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将军偏要嫁我为妻——山河不倦

作者:山河不倦  录入:05-24

  祝珩眸色暗沉,眼底欲色翻涌,他突然站起身,掐着燕暮寒的腰将人按在桌子上,扯开的衣襟下露出柔韧的皮肤,隔着纯色的内衫,他按住了胸口上的一点凸起。
  “这底下是不是也藏着石榴籽”祝珩草草拨弄了两下,突然低下头,含住那里舔弄起来。
  燕暮寒瞳孔紧缩,他仰躺在桌上,攥着桌子的边缘,指尖都攥得发白了,终究抵不住从胸口处蔓延开来的酥麻感,轻声哼唧:“唔,嗯,嗯啊……”
  像一只可怜的幼兽。
  祝珩眼睛都红了,他咬住那处重重地吮了下,感觉到燕暮寒的身体猛地一震,连喘息声都扩大了几倍:“长安!”
  “这就泄了?”祝珩有些诧异,手撩开衣摆,沾了一点乳白色的水液,抹在燕暮寒微红的眼角上,“真漂亮。”
  如果这些东西是他的,想必会更加漂亮。
  祝珩眯了眯眼,指尖按住被咬得发红的唇瓣,轻轻揉了几下,探进去,双指夹住那条被酒液浸过的软舌,肆意玩弄。
  不仅是眼尾,还有唇齿间,耳朵,脖颈……都要沾上他的东西才好。
  就像雄兽会用啃咬和尿液来标记雌兽,他也希望燕暮寒身上能带有他的味道,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属于他的气息。
  内心的渴望几乎抑制不住,祝珩剥掉碍事的亵裤,掌心覆盖住饱满的臀肉狠狠揉弄。
  燕暮寒练武多年,身体的线条流畅又漂亮,肌理柔韧,若说其他地方还有肌肉,摸起来偏硬,那浑圆的臀部就是例外,这里的肉厚,摸起来又软又韧,手感很好。
  只是被亲亲乳首就泄了身,燕暮寒又臊又恼,刚准备辩解几句,舌头就被桎梏住了,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如今下身也失守了,理智告诉他应该逃离,但祝珩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一碰到他,他就像中了软骨药,浑身都提不起劲,就连意识都晕眩起来,只能像待宰的鱼,躺在这张桌子上,供祝珩品尝每一处。
  布料被唾液润湿了,再也起不到遮蔽的作用,殷红的石榴籽露出来,被咬得鼓胀饱满。
  祝珩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那处新发现的石榴籽,笑意轻佻又狎昵:“小燕子的这里被我咬大了,以后玩熟了,会不会流出奶水来?”
  书上说荤话能够催热情欲,祝珩是尽善尽美的性格,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特地去学了这种浪荡的话。
  燕暮寒没有注意到他发红的耳根,衣襟被掀开,凉风吹得枝头的石榴籽颤了颤,晕开深红色的痕迹:“没,没有奶水,我是男子。”
  本就是荤话,祝珩没想到他会那么乖的回答,心尖软了软,同时又生出了想欺负人的心思:“没有的话,是不是该补偿我?”
  他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汗湿的脸比那些用药物催出来的潮红颜色更加诱人:“长安想,怎么补偿?”
  “转过去,趴在桌上。”
  他喜欢燕暮寒背对他的姿势,露出脆弱的脖颈和一截腰身。
  燕暮寒手脚发软,费力地转过身,贴在桌子上。裤子滑落在地,如今他身上只有一件敞开怀的内衫,内衫遮不到大腿,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微微打着颤。
  他动作的时候,祝珩去拿了一本书,还有那个藏着无数助兴玩具的包袱。
  “这本书的内容不错,和我一起学习,就当是补偿了。”祝珩将书放在桌上,在包袱里挑挑拣拣,最后只拿了那盒药膏。
  他没用过鞭子,也不舍得在燕暮寒身上用,他的狼崽子那么乖,合该温柔地对待。
  燕暮寒认出来,这书是祝珩在城中书局买的,可宝贝着,他之前想看一看,都被拒绝了,迫不及待翻开一页,燕暮寒登时愣住了,耳根烧起一片红意:“这,这是……”
  “是龙阳图。”话音落下,一巴掌打在燕暮寒的臀尖,祝珩一手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饱满的臀肉,“你且看一看,细细地体会一下,我做的和书上说的是否相同。”
  那张春宫图上画的也是打屁股。
  燕暮寒突然有种错位的感觉,他好像变成了图册上画着的人,图册有很多页,他下意识往下翻,突然浑身僵住,微凉的药膏抵在身体入口,随着指尖的揉弄融化,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灼热的硬物抵上来,跃跃欲试。
  感觉到他的紧张,祝珩低低地笑了声,细细地啄吻着他的后颈,肩胛骨,脊椎……语调喑哑:“小石榴,放松一点。”
  用玉势和真刀真枪的感觉不同,燕暮寒心里又期待又紧张,祝珩等了几秒,只等到他带着哭腔的声音:“长安,我放松不了。”
  好可怜。
  但也好诱人。
  “没关系。”祝珩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前,握住了又精神起来的小家伙,指尖微动,突然道,“今夜过后,你我就是夫妻了。
  夫妻。
  燕暮寒怔愣的瞬间,祝珩沉了沉腰,挺身刺入:“啊!”
  已经扩张好的部位里满是黏腻的药膏,祝珩绕着穴口摸了摸,并没有出血,放下心来。
  “唔,痛,好痛……”燕暮寒喘着气,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里挤出来,连呻吟声都变得微弱了几分。
  即使痛的全身都在发抖,依旧没说过推拒的话,乖得要命。
  祝珩心尖都软了。
  “没事了,没事了,马上就不痛了。”他亲了亲燕暮寒的耳朵,并没有急着动作,含着那殷红的耳尖吮了两下,“燕暮寒,我属于你了。”
  这句话奇异的淡化了疼痛,燕暮寒呜咽了声,满心动容,扭过头:“我也属于你。”
  他早就将一颗心交给了祝珩,而今连身体都交了出去,完完整整,毫无保留。
  虽然腻腻歪歪的情话很撩人,但是卡着一半实在不舒服,祝珩额角青筋暴起,语带诱哄:“那我可以继续进来了吗?”
  燕暮寒:“……”
  这种事不要问出来。
  没有得到回应,但咬着他的嘴动了动,祝珩了然地笑了,抱住他的小石榴,挺身没入,去品尝最甜的汁液。
  夜色深浓,风声簌簌。
  在勾人的呜咽声中,到达了最深处。
  祝珩停下动作,低下头,亲吻着燕暮寒颤抖的蝴蝶骨,呢喃道:“你是我的了。”
  不等燕暮寒说话,他就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被吃掉的小石榴缓了几口气,慢慢也咂摸出一点趣味,从隐忍的狼崽子变成了娇滴滴的猫咪,指着龙阳图,小声哼唧:“长安,长安,我,我要学这个。”
  祝珩看了一眼,那是面对面的姿势,忍不住笑起来:“好。”
  他掐了掐那对可爱的腰窝,抱着他的小石榴转过身,都没有拿出来过,直接磨了一圈,燕暮寒惊呼出声,紧接着就被捞起了大腿,祝珩低声命令道:“夹紧我的腰……”
  开始学习新的内容。
  又是一个新的内容。
  还有很多个新的内容。
  夜还很长,足够学完这一本书。
  天边放晓,每一颗石榴籽都被吮到通红的小石榴终于被藏进了被窝里。
  祝珩爱怜地亲了亲燕暮寒的眼睛,感觉到眼睫不安地颤了颤,嗓音沙哑:“相公,困,睡醒再吃……”
  这人宠着他惯着他,主动接受他,整夜都在配合,又乖又讨喜。
  顺从的接纳没有换来怜惜,反而惹得人得寸进尺,祝珩听着这句无意识的呢喃,又想起他昨晚哄着逼着燕暮寒叫相公,心头不禁软了几分。
  “不吃了。”祝珩拂开燕暮寒脸侧汗湿的发丝,体贴地给他掖好被子,“我给你简单擦一擦身子,你睡就好,乖。”
  身体得到满足后,精神也很亢奋,祝珩唤来人打了热水,沾湿帕子亲自帮燕暮寒擦身。
  他没有做过伺候人的事情,金枝玉叶端坐明台之上,为着这雪山上养出来的狼崽子低头赔礼不说,还纡尊降贵的弯下了傲骨。
  非但不觉得耻辱,反而甘之如饴。
  许是累得狠了,无论祝珩怎么摆弄擦拭,燕暮寒都没有醒过来。
  目光落在怀中人光裸的肩背上,祝珩动作一滞。
  那里有青青红红的痕迹,尽管当时收着力,但冷静下来后才发现,这些痕迹堪称触目惊心。
  餍足之后,心里只剩下了疼惜,祝珩找出药膏,将那斑斑伤痕都涂了药,才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榻,将人抱进怀里。
  是他的了。
  从身到心,完完整整,都属于他了。
  祝珩睡不着,回忆起这二十年的人生,想从中找出一点能与吃石榴媲美的事情,但思索了半晌才发现,他从未经历过这般欢喜的事情。
  这个人填补了他枯燥生命中的缺憾,人间情爱,滚烫真心,他曾经以为不会拥有的东西,燕暮寒都给了他。
  从此风雪无惧,他有了属于自己的太阳。
  行过周公之礼后,两人越发亲近,时常亲亲抱抱,若不是军务繁重,大有白日宣淫的架势。
  哈仑桑部已经收入囊中,大军拔营,燕暮寒本来准备留祝珩在此歇息,经过一夜的深入交流,最后他被祝珩以强硬的方式说服了,同意一起离开。
  哈仑桑部发生的事情闹得其他部族人心惶惶,每日弹劾燕暮寒的折子像雪片一样送进王廷,都被王上压了下来。
  虽然王上要保燕暮寒,但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王廷八百里加急的文书和督军一起到了军营。
  文书上写着不痛不痒的谴责,督军是派来监视记录大将军行事的。
  启闲光端着烤好的肉走过来:“军师,这是我刚刚烤的,你要不要吃一点?”
  “不了,我还不饿。”
  启闲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耿直道:“将军还得等一会儿才能烤好呢,不是我说,你们两个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变得这么黏糊了?”
  军师的眼睛黏在将军身上,撕都撕不下来,要说没事鬼都不信。
  祝珩已经和启闲光等人混熟了,闻言斜了他一眼:“你很闲吗?”
  启闲光撇撇嘴,吃着被祝珩拒绝的烤肉,理直气壮道:“我这是代表全军来问的,大家伙都很好奇,每日每夜抓心挠肝,长此以往会影响作战能力,军师你小小地透露一下呗。”
  祝珩无语,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好奇心:“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想想怎么应付督军。”
  督军到的第一日,就拿着诏令在军营里立威,指指点点。
  启闲光翻了个白眼,咽下烤肉:“拿着鸡毛当令箭,还应付个屁,直接砍了他得了。”

  祝珩噎住,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东西:“那是王廷派来的人,哪能说砍就砍。”
  “将军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南征的时候,他砍了十几名副将,那些副将也是王廷指派的。”
  燕暮寒因此立威,将大军的指挥权牢牢攥在自己的掌心里。
  不愧是他看中的小狼崽。
  祝珩与有荣焉,勾了勾唇,看见燕暮寒拿着烤羊腿过来,提前拿出筷子:“督军和副将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祝珩懒得解释,指了指天尧:“去问他,赶紧的,离我远点,把位置留出来。”
  启闲光看了眼走到身边的燕暮寒,认命地起身:“得得得,我给你们腾位置。”
  燕暮寒不会做饭,但是烤出来的东西味道不错,一整个大羊腿被他用刀片成小片,祝珩尝了一块,眼底闪过一丝惊喜。
  “好吃吗?”
  此时天气已经慢慢热起来了,他在火堆旁坐了很长时间,脸都被烤红了,乍一看上去,就像染上了独属于夜色的绯意。
  祝珩看得眼热,心神微动,压低声音道:“好吃,和小石榴一样味美多汁。”
  末尾的四个字咬的很重,燕暮寒拿刀的手一顿,恍然间有种错觉,祝珩说的不是烤肉,而是他。
  “……孟浪!”
  祝珩弯了眼眸,军务繁忙,只吃过一次石榴,吃的太狠,石榴都学会了文绉绉的斥责。
  “是为夫的不对,怎么可能和小石榴一样。”祝珩夹了一筷子烤肉,晶莹剔透的肉片上挂着香料,令人食指大动,“这烤肉虽然味道不错,但不如小石榴好客。”
  好客……
  燕暮寒的记忆被勾起来了,他紧张的时候祝珩吻着他的唇,也这样说过,但说的不是亲吻的地方。
  “你——”
  “谢谢款待,小石榴。”烤肉被送进嘴里,祝珩细嚼慢咽,盯着红了耳根的人,似笑非笑。
  和谐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来了搅局的人。
  督军是西十一部选出来的人,名叫西里塔,和祝珩是第一次见,盯着他打量了半晌,直到燕暮寒将佩刀拍在面前,才悻悻地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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