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任我纵横 fake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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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男人一面不停说话,一面竟然已经坐了下来,拿着他先前所用的筷子,将一盘酱切牛肉横扫而空,然后魔爪伸向卤鸡翅膀--

"小方。"东方不败看了半日,终于说了两个字。

"什么?"令狐冲抬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萧方?原来是萧兄。幸会幸会,久仰久仰。今日得见萧兄风采,定要浮一大白以示庆祝。--咦?酒呢?"

东方刚将酒灌入随身壶中,桌上酒壶,自然是空空如也。
"这个这个......"令狐冲的样子就好似跟个姑娘上床到了关键时刻却发现掏不出枪一样,抓耳挠腮,既尴尬,又不甘。
酒虫一枚。东方很好笑地想。
难道这就是风清扬的徒弟,任盈盈的心上人,华山派不争气的徒弟,恒山派无厘头的掌门,令狐冲令狐少侠的风采?

东方不败当然知道令狐冲是谁。
他每个月阅读超过十万字的卷宗与档案。他虽未踏足江湖,江湖却从未有一天离开他的掌握。
他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这个人。
所谓巧遇,在江湖中,实际上,并不多。

"接着。"

酒壶飞了过去。
令狐冲眼睛一亮,稳稳接住。
拔开酒塞,仰头就是一大口下肚。
"好,好酒!"令狐冲喜极,竟然拿着酒壶就地翻了个跟头。
东方不败有点惊恐地看着他手上去了塞子的酒壶--
确是好酒,他以五十两一斗的价钱叫酒楼老板弄来的真正的猴儿酒!

令狐冲落地。
明明是开了塞的酒壶,跟着他翻了个跟头,居然一滴未洒!
果然好功夫。东方不败暗忖。

"如此好酒,在下虽然眼红心痒之至,却也知道不可夺人所爱......"令狐冲愁眉苦脸地赛回盖子。"能饮到先前那一口,在下心中足矣!多谢萧兄赐酒!"
东方微微笑了一笑。
"送你罢。"
令狐冲一愣,紧接着狂喜。"萧兄真是好人,大大的好人!既蒙如此盛情相赠,不知当如何回报,才能表我感激之情......"

东方不败看了看天色。
夜深,厚,浓。
青楼朴朴地趴在那里,没有趣味。

"你。"
他又说了一个字。

"我什么?"令狐冲傻傻地问。
"你不是要回报么?"东方的神情忽然变得魅惑。"把你给我罢。"

"萧兄真会开玩笑。"令狐冲嘿嘿一笑。"在下是个粗劣的大老爷们,就算插根草标也没人看得上,萧兄要我何用?--嗯,这,酒......"他的笑容突然变色。
"普通的毒瞒不过你。这是苗人的相醉蛊,你莫要抗拒,对身子完全无害。"东方走过去,轻轻扶住了令狐冲的手臂。
他近距离地看着令狐冲的脸。那脸上还挂着疑惑莫名的表情。
"我要你的身子。"他用手指抚着令狐的耳后。"我要上你。"

令狐冲咕咚一声倒了下去。
真是一举两得。
解毒,顺便解决这个迟早会危及自己大业的男人。

东方不败小心地将雅间的门反锁了起来。


(6)

东方不败解人衣裳的本事,不知道有没有他的武功那样独步武林。
但是至少有效。

夜色如钩。酒楼里很暖和。风吹得一扇一扇木窗摇动,东方将它们掩紧。
雅间里不仅有酒有菜有桌,还有一张供客人喝醉了时候暂躺的窄榻。
好妙的一张窄榻。
令狐冲鼻息均匀,就如喝醉了酒熟睡一般。

东方欣赏了一下自己剥出来的这具光溜溜的身体。
宽肩,细腰,翘臀。
很散漫。
很英武。

将令狐冲的上半身放平俯趴在窄榻上,再将榻上垫子扯下地,塞入令狐跪着的双膝下面。
东方也跪了下去。
昏迷的男子有一头浓密的发,发间淡淡的一股皂香,混着腋下的汗臭。
那是属于男人的味道。
东方自己身上也有。

伸手抱住他的身体,调整好位置高低。
用手指探索他的后庭。
男子始终不如女子分工精细。男人的欲望,始终同大解或者小解的部位合在一起。
拔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只有很淡的味道--这家伙排泄得不错。
还欠一点清洗--东方将桌上温温的茶倒了一杯下来,沾在指尖上,慢慢慢慢往里插了进去,再退出来,再插了进去,旋转一二,再退出来。
这样子,手指上的味道,便带了茶香。

东方面对一个赤裸昏迷的男人,并未抬起多少欲望。
所以他一手清洗着令狐,另一手移至自己下腹,轻柔地套弄着自己。
没必要太狠太快,没人催,也不会有什么动静。小二绝不会进来打扰,何况门锁紧密。
就让欲望这种东西,由身带着心,由心带着身,一寸一寸涨上来就好。

涨潮到了顶点。
那个柔软的玩意长大数倍,变得刚硬如铁。
东方颇为骄傲地扶着它,朝着令狐身后被茶水润渍的洞穴插去。

"好痛!"
东方愕然。
令狐大叫一声,一个翻身跳了起来,捂着股缝,并腿屈膝地小跳不止。
"你......你你你......不是应该沉醉不醒的么?"
"本来应该是这样!"令狐恨恨地瞪了东方一眼,迅速披上外衣。"可惜我早察觉酒味不对,早从指尖逼了出去。不然你以为对着这么好的酒,我为何只喝了一口?换了你你肯不肯?"
东方有点苦笑不得地望着他。"那你先前全部都是在......假装?"
"是啊,我想知道你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料到是这么痛的!"令狐冲又跳了两下。"要不是看你是个不会武功的家伙,我非揍你不可!"
东方嗤之以鼻。"什么奇怪的事情?男子之间的色欲情事,有什么可奇怪的。女人第一次不也很痛,忍忍就过去了。"
"喂,你这人讲不讲道理?不是男子女子的问题,关键是,你竟然意图强暴我!一个田伯光我已经够头痛的了,居然又冒出来一个采雄不采雌的你!"令狐冲气呼呼地指着东方的鼻子大骂。

两人似小孩般斗嘴的两三会合里,东方已经暗自假设了至少五种不同的脱身路线。
然而每每他足尖一动,令狐冲这个看起来冲动无知的家伙,竟然准准地随之而微动,封死了东方计算内的每一条路!

"我又没有得手。难道你要绑我去见官么。"东方情知令狐非是易与之辈,恐怕脱身很难,索性放弃,乖乖站在当地。
令狐眯起眼睛。"你为何要强......强暴我?"
东方眼神一瞟。"喜欢你。"
令狐几乎立仆。"我又不是娈童,你喜欢我什么?萍水相逢,吃了你几口菜,何至于急色至此?--我我我,我在你眼中,难道真是倾国倾城的绝色?"
"啊?"东方怔住。"这个......绝色谈不上......难道不许人一见钟情么?"
"就算一见钟情也好,能够在短短时间内,用我都来不及看清的手法,在酒葫芦里下蛊。你是圈子里的人?哪一家的?"
"你也知道圈子?"东方浓眉微蹙,不过旋即释然。有任盈盈为伴,令狐冲对苗人毒蛊之事有所了解,也不奇怪。
"问你哪,怎么反倒问我。莫忘记你虽然懂得下蛊,却始终不会武功。不怕我拔剑伤了你?"
"你口口声声我不会武,从何得知?"
"你先前抱着我......"令狐冲竟然面上也会飞红,看得东方不败一愣。"......在我身上乱摸之时,我已经清楚感觉到,你脉息中毫无内力。喂,你到底什么身份?今日不老实交待,你令狐爷爷可不会轻易让你走脱哦!"
"我......"东方眼珠一转。"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是圈子中人。我是滇西蛊王的后人。"他一副投降之色。
"滇西蛊王?"令狐冲讶道。"......难道是三十年前的杨失天杨老前辈?"
"你怎么知道他老人家的名讳?"东方不败发现自己同令狐冲的对话,就是一个互相惊讶互相呆滞的过程,简直有如高手过招一般。
"这个嘛......"令狐冲想了一想。"我有一位前辈,乃是杨老前辈故交。滇西一脉只传子女,不传门徒,难道你姓杨?"
东方不败立即明白过来,令狐冲所说的前辈定是风清扬无疑。"我不姓杨。"他赶紧撇清。身边已经有两个姓杨的冤家了,他才不要姓杨。"萧方是我的真名,你所说的杨老前辈,则是家岳。"这倒是大实话。
令狐冲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听说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也有一个侍妾,乃是杨老爷子后人,如此说来,阁下与那魔教教主,便是连襟了。"
东方一愣。盈盈这个外向的丫头,还真是什么都朝人说!该死的,差点就穿帮了!
"不错。说老实话,我之所以对你如此这般......倒还真与那魔教教主脱不了干系。"撒谎就是要半真半假,才会真假难辨。瞬间东方不败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
"我本精研于蛊术,对武林中事毫无兴趣。只是那东方不败常常来请我出山,见我不肯应允,便买通我身边下人,反对我下了蛊。"
"哦?"令狐冲眼中精光一闪。
"他所下的并非是什么厉害的毒蛊,只是一种比较少见的催情之蛊而已。然而若要解毒,便要在十二时辰内找人交合......我本想去对面青楼,却又不好意思,恰好见你闯入,所以......"
"神经病!"令狐冲实在忍不住敲了东方一下。"好意思强暴我,倒不好意思去青楼?"
"令狐少侠你有所不知。"东方拼命转动他的脑筋。"......家母正是青楼出身,在下不忍残害那些柔弱女子。而你强吃豪饮,在下以为,你是个恃强凌弱之人,罪有余辜,正是最好人选!"
"你倒是个有几分侠气的人物!"令狐冲一点不怒,反而流露出钦佩之意。
"求你一件事,好不好?"东方神智清明,没有忘记要紧事。"十二时辰将至,在下实在不想成为那魔教教主的胯下之臣,任人驱使。令狐少侠能够看在......看在吃了我的牛肉喝了我的酒的份上,好歹救我一救?"
强暴不成,他大大方方地求欢起来。

令狐冲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捂住屁股。"救人一命乃是莫大功德,何况你不愿受人驱使,实在也算条好汉。可是可是......实在是......"
东方叹了口气。
他知晓令狐倒未必是怕痛。江湖儿女刀光剑影,刀剑之伤的疼痛比起性事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多少武林人却能笑然面之。
他怕的,多半是那种叫人生疑,叫人恐慌,叫人觉得羞耻的......便意。
人人从小就被严厉告知管教的,肮脏龌龊之事。

"若是换换上下,你可愿意么?"无可奈何的东方,只得问出这么一句。

(7)

"你是真的不痛么?"
令狐冲好奇地摸摸东方的后庭。

两人离了酒楼,胡乱找了一家客栈栖身。
东方背对令狐而睡,几乎想笑,又不敢。--令狐冲,是个处男。
他虽然满面羞红地应允了东方,却花了好久的时间,只在外面乱顶,却不入来。
东方担心十二时辰的时限将至,回头去催,却见令狐满头是汗,一脸尴尬。
东方只得换了姿势,与令狐面面相对,分开双腿,用手扶着令狐的阳器,帮他插入了自己体内。
再抬头去看令狐,却见他已经紧紧闭上了眼。
东方狂晕。
究竟是谁在上,谁在下?

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动。
谁料想动了一动,令狐冲忽然大叫一声,退了出来。
"到底怎么了?"
"......要......要射了!"
东方睁大眼睛。"你年纪不大,怎么如此衰弱?"
"你才衰弱!"令狐不忿,"我可是童子之身!"

东方几乎要大笑出来,彻底毁了这场好端端的欢爱。
"好了好了,不差这半刻一刻的......"他一面说,一面搂住令狐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刹那,令狐和东方两人的心中,都是一个激灵。

令狐第一次同人接吻。
在那个时代,就算是夫妇之间,也并不在人前亲吻。亲吻即是欢爱的前奏,抑或是欢爱本身的一个部分。令狐这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不过是牵牵任盈盈的小手,或是在练武时候有意无意地隔着衣裳触碰到小师妹的肩臂。
而东方,常常亲吻他的妻妾......也亲吻过无数个男女情人的身上,那些敏感的,避人的,情动的,火烫的地方。--却是第一次亲吻男人的嘴。
大部分的男人喜欢的只是插入,抽动,放射这个过程本身。男人和男人之间,就更为直接,不必多加挑逗。

那种眼对眼,面朝面的感觉。
离得......太近了。
令狐一下子觉得喘不过气来。
东方赶紧离开,伸手去抚摸、逗引令狐身上的各个秘处。
皮肤光滑的感觉,有时候因为不知道是东方身上的,还是令狐身上的疤痕而阻滞下来。
却能让两人齐齐一抖。
做足了准备,再引着令狐入来。
"暖不暖?"
"好烫。"
"紧不紧?"
"快要不能喘气了......"

令狐忽然开窍,抱紧东方的身体。
并不抽动,只是如荡秋千一样,来回一阵一阵地起伏。
"天......"令狐冲喃喃道。"怎会如此?"
"世上就是有如此的事情......"东方的气息粗重,皮肤上泛起一粒一粒的疙瘩。
令狐冲似乎能够知道他心中感受,忽然振作起来,猛猛地抽动,顶得又深又重。
东方张着口,大口呼吸,忍住不出声,却忍不住想要闭起眼睛。
有一种,想把自己交出去的欲望。
之前多少次欢爱,从未有过。

一浪一浪。
似住在浪里的潮客。
不知有天地,只是沉着于江湖。
滔滔滚滚,四面八方,几乎要没顶,却又忽然失去。
东方不败终于如船攀至浪尖的时候,令狐冲竟然准准地也到了。
那最后滂沱劲热的几下撞击,让东方喉间半声呻吟叫了出来。
东方伸手去握自己下体。
才一触到,便也喷射而出。
精液溅了令狐一身。

两人软下来,彼此靠住,挤迫在如此一张窄榻上,如两只兽样喘着。
怎么会这样?
东方不败慢慢清醒过来,想。
怎么会这样?
令狐冲迷惑地皱起眉头,想。

一个惊讶于欢爱的魔力;一个却惊疑不定发现失却了自己。
多少年来,多少人往,从未从未有过的状态。全无防备,身心大开,如痛醉,如情痴。
理智根本一分也无。
却极乐。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欢爱?

对男人来讲,只要用手去撸,是谁都可以享一射之快。
而在床上与女子欢爱,看她们情难自禁开口求饶,却又沉陷其中,快活无比的样子,乃是男人获取征服成感与成就感的最好途径。
被男人插入时候,确有一处可以激起某种畅快酣欲的感觉,而被人骑乘时关于屈辱和卑下的暗示使得东方能有一种自虐般的奇妙感受。
但是这一切都是在他控制范围之内。
他可以一面欢爱,一面思考,他可以控制自己投入多少,如何表现,怎样结束。他可以观察同他欢爱的伙伴的一举一动,从中判断出他们的真情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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