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只选了文小小说的所有里面的一小段。那就是利用牛郎与织女双双离去的那拥抱,依在刘非的怀里。然後,刘非也会紧紧的抱住他,然後,接著,之後的事,文小小说,到时就知道了。
吕音想起那时文小小说的话,到时就知道了,原来刘非会问他有没有生病呀。吕音恨恨的回头盯著跟在身後老远的文小小。臭小子。害他那麽丢脸。
文小小接受到来自吕音那传来的关爱,嘿嘿干笑几下。低下头装作认真的走路。
怨哪,他怎麽知道那个刘非会突然变成个笨蛋。对吕大人的示好居然不懂。於是,文小小回头瞪了刘非一眼,连同吕音的那份一起射向了刘非。
咱们可怜的刘非,在不知情的状况下给前面两位大人的眼神给射得东一个洞西一个孔。
第一次见识到天界的房屋,刘非感觉跟古代的那些都差不多,当然还有很多东西都没见过。
另外,有一点他觉得奇怪,这里是不是因为没有小偷,所以都用不著装门的哪?
刘非站在这座大屋前,仰头见门槛上方处横写七彩阁三字,龙飞凤舞的,但还是能辨认的,只是,有那种高高的门槛,为什麽就没有门?睡觉的话,不会觉得奇怪吗?
"笨蛋,怎麽不进去?"文小小转身走到刘非的身前道,转头看了看刚拐进里屋的吕音,又小声对刘非道,"不解风情的笨蛋。今天怎麽成了个笨蛋!"
"文小小,我不是笨蛋。"刘非虽疑惑文小小说的话,但对那个笨蛋两字,他可不承认。今天见面就这麽一会,他就说了好几次笨蛋,他到要问问看,他怎麽个笨法了。"那你说说看,我哪里笨了。"
"文小小!"吕音的狮子吼从里屋传出来,震得两人感觉地都在动摇了。"你跟那个笨蛋在滴咕什麽哪!还不去柴武那!"
"吕大人,小小这就去。"文小小急急应道,临走前对刘非悄悄说,"机会机会,好好把握哪,笨蛋!"
又是机会?刘非想要追出去问个清楚,只见文小小回身用手划了下,便飘然离开。刘非伸出的手碰到了一层看不见的墙壁。
不会是那个什麽气墙壁吧?晕。刘非东摸西高敲了一阵,发觉自己前面确实有道自己无法看见的墙壁在。果然跟普通人类不一样哪。
刘非摸摸鼻子,朝里屋走去。
牛郎还有文小小说的机会到底是什麽,还有,今天的吕音怎麽怪怪的。一个月没见,怎麽都不对头了。自己只不过吻了他一下下,然後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他而以,後果有这麽严重吗?
咦,等等。机会。机会。现在是他们两个人独处吧。而他又没法出这个地方,那麽这里相当於密室。还有吕音那怪样子。呃,应该不是吕音合同那几人想整他吧?
应该不可能,如果整他,下次牛郎想见织女就不可能了。
那麽。难道是?
刘非心跳狂加速。
不会吧。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天,吕音。
呵呵,傻笑出声的刘非快步抱著怀里的东西往里屋走去。嗯,他是得好好抓住这个机会才是。嘿嘿。
"你进来干什麽!"
刘非一跨进里屋,吕音就冲到他面前吼道。
"啊呀,好重哪。你拿。"刘非打哈哈道,把怀里抱著的东西往吕音怀里一塞,吕音双手反射条件下便抱住了。
"喂,赶嘛是我拿。"
刘非从里面拿出一罐,一拉,仰头就灌,几口下肚後,道,"你是这里的主人当然你拿咯。"
"哼"吕音抱著东西往桌上重重的一放,看看正在喝的刘非,又瞄了下袋子里的东西。
"是啤酒"刘非走近桌子,"要不要喝?味道很好喔。"
"喂。你别靠这麽近。"吕音伸手去推就差没贴上他的刘非。讨厌的家夥,干吗靠这麽近。讨厌,心跳得好快。"谁要喝。"
"怎麽,不敢喝?"刘非晃了晃手中还剩余的小半罐,道,"是男人的可都是喝的喔。你不喝呀?难道?"
"难道什麽,哼,喝就喝,谁怕谁!"吕音抓起一罐就往嘴里倒。
"!哧。"刘非大笑出声。拉过吕音的手,手把手教著吕音,道,"这只手拿好,这只手指要扣在这里,然後,这样,一扳,看,开了吧。"
"哼。"吕音鼓起脸,气嘟著说谁不会。
"喝喝看。"
耳边传来刘非的声音,温热的气息骚扰著耳际的发,痒痒的。莫明其妙的感觉。
"来,嘴张开,张小点就可以了。"
刘非的声音在吕音的耳边蛊惑著,吕音张开小嘴,酒罐的冰凉首先触及到红唇,接著是凉凉的液体,伴随著一股香味,一起钻进他的身体里去。
"好喝吗?"刘非哑著嗓子问著,他先倒了一小口进吕音的嘴里。现在的吕音,要命的诱惑人。看著吕音伸出小舌去舔唇角,刘非的心漏跳了半拍,全身的热量都往某处集中。怀在吕音腰上的那手紧了紧。
"嗯。嗯。"吕音点点头,眼睛盯著酒罐。
味道好好喔,在人间也常看刘非喝,可是,为什麽这麽好喝刘非却不给他喝,而是给他喝另外一种乳白色的叫牛奶的东西?
舔舔唇。握紧手里的酒罐,还想再喝喝看。
刘非松开搂著吕音的手,拉过椅子,道:"坐下慢慢喝,还有很多喔。"
待吕音坐下开始顾自喝著,刘非也在边上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开启一罐新的喝著。
对著美人喝酒是一大美事,特别是对著自己喜爱的人喝酒,那更是一件大美事。此刻的刘非眼一眨都不眨的直直的盯著吕音看。而吕音的全副心思都放在这个啤酒上,哪还去管别人在干吗。
一人全心放在牛饮啤酒,另一个一边品味一边欣赏美人醉酒。就这麽地,待刘非回过神才发现不对。
原来吕音根本就不会喝酒!
两罐啤酒下肚的吕音开始低声说起话来,起先刘非还没注意去听吕音在嚷些什麽,之後才听清吕音所报怨的,这一细听,让他有些啼笑皆非。
这家夥居然在数落他的不是,什麽不给他喝酒啦,不肯带他去那个什麽酒吧啦,取笑他穿女装啦,玩游戏输了被打手心啦,什麽什麽的一大堆。
刘非起身抽掉被吕音手口并用打算开启来喝的第三罐啤酒,轻声道:"吕音,你喝醉了,上床休息下好不好?"
"你干吗抢我的东西,还给我啦,好好喝喔,为什麽不给我,你小气,你坏,呃。"吕音胡乱的讲著,攀在刘非的身上扭来扭去,对桌上的啤酒视而不见,反而一定要去抢被刘非抢走握在手中的那一罐,打了个酒隔,又抢不到啤酒,火大的吕音拉住刘非的手,抡起碍事的袖子,张口就这麽咬了下去。嘴里还咕嚷著‘咬你'。
刘非吃痛,另一手里的啤酒罐便被丢落,砸在了地上。伸手去扯吕音的头发,才触及柔顺的长发,心里欲去扯发的念头又消失了,手指贪婪的在发间穿梭起来。
怀中之人的特有香气不顾一切的刺激著他的欲望,刘非低下头,凑到吕音的耳边道:"吕音,你好香喔。我爱你吕音,你也是爱我的。不是吗?"
吕音继续咬著刘非的手臂,对刘非的话,好似根本没听到。
刘非知道吕音听到了,他也知道,一个人只是普通的醉酒,对外界的所有事都知道,只是对自己的形动无法控制,或者说,是把自己想做的事直接表现出来,而不去思考到底要不要做。
很真实的形为。
刘非抱紧吕音,这一次他说什麽也不松手,就算吕音再次出手揍他,他也不管了,他死都不会放手。
刘非不知道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或者只是错觉,心里有一种声音告诉他,如果此刻不抓住这个人,那他将会永远失去,这个他深深爱著的人。
刘非呼吸著这股体香味,浓郁的欲望灼伤了他。
"吕音,我爱你。爱得都让我心痛了。"刘非在吕音耳边低语著,温热的气息拨弄著吕音的发,还有心弦。
刘非伸出舌舔弄著吕音柔软的耳垂,像是在品尝著什麽美味。
吕音的身体在发著颤。咬著刘非手臂的口早就松开了,此时像是只含在嘴里的雪糕似的。
面对这些陌生的感觉,吕音莫名的害怕起来,他想逃,可是他一动也动不了。
他不该喝这酒的,他不曾想到这酒,跟小小带来的那桂花酿一样让人醉,让整个人晕晕的。
"嗯"吕音想说不要的,想对刘非说不要的,可是发出的声音只是一个音节,而且那声音好奇怪,是他发出的吗?他怎麽会发出那麽奇怪的声音。像是那。。。
"吕音,吕音,你好可爱,真的好可爱好美。吕音。"刘非的吻蔓延到吕音的脸上,粉红的脸颊、光洁的额头、扑闪扑闪著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最後是那张红得诱人的唇。
刘非轻轻含住吕音的唇,温柔的吻著,细细的吮著,此时的吕音真的好美,也许是酒精作怪,让吕音更加的火热。
微探出舌伸进吕音的嘴里去,舔过牙齿,内壁,灵活的舌尖去碰触那一直躲藏的同样柔软的舌。刘非加重了力道,舌开始勾引吕音的纠缠起来,像水蛭般吸吮著吕音嘴里的香液,犹如遇上了蜜般,舔著,轻啃著。
"吕音,吕音。我好爱你呀,爱了你七年。吕音。"刘非放开吕音的唇,喘著浓重的气,胸口强烈的起伏著,对上双眼迷茫的吕音,刘非又重重的吻了下去,双手在吕音的身上摸索著,探进衣内揉捏著。
他知道不该对酒醉中的吕音做这种事,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爱吕音,他想要他,疯狂的欲望主导著他,他想要吕音,占有他,与他合为一体,想要在吕音的身体内撞击,在吕音的身体里释放。
让吕音染上他的味道,印上他的记号。
好热。真的好热。吕音不知道该如何才好,身子一点力也使不上,只能靠著刘非的手臂依在他的怀里。
吹拂过耳际的风是那麽的火热,热得他像是要烧起来。耳骨被舔过,湿润的感觉,酥麻的感觉,还有那耳垂被刘非含在嘴里的感觉,这一切都是这麽的陌生,却又让他的心狂跳不止。
他的额,他的眼,他的颊,还有他的唇都被一一细致的轻吻过,那种被深深呵护,被拥在怀里的温暖,是如此的让人想一辈子都这麽下去,不想有失去。
嘴被湿湿的同样柔软的唇给压住,含著,舌头给勾去共舞,那种不可思义的是什麽样的感觉哪。这是吻,他是知道的,但是却从来没有试过,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
吕音心里害怕著,却又涌出丝好奇,试探著伸长舌到刘非的嘴里,他的口水都让刘非给吸光了,他好渴好渴,他要去把口水给夺回来。
吕音使足了吃奶的劲与刘非吻斗著,对於吕音的热情表现,刘非自是开心,嘴上努力著,手上亦不曾停过,反而更加放肆起来。
腰带都被扯去,衣裳散乱地挂在身上,刘非摸上吕音的胸,手指揉捏著那两粒直挺的乳头,不时拉扯著。吕音伸手去阻止,却被刘非扣住而动弹不得。
吻斗败下阵来的吕音让刘非给按到了那张锦床上,衣裳也全被扯去,凌乱堆了一地。
吕音一手捂著自个的嘴,想要阻止自己发出那种奇怪的让人脸红心跳加速的声音,然,刘非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那呻吟声从指缝间泄露出来。
吕音感觉自己越发的热起来,某一处更是,像是要爆炸似的。
刘非从吕音的唇一路吻下来,把红色的朱果啃咬得更加红润尖挺,这才轻笑著继续吻下去,在肚脐眼处打转後才慢慢的往下舔去,望著吕音抬起头吐露汁液的分身,刘非只用指腹轻轻磨擦便引来吕音的重重的抽气声。
想必吕音没有自己试过吧,刘非似笑非笑的看著泪眼迷蒙中的吕音,低下头,张开嘴,那话儿整个被含进了嘴里。
吕音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对劲,莫名的情绪越来越强,理智徘徊在要与不要之间,舒服的感觉让他流出泪来,想要更多的感觉却又让他羞愧。
刘非的吻,他不用看就知道到了哪里,过了小腹,再下面,就是。。。
吕音全身一震,他的,他的那东西,刘非,他居然。他怎麽可以,他想吃掉他的那个东西吗?
"不要!"吕音用力大叫一声,抬脚对著刘非的脸就那麽一脚。继续喊道,"不可以吃掉我的那个!"
。。。。。。
刘非不动,也不说话。
吕音也不动,脚心依然贴著刘非的脸。
半响,吕音见刘非一动不动的,想著是不是自己太用力,把刘非给踢晕过去了。正想著,脚心一热,湿湿的。刘非在舔他的脚。吕音一惊,欲缩回来,却慢了一步,脚腕让刘非给扣住了。
刘非的脸红红的,不是欲望给逼的,是让吕音那一脚给踹出来的。鼻下还挂著两条,同样红红的──鼻血。
"啊,流血了!"吕音一叫,从床上胡乱的抓起什麽就往刘非脸上擦去。
刘非的另一手扣住吕音的手,从自己的脸上移开,瞄了眼吕音手里抓著的东西,深吸了口气,这才开口道:"这是我的内裤。"
"咦?呃。"吕音看了眼手中捏著的布块,好象不是手绢喔,对著刘非呵呵干笑几声便低下头去。忽地猛抬头嚷嚷,"是你不对,我才踢你的,流鼻血,活该。"
"我哪里不对了?"要是没听错的话,吕音大叫的那句话是不要吃掉他的那玩意儿吧?他什麽时候想要吃掉他的那个东西了?
不过,想要吃掉吕音倒是真的,但是,他的那个吃跟吕音所谓的吃,好象意思不统一吧?
"你刚才明明,明明。。。"
"明明,明明什麽?"刘非知道吕音的意思,便喜欢捉弄他。故意装傻问著。
吕音的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一鼓气,道:"你刚才咬著我的小弟弟,不就是想要吃掉他。"
刘非一楞,这吕音,还真是,哈哈哈,刘非大笑出声,这吕音,还真是世上少有的清纯哪。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麽生活的。
吕音一怒,再怎麽笨也知道刘非是在笑他。从刘非手里抽回自己的手和脚,抓起锦被裹住身子就要下床,脚才触及地,便连同被子让刘非给捞了过去。
"小笨笨。生气哪?"刘非剥开被子,露出吕音的头来,轻啄了下吕音的红唇,这才开口解释道,"刚才那个,不是要吃掉啦,只是一种方式而已,你说,刚才我那样做,是不是很舒服?"
吕音撇过脸去不理刘非,但脸上羞涩的表情出卖了他。
刘非也不逼吕音回答,看脸上那个表情就知道刚才一定很舒服了。如果再问下去,定会惹怒了这小狮子。
"这些,都是大人做的事喔,吕音不懂没关系,刘非来教你。"刘非用著沙哑的声音在吕音耳边低语著,"吕音只要感觉就好了,什麽也不用做,跟著刘非来。"
吕音什麽也没说,但紧抓著锦被的手却松开了。
刘非轻轻的抱著吕音,一步一步引导著,吕音的第一次,他会让他有个美好的享受之夜。
尾声
百花园里,牛郎织女正相拥在园里唯一的亭子里等待著第一丝亮光,然後采集仙露。
"你说,那个文小小,会不会在那里当火箭炮哪?"牛郎拨弄著织女的头发问道,一直在人间的牛郎对现代人的用语可是了如指掌。
"不会啦,小小是谁啦,他才不会做出那麽丢脸的事来呢。"织女嚼著牛郎带来的零食回答道,"他肯定早就离开那,拎著那包东西去玩了。"
"对了,小小到底是什麽身份哪?"
"嘿嘿,我知道喔。"
"喔?"
"我告诉你,你可不许跟别人讲哪。"见牛郎点点头,织女便附在牛郎耳边嘀咕了几下。道,"现在知道了吧。"
"原来如此,怪不得呢。那性子,还真像呀。"
"就是就是。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