道,要么去观光区消费,要么让自己喜欢男人。
  而真正能与女性结为伴侣的案例其实很少,据调查,主城登记过的异性伴侣不足总人数的百分之十。
  在乱世下,‘性’的不稳定带来的最直观影响就是男性犯罪率,特别在霍延己解散监管者组织后, 部分渣宰就开始狂欢了。
  这几天巡防营处理的强暴或强暴未遂案例就高达上百起,是相当可怕的数字。
  其次, 一小部分女性适应了地下城的恒温气候,没有暴雨, 没有狂风, 来到地表后,近百分之十的女性都出现了或轻或重的身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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