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阴鸷反派抓住后(穿书)——揺花几许

作者:揺花几许  录入:05-07

  那下人诚惶诚恐的应声,吓得脸都白了,急忙从阿拉坦花的手里夺过来两株曼荼罗。
  阿拉坦花似乎已经习惯了,扔下花,又跑去扑蝴蝶了。
  “我带两位去草场看看射箭骑马如何?”扎那道,“有趣得很呢。”
  “自然是好,早久听说东胡善骑射者屡屡辈出。”谢资安微笑道。
  李寒池摊摊手:“我更没问题。”
  扎那爽朗道:“那就请这边来。”
  扎那走在前面,李寒池推着谢资安在后面走,李寒池弯腰侧耳道:“你为什么不要那花?是担心什么吗?”
  谢资安低声道:“不喜欢,不想要。”
  李寒池见谢资安不说真话,猝不及防地轻咬向他莹白的耳廓。
  谢资安心咯噔一声,猛然扭头斥道:“李寒池!”
  让他作呕的记忆一下子全部跃到了他脑海里,一瞬间,咬他的人仿佛不是李寒池,而是李江!
  那两张完全不同的脸在他的眼里重叠、分开,反反复复。
  李寒池松开牙关,伸手摸向谢资安的耳廓,关切道:“咬疼你了吗?”
  “怎么了?”走在前面的扎那顿住脚步,回头问道。
  谢资安敛去眼中的惊慌,努力伪装出一副平静地模样,道:“没事。”
  李寒池也说道:“没事。”
  扎那这才继续往前走。
  谢资安打掉李寒池的手,像只炸毛的猫,警告道:“不要碰我。”
  李寒池好声哄道:“好好好,你不让我碰,便是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便不碰。”
  谢资安默默地听着李寒池睁眼说瞎话。
  天空如洗,阳光正媚,长风从一望无际的草原吹到了云内州,拨乱了两人的青丝。
  扎那说的草场是专门给胡人骑兵训练的地方,他们一踏进草场,正训练的骑兵们便纷纷扭头看了过来。
  有个胡人骑着匹棕马跑了过来,勒住马叫道:“鸿台吉,新套的野马,怎么样?”
  那马并不听话,时不时抬起前蹄,甩尾巴。
  扎那看向李寒池,笑道:“景宸,敢试试吗?”
  李寒池瞥向谢资安,挑眉道:“怎么不敢?”
  胡人下马,李寒池一跃而上,衣摆随风荡起。
  野马性子刚烈,李寒池才上去那马左右扭头,剧烈的摇晃,似乎是想要把李寒池晃下去。
  “驾!驾!驾!”李寒池扬起马鞭,双腿猛夹马腹,高声喝道。
  野马扬起一地尘土,向草场里面疾奔。
  李寒池的身影十分醒目,训练的骑兵纷纷避开。

  他绕了一圈,骑了回来,骑得满头大汗,勒马笑道:“怎么样?”
  “好!好!”扎那鼓掌大笑道,“景宸不亏是我们东胡的汉子,骑术果然了得。”
  闻声,李寒池没什么反应,炽热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谢资安的身上,扎那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谢资安。
  晌午的光太逼人,谢资安狭眯双眼,言不由衷道:“好极了。”
  李寒池跳下马,把缰绳交给胡人,大步走到谢资安身后,道:“真好假好啊?”
  扎那闻声,说道:“景宸你问这话就不妥了,谢公子乃真君子,中原不是有句话嘛,叫......叫谦谦君子德......”
  扎那说到一半,抓耳挠腮就是想不起来。
  李寒池眼睛勾勾地看着谢资安,补上后半句:“磐折欲何求。”
  扎那道:“对对对,就是这句,肚里没什么墨水,见笑了见笑了。”
  “所以嘛,君子有美德,绝不可能说假话,景宸那么问,便是有辱君子德行。”
  李寒池一脸谦恭道:“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放心吧,景宸,谢公子宽容大度,定不与你计较。”扎那道,“那边射箭,我带你们去看看。”
  李寒池望着谢资安那张微微浅笑的脸,心想是啊,对其他人一概宽容大度,唯独对他小气。
  草场碎石子多,李寒池推着谢资安,素舆颠簸得厉害,谢资安左手紧紧抓住素舆扶手。
  一只庞然大物猛然从天上盘旋而下,直直落在了扎那的肩膀上,扎那回头笑道:“这是我的鹰,叫苍疾。”
  这鹰黑头白身,翅膀尾端又是黑色,看起来并没有陆炳秋的苍鹰凶狠,但给人一种十分狡诈的感觉。
  谢资安以前在地理杂志上见过,它的图片旁边还标着两个小字,鹊鹞。
  大抵是鹰的一种。
  扎那从腰间掏出一块干肉喂给苍疾。
  谢资安问道:“鸿台吉只训了这一只鹰吗?”
  扎那道:“草原虽然鹰多,但抓鹰、熬鹰都不是简单事,就算是我,也只有精力训一只。”
  谢资安点头,道:“草原大部分人都会训鹰吗?”
  “当然不是了,这不是简单的活儿,能训好鹰的人不多,像我们部落,也就二十来个好手。”扎那说到鹰,兴致盎然。
  李寒池低头问谢资安:“你喜欢鹰?”
  “不喜欢,只是好奇。”谢资安道。
  两人看完射箭之后,扎那便被叫走了,李寒池推着谢资安又在外面小转了会儿,才回的扎那的府邸。
  正好扎那部落里的老神医上门给李寒池换药。
  谢资安坐在一旁,那老神医边换药边道:“谢公子的手腕好点了吗?”
  “手腕?!”李寒池吃惊道。
  他忙推开老神医站起来,扒开谢资安的两只衣袖,只见谢资安藏在衣袖中的右手腕缠绕着细布,还用一根短木棍绑着。
  “你什么时候弄得?怎么不和我说?”李寒池皱眉责怪道。
  谢资安拉拉衣袖,道:“没事,都快好了。”
  李寒池猜测道:“是不是摔下马的时候?”
  老神医给李寒池换药也换的差不多了,收拾好东西,问道:“谢公子这腿也是骑马摔得?”
  谢资安道:“不是。”
  李寒池忽然道:“老神医,你既然被奉为老神医,那自然医术了得吧?”
  老神医抬手摸摸白胡子,傲气道:“小子,我若医术不神通,你这胳膊早该费了。”
  李寒池眼前一亮 ,忙问道:“老神医言之有理,你看谢公子的腿可能医好?”
  老神医皱眉道:“我先前为谢公子看手腕的时候便看过了,这腿伤到根本了,若想医治,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且...... ”
  “三年五载我们也等得起。”李寒池面露惊喜。
  “后生,你让我说完。”老神医道,“且最难得不是时间,是坚韧不拔之心.......”
  “毅力我也有!”李寒池叫道。
  老神医道:“你有管什么用得谢公子有才行,还有你不要打断我说话。”
  “有有有,扶青也有毅力,对吧,扶青?”李寒池忙拉住谢资安的手高兴地问道。
  谢资安不语。
  老神医与李寒池说得这些,其实之前就和他说过了,所谓时间还有毅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药材!
  老神医说过,若要医治,需要用到很多珍稀的药材。
  可那些药材中原、东胡都没有,只有穆真一族盘踞的成州才有。
  但穆真一族为了保持血脉纯正,获得所谓的神性,不允许任何一个外族人进入到成州,也不允许通婚等等。
  更别提把他们最为宝贵的药材卖给外族人。
  老神医又把药材的事一五一十地和李寒池说了,李寒池了然道:“你先说那叫什么药材?”
  “景宸!景宸!”外面突然传来扎那急迫的声音。
  只见扎那神色焦灼得推门进来。
  “出大事了!”扎那叫道。
  李寒池还握着谢资安的手,扭头问道:“什么事啊?”
  “你们大晋的岷宣镇失守,朱池台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73章 谋逆
  李寒池的手一紧, 低头发现谢资安反握住了他。
  谢资安的声音堵在喉咙里,哑了半响,也没说出半句能安慰人的话。
  “扶青。”李寒池眼眶通红,低哑唤道。
  谢资安道:“我在。”
  谢资安现在愈发无法控制情感了, 他几乎快忘记自己是穿越到一本书里, 面对得只是书中的人物罢了。
  朱月亲手杀死陆炳秋, 他不拍手叫好也该无动于衷才对,但他没有, 反而藏起平安锁,顺了陆炳秋的愿。
  不知何时, 那些书中的人物在他眼里变得有血有肉有感情了。
  朱池台之死,亦如是。
  他从前调查朱池台时,便了解过关于朱池台的身世, 朱池台少时在洪庆的指使下, 拜李岐为师。
  也因此与李家兄弟二人亲同手足。
  后来朱池台被派去驻守边关,初出茅庐的朱池台不堪其苦,连奏三道上书求洪庆收回圣旨。
  但得到的只是洪庆的痛骂。
  朱池台离家已有十余载, 前两年要军饷, 是朱池台这些年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归家了。
  倘若朱池台不是那么相信洪庆或许不会落得这么令人唏嘘的结局。
  早在洪庆利用他与太后博弈时,朱池台就该看清洪庆了。
  可朱池台没有。
  他还是坚定地守在父亲的身边。
  朱池台对于李寒池如兄长般, 谢资安知道李寒池悲恸至极, 但他没有办法感同身受。
  父亲死得时候, 他的感情里有的只是庆幸和冷漠。
  他不明白何为亲情。
  但他还是尝试着去理解李寒池的状态, 又低低地说了声:“我在。”
  一旁的扎那看了眼李寒池, 说道:“唉, 那朱池台尸首被吊在城墙上, 无人敢收......”
  李寒池指节捏的吱吱作响。
  谢资安忙拽住李寒池,不让他轻举妄动,目光阴沉地望向扎那:“皇上怎么说?”
  “你们大晋的皇帝知道了很生气啊。”扎那无奈道,“立马下旨封锁了关于朱池台死的消息。”
  “生气?”李寒池眼睛爬满红血丝,“他凭什么生气?!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李寒池力气大,若不是怕伤着谢资安,再已经甩开谢资安了。
  谢资安喝道:“李寒池!”
  青色筋脉顿现,他一把将李寒池扯到他的身前。
  李寒池单手撑在素舆上,因气息不稳,剧烈得喘息着。
  两人近在咫尺,目光相交。
  “景宸。”这是谢资安第一次叫李寒池的字,“先冷静好吗?”
  眼泪溃不成军,李寒池不可抑制得哽咽了下,他点点头。
  李寒池握着谢资安的手,直起身子,低哑问道:“南疆又派人过去了吗?”
  “这点探子没报,我们能查到的消息有限。”扎那道,“对了景宸,阿布与太师来信,太师的身体......唉,景宸你有时间回去看看吧。”
  谢资安猛然惊醒,这是李家灭门的前奏。
  “鸿台吉,我和李寒池有话说,让我们单独聊会。”谢资安忙说道。
  扎那看向李寒池。
  李寒池知道自己情绪混乱,因此也没急着给出答案,只道:“还请鸿台吉让我们单独说会儿话。”
  扎那和老神医一同离去,屋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你怎么想?”谢资安问道。
  “我......我不知道。”
  李寒池有些恍惚。
  临行时风白哥站在点兵台时,语重心长道:“景宸,我要是能在这里撑一辈子最好,你就不用来了,如果我死了,或是撑不住了,你再来吧。”
  李寒池并没发现朱池台那时的神情是满眼的羡慕。
  “你有太师,想回还能回得去,可我不行。景宸,这里是我的归宿,不是你的,回去吧。”
  以前李寒池觉得,帝王再无情,虎毒亦不食子啊,但现在血淋淋的现实打得他好疼。
  风白哥的死到底换来了什么?
  李寒池泣不成声:“扶青,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李寒池,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你要好好想想,你信奉的教条究竟值不值得你信奉?”谢资安道。
  大同府美梦的破灭,让谢资安忽然意识到他躲在大同府苟且偷生的的做法愚不可及。
  虽说小说因为他的穿书发生了一定改变,但既定的结局还是一样的,除非他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否则藏到哪里他也逃不出书中给定的惨死命运。
  谢资安的眼眸愈来愈黑,改变命运的机会现在就摆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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