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如梦————任雪

　　不做声也不行，分身突然被刘健明粗大的手掌握住，用力一捏，一阵锐痛传上来，张华的身子一抖，痛得大叫："啊--"

　　"轻点，别把他弄死了。"有人多嘴。

　　"哪里这么容易弄死，你没玩过自己老二？"

　　刘健明转头骂了多嘴的人一句，十七八岁的少年，个个对身体有些懵懂的认识，知道一点点，又不太清楚，看过一色三级毛片，常常自己解决需要，突然间抓住别人的，却很惊异，很稀奇。

　　屋子里开始静下来，随着刘健明的动作，大家都仿佛看稀有动物一样地等着观察下一步的动作和下一步的反应。

　　"帮我把他举起来。"

　　两只脚被拉高，张华心如死灰，不停地对自己说："就当自己是死人吧，是死人吧。"

　　脚被抬高过刘健明的肩头，而且成一字拉开，被私密的生理孔洞被人细细地观看，张华如一条离开水太久的鱼，绝望地闭上眼，关上自己的世界，将心灵封闭其中。

　　有一个物体轻触在洞口，引起下体一阵轻颤，压抑了几天被严力强暴的回忆全数回来，屈辱的酸楚狂涌上心头，涌上脑，涌成泉，从紧闭的眼缝里倾泄出来。

　　手指对于张华身体的反应非常满意，继续控索，吐了口唾沫在上面，插向那个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轻轻张合的小口。

　　屋里静得掉根针都可以听到，所有人都摒起呼吸。

　　"啊--"

　　手指破门而入，并没有弄伤哪里，张华却觉得下体再次被撕开了，又再听到裂帛的声音，一声声在耳边不停地响，不停地响，仿佛永远都不会再间断。

　　食指并不长，伸进去被湿热包围着，刘健明的表情很严肃，令人分不出是喜是忧，接着过了一会，渐渐地，他的面孔舒展开，眼睛也开始比以前明亮，喜悦生长出来，发芽、抽叶、开花......

　　"好热！好软！好紧！妈了个巴子，他奶奶的。"刘健明的暴喝说得在场只能看的人蠢蠢欲动，"可是--"大家兴奋之情还没全起来，突然全静下来听他的后文，"好脏--"

　　"那有什么关系，拿个东西来给他洗洗。"

　　"我去，我去。"

　　"这里好象有根橡皮管，厨房有水龙头。"

　　根本不用刘健明动手，接好水龙头的橡皮管已经递到刘健明的手前。

　　让刘健明一个人干张华，还不如在大家一起玩弄他，在场的人都还算是孩子，玩心一起，并没有想到会对张华造成多么大和不良的后果。

　　"不要呀--不要呀--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

　　听到要把管子塞进身体里，张华拼死挣扎起来，嘶喊的叫声里带着哭音，完全失去了自尊的少年再管不了什么傲气和尊严，哭泣地求着四个男孩放过自己。

　　"怎么可以就这样放你走呢？"四个人几乎是同时说。

　　还是几个人按住张华，刘健明动手开始往洞口里塞管子，洞口太小，大拇指粗的管子根本塞不进去，刘健明又把手指捅进去，胡乱捅几下，弄得张华痛得尖叫。

　　洞口被摆弄得越来越大，刘健明抽出手指，拍拍张华裸露的屁股说："放松一点，不然自己吃苦。"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管子往里面直插。
[自由自在]
　　"呀，进去了。"

　　管子滑进去了，而且因为管身很光滑，进去后刘健明用力将它插进最深处。

　　张华的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三个人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压制住他。

　　"我去开水龙头。"

　　没想到不够人手，刘健明只好自己跑到不远处的厨房开水龙头，将水打开又立刻跑回来按住插入张华体内的水管。

　　水来得比刘健明要慢，在刘健明控制好管时的同时，水流来了，刘健明没有把水开得太大，不过在水压下，透明的自来水还是源源不断地注入张华的体内。

　　"不要呀--不要--"力气已经折腾得差不多，而且事情已成事实，冰冷的水在体内越积越多，开始是想要排泄的感觉，时间越长越觉得涨痛，张华只能无力地倒在席子上抽泣。

　　"看这小子好象挺享受的呢。"

　　大概注了五分钟的水，张华的腹部已经凸起来，刘健明伸手在他小腹上揉了一下，还没有到极限，张华只是涨痛得呻吟。

　　又从厨房里拿来一只盆，其中一个人说："来，让他用屁眼尿尿。"

　　无力地瘫软，张华任由几个人把他抓着架在两张板凳上，身子由抓住两只手的人托着，那人为了图省事，在搬动的时候扯过前几天绑人的麻绳，把张华的手绞捆在一起。

　　管子被缓缓地向外拉一些，又插入更深处，水流不大，所以只感觉到管子的存在，仿佛象严力的进入，顶住上次严力顶到的地方，身体弹动一下，又无力地跌回恶人的手里。

　　终于，折磨人的胶管被抽离身体，洞口自然地合拢，可是体内的水却代替了管子，将肠道涨鼓得如要爆开。

　　"快把水排出来。"

　　在张华的肚子上按摩，看到少年明明在忍受剧痛也不肯排出体内的水，头左右地拼命摇摆，不情愿被流氓任意摆弄。刘健明大力地拍打他的屁股，终于在打到第二十六下的时候，混和了浊物散发出臭气的水被排出来。
[自由自在]
　　"呀，好臭，快拿去倒掉。"

　　立刻有人把盆拿走，冲洗干净又拿了回来。

　　"你们这些小子，还玩不够？"

　　盆被拿回来的原因是司马昭之心，刘健明玩味地用肘部顶顶端盆的少年，大家呵呵大笑。

　　管子再次侵入张华的身体，这一次端盆少年跑过去将水流开得更大，只用两分钟张华的肚子就被注满，在凳子上扭拧，眼帘微张，目光却很散乱，口齿里发出含糊不明的模糊音。

　　"好了，好了，再洗一遍就干净了。"

　　刘健明怕张华的下面被玩坏了，反正该看的全都看了，又冲洗了两遍把管子递给手下，命令把人放开，亲自抱张华回床上。

　　突然间发现两只脚没人抓住得到自由，张华两眼一亮，飞腿来踢刘健明。

　　

　　

　　5

　　刘健明也没想到张华会突然袭击自己，被他扫中一腿，可是出腿无力又没扫中要害，刘健明只是痛叫一声，张华再踢一腿，正好落在刘健明的伤口上，立刻包着伤口的白纱布开出血花，浸满红色。

　　"你--"

　　如怒气勃发的狮子，光是把张华抛到床上的力道就让人受不了，身体和硬木板亲吻，撞得生痛，骨头好象全都脱节。

　　"死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等死吧你。"

　　学着严力，掏出自己的家伙撸几下，张华光溜溜的身体是最好的催情剂，根本不用过多刺激，分身已经立起来，比严力的更加粗长红大，刘健明不禁咧开嘴嚣张地嘿嘿笑两声，其它三个人也在倒抽冷气，大叫："家伙真大呀。"

　　"嘿嘿，不错吧。"

　　刘健明用手握着自己的老二，不想再等，从床脚把缩成一团的张华拖出来，张华又开始叫："流氓、畜牲、禽兽，放了我，放了我，求求你们了。"

　　发梦也没有想过会被男人强暴，而且还要被轮暴，张华象个幼儿般哭喊，刘健明被手臂上的血红刺激得兴起，扯过长脚将手指再次探入秘地。

　　秘洞里刚清理过，又湿又滑，不象开头的烫手，温热地吸住手指，紧紧地吸纳，不想让异物脱离，只好在里面捅多几下......

　　

　　"你们--啊--"

　　一群人从下午晚到傍晚，谁也没有留意到天色昏沉。

　　突然间灯光亮起，照得所有人眼睛一闭，象被针刺了一样锐痛。

　　江婷被所见吓得尖叫，高音女声犹为刺耳，刘健明也被吓傻了，忘记了抽出手指。

　　"你们--都在干什么？疯了吗？"

　　严力只提到张华有危险，没想到会是这种事，年青女教师到底脸皮薄，遮住眼睛大声训斥，忘记第一时间救下人。

　　从办公楼里追出来，快要到门口的时候追上严力，没想到班主任跟来了，严力吓得脚都软了，站在门外不敢进来。

　　江婷开始也不敢，拉着严力衣袖在门外呆了一会，知道没好事，听到哭叫呻吟，想回去通知教务处，又不放心怕严力进去打草惊蛇，考虑来考虑去，女教师的责任心占了上风，加上张华开始惨叫，江婷不管情况地冲了进来。

　　"快放开他！"

　　过了一会，张婷缓下来，大声斥责刘健明。

　　刘健明见到只有女老师一个人来了，放下心来，紧张被抛开九宵云外，反而继续又在张华的身体里捅了几下，耍流氓地对班主任说："没想到班主任也爱看热闹，你们几个帮江老师搬个凳子，让她坐着好好看。"

　　这是用话激江婷，让她女孩子不好意思再呆在这里。
[自由自在]
　　江婷只比学生大了六七岁，而且女孩子显得年青，没有太大的代沟，在江婷眼里这群男孩子都是成熟的男人，赤身裸体的，再做些淫秽的事情，的确非常害羞呆不下去。

　　"你～～们～～"

　　快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江婷后悔没有出门的时候没有叫上男老师帮忙，但是目前救学生要紧，张华缩成一团，不知道怎么样了，两只眼睛半开着，根本找不到焦距，老师进门也一点求救的意思都没有，不会疯了吧--

　　"快放开张华，你们不怕我把今天的事告诉学校里吗？"

　　江婷鼓起最大的勇气，希望学生回头是岸，可是学生并不领情。

　　"呵呵，你去说呀，这事说了，最后丢脸的是谁？还不是班主任最疼爱的学生，被男人干了，呵呵--"

　　刘健明非常心虚，故意笑得很大声，坐在床沿，手指又故意捅捅张华，向江婷示意张华的存在，另外三个学生不是江婷班上的，并不怕她，任由刘健明和她出招拆招，还等着呆会把张华吞吃下肚。

　　"你--"被说中要害，为了张华的将来，这件事情的确不能说出去，突然想到陈老师通知了教务处，立刻脸都白了，大声叫："你们还不走，教务处的人呆会就来了。"

　　"什么呀，拿教务处来吓我们？学校能让一个年青女老师孤身涉险，要来怕是刚才就来了吧？是严力跟江老师说的吧？"

　　"刘健明，快走吧，教务处真的要来了。"没想到刘健明不信，江婷苦口婆心地劝，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学校保卫只怕很快就会赶来。

　　话音还没有落，严力终于冲进来，拉着江婷的手臂，惊恐地大声叫："大刘，放了张华，教务处的人已经来了。"

　　见到严力，刘健明一声冷笑："就知道是你这小子告的密，什么教务处，别拿学校来吓唬人，来的人只有你们两个吧，所以一惊一乍地做戏给我们看，是不是想救张华呀，等我们把他上了，就放他跟你们走。"

　　严力的脸是死灰的颜色，刚才他看到学校的人离这里还不够一百米，果然还没等他说下一句话，陈老师已经带着保安冲进来。

　　"啊--"

　　陈老师发出高分贝尖叫声，比刮玻璃还人刺耳，杀伤力媲美朝鲜新研发的核武器。

　　"刘健明，快放手。"

　　屋子里突然涌进许多人，显得非常地小，到处散落的酒瓶被人踢得丁当作响，学校的保安全都是成年男子，站在屋里四个小流氓被衬得非常猥琐，尤其是刘健明坐在床上，更加矮小。

　　最后挤进来的是刘健明的父亲刘谋，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排开众人向里走。

　　"发生了什么事？有学生闹事吗？"

　　陈老师通知了教务处张华有危险，教务处的八卦男一边招保安一边把消息传给音乐老师，音乐老师再把消息传到数学办公室，数学办公室的男老师们听到的版本已经是："有外校学生找张华打架，一群人带着西瓜刀围着一个学生，快杀人了。"所以有人热心地抱了公安。

　　本来这件事不关刘谋的事，他正好来学校看望以为在住校的儿子，见到一群老师跟着保安跑，听说要出事了，如久旱甘霖的责任心上来，也为了关心儿子的学习生活环境，立刻主动向校方表示：外校流氓竟敢来骚扰弱势学生，公安局一定要把事情管到底。

　　挤开一群保安和老师，冲到最前面，正想摆显一下公安局长的威风，把犯罪份子手到擒来，却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对一个没穿衣服的男生猥亵，顿时在百瓦灯泡下一天都黑了，才四十几岁人，看上去象五十出头一样萎靡，手无意识地按到腰间的枪柄上。

　　刘健明呆呆地望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父亲，早已经忘记了动作，傻在原地，不知所以。

　　想叫爸爸，口张了张，怕丢了父亲人，不敢叫出来。

　　没想到这件事会闹得这么大，江婷从谁那找了件衣服，走上前去掩盖张华的身体，被坐在床沿边的刘健明拦住去路。

　　屋子里非常安静，除了呼吸声，还是呼吸声，还有酒瓶继续滚动的声音。

　　刘谋的脸色太可怕，青了白，白了青，大家都在担心他会气急攻心，突然发了疯拔出枪来射杀儿子。

　　县里人除了在电影电视里见过开枪外，从来没见过真枪实弹，渐渐悄悄地退开成一个半弧形，唯恐伤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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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小子，还不让开。"

　　被刘谋一声暴喝，刘健明如触电，突然缩回手，颤抖地站起来，"扑通"跪在地上。

　　严力的身体也一震，想跟着跪下去，两脚发软，靠在墙上勉力支撑住身体。跪的人是刘健明，严力仿佛跟他一齐跪在大庭广众下，被喝的也是自己，心里苦不堪言。

　　从进门起到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正眼看他，严力躲在角落里深深自责，如果不是自己惧怕强权，出卖了朋友，事情不会闹到这一步，如果不是被江老师抓了，张华的事不会被全校人都知道。

　　这下完了，县里人思想封闭，就算张华是受害者，事情一传开，恐怕一辈子再难在县里抬头做人。

　　刘健明让开后，江婷抓紧机会裹住张华，可能因为恐惧，可能因为天气太冷，张华在微微地抖动，不停地抖动。

　　看看不是办法，女教师回过头来对大家说："你们都先出去吧。"

　　该看的热闹也看完了，学校的教务处副主任、保卫、各办公室老师全都退出去。

　　刘健明的事有刘谋处理，父亲和公安局长两重身份都不会放过刘健明，把跪在地上的人拖着往外走，根本不理没有站起来，没有整理好脚步，不一会膝盖上磨破掉满是血，流出来的鲜红撒了满地，滴在黄泥土上，斑斑点点。

　　剩下三个学生被保卫抓了，押解出去，屋子里只剩下江婷和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