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反派他又疯又茶[穿书]——空乌

作者:空乌  录入:04-29

  玩味道:“与我结为道侣。”
  沈忘州心尖一跳,迅速反驳:“不是相爱的人,怎么结为道侣,比不如说个现实一些的,比如立个誓言什么的。”
  胤淮揉着他红润的耳垂,眸底满是玩味的笑意,提醒他:“我们早已有了夫妻之实——”
  他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两次。”
  沈忘州脖颈红成一片,不等说话就又被压在胤淮胸口,紧紧掐着他腰侧,夹着他的腿不让他乱跑。
  沈忘州嘴唇贴在胤淮满是暧昧齿痕的锁骨上,咬牙闷声说:“这件事从长计议。”
  胤淮眯了眯眼睛,意有所指道:“怕是要计议到别人怀里去了。”
  沈忘州想起他对三人复杂的感觉,顿时有种被戳破心思的羞赧:“你不要说了!”
  “嗯?”胤淮咬了他颈侧一口,看着那一小块留下齿痕的皮肤,又吮出一颗胭脂红,“被我说中了?”
  沈忘州捂住他的嘴,压制着别在床榻上和胤淮打起来。
  沈忘州自认爸妈教导的那些年还是成功的,他从来不是什么多情的人,但遇到这三个人之后,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为何个个让他难以拒绝。
  沈忘州都忍不住开始自我怀疑。
  莫不是他真的德行有亏,对三个人都兴不起厌烦来,甚至还对与他们的相处颇为喜欢……
  他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混乱。
  不等他捋清楚,胤淮就给他添了把柴,让他乱成一团的脑子烧得更旺了。
  胤淮揉着他腰侧,指尖戳按住腰窝:“张嘴。”
  沈忘州腰间一酸,下意识抬头:“什唔——”
  下巴被捏住,他被胤淮吻住,舌尖一痛,绵延的血腥味从嘴里溢散,一道冰冷的灵力裹着一滴浓郁的鲜血顺着伤口流入。
  “你喂了什么?”沈忘州捂着喉咙瞪着他,只觉得不对劲,“灵力为什么和血在一起?”
  胤淮挑起他的发丝,顺着发丝的弧度,指尖落在他心口:“我的心头血,若是哪天忽然心悦于我,我自然可以感受到。”
  沈忘州眼睛睁大,忽然有种看见了败家子的错觉:“心头血是这么用的吗?我若是哪天一不小心吸收了——”
  胤淮埋进他胸口,一副困倦的模样,慵懒地低声应他:“以身相许报答我吧。”
  沈忘州:“!”
  沈忘州喊了胤淮许久胤淮也不收回,他折腾的厉害,胤淮也不恼,只是抱着他又喂了一滴,舔着唇角笑说睡不着也好,可以双修,说完就要解衣带。
  沈忘州打不过,那方面也争不过,立刻抓住他的手闭了嘴。
  他只能磨着牙发愤图强,等他和胤淮站在同一高度,他就能还给胤淮了。
  但至少现在,他只能收着。
  沈忘州半梦半醒间反省。
  他现在身体里有胤淮的心头血,司溟的奴蛊,和鲛人的“祭”……
  他到底是怎么欠下这么多还不了的债的!
  -
  时间一晃而过,七天时间眨眼间过去,沈忘州走出鳞渊峰时恍如隔世。
  在雾铃镇历劫像一场错觉,在鳞渊峰才是真的历劫,他现在嘴唇还隐隐作痛,不知道留没留下齿痕——反正胤淮嘴上肯定是留下了。
  唤出袭焱,他回头远远看了眼寝殿,逃也似的转身离开。
  遇锦怀昨日用玉佩告诉他,百仙大会第二轮即将开始,仙宗内参与的弟子们这几日禁止外出,在宗门做准备。
  再过几日他们就要和几位师叔一起出发去找霖泽真仙,师父的意思,胤淮也有可能同去。
  绊殄邸和雾铃镇有势力屠杀人族,事关重大,霖泽真仙与各仙宗商议了这么久也没回来,沈忘州也就不抱什么希望了。
  小凤凰虽然在鲛人嘴里蠢得很,但对修真界的控制却延续了几千年,轻易无法撼动。
  沈忘州刚下鳞渊峰,就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遇锦怀站在峰低一块嶙峋怪石旁,身姿挺拔气质温润,青色束带随风飘起,一袭浅绿色仙袍和君子气质互相映衬,芝兰玉树不过如此。
  遇锦怀清晨天不亮就过来了,一直眺望着下山的方向。
  眼睛终于捕捉到沈忘州的身影,对视的瞬间神情一喜,等不及地唤出佩剑竹杺,径直飞到沈忘州身边。
  沈忘州眼睛同样亮起,三师兄居然来接他了!
  “小师弟!”遇锦怀在他面前停下,笑意温柔关切,上上下下地看着他,“身体如何了?”
  “没事了,”沈忘州和遇锦怀一起御剑,避开了关于修养身体的话题,问:“你怎么亲自来了。”
  “你突破元婴本就伤重,我们都很担心,本打算一起接你,
  “但寒溪昨日也突破元婴,不知为何最后一道心魔雷劫格外难熬,如今正在修养,阿雨在照顾。”
  果然,季寒溪身为主角攻,不会落在他后面。
  沈忘州暗想,听完最后一句又忍不住说:“二师兄在照顾?”
  秦雨不像会照顾人的,倒像是能把人安详送走的。
  遇锦怀无奈摇头,敲了他额头一下:“阿雨只是不爱说话,今日本打算和我一同过来的,还给你准备了礼物,恭喜你突破元婴。”
  说着拿出一个足有巴掌大,极为精致的金镶玉瓶,递到他手里。
  “还说这也是庆贺你成年的礼物,”遇锦怀神情几分不解,但秦雨没说的事,一般也问不出来,他猜测道:“成年礼两年前便送过了,阿雨莫不是要再补给你一个?”
  沈忘州发现玉瓶居然设有一个小小的法印,要他亲自探入灵力才可打开。
  他指尖搭在瓶底,灵力汇聚。
  一道仅他可见的文字浮现在脑海,沈忘州粗略读了一遍,耳根倏地红了,烫手似的收起了玉瓶。
  “咳,他应该没送错。”沈忘州深吸了一口气。
  不愧是他沉默寡言的二师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让他五体投地。
  这小小的瓶子里,居然是秦雨亲自调配的特殊软油和外界无数男修梦寐以求的温鲸养体丹……
  沈忘州大为震撼,颇有一种青春期儿子被思想奔放的爹教育怎么谈恋爱的诡异羞涩感。
  秦雨还用光是文字都能读出来毫无起伏的语气说沈忘州已经成年,这些宗门规矩都是放屁,让他想如何就如何,只是告诫他注意节制,不要沉迷其中。
  原著里对这位少言寡语的二师兄秦雨是怎样描述的沈忘州不知道,他压根都没看到秦雨这个角色。
  但如今沈忘州是万万不会轻视了,鲛岳仙宗一代弟子果然个个是人才……
 
 
第55章 心软
  沈忘州谨慎地封好玉瓶上的法印, 生怕遇锦怀看出什么端倪,再也不敢拿出来。
  他恍然间有种上辈子高中时期藏小说,在教导主任面前经过的既视感。
  遇锦怀目光闪过一抹好奇, 丝毫不知他千护万护当单纯孩子看待的小师弟已经被秦雨偷了家, 还笑着说:“是喜欢的东西么?”
  “额……还可以,挺,喜欢的。”沈忘州指尖捻了捻。
  他收到东西的第一反应是震惊,第二反应是……他找不到合适的人用。
  多么悲伤。
  他一个猛1,招惹的却都是想压他的,就连乖顺漂亮的司溟都是。
  想到司溟, 他忍不住问遇锦怀:“师兄,你这几天见过司溟么?”
  遇锦怀将注意力从玉瓶上移开,道:“那天我们回宗后,司溟身体不舒服,我让他先回瀛汐庭休息,没让他一起上鳞渊峰。
  “从鳞渊峰下来后我不放心,去瀛汐庭探望他, 守着瀛汐庭的小灵兽告诉我他在闭关休息, 那天一直到现在,我也没有见过司溟。”
  “闭关?他是不是受伤了?”沈忘州眉头紧皱,心底闪过一阵担忧,“司溟一个人惯了,我如果不主动接触他,他有难受的地方也不会主动说。”
  “你提过他体内有两股灵力互相冲突, ”遇锦怀安抚他, “或许是守阵时灵力不稳,需要闭关控制。若是受了重伤, 玉佩不会没有反应。”
  沈忘州看了眼玉佩,疑惑司溟这几日为何没有联系他。
  “小师弟,你的玉佩是不是又坏了?”遇锦怀看着他的玉佩,同样疑惑,“寒溪这些日子试图与你传音都失败了,我和阿雨倒是可以联系你,但是一天只能成功一次。”
  沈忘州脸色一僵:“……”
  这种离谱事情,或许可以问问某位不愿他抱着玉佩说话的师祖。
  “可能和鳞渊峰的法阵有关,”沈忘州胡诌了个理由,“季寒溪找我干什么?”
  “寒溪没和我说,只是昨日之前,他每日都会来鳞渊峰问师祖你可曾醒来,每每得不到回应,只能去找我和阿雨,
  “直到昨日,他打坐时忽然突破,最后一道雷劫凶险至极,他从幻境中醒来斩断天雷后就闭关了,也不知是看见了什么,脸色很差。”
  沈忘州猜测他是看见了原主。
  事到如今,剧情显然已经一路脱缰,和原著南辕北辙回不去了。
  季寒溪之前几次找他,明显心中放不下“沈忘州”。
  正好他也想知道,这两人之前的事情,好帮原主解决心中的执念。
  沈忘州斟酌了一会儿,问遇锦怀:“师兄,我在秘境内走火入魔,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你知道‘我’和季寒溪发生过什么吗?‘我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他得从头了解,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遇锦怀微微一顿,沉吟了会儿才道:“一代弟子里,你是最晚入宗的,当时你七岁,无父无母在外流浪,是宗门师叔捡到你带你进来的,
  “师父见你根骨奇佳,许诺你若是一年内修为进益到他满意的程度,就让你成为第四位一代弟子。”
  沈忘州暗暗记住。
  原主七岁入宗,季寒溪大他五岁,那时候刚满十二岁。
  “你初入宗门,我和阿雨刚好随师叔历练,没能第一时间见到你,回来才听说你被弟子们欺负,差点命丧妖兽爪下。
  “是寒溪救了你,杀死了妖兽,教训了那群弟子,还让夜里总是惊醒的你和他一起睡,就连和寒溪一同长大的江照雪都没有这份待遇。
  “寒溪最初待你,是最与众不同的。”
  沈忘州嘴唇轻抿。
  年仅七岁的原主被欺负到孤立无援时,只有季寒溪伸出了援手。
  外貌和天资绝佳的大师兄,不仅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一代弟子,还唯独照顾关心他……
  季寒溪会变成原主的白月光师兄也不难理解。
  沈忘州故意不爽地问:“他那时候这么好意?那又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幅‘我’欠了他好多的模样的?”
  遇锦怀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回忆:“我们也不知为何,你入宗后唯独对寒溪亲近,对我和阿雨都不爱说话,就算我主动接近你,你也会默默避开,不会与我搭话。很多事情只有你们两个知道,我和阿雨问不出什么,
  “你每日都会提着佩剑蹲在寒溪身边看着他练剑,寒溪也很喜欢教你,每日照顾你,与你同吃同住,你们两个那段时间最为亲近,直到一年后——”
  沈忘州神情一凛,重点就是这个转折。
  “寒溪有一天忽然不见了,再回来就被师父关了紧闭,在宗门祠堂里跪了三天三夜,你不顾师父的命令偷偷去祠堂看他,却被他打了出去……从那天以后,你们的关系彻底变了。”
  “他为什么打人?关禁闭之前他去哪了?为什么被关紧闭?”
  沈忘州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只觉得关键点全被略过了。
  果然,遇锦怀摇头说他不知道,他和秦雨问过季寒溪和原主,甚至问过师父师叔,对方全部三缄其口。
  “季寒溪总是说‘我’欠他,又不告诉我,‘我’欠了他什么,”沈忘州一阵烦躁,“我去问师父,看看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全世界都瞒着。”
  原主当时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孤僻又不爱说话,能有什么主见和办法。

  但他不是,那些糊弄小孩儿的招数对他没用。
  遇锦怀没有拦他,但还是不放心,怕沈忘州一时冲动说错话:“小师弟,你想去的话,我陪你去。”
  沈忘州:“救‘我’回来的师叔是谁,师兄,你知道么?”
  遇锦怀:“是羽鸢师叔。”
  “他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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