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帮助我,"我告诉他"是因为我们的合同中包括了这些."而且我还为此付了钱.
"为什么要签合同呢?"他不明白"你们不是黑社会的吗?"
"一个中介公司,"我接着解释"它是个大块头,替我们这些没有后台的人提供帮助,我们也为他们干活.它很强大,所以我们才能免去后顾之忧."
他非常疑惑地皱眉,我想他果然不善于理解这些事
"算了."我不打算继续解释,直接带他去看省事得多.发动汽车,我们向东方驶去.
位于这个国家东方的都市是世界上最繁华,最喧嚣,同时也是最黑暗,鱼龙混杂的地区之一。
我们的目的地正是位于城市中心,Empire的居住地.
幸好这一次的任务离总部不远,否则我还真不知要去哪里寻求保护.
Saray--由于他很少熬夜,现在以及在后座睡着了.
感谢上天--没人跟着我们一路放枪,我猜是总部替我做了善后工作.
抵达了帝王大厦,我上了76楼.打开电梯,老板的助手之一,马丁在对面的沙发上冲我傻笑.他是个沙色头发的中年人.
"别指望了,"他指指后面的房间"Fairbanks在里面."
"多久了?"
"从早上到现在."
"应该差不多了."
马丁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别太小看我们的老板,Fairbanks在里面的时候,他可以呆上一星期."
我知道有的等了,在沙发上坐下.
"听说你带回个美人?"马丁饶有兴致的问道.我开始怀疑这栋大楼的建筑材料.是传声的吗?
"马歇尔说的,他才离开."马丁解释.
那混蛋是座彻底的广播台,不过他脖子上的痣也很性感.
在我开口解释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时,门打开了.
Randolph.Abby.Fairbanks一副慵懒的样子出现了.他给了个手势.马丁点头致谢后进去了.留下我和他在前厅.
Fairbanks---以前每次见他都让我心跳过速.所有拥有这种纤细贵族容貌的人都让我心跳过速.
他拿了罐咖啡,冷冷的瞟了我一眼,我识趣的踱到窗前假装看风景.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铂金色头发,灰眼睛,小巧的尖下巴,冷淡的薄唇,流畅优雅的线条等等,但是,他也是个高傲,坏脾气,刻薄.恶毒有肤浅的胆小鬼.
我喜欢性格更好的美人.
他从不和我说话,就像现在这样,而且认为我理所应当对他卑躬屈膝.因为他不仅是个白人,还有个了不起的姓氏.
我真想看到他父母看见自己唯一的继承人同地下皇帝在床上厮混时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正当我在脑海中构思这一画面时,马丁出来了.
"嗨,雷."我的老板,一个英俊,个子不高却很强壮的男人,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和Saray的一样,当然远不及他漂亮."没出什么事吧!"
在他更进一步表示关切并顺带压榨我劳动力之前.我开口了"我要请假."
他一下堵住了"你__"我从没请过假但你可以表现得更镇定一些.
"我有了个情人."我希望他明白这一点,另外就是Saray和你的Fairbanks一样棒.
他恍然大悟"三个月,希望你回来时还和以前干得一样好."
我知道如果不行我就会失业.
"我保证."
两条雪白的大腿横在我面前,这个景象实在很令人满意.
"这地方很漂亮."他满足的叹息,稍微调整一下位置,让自己躺得更舒服."让我想起我们家在卢瓦尔的别墅."他懒洋洋的把玩手中的玻璃杯,里面还剩下一些牛奶.
"那儿也有大海吗?"我抚摩着他大腿内侧的乳白色芥子,想把它抠下来.
"不"躲开我贪婪的手指"是个小村庄,我指的是气氛很像."他转过头碧绿的眼眸盯着我.
"亲爱的,所有度假的地方气氛都差不多."最近他开始用更亲密的语气对我说话,我模仿他但不幸失败了.
"你这么说是英文你感情迟钝,雷."
他稍微坐起来一些,用一种温柔又带有责备的语气说.
我很想反驳几句但我们的身体却想让我们和解.
"我恐怕不能表现得更富有感情一些,就像你无法更严厉一些一样."我伸手搂住他,让他靠得近一些.
他叹了口起"那是我的缺点."
"胡说八道."我抚弄他的黑发,不同意他的观点"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温和的个性.
他摇头"我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忧伤的笑"既没有个性,又是个胆小鬼."
"你比其他人好得多."我开始有点生气了"那些人既没有礼貌,又自以为是.他们不配评论你."我说的是他的那些亲人们.偶尔我能从他口中知道那些人对他所做的事.
他听懂了我对他的安慰,感激的笑了.更深的埋入我怀中.
"想做吗/'他的手放在我的腿上,准备有所行动了.
我俯下去吮吸他的乳头,以此代替回答.
"啊!"他惊叫了声,修长的十指插进我的头发.我喜欢他的手,性感极了.
我松开他,他的乳头蕴泽诱人,闪着水光,被吻过后变得更加嫣红.
我打量着身下的美人,象牙色的皮肤光滑柔和.他鼓励性的微笑.盯着他优雅细致的红唇缘线,无法抑制的吻下去 .柔软的触感,他的舌头探入我口中,主动吮吸着,翻搅着.他经验丰富,知道如何能挑起别人的情欲.想到这里,我咬了他一小口.
他闪电般地撤了回去,惊奇又气恼的瞪着我.
"别在意."我品尝了以下他薄薄的耳垂.感觉有点柔韧.然后常规性的在脖子上轻啄几下.
他的胸部平滑,富有弹性,但我更中意柔软的腹部.那里的皮肤更加苍白,我吻着肚脐附近,感到他的胃部一跳一跳的.
"啊--"他焦急的晃动了一下,我知道他希望我能更往下一点.
我抚慰了一下他因欲望而紧绷的大腿,他曲起双腿,摆出邀请的姿势.
"我马上--"作为回应,我稍微的含住他的下体,他更加张大双腿.我舐舔他的私处,听着他沙哑,微弱的呻吟.
直起身,跪在他两腿之间.他一只手抓住床单,另一只手抵在额头上,双唇水润亮泽.
"快一点,"他催促道.但我需要一样东西,但昨天已经用完最后一支了.目光四处搜索,最终定格在牛奶上.
好吧!就用这个.
我操起杯在,把牛奶倒在他腿间,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股间流进更隐秘之处.
"不要急"我安抚他,一边用沾了牛奶的手指探进后面的密穴.
"我要--"他绝望的低喘伴随着更为激烈的扭动.
我的下腹已经灼热得无法忍耐."马上好--"
我有些粗鲁的加重力道,他玉茎的前端已沁出透明的液体.
还好,离昨天做的时间不是很久,他的后面还很湿润.终于等到不那么紧绷,我迫不及待冲入他体内.
又湿又紧的甬道包围着我,让我忍不住更深的进入他.他的手随着我的抽送一会儿收紧一会儿放松,我覆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别紧张,忍一下就好--"我安慰的吻着他,他弓起背贴近我,头发在我下巴磨挲着.我深入的刺进他,在他火热的体内释放,同时也松开一直扣在他根部的手,带他一起攀上高潮.
经过一下午美妙又让人精疲力尽的性事带着满足的疲惫感躺在床上.
窗外金乌沉落,殷红的晚霞像泛滥的河水铺满了西方的天空.
他靠在我手臂上,与我一起看着太阳像一滴融化的金子缓缓流进大海.
"我下去做晚饭,"我晃晃他,提议道.
"不,"做完爱后,他变得有点任性,拖住我的手不让我起来"今晚可以不用吃饭."
我拍拍他的脸颊,知道他大概会在午夜时分后悔这句话.
"陪陪我吧!"他又拿出老一套的花招,用一种真诚,彬彬有礼的口吻恳求.(当初我就是被这种假象蒙蔽了)
我坚决的推开他,决心不再纵容下去.
"我马上回来."穿上裤子,他坐在床上,用一副幽怨的神情袭击我脆弱的同情心.我吻了吻他.
我们窝在大西洋漫长海岸线上的一个小点,从昨天一直到今天中午都忙着把床搞得一团糟.现在Saray靠在一大堆垫子上和我分享我带回来的早,午餐.我坐床边的一把椅子上.
"你不必这么拘束.'他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会把床弄脏的.'
"不会更脏了,雷.'
我还是摇头,这是个习惯问题,我不习惯改掉我的习惯.
"雷,"流亡生活过久了以后,Saray放弃了用刀叉吃东西,"你的全名是什么?'
"问这个干嘛'莫名其妙.
"好奇罢了.'他耸肩,一副"你不想说就算了',开始把面包撕得越来越碎.(一个威胁,只要达不到他的要求,Saray就开始折磨任何恰巧在他手边的东西)
"雷翼."我迅速回答以拯救他手中的面包屑.
"哇,"他假装惊讶,擦干净手"这么手,你是个中国人.'
"是的."我不喜欢他的语气和眼神.
"我一直这么怀疑."他装出一付天真无邪的样子跪在床上,双手撑住膝盖.
"这有什么关系呢?'我从来没隐瞒过自己的国籍.
"噢,Mr雷,'他一只手虚情假义的按住胸口,戏剧性的说"我只是想了解您多一些,'一个促狭的微笑"虽然我们在床上已经了解得够多了'
我真受不了这家伙,他总是把事情往好笑的地方发展.
"我也想更多的了解你一些,"顿了一顿"该怎么办呢?'
"先生们'他直起身子,正襟危坐"现在到了我们彼此坦诚,将我们坚贞的灵魂袒露在天目之下的时候了,愿我们能彼此信任,相互宽恕,Holy son,Holy father,Holy spirit,阿门!'他划了个十字,手伸向我时多了一付扑克牌.
我吹了声口哨,对他这一手表示惊讶和赞赏."怎么做到的?'要知道我的眼力可是专业水准.
他挑起眉毛表示感谢,"我以前学过魔术,另外我的手也特别适合这个.'
"那到是真的.'
我们开始抽鬼牌游戏,抽到的人必须回答一个问题.回答必须是诚实的,当然你也可以拒绝回答某些问题.
我们进行得非常快,尤其是双方都在放水.
Saray;你来自哪个国家?
我;中国
Saray;哪个地方?
我:与俄罗斯交境处.
我;你在原来的地方过的怎样?(我指的是他的家)
Saray;好得像在地狱一样.
我;他们打你吗?
Saray;不,他们认为那是一种不文明的惩罚方式.
我;文明的方式是怎样?
Saray;那真的很难说.
Saray;描述一下你的家乡.
我;终年大雪纷飞.
Saray(感兴趣的);很美吗?
我;是的,如果你穿得够暖活的话.
Saray;谈谈你的家人
我;不是杀手.
Saray(微笑);你想他们吗?
我;忘记了,我离家的时候很小.
Saray(怅然的);听起来真令人悲伤.
我惊讶的看了他一样,我从没在意过这件事.家庭固然是很重要的一件事,但我更关心如何活下去.
我;他们把我送出国是为了不让我饿死.
这个附加的解释让Saray看起来好过了一些.
我 你肯和我在一起是因为那个家的缘故吗?
Saray 部分.
我没有问剩下那部分原因.
Saray;你离家后还和他们联系吗?
我;母亲活着的时候写过信,现在只是偶尔寄些钱回去.
Saray;你恨她吗?她抛弃了你.
他在这个问题上的纠缠不休让我有点不安.
我叹了口气;她没有抛弃我,为了谋生我才不得以离开,她比任何人都更难过.(她并不像你的母亲.)
我怎么能恨那个柔弱,善良,被苦难折磨了一辈子的妈妈呢?在那个大雪纷飞的火车站,她陪我一起等待,等待我们两人的命运,或者不如说是她自己的命运,因为无论我经受的是怎样的际遇,都会双倍的以更加恐怖的形式在她心中上映,在她生命中折磨她.他不停的整理我的衣襟,把自己的围巾围在我脖子上,泪水从她脸颊上淌下,来不及拭去,在零下十几度的气温中凝结成冰.
Saray沉没了,一道看不见的裂纹在他平静的面容下闪烁,让我意识到他是真的受了伤.
"别说这个了.'提到家庭总让我们不快,即使这不是我们哪一个的错.(但正是因为如此啊.)
Saray同意了.我们继续鬼牌游戏.
我;你的第一次性经验是跟谁?
Saray;钢琴老师.
我;然后你就改行学小提琴?
他捂嘴偷笑,我完全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我 你为什么要跟她做这种事?
Saray;她要求.
我摇头;Saray,你真是个混蛋.
他委屈的捧住胸口"你说过服从是我的美德.'
"对我而言.'
"您真是双重标准.'他假装生气了.
Saray;您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跟什么人?
我;15岁,一个陌生男孩.
Saray(矜持的);雷,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我;他漂亮又垂手可得.
我回忆起暗巷中那个男孩苍白发亮的脸,还有被毒品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声音"口交一次,一块钱.先生.'
Saray看起来生气了,但我知道他不会.他对性的看法总是很随便,我想了解这种想法从何而来.
我安抚性的吻了他,游戏又重新开始."性'这个话题也到此为止.
"谈谈你的朋友吧!'他饶有兴趣的盯着我.
"你怎么会认为我有朋友呢?'一个杀手.
"在Empire大厦有个年轻人一直在和我聊天.'
我的天!马歇尔!!!
"你们聊了些什么?'我心中默默祈祷.
"关于你的一些事.'他歪着脑袋,不怀好意.
"他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他漫不经心的理着手中的牌,脸上的神情另我发毛,"我听说,"从纸牌上方瞄着我"你很喜欢贵族面孔,就像我'他拉长音调"我---'
"是的,我---'我还来不及解释,他又慢吞吞的吐出几个词"---和你老板的男宠.'
我目瞪口呆,他脸上的表情明显写显着"告诉我吧,我会原谅你的-----只要你说实话.'
我艰难的吞下口水,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英雄气短'.他乖巧的坐好.那付样子让我心浮气燥.
"听着,我是很喜欢贵族化的面孔,'我瞥了一眼他的脸"但那不代表什么,我并不是只重视外表,我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你要相信这一带内。至于那个 Randolph.我并不喜欢他---好吧,他是很漂亮,可他'我不耐烦的挥挥手"是个混蛋,缺乏教养,自负,种族主义----'我停了下来,意识到自己在做 什么,气恼的瞪着他竭力想装做认真却忍不住偷笑的脸.
"哦,对不起,亲爱的.'他抿住上弯的嘴角-----在我冷冷的注视下.把牌伸到我面前.
我持续的瞪了他足有一分钟,才抽出一张牌-----一张黑色的JOKER.我简直要自暴自弃了.
"问吧!'
"你会爱我多久?'
我诧异的抬头,他甜蜜的效用忽然离我很远.
"什----'
"回答我吧!'他温情的声音带着一丝坚决.
厌恶像箭划过我心口,"我拒绝.'机诫的洗着手上的牌,我要他给个答案.
"来吧,'我把牌摊给他,鬼牌在右边第二张----他最常抽到的位置.
他神秘莫测的笑了,我痛恨他的笑容.
"厄,'手指刮刮下巴,"我想'他的手伸向右边"恩,'他的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纸牌上滑过"这一张'他弹弹那张牌"就是JOKER吧!'右边第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