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爱,你别尝(原名:十年梦)————逍遥候[上]

作者:逍遥候[上]  录入:11-25

连誉将手指撤出,用铃口慢慢的摩擦着粉色的菊穴,美丽的褶皱不停的展开缩起,形成曼妙的波动。他看着穆郎紧闭的眼睛,猛地将分身挤进,菊穴因受到刺激开始收缩,强劲的收缩使得快感太强烈。
连誉用手指划弄着穆郎胸前粉色的突起,沿着胸膛往下,握住他的粉茎,开始轻轻的套弄:"乖,放松点。"分身开始在体内冲撞起来。
那点被不断的撞击,穆郎嘴微微的张开,终于发出了叫声"嗯哈,嗯,嗯"。
"再大点声,嗯。"连誉身下不停,手中也不停,只把穆郎一下一下的直推进桌子深处。"这个桌子一点儿也不舒服。"连誉嘟囔着,将穆郎抱起,坐在腿上,扶着他的腰不住的耸动,"噗嗤、噗哧"的声音不绝于耳。
"嗯哈,嗯哈......"穆郎仰着头,两只手因没有着力点,只得围住连誉的脖子,腰随着连誉大手的力量,不住前后上下晃动。连誉一到兴奋的时候,就不停的轻咬穆郎,听他快乐与痛疼交杂的呻吟声,像最强的催情药......
小狗趴在连誉脚边,看着这两个人交缠在一起。

第七章、
(七、)
金毛新起了名字叫"小馒头",这是连誉的主意,转眼过了两个月,它隐隐有了金色的毛,个头是大了,可脾气温顺的很,知道穆郎对它好,只要穆郎静静的待在哪儿,它就乖乖的趴在穆郎的脚边,即使连誉拿好吃的诱惑,也只是看看,又趴下了。
连誉常用手指点着它的额头说,这个没良心的,不记得谁把你买回来的?
上午,太阳直直的晒到床上,穆郎从连誉怀中醒来,这个家伙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箍着穆郎。
穆郎将他的手臂和大腿挪开,坐起身来看着他。他的侧脸看上去很坚韧,鼻梁高高的,头发很短,古铜色的皮肤很紧实,胳膊上能看到不夸张的肌肉,肩膀很宽。
"还有什么好看的?每天不都光光的给你看吗?"连誉闭着眼睛说,胳膊却准确地捞到了穆郎,重又拥在怀里。
穆郎的手轻轻的放在连誉的腰上,想了想说:"我想去看看朋友。"
连誉没动,也没睁开眼,只是圈紧了胳膊。
傍晚,穆郎躺在躺椅上看书,"小馒头"趴在他的脚边。连誉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咚咚键盘的敲击声,进入资料的密码从原先的14位改成了现在的10位。连誉一边看一边皱起了眉头。
金毛噌的站起来,看着门外,书房后门,那个老人走了过来,穆郎见后面还跟了个人,仔细一看,不由得同时响起了两个人的欢呼声:"穆郎!""晓风!"
穆郎飞跑出去和跑过来的晓风抱在一起,晓风高兴的大喊大叫:"哈哈,原来是你,可见到你了。"
"晓风,这几天正想见你呢,太好了,你怎么来的?"穆郎开心的问。
"我刚要去上班,到了楼下,几个人就说有人要见我,硬把我塞到一辆车里,吓得我还以为最近不知道得罪了谁,要被灭口呢,嘿嘿。"
"哼!"屋里的练誉冷哼一声。
晓风冲穆郎吐了吐舌头。
那个老人对晓风做了个"请"的手势,走了。穆郎拉着晓风的手说:"快进来说。"走过连誉身边冲连誉一笑,连誉面无表情的别过头看电脑。
穆郎拉着晓风要在藤椅上坐下,晓风看了看朝庭院里努了努嘴,穆郎会意,两个人在庭院藤架下坐下。
"上次他把你带走,吓死我了,唉,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那天跑出去玩,就不会......"晓风看着穆郎,关切的说:"你还好吧,他,那个人有没有,有没有欺负你。"
穆郎脸一红说还好:"还好,这里挺好的,他,对我......也挺好,就是一直没出去,挺想你们的。"
晓风拉着穆郎的手低低的说:"你知道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吗?你小心点。"
穆郎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他也没对我怎么样。"说着,脸又红了。
晓风看看屋子里低低地对穆郎说:"那个人利害得很,莫言让刘哥去求老板把你要回来,结果刘哥说老板不敢。都说那个人生意大得很,黑白两道都很厉害,而且,而且杀人不眨眼。"
穆郎看着晓风认真的样子,低头看着脚边的"小馒头",说:"嗯,知道了。"
晓风看他的样子,急了,说:"我跟你说真的,你这个人就这样,好像什么都怕,又好像什么都不怕,小心他把你吃了连骨头都不吐出来。"
穆郎看着他的眼睛说:"嗯,知道了,谢谢你晓风。莫言最近怎么样啊?"
晓风摇摇头,说:"你一被带走,我就去找他了,他也吓坏了,只能去求刘哥,可再也没别的办法。对了,正想和你说呢,你走之后没几天,他爸妈快到忌日了,他请假回家了,说是一个星期后回来,可再也没动静了,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又野哪去了。"
穆郎一听也挺着急,说:"呀,都这么久了,还没回来吗?你没打个电话给他老家吗?"
晓风点点头说:"唉,咱们那登记的他的地址,房子早就拆迁了,哪有电话啊,平时光听他说他那些干妈他弟兄什么的整天罗嗦,可到时候才发现,他从来也没说他干妈的工作单位啊,家庭住址啊什么的,就是说了,估计我也没记住。唉!"
"是啊,没事儿谁去记那个呀。"穆郎也呆呆的。
两个人说了半天,因为莫言的事情初见面快乐的心情都低沉了,两个人琢磨了半天也想不出莫言究竟怎么了。晓风见他不开心,心想他被关在这个地方够气闷的了,得想法子让他高兴才行啊,于是,便搜刮了夜总会最近的趣闻,加上临时编凑的,到把穆郎听的津津有味。
说着说着,那个老人走过来,冲着他俩做了个"屋里请"的手势。穆郎拉着晓风走进屋里,饭桌上摆满了饭菜。连誉不知上哪儿去了。
两个人坐下,边吃边聊。饭菜做得很精致,晓风一天没吃饭,早 饿得前胸帖后背了,那个人又没在,所以吃的风卷残云一样,穆郎看他吃的香,不停地给他夹菜,自己饭也吃得比平时多。
吃完了饭两个人又聊了会儿,终于那个老人过来,示意晓风该走了。
晓风看着穆郎紧紧的握了握他的手,说:"我走了,你自己小心啊。"
穆郎点点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晓风跟着老人出去了。
穆郎蹲下身,抚摸着"小馒头"说:"‘小馒头'你也想出去吗?"
连誉深夜回来的时候,穆郎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像个婴儿,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轻轻得,身体淹没在那张大床上,只占了一点点地方。他最近一直没有理发,头发长到了脖颈处,挺长,就那么软软的垂在额头,脸庞。月光森森的冷照在屋里,像被折断翅膀的天使。连誉脱了衣服躺下,将他拥在怀里,单薄的身体带着一丝寒气填满怀里的空隙。
早上,穆郎正在院子里逗着"小馒头"玩儿,忽然看见连誉和两个外国老头走进来,那两个外国老头看见穆郎,都吃惊的很,唧唧咕咕和连誉说英语。
连誉对老头说:"就是他。"
老头子说:"哇,看那身材,看那样貌,太美了。"
另一个怕好话给说尽了忙道:"如果交给我,他只要肯出来,我包准他在时尚界红的发紫啊。"
连誉面无表情说:"发紫,我看是发神经,赶紧干活儿吧。"
两个老头走到穆郎身边,将他拨过来转过去,然后打开包掏出卷尺来。
穆郎转头看着连誉,连誉笑笑说:"给你做几身衣服,做几双鞋。"
两个老头将穆郎量了个遍,连脚也没放过,还在模子上按了,然后欢天喜地的走了。
连誉走过来搂住他,在唇上轻轻啄了下,说:"差不多十多天就可以做好了。"
穆郎看着他说:"不是有好多吗?干吗还要做。"
连誉笑笑说:"等做好了带你出去玩儿。"
"出去吗?"穆郎欣喜的问。连誉点点头。穆郎开心极了。"不问我去哪儿吗?"连誉笑着说。穆郎扁扁嘴说:"问了,不喜欢可以不去吗?"连誉哈哈笑了:"小东西,马来西亚,你想不想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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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回马来西亚,是包机还是做头等舱啊?"
"头等舱吧,不想搞那么大动静。"连誉说
"是。"那人刚要退下。
"等等,还是包机吧,"连誉说,随后又嘟囔了一句:"恐怕还得带着‘小馒头'。"
"啊?是。"那人很奇怪,不理解"馒头"和是否包机有什么关系。

第八章、
(八、)
连誉和两个黑衣人走过来时,穆郎和"小馒头"整整齐齐的坐在那里。连誉说:"走吧,时间差不多了。"穆郎很开心站起来,连誉拉着他的手。"小馒头"好像知道主人要出去,跑过来一下一下的扒着穆郎的腿,穆郎看了看低头说:"‘小馒头'你乖乖听话,我出去几天,等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哈。"
"小馒头"不听,立起身来,直往穆郎身上扑,穆郎松开被连誉拉着的手,轻轻抚摸"小馒头","小馒头"嘴里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紧紧的扒住穆郎,穆郎安抚了好久还是不行,无奈的看着"小馒头"说:"可是我去的这个地方很远,而且没办法带你去,我知道你很想出去,我也想带你去,可你没办法去啊。"
正说着,连誉拉起穆郎就往外走,"小馒头"紧紧跟着,连誉满脸黑线的对提行李的黑衣人说:"把它带着。"
穆郎又惊又喜,被连誉拽着走说:"真的吗?真的带‘小馒头'去吗?可是,可是我们不坐飞机吗?坐车马来西亚什么时候能到阿?"
连誉脑后好像滑下了一颗水珠。两个追随连誉多年的黑衣人吃惊的快把舌头吞掉了,看着自己以冷酷无情著称的老大拖着这个漂亮的男孩子,后面紧紧跟着一条金毛。
大门口停着几辆车,站着一排黑衣人,连誉把穆郎以及紧紧跟着穆郎的"小馒头"塞进第二辆加长的车子开往机场。
飞机上得有20多个人吧,这些人个个西装笔挺,看到穆郎都露出统一的睁大眼睛的表情,连誉心里很不爽。前一天,找了发型师回来,给穆郎剪了剪发,那个穿紧身衣的发型师一见到穆郎就惊为天人,及到剪完了头发,那个口水都快成河了,还拿出手机要拍照留念,让连誉拎着衣领扔了出去,把他那个拍照手机在脚底下碾碎了。
在连誉杀死人的眼光下,黑衣人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口。穆郎脸紧紧地贴在舷窗上,窗外飞机飞在云朵上,雪白的,厚厚的,波浪翻滚就这样堆在空中,阳光层层穿过,那天蓝得象宝石一样。梦里那美丽的景色就是这样吧。
连誉站在走道上,看着穆郎,他将头支在舷窗上,脸上出现梦幻的表情,分不清是快乐是忧伤,却分明有对那片天空的向往,一恍惚,连誉居然感觉穆郎的肩上展开了一对白色的翅膀,像是要穿过那厚厚的机身。
空中小姐推着食物车走过来,对连誉微笑说:"连先生,需要酒水吗?"连誉看着穆郎说:"给我一杯咖啡。"空中小姐对穆郎说:"先生,需要酒水吗?"
穆郎回过头微微一笑说:"谢谢,给我一杯水。"z
空中小姐的眼神登时痴迷起来,倒水的时候,手都哆嗦了,连誉心想,哼,没见过男人吗?花痴。
飞机6个多小时到达了吉隆坡。一出舱门,悬梯下停了几辆悍马,一排穿着军装的人整齐的等在那里,连誉一行人走下来,领头的一个军人冲连誉"啪"行了个军礼说:"飞机已经准备好了。"连誉点点头,上了车,机场另一面的跑道,一架私人飞机等在那里。
"再过一会儿,咱们就到了。"连誉抱着穆郎在膝上,将头埋在他肩窝处,深深的呼吸着。
美丽的岛屿,半月形的沙滩,是耀眼的白色。沿沙滩用木材支出框架建造了几栋独立的别墅,浓郁的马来建筑风格。背后是延绵起伏的热带雨林山脉,郁郁葱葱的椰树、棕榈树,面前就是碧蓝清澈的海面,穆郎站在长长的木头走廊上,潮汐温柔的声音一下下的拍击着。"小馒头"乍走出那个院子,看到这广阔的天地,也呆呆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好。
连誉走过来,抱着穆郎轻轻吻了下说:"坐了这么久,先洗个澡,休息下,吃点东西。"
等到穆郎站在那个敞开的,透明的大浴室前,有点儿傻眼了,连誉坏笑:"怎么了,还不洗,愣着干什么。"穆郎的脸绯红。
"哦,好吧,明白了。"连誉猛地横抱穆郎,冲进了浴室,就这样两个人跌进了那个大大的浴池里。
新作的丝制衬衣经了水,透明般紧贴在身上,穆郎的眼眸里映着连誉邪佞的笑容。连誉隔着轻薄的衣料,一下一下的轻划着穆郎胸前的突起,穆郎轻轻的抖了下,脸慢慢的腾起红晕,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解开我的扣子。"连誉凑近了,唇几乎贴上了。穆郎轻轻的解着连誉衬衣的扣子,露出他结实的胸肌。
"脱掉。"穆郎羞红了脸,眼睛都不敢看,手指抖抖得除去连誉的衬衣。
"还有。"连誉勾着嘴角的一抹笑容,看着小东西。y
穆郎将他腰带解开,将湿淋淋的裤子褪下,眼前是被包裹的涨满分身。轻轻的除去连誉身上的最后一件,那傲人的分身几乎弹跳着蹦出来,已经渴望成紫红色了。连誉将穆郎身上的衣服扒掉,那衬衣直接撕开了。
淋浴的水飘洒下来的,连誉美其名曰为服侍穆郎,把自己和穆郎身上涂满了浴液,又白又滑。连誉一边洗,一边揉捏着,穆郎前前后后都没放过,连菊学和粉茎都弄了一遍。穆郎被他弄得痒了,忍不住"咯咯"笑着,捶打他胸膛。水冲洗着两个人的身上,清爽滑腻。
连誉忽然兴起了一个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念头,他把穆郎扶坐浴池边上,分开他的双腿,一低头将穆郎粉色的玉茎含在了嘴里。
穆郎始料未及,"啊!"的惊呼出来。连誉上下套弄,用舌尖轻轻舔弄铃口和那一道沟壑,连那两颗小丸也不放过,用嘴嘬吸。强烈的快感一波波传来,不同于用手,自己的分身在连誉火热的嘴里进出,那感觉妙不可言。忽然连誉的舌尖舔弄到铃口,那感觉直冲上大脑,整个脊椎都酥软了。
穆郎"啊哈"的大叫出来,连誉套弄得更起劲,一只手握住粉茎上下套弄,用舌尖频频轻舔铃口,一只手在穆郎大腿内侧和肚脐周围划着圈。穆郎从未感受这样的快感,嘴里呻吟不绝,腮上,肩窝,小腹都绯红了。
"小东西,再叫大点儿声阿。"连誉还不忘说让人脸红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嗯哈,......快点,那里......嗯哈,嗯......"穆郎呻吟道,连誉加快了手上、舌尖的动作。
这淫糜的浪叫声真的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吗?穆郎仰倒在浴池边上,两条腿分得开开的,手不由自主地插进连誉的发间,感受他带来了的快乐。
他的舌尖所到之处,撩起层层热浪,穆郎圈起脚趾,高潮迭来。b
"啊......"穆郎大叫一声,铃口喷出了热浪,连誉不及撤出来,嘴里,脸上,手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液体。
穆郎的脸象晒伤了一样绯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誉拉起他,吻上他的唇,嘴里腥腥的液体哺送到穆郎的嘴里,纠缠着他的舌,吮吸着,连着唾液缠送,直到穆郎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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