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他。"我想念阵雨了,还是阵雨好。"
"阵雨,可是忙著哪!我大哥会好好照顾他的。" 谢月剑继续刺激著我的中枢神经。
"谁说的?"是阵雨?我瞪大了眼睛。
"你怎麽来了?" 谢月剑恼怒,我高兴。
"我听你妈说,这个讨厌的家夥一直缠著你,我就来当护花使者了。" 阵雨开著玩笑,一边将谢月剑一脚踹开。
"还好吧?" 阵雨的手搭在我的肩上。
"嗯!"我顺势躺在他的怀里。"还是阵雨哥哥最好了。你不会离开的,对吧?"
"告诉我,你究竟为谁难过?" 阵雨问。
"都有。"我苦笑。
暑假,过得很快。在我无所事事,和阵雨的关怀下,我们就这麽过完了暑假。以前,我是最喜欢暑假的人,现在,人过境迁,我只是希望快些开学,再次投入忙碌的学习中,我就不会再想念那个人了。
我一定是太紧张了,我才会看花了眼,我总是看见那个人。他的身影,他的声音,他的一切,曾经就在我的眼前,我没有珍惜,现在,我必须逼著我自己忘记。我不会再次逃避,但是我选择忘记。
"明天就开学了!。。。" 阵雨大怒的声音,从客厅里飘了进来!
"今晚不准过来,听到没有。。。" 阵雨生气实在是很有气势。不过,帅哥生气也是帅的,我这麽认为。
"你活该!" 阵雨奸笑著。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了,罗嗦!" 阵雨甩掉了手机。看来,谢月战是个妻管严。我摇摇头,有些同情那个家夥。每次在阵雨面前都变得跟个小媳妇似的,哀怨地抱怨著他的欲求不满,很是可怜。
半睡半醒中,我似乎又看见了那个人。我笑笑,伴随著我的眼泪。真是的,真是相思成痴,做梦也可以看见他。我梦见他轻轻地擦拭去我的泪水,又轻轻地吻了我一下下,在我的耳边说,"我回来了,宝贝。"
可惜,那是个梦,我知道。我一直以来做过无数次的梦。非常真实的梦,却不再可能实现。
大清早,阵雨好事很好心地为我准备早饭。阵雨一直觉得有这麽好的免费的地方,他理所当然的做起我的保姆,照顾我的三餐。现在,我们一下少了一半的室友,他更是担当起老妈子的重任,还时不时地踹上谢月剑那总是不请自来的家夥两脚。其实,我很羡慕阵雨,敢爱敢恨,抓住了自己的幸福。
"我要走了,篮球队有晨练,真是的,第一天就体格训练,真不是人!" 阵雨背著书包,风风火火地蹿了出去。"吃完了,就来上课!过马路小心点!"
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背著书包,在校园内磨磨蹭蹭,看著那些一年级的新生,感慨万分。我一年级的时候有多开心。不行,我要振作,怎麽能跟死了爹似的。我的嘴角翘起了一个让人满意的弧度,一蹦一跳地往教室跑去。
明媚的阳光,我来了,美丽的早晨,我来了。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熟悉的声音带著几分轻佻。"我回来了,宝贝。"熟悉的身影带著几分潇洒。
我愣住了,我大白天也会做梦麽?
(hiek...hiek....奸笑中,想不想知道答案呀?他是谁呀?)
36 (fin)
我们终於毕业了,我们也终於找到工作了。。。
"老公,你回来了?"我迷糊地问著。
"嗯!"他拍拍我的脑袋。
"还顺利麽?"我揉揉眼睛,看著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的人。
"我碰见他了。。。"他看著我,欲言又止。
"谁?"
"情敌1号。"
"喔!"我不搭理他,准备接著睡。刚刚动完手术,我需要补眠。
"宝贝,宝贝。"他的手绕过我的腰,紧紧地搂著我。我这道,他的心理的不安。
"他还好麽?"我随随便便地问了一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在意。
"。。。不是很好。他还是很受伤。"他回答。
"我知道了。"我闭上了眼睛。
"宝贝。"
"嗯?"
"我爱你。"
"嗯。"
"宝宝?"
"你烦不烦?有话直说!"我蹭地坐起来。
"我。。。"他委屈地看著我。"我没什麽。你有没有什麽想法?"
"比如说?"我等著他,气呼呼的,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吵醒我。
"比如说,难过,担心,不舒服,想离开。。。"
不等他罗里罗唆说完,我就吻住了他。还不到30岁,就这麽唠叨,比老妈还烦。
"睡觉!"我命令者。
"小人,我好怕。"他撒娇似的吻著我的背後。
"怕什麽?"我扭过头,拉著他的手。
"如果,有一天,你又想起了你们的点点滴滴,那些只属於你和他的过去,你发现其实,你最爱的其实还是,还是。。。"
"别傻了。"我拍拍他的脸,他的眼神很不安。早知道,就告诉他了。"不会的。我选择了你。"
他搂著我,很激动。
"再说,我们都是过去式了。我早就想起来了,也不见得我有选择他。"
"什麽?你什麽时候?"
"谢月剑非礼我那一次,我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就都想起来了。"我看著他,用得著这麽生气?
"那你,为什麽不告诉我?"他咬牙切齿。
"有必要麽?"我揉揉眼睛,装傻。
"有必要?哼!让我担惊受怕这麽久,你怎麽补偿我?"
"哼!你故意制造谣言,让我伤心难过,你活该!"我反驳。
"就为了这件事,你瞒了我这麽久?"他横眉冷挑。
"怎样?我可是有仇必报的小人!"我得意洋洋。
"好,好,好极了。。。看来,我太宠著你了。。。"说著,撕开了我的睡衣。
"住手!我要睡觉!"我挣扎,却好像帮了他。
"我要好好的惩罚你,让你知道谁才是当家的。"
"不要!呵呵,痒死了。你敢欺负我?我就去找阵雨!"我要挟。
"他没空,准备去荷兰结婚呢!"
"去找谢月剑!"那家夥果然做了法医,跟一堆死尸打交道。
"你敢!"说著,又吻著我,想要我窒息而死。
"那我去找城。。。呜。。。"他还是那麽讨厌那个名字。
"谁也不用找,我要把你弄得下不了床。嘿嘿。。。"他化身为恶魔,扑过来。上下动手。
"你不累?开了那麽久的会议?"
"不累,美人当前,怎麽可以放弃?我接下来会有一个星期的假,你好象也有。"
"你怎麽知道的?"我纳闷。
"你老妈告诉我的。呵呵。我们好好培养感情吧,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好好补偿我的相思之苦吧!"
老妈,太过分了,又把我出卖了!
在我抱怨的同时,色狼的魔爪已经伸了过来。
"岩,你当时为什麽没有走?"
"当然是舍不得你啦,宝贝。"
"说正经的。"
"我本来要走的,被你老妈带来的人暴打了一顿,1个星期下不了床;然後,我又准备走的时候,又被阵雨暴打了一顿,伤上加伤,1个月都卧病在床,没有好。"
"去死吧!"我还傻乎乎得以为是舍不得我。
"开玩笑的,其实,我本来也没有准备走。"
"为什麽?"
"你哭著,让我不要离开你的时候,我就决定了,要对你死缠烂打,俗话说,烈女怕郎缠。哎呦!我是说,烈男也怕狼缠。我装模作样地去机场,本想看你来那麽一出哭著求我不要我离开的戏,没想到,被你老妈骂是现代陈世美,还狠狠地揍了我。"
"哼!这还差不多。"老妈,还是了解我,谢谢了。我在心中默念。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