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个克夫的小寡妇(GL)——有暖风

作者:有暖风  录入:05-08

  霍钟知道,姜淮元是一定会触碰金楚韫的,现下不让她过去,才能防止姜淮元被毒素传染。
  姜淮元听到金楚韫种了毒,更是难以冷静,金楚韫是为了她才这样的,她不能放着她不管。
  “二哥,我懂医术,让我帮她看看。”
  姜淮元知道这些护卫兵是为她好,但金楚韫于她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她已经欠了她太多了,不能再欠她一条命。
  霍钟闻声蹙起眉头,曲昭国的死侍所带之毒非一般人能治疗,若是金楚韫真的中了毒,怕是凶多吉少了。
  “还是叫太医过来吧。”霍钟声音低了些。
  半炷香后,金楚韫被安置在一处营帐内,金裕也随之赶到。方才那一阵骚乱,他被禁卫军团团围住,此刻方知自己的妹妹受了伤。
  太医来到营帐外,快速的眨着眼睛,为金楚韫请着脉。姜淮元立在一旁担忧的神色全都显现在了脸上。
  “太医,长公主现下如何了?”
  太医摸完脉象,面露焦灼之色,嘶了一声后,回道:“回驸马,长公主身上的伤倒是无碍,但长公主脉象似乎是中了毒。”
  姜淮元听着太医的回复,皱起了眉头,金裕更是怒道:“那还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配解药!”
  “这,这……”太医被金裕吼吓的直接跪在了地上,“陛下,非微臣不配,只是这毒,臣还没有摸清是何种毒。”
  金裕听到后,恼怒的一脚将他踢开,道:“废物!去把其他太医和军医都给朕叫来。”
  很快营帐内聚集了所有的太医,够得上资格的军医也在外面候着了。
  姜淮元看着一个接一个的医者为金楚韫把着脉,可每一个请脉之后,脸色都暗沉着,说不出金楚韫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姜淮元立金楚韫的床头,一直未曾离开。直到最后一个太医摸完脉摇头之后,姜淮元将手伸了过去。
  姜淮元虽不是什么正经大夫,可她却也是学过一些如何解毒的法子。
  当年霍倾在破庙的时候,她一眼便分辨出了那是何种毒素,并采用了有效的措施,帮她延缓的毒素蔓延,救了她一命。
  姜淮元把着金楚韫的脉象,是中毒不错,但这毒……金楚韫的身体并没有失太多的血,姜淮元手探到了金楚韫的后颈,察觉出金楚韫的身体异常的冰冷。
  她眸子晃动,打量着金楚韫还有无其它明显特征。
  毒她暂时没有办法解,但金楚韫的症状,却极像被蛇咬过。
  这蛇还不是一般的蛇,一般人根本没有见过。
  她可以暂时延缓毒素蔓延,但却无法根治。
  等待着后面军医为金楚韫诊完脉后,看着那些医者聚在外面,商量着如何解毒,姜淮元走过去问道:“你们有谁知道金鼎蛇?”
  众医者闻声,皆摇了头,他们连听都没有听过,又怎会知晓。
  既然无人知晓,那金楚韫身上的毒,便没有人能解开。
  姜淮元回想书中的毒药篇的方子,一种是急性一种慢性,金楚韫这毒却是个慢中的急性。
  慢是没有当场毙命,急是症状已经发作,让金楚韫陷入了昏迷。
  姜淮元写了一副方子,让人先去煎药,暂时遏制金楚韫体内的毒素蔓延全身。金楚韫的身体在不断的失去温度,若的温度难以达到支撑脏器活跃,那么金楚韫就危险了。

  现下是夏季,金楚韫身体的温度下降的并没有那么快,姜淮元命人燃烧了火炉,为金楚韫加了几床被子,而她则带着人去了曲昭皇城门下。
  姜淮元换了一身戎装,骑着高大的战马,立在皇城不远处,命人鸣鼓唤敌。
  姜淮元的马不停的原地踏步,却未曾迈出半分。
  姜淮元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城楼处,等待着曲昭国皇帝的亲临。
  许久后,姜淮元看到城楼上,一个带着围帽遮面的女人出现。姜淮元以为是曲昭国君,她勒住马缰绳,让马儿驻下脚步,目光锐利,对着城楼上的人喊道:“今我姜淮元在此立誓,若你们肯赠我解药,救我夫人,我便答应立即退兵。”
  城楼上的女子看着底下人并未出声,她盯着姜淮元看了许久,直到把姜淮元看的有些不耐烦之际,才与旁边的将士说了几句话。
  “如若我们不给呢?”将领低头对着姜淮元喊道。
  “如若不给,我定会踏平你们的皇城!”姜淮元说话间,眸色深邃又阴冷了起来。
  解药她必须要拿到!
  姜淮元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城楼上的女子,她以为是曲昭国的皇帝,但看着旁边人的行礼方式,倒是不像。
  但那具身影,却有些熟悉,一时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妻子霍倾。
  “我们二殿下说,你们若肯退出两百里外,解药自当奉上。”城楼上的人,声音粗犷,不需多费力声音便传到了姜淮元的耳朵里。
  姜淮元抬眸看着带着围帽的女子,深邃的眸子带着探究的意味。
  曲昭国的二殿下?
  姜淮元此前也让人打探过曲昭皇城内的事情,这个二殿下据说甚少在宫中出现,但却一直被曲昭女皇倚重。
  想来,此人说话应该是算数的。
  “好,我答应你们。”
  就算她们不退离,想要在几日内攻陷曲昭皇城也非易事,退出二百里外,对她们也有益处,至少不会被曲昭国快速抵达的援军夹击围困。
  作者有话说:
  姜淮元:“二殿下?”
  霍倾:“夫人?”
 
 
第210章 
  姜淮元的目光定在曲昭国的二殿下身上,她打量着这个女人的身量与动作。
  可她知道,无论再怎么像,都不可能是霍倾。
  霍倾是金国人,是霍道廉的女儿,怎么可能会是曲昭国的皇女。
  可她有些贪恋的想要多看几眼,她已经许久未看到霍倾了。
  霍倾站在城墙上,低头看着姜淮元的一举一动。姜淮元勒着马缰绳,目光直直的定在她的身上,若非未从姜淮元的眼中,看到那份独属于她的依恋目光,她险些要以为,姜淮元已经认出了她。
  一年多未见,姜淮元的容颜已经褪去了青涩,比之前更加成熟,脸庞上也因太过消瘦,细微棱角也显现了出来。
  姜淮元率领金国残余大军反扑,可谓是将她所写的那本兵书,运用到了极致。曲昭国虽是损失了不少的兵将,不过姜淮元此举,却给她争来了机会。
  她去年与封怀玄分离,回到都城,被冠上了通敌的罪名,不得已才提前回了曲昭京中。
  她的师父丁梓仙,在知晓她师兄祝秋明,是被她杀了之后,便带着曲昭第一富商投靠了曲昭国大殿下曲漪,想要置她于死地。
  霍倾回来之后便开始处理她们,祝秋明是千禄商行的小儿子,亦是丁梓仙与祝家的私生子。
  丁梓仙是师门里少有的门内弟子,霍倾和霍钟都是门外弟子,门内弟子是不可以结婚生子的,但丁梓仙却育有一子,且收之门下,从小便以师徒相称。
  丁梓仙倾其所有教授他武艺,祝秋明也已经是千禄商行未来内定的当家人,却不想最后被霍倾杀了,丁梓仙怎能不恨霍倾。
  可她想要杀霍倾,也非易事,又怕自己的事情暴露,被师门追杀,便想到了她的死敌曲漪。
  霍倾回来之后,用了自己的势力,费了很大的劲才将千禄商行铲除,在曲漪拿着免他们死罪的圣旨抵达之前,手刃了祝秋明的父亲和丁梓仙。
  她从来都是有仇必报,不管是谁。
  虽是洗刷掉了冤屈,但她所有的要职都被曲昭女皇撤下了。
  她的战场一直在金国,回到京中便处处受人掣肘。她原以为封家会是她的鼎力支持者,可除了封怀玄,她走了这些年,许多原本支持她的人却都投靠了曲漪。
  她如今在京中尚能有一席之地,全都仰赖封怀玄手中的大军,以及还未灭掉的金国。
  姜淮元带着残余金国部队,摇身一变,成了一只王者之师。在她们抵达到曲昭国城门之下的时候,霍倾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城墙下的姜淮元唇口微张,在转身之时眉心微蹙,勒住马缰绳,让副将下令撤离了此处。
  霍倾看着姜淮元离去不见了身影,侧目看了一眼身后曲昭女皇派来的人,敛眸道:“郑大人可去与陛下交差了。”
  被换做郑大人的官员,闻声咧开嘴笑道:“二殿下不与微臣,一起回去复命吗?”
  霍倾往前走了一步,本不想再理会他,但想到他如今得宠之势,顿住脚步道:“本宫需要去处理母皇交代的事情,劳烦郑大人辛苦一趟了。”
  霍倾说完继续往前走,可那郑大人便快走了几步,拦住她的去路,站在霍倾的一侧,拱手道:“还请二殿下,与微臣一起回去复命。”
  霍倾摘下围帽,眼眸如寒霜般冰冷,盯的被唤作郑大人的人,不敢再直视于她。
  “本宫做事,不需要任何人来指点。”霍倾一字一句的冷声丢下话,往城楼的青石阶梯走去。
  霍倾下了城楼,下面牵着马匹的手下便将马牵到了霍倾的身前,看着霍倾上了马,又将马缰绳递到了她的手中,而后又自己上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匹马,对着城门的守卫道:“开城门!”
  “这……二殿下,这恐怕不妥吧?”
  守卫城门的将领一脸的为难,金国的兵才走,若是此刻开了城门,他们反扑进来,那他们岂不是曲昭国的罪人了。
  霍倾闻声瞥了他一眼,声音不在是方才的冰冷,拿出了曲昭女皇的御用令牌,道:“莫要担心,金国的兵,不会回来。”她了解姜淮元,也知道自己写在兵书里将令一诺千金的话,姜淮元一定记在心里了。
  “可……”虽有圣令,但他此刻也不敢冒险,“不若二殿下,再等些时辰?”等金国的兵确定走远后再开城门。
  他们也是怕金国的兵埋伏在此处,霍倾出去的太着急了。
  “二殿下还是跟微臣先回——”
  郑大人的一脸看戏的模样,话还未说完,嘴上便挨了一鞭子,是霍倾是方才的手下抽的。
  郑大人捂着被抽的破皮的脸颊,半响没有反应过来,霍倾没有看他,只是盯着守城门的将领轻眨了一下眸子。
  那将领知晓霍倾的脾气,看着女皇身边的红人都被她的手下抽打,随即放话,让人将城门打开了。
  高大的需要百人才可开启的城门被缓缓拉开,霍倾等人只扫了一眼外面一片残垣的景象后,便策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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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淮元回到营帐内,下令让人三军退到两百里外。金裕更是一刻不敢迟疑,只要他们撤到了两百里外,金楚韫的解药便会有人送进来。
  金楚韫身体的温度一直在下降,姜淮元将自己的外衣脱了,只穿了中衣将她抱在怀里,为她增加一些热量。
  马车内的火炉让姜淮元汗流浃背,可她却不敢松开金楚韫。
  金楚韫的体内并非只有金鼎蛇毒一种,霍钟说金楚韫中毒应该是杀曲昭死侍之时迸溅到了她的身上,而金楚韫的现下的血液里也具有传染性。
  当时霍钟不让她碰金楚韫,便是担心金楚韫身上的血,会从渗入到她的皮肤内,传染给她。
  可霍钟当时抱她的时候,却未曾担心这些,而且霍钟对于曲昭国死侍的事情,知道的似乎也有点多。
  姜淮元心下起了疑惑,掀开马车帘子让人将霍钟唤了过去。
  霍钟骑着马走在马车旁,隔着帘子与马车内的姜淮元一问一答。
  “我曾跟父亲来过曲昭做过生意,知道的多,也都是听闻。”
  霍钟的话并未打消姜淮元心中的疑虑,姜淮元将怀中的金楚韫又紧了紧,又问道:“二哥之前说楚韫身上毒,会通过血液传染,那为何二哥抱着她的时候,却不担心自己会被感染?”
  姜淮元的话,让霍钟哑口半响。姜淮元凝眸盯着马车帘子,以为霍钟心虚没有应答。她掀开帘子,却看到霍钟正盯着距离她们非常远的山顶处看着。
  “怎么了?”
  “那山上,是不是曲昭国送药的人?”霍钟转回了脸问道。
  姜淮元顺着霍钟方才的目光看去,仔细辨认后,似乎看出了那人的身影是曲昭国的二殿下,想来应该是在查看她们是否真的撤离了。
  至于是不是来送解药的,她不知道。
  深夜,金国大军已经撤出了曲昭国皇城的二两百里外,驻扎之后,姜淮元便命人在外围接应着曲昭国来的使臣。
  姜淮元待在蒸笼一样的营帐内,看着金楚韫的唇色慢慢的开始发白,心里不停的在祈祷着,曲昭国送药的使臣快些到来。
  “驸马爷,曲昭国的使臣到了。”一直在外围接应的参军将领,带着曲昭使臣侯在了外面。
  “快让他们进来。”姜淮元闻声急忙起了身,将金楚韫的被子掖好后,下了榻,急匆匆的穿上了外衣。
  姜淮元绕过屏风,腰间的皮带都还未扣好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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