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虫族之我来自远方(穿越)——碉堡堡

作者:碉堡堡  录入:06-05

  游阙闻言夹烟的手一顿,眉头皱得更紧:“他们怎么会过来?”
  马伦连桑亚都没请,无缘无故把莱米和莱星请过来做什么?
  艾格斯解释道:“今天这场宴会到了不少军官,下属也会跟着过来,莱米莱星的上级长官也在马伦家的邀请之列,马伦八成还没死心。”
  游阙也也怀疑马伦不安好心,他思及此处,皱眉掐灭烟头道:“我先出去看看,你有什么消息随时告诉我。”
  他语罢转身离开了洗手间,艾格斯在里面逗留了十几分钟左右,确定没有虫注意到这里,也离开了洗手间。
  游阙回到宴会厅后就在不着痕迹寻找着莱米莱星的身影,最后终于在宾客的边缘外圈发现他们,端着酒杯走了过去。
  莱米莱星显然不愿意参加这场宴会,他们全程都跟在长官身后,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柯克伯爵早就看上了这对漂亮的双胞胎,面容一模一样,在床上玩起来一定非常有意思。他状似在和那些长官聊天,实则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莱米莱星身上,下流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
  “莱米,莱星。”
  一道低沉熟悉的声音陡然从耳畔响起,将莱米莱星吓了一跳,他们惊讶回头,却见游阙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神色顿时一松,就像看见了救兵似的:“冕下?!”
  游阙微微颔首:“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宴会,怎么不找我?”
  莱米莱星刚才原本想找游阙的,只是他身边围绕的不是首领就是公爵高官,他们实在不方便上前。
  莱米出声解释道:“我们是和长官一起来赴宴的,刚才看您有些忙,所以就没有过去。”
  游阙心知这里是场鸿门宴,皱了皱眉道:“你们回去吧,桑亚也在家里。”
  莱米莱星闻言正欲说话,一旁的柯克伯爵忽然出声道:“冕下,军部枯燥无趣,难得举办一次宴会,何必扰了兴致呢?中途离席可不是礼貌的行为,莱米莱星也不好向他们的长官交代。”
  游阙循声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一名瘦白雄虫,对方穿着紫金色的灯芯绒礼服,颇为华丽闪耀。
  游阙显然不会顾忌这些,他理也不理柯克伯爵,偏头看向莱米问道:“你们有车吗?”
  莱米莱星点头:“有。”
  游阙:“现在就回家,你们的长官如果不同意,让他来找我。”
  莱米莱星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惊喜,连忙离开了宴会,柯克伯爵站在一旁脸都绿了,只觉得游阙实在嚣张狂妄,不把他放在眼里。
  马伦站在远处,把这一幕收入眼底,不知在想些什么。
  柯克伯爵冷笑一声道:“冕下,您好大的威风!”
  游阙淡淡反问:“我只是处理家事而已,您好像太过操心了?”
  就差没骂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柯克伯爵闻言一噎:“你!”
  游阙不欲与他打嘴巴官司,转身去找阿绥了。他走到埋头吃蛋糕的雄虫身边,靠近对方耳畔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后者当即一愣:“你确定?”
  游阙:“我担心出什么意外,你功夫高,帮我悄悄盯着点。”
  阿绥咬着叉子,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行,那你去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彼时舞会已经开始,宾客们都在四处挑选舞伴,游阙也回到了场地中间,谁也没注意到白兰德和阿绥悄悄离开了宴会厅。
  游阙轻轻摇晃酒杯,暗中思索着该以什么理由上二楼并且不会引起怀疑。奈何今天不少雌虫都盯着他,如果离开太久肯定会被察觉。
  而马伦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只年轻漂亮的亚雌,对方有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腿长细腰,双眼含情脉脉,现场几乎有一半雄虫的魂都被他勾走了,说是尤物也不为过。
  旁边不知是谁向游阙介绍道:“他是马伦阁下的幼子,纳兰多,冕下,这只亚雌一定是被您迷倒了,他一直盯着您瞧呢。”
  游阙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楼上,闻言这才发现马伦身旁站着一只漂亮的亚雌,他顺着看去,视线与对方在半空中交汇,然后收到了一个性感的媚眼。
  游阙抿了一口酒,神色不变。
  纳兰多却已经端着一杯酒,朝游阙所在的方向款款走来,他身形高挑,走路的时候也美得像一幅画,声音带着丝丝蛊惑:
  “冕下,久闻盛名,不如一见,我叫纳兰多,很高兴认识您。”
  他语罢行了一个抚肩礼,身上的甜香朝着游阙的方向袭来,带着动物界特有的求偶暗示,羡煞了四周的雄虫。
  游阙不知道这只亚雌想做什么,只好静观其变:“很高兴认识你。”
  纳兰多直起身形,妩媚的眼睛在游阙身上打转:“您不喜欢跳舞,对吗?”
  游阙笑了笑,但笑意不达眼底:“为什么这么问?”
  纳兰多眼型细长,这让他看起来比军雌多了几分心机:“我刚才看见许多雌虫来邀请您跳舞,可是您都拒绝了。”
  游阙漫不经心反问:“万一我只是没找到合适的舞伴呢?”
  纳兰多闻言好似收到了游阙的某种“暗示”,他眼中笑意更深,伸出了一只纤细白净的右手:“那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当然有。
  游阙心想,只要纳兰多能上二楼,他就有这个“荣幸”。
  “是我的荣幸才对。”
  游阙将酒杯搁在侍者的托盘上,出乎意料答应了纳兰多的邀舞。他接住纳兰多递过来的那只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对方一起步入了舞池。
  有宾客向马伦感慨道:“纳兰多的美丽众所周知,就连纯血冕下也不得不为他倾倒,马伦阁下,您生了一只好虫崽。”
  马伦神情不显,但看得出来,他暗中松了口气:“您谬赞了。”
  他语罢对身旁的侍者使了一个眼色,趁着别的虫不注意时低声吩咐道:“告诉他们可以动手了,记得把‘东西‘亲手送过去。”
  游阙和纳兰多身处舞池中间,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他淡淡收回视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舞步旋转的时候脚步忽然乱了一拍,纳兰多一个趔趄踩中了他的脚。
  “抱歉冕下!”
  纳兰多有一瞬间的慌乱,不敢相信自己会出现这么大的失误,他连忙扶住游阙紧张问道:“我有没有踩疼您的脚?”
  游阙不语,只是皱眉活动了一下脚尖:“没事,不严重,不过我可能没办法陪你跳舞了,能不能找一间休息室给我?”
  他语罢环视四周一圈,下意识看了眼楼上。
  其实楼下就有休息室,但纳兰多想起马伦的吩咐,眼中悄然闪过了一抹暗芒,他倾身扶住游阙,魅惑低语道:“二楼有一间休息室,我扶您上去吧,来。”

  他语罢扶着游阙往楼上走去,而后者也没有拒绝,剩余的宾客见状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时间心中都酸气冲天。
  休息?但愿这两只虫最后别休到床上去!
  游阙一瘸一拐地上了楼,期间不小心触碰到纳兰多的手,面不改色收了回来。
  纳兰多的手纤细而又柔软,连一点破皮的伤口都找不到,很明显是在甜水和富贵中泡大的,这辈子拿过最重的东西大抵就是筷子了。
  和桑亚的手很不一样……
  桑亚当过军雌,他的手是骨节分明的、带着薄茧的,握过枪,持过刀,见过血,可以从黑石监狱的尸体堆里硬生生爬出来,也可以在床上温柔抚摸着游阙的脸庞,然后低声喊他雄主。
  游阙忽然发现自己不过与桑亚分开短暂的一小会儿,就有些开始想念这只不受驯的雌虫了……
 
 
第198章 宴会(中)
  纳兰多扶着游阙朝自己的房间走去,途经走廊拐角的第一间房时,游阙故意看了一眼门口:“这间房不是休息室吗?”
  纳兰多有些尴尬:“冕下,这是我大哥贝欧文的房间,自从他去世后,雄父就把这里封起来了。”
  贝欧文去世了?怎么去世的?还不是死在了桑亚手上,也难怪纳兰多如此尴尬。
  “原来如此。”
  游阙瞥了眼门上的密码锁,没有再多问。
  纳兰多的卧室恰好就在隔壁,他用指纹打开密码锁,把游阙扶到了沙发上坐着,房门因为弹性自动咔嚓一声关上了,装修豪华的卧室顿时只剩了他们两个。
  纳兰多倾身半跪在游阙的脚边,似乎想看看他的伤,但雄虫直接把腿收了回去,开口转移话题:“这里有水吗?我渴了。”
  纳兰多嗔怪看了游阙一眼:“有酒也有茶,您想喝什么?”
  游阙:“随意。”
  纳兰多只好从地上起身,打开低温酒柜从里面取出了一瓶酒。他背对着游阙,用身形挡住对方的视线,指尖一弹,一颗蓝色的小药丸就悄无声息掉入了高脚杯中,瞬间被酒液淹没。
  纳兰多晃了晃酒杯,想起雄父对自己一定要把这只雄虫迷得神魂颠倒的嘱咐,不免多了几分自得。
  纯血冕下又怎么样,只要他勾勾手指,还不是贴了上来,桑亚那副残破身躯怎么和自己比?
  游阙见纳兰多倒酒倒了半天,起身走到他后面,冷不丁出声问道:“怎么这么久?”
  纳兰多闻言吓了一跳,他转身看向游阙,却发现雄虫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身后,彼此近到呼吸可闻,下意识后退靠上了桌子:“冕下,您怎么过来了……”
  游阙毕竟是纯血雄虫,纳兰多难免有些紧张,离得近了,他甚至能嗅到对方身上似有似无的信息素味道,产生了某些情动的反应。
  游阙伸手撑住桌沿,不着痕迹将两杯酒互相调换位置,快得让人根本看不清他是怎么操作的:“没什么,看你这么久没回来,所以过来帮帮忙。”
  他语罢收回手,后退一步拉开了这个过于暧昧的距离。
  纳兰多丝毫没有察觉到游阙的小动作,闻言转身端起两杯酒,将右手那杯递给了他,意有所指道:“冕下,不用这么心急,今夜时间漫长,足够您慢慢喝了。”
  游阙不语,只是和他轻轻碰杯,一起饮尽了杯里的酒。
  雌虫可以适当挑逗,但仍需保留该有的矜持,所以纳兰多接下来并没有什么过于出格的举动,而是静等着雄虫药效发作。
  然而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游阙不仅没有丝毫反应,反倒是纳兰多体内忽然涌上一股奇怪的燥热,外露的皮肤如同烫熟般瞬间红了个透彻。
  纳兰多双腿一软,控制不住跌坐在了地上,他呼吸急促地看向游阙,神情惊讶:“怎么会这样……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游阙在沙发上坐得安安稳稳,他手腕一翻,拿起桌上的空酒杯倾倒过来晃了晃:“这个问题就要问你了,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他原以为纳兰多是只有点小聪明的雌虫,现在看来确实也只是小聪明,下药这种手段游阙八百年前就不用了,对方却还拿自己当傻子,还是说在他们眼中所有雄虫都是色中饿鬼?
  “你!”
  纳兰多又羞又恼,然而随着药效发作,他的意识已经逐渐恍惚了起来,倒在地上神志不清,难耐扯起了自己的衣服。
  亚雌红着脸爬到了游阙脚边,拽着他的裤脚焦急渴求道:“冕下……我好难受……求您帮帮我……”
  游阙原以为纳兰多下的是迷药,没想到是催情药,他只能俯身一个手刀劈晕了对方,纳兰多是亚雌,并不如雌虫身体健壮,闷哼一声很快就没了反应。
  游阙估计他还得晕上好一会儿,直接打开窗户走到了外间阳台,旁边就是贝欧文的房间。游阙后退两步一个助跑,利落跃到了对面的阳台,落地时发出一声轻响,并没有惊动任何虫。
  游阙试着推了推门,发现里面被锁扣挡住了,他取下自己的领带夹,将里面藏着的一根长形扁针刺入锁眼,左右转动调试片刻,阳台门就哗啦一声打开了。
  还行,手艺没丢。
  游阙把领带夹重新复原,走进了这间漆黑的卧室。他担心开灯引起注意,故而打开了手腕上的终端照明功能,借着那一束明亮的光线打量四周环境。
  光影在空气中游走,缓缓掠过光滑的地板,精美的家具,最后停在了墙上的一幅照片上。
  游阙注视着那幅黑白照片,只觉得上面的雄虫阴气森森,他走过去取下相框,指尖在墙壁上缓缓摸索,最后触碰到一个凸起,然后用力按下——
  “咔嚓!”
  一声微不可察的动静响起,只见原本平整的墙面忽然出现了一条缝隙,自中间向两边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漆黑的密室,一股尘埃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游阙把相框放在桌上,借用终端照明,小心翼翼走了进去。他穿过那些摆放着数不清名贵藏品的架子,脚步落地发出一阵回音,最后发现前方有一张横桌。
  游阙想起艾格斯说过第二个密室的机关就在桌子下面,倾身钻到了桌子底下。他一寸寸摸索着,也不知按到了什么,只听“滴溜”一声轻响,桌面下方忽然亮起了一个小小的密码显示屏,上面还写着一行字——
  【请输入密码或指纹】
  游阙见状皱了皱眉,他摘下手腕上的终端,从侧面照亮键盘,顿时连灰尘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间密室建在内间,刚才走过来的时候游阙就发现架子上的藏品全部落了灰,应该有许久都没打理过了,就连显示屏也不例外。
  但不知是不是短期内有虫来过的原因,数字键盘上的6、3、2、7、1这几个数字明显浮灰量要少一些。
  但密码有六位。
  游阙盯着那几个数字,指尖稍显迟疑,通常情况下密码只有三次输入机会,如果点背的话说不定一次就把警报给触发了,而且这五个数字包含重复可能,他只怕试到天黑也试不完。
  游阙倒是不怕触发警报,他巴不得把所有宾客都引到这间密室来,但就怕找不到桑亚当初被摘走的翅翼,白白打草惊蛇。
  6、3、2、7、1……
  6、3、2、7、1……
  游阙盯着这几个数字,隐隐觉得有些眼熟,他不知想起什么,打开终端搜出了当年贝欧文身死的卷宗,然后一个个核对他们家族成员的出生日期以及年龄。
  生日不对,年龄也不对。
  游阙的眉头越皱越紧,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再想来马伦家打探就难了。他切换屏幕,正准备让艾格斯想办法打探一下,然而退出的时候目光不经意一瞥,忽然看见了卷宗下方的尸检报告函,上面仅有短短的一段话——
  尸体已毁,无法取证,据犯罪凶手口供可知死者的死亡时间约为2763年1月7日晚九点,仅供参考,不可考证。
  游阙见状眼中悄然闪过一抹暗芒,原来密码不是贝欧文的生日,而是他的忌日。游阙又仔细核对了一遍,确认无误后,这才按顺序谨慎输入了276317这几个数字——
  【滴!】
  【密码正确】
  伴随着屏幕上这几个字弹出,游阙身后的地砖忽然震了一下,只见四块地砖忽然下陷消失,出现了一道长长的直通地下的阶梯,入口幽深,仅能容纳一人通过。
  游阙见状从桌下起身,趴在洞口往下看了眼,见里面似乎是一间更为狭小的密室,踩着楼梯小心翼翼下去了。
  下面的密室墙角四周镶嵌着照明的灯管,但灯光幽绿,难免让人感觉阴测测的,一股刺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像极了防腐剂。
  游阙用手帕捂住口鼻,莫名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步下台阶,只见里面放着几排展示架,架子上摆放着许多大小不一的玻璃罐子,在灯光下泛着绿惨惨的光。
  游阙起初以为是花瓶,等走近了才发现这些玻璃罐子里面都泡着“东西”,或是一团类似头发的漂浮物,或是一只浑身带着金色鳞片但刚刚出生没多久的珍稀异兽,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
  游阙见状瞳孔收缩,怎么也没想到瓶子里泡的都是这种东西,他只感觉后背好似有一阵寒气正在飞速蔓延,就连空气中弥漫着的防腐剂味道都让他觉得像是尸臭味。
  贝欧文是个十足的变态,对于“收藏”二字的追求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起初他的藏品仅仅只是普通的古董画作、珍稀宝石,但到后面就渐渐的“膨胀”了起来。
  他开始不满足于此。
  他开始去关注一些更为禁忌、更为难得的藏品……
  例如浑身覆盖着金色鳞片的盖鲁兹幼兽,例如某只雌虫头上丝滑堪比绸缎的金发,再例如一位最灵巧的工匠的手,又或者一对世上最美丽的翅翼……
  游阙放眼望去,只觉得触目惊心,他在这些藏品中飞快寻找着属于桑亚的那对翅翼,却一无所获,最后终于在最后方的置物架上发现了几个沉甸甸的银色箱子。
  游阙随便抽了一个箱子出来,结果发现上面有密码锁,他有心把刚才的密码再输入一次,但又觉得同一个密码不可能用两次,一时陷入了为难。
  这个箱子里面放着什么?
  密码又有什么含义?
  游阙蹲在地上冥思苦想,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抹黑色的身影,对方显然身手极高,脚步声轻若无物,等走到游阙身后就慢慢停了下来,在黑暗中静静望着他。
  “……”
  游阙睨着地上不知何时出现的一团黑影,敏锐发现了不对劲。他悄无声息攥紧藏在外套口袋里的微型光能枪,指尖扣上扳机,等那团黑影逐渐放大靠近时,毫无预兆转身拔枪抵住了对方的腰腹,声音冰冷凌厉——
  “站住!”
  对方闻言身形一顿,果然停住了脚步。他刚才明明可以躲开,但不知为什么并没有动作,反而在黑暗中屈指轻弹了一下枪管,饶有兴趣道:
  “你这算是过河拆桥吗?”
  听见这道熟悉的声音,游阙面色一变,只见被他用枪抵住的那只虫缓缓倾身蹲下,抬手摘掉了用来遮掩的帽子,一张漂亮的脸顿时出现在幽绿的光影中,显得妖冶而又鬼气森森,赫然是桑亚:
  “你这把枪还是从我手里拿的。”
  游阙见状眼中闪过了一抹诧异:“你怎么过来了?!”
  他不是让桑亚好好待在家里的吗?
  桑亚摘下帽子后,银灰色的头发就滑落了下来,却不似平常及腰的长度,而是修剪成了利落的短发。他闻言不语,低头检查了一下箱子的四周,见右上角刻着一个英文字符,慢慢拨动密码转轮,出声反问道:“我如果不跟过来的话,你打算怎么破译这些密码?”
  游阙刚想问难道你知道密码,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咔哒一声轻响,桑亚手中的箱子应声而开,伴随着一阵冰冷的雾气溢出,只见里面出现了一对通体银色的翅翼,就像是由冰雪铸成的一样,美丽无比。
  空气中有了片刻寂静……
  桑亚把箱子轻轻转动,面向游阙:“这些箱子里放的都是贝欧文割下来的翅翼,他喜欢在上面做记号,密码就是那些雌虫被割下翅翼的日期,箱子右上角刻着Roy……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只雌虫翅翼被割下的那天是2760年5月6日。”
  游阙还是第一次看见南部雌虫的翅翼,但在这种环境下,他实在没有心情欣赏这种美丽,反而觉得比碎尸还可怖,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
  桑亚微微耸肩:“我当初抓住贝欧文的时候曾经拷问过他,后来才知道不止我一只雌虫被割了翅翼,不过其余的雌虫要么是B级,要么是C级,割下翅翼后就因为失血过多死亡了,被记录成了失踪虫口。”
  游阙静默了一瞬:“你怎么不早说。”
  桑亚淡淡挑眉:“我亲爱的雄主,你可从来没告诉我你今天赴宴是为了来找翅翼的。”
  游阙只觉得这只雌虫实在不听话,牙关都紧了几分:“你的脸太好认了,万一被马伦发现……”
  “嘘。”
  桑亚用食指抵唇,打断了他,意味深长道:“今天可不是我想来的,是马伦特意‘请’我来的。”
  游阙一怔。
 
 
第199章 宴会(下)
  这件事还要从一个小时前说起。
  莱米莱星离开宴会之后没多久,马伦就派虫在后面悄悄跟了过去,整整四只A级雌虫,都是军部以一敌十的高手。
推书 20234-06-05 :装乖可耻——红口》:   《装乖可耻》作者:红口白牙  文案:  人人都知道洛鸣山怕极了赵行。  说话的声音总是带着颤抖。  稍微碰到了对方的肢体就吓得脸色苍白。  赵行在他眼里是毒蛇,亦是猛兽。  赵行知道,却很享受。他真是爱极了那人像个呆兔子似的含着满眼的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