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布眯了眯慵懒的眼,故意将被子掀开一角,露出自己赤裸的身体:“饿了就吃我吧,我不介意的。”
一只大手毫不客气的顺手掐了掐他红色的乳珠,焦诈的眉毛微微挑起,嘴角扬起坏坏的笑容:“看来你比我饿得还厉害。”
“嗯嗯。”布布才刚笑着点了点头,下一刻就翻了个身把焦诈压在身下,色情的舔了舔唇:“既然你知道我比你饿,那你还是乖乖的让我吃吧。”
焦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行,我肚子真的饿了。”
布布轻笑一声,扯掉被子,将两人赤裸的身体全都暴露在空气中,有些耍赖:“不行也得行!”说完便低头在那具精壮的身体上啃咬起来。
看着自己的胸膛上留下一串湿濡的水印,焦诈忍不住笑道:“别像个小狗似的,我又不是骨头。”
说我像小狗?布布的眼睛变得细媚:“骨头是吗?”说完便低头含住了浓密的黑丛中类似于骨头形状的东西,并用舌头不住的挑逗着那细滑的铃口,感觉到它在口中渐渐变硬变大,自己忽然有种异常的兴奋,唇舌也更加卖力起来。
欲望被挑起,焦诈的嘴角也多了一丝邪气,看着那颗埋在自己下身的脑袋,他想要得更多。
“来,坐上来。”上面已经有足够的口水润滑了吧。
布布抬起头,缓缓用舌头从根部慢慢舔到铃口,再舔了舔自己的唇,笑得惑人:“那种姿势很淫荡的。”
他是故意的!那种勾人的表情和动作才叫十足十的淫荡,焦诈只觉得下身已肿胀得难忍,鼻子里喷出来的都是热火:“小妖精……”
听他如此称呼自己,布布笑得更溺人了,用手指沾了沾口水便探向自己的后穴:“不过在床上,越淫荡我越喜欢!”一手扶住那一柱擎天的巨物,一手掰开了自己的臀瓣缓缓坐了下去。
紧密的结合让两人都有着瞬间的窒息感,短暂的停留之后便是疯狂的律动……
18
是夜,本该寂静无声,偏偏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奔雷般的响声让大地随之微微轻颤,把睡梦中的人们唤醒,紧接着一盏一盏的灯点亮了,整个柳溪镇笼罩在星星点点之中。
不知哪家的小妇人悄悄撑开了窗户,却见四位骑士踏月而来,高大的神驹在他们身下正卖力狂奔,尾随在他们身后的是三辆宽大的马车,月光洒在那四张刚毅的脸上,竟耀出熠熠的光芒,仿佛神邸一般令人自惭形秽,她的眼神一黯,曾经她梦想过成为他们其中任何一人的妻子,只是梦想终究只是梦想,这样俊伟的男子没有可能属于自己。
床上打着呼噜的男人终于醒了醒,迷迷糊糊的问着自己的妻子:“外面什么事这么吵啊?”
“没事,步家的四个少爷回来了,你继续睡吧。”
丈夫的呼噜声又起,小妇人厌恶的眼神一闪而逝,握住窗檐的手却渐渐松开了,迷茫的看着一行人消失在街角尽头。
连日来的赶路已让步忠有些疲惫,可当他站在家门口时,那种疲惫却像被风吹走似的,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尤其是看见正朝自己扑过来的布布,忙不迭张开了怀抱将他牢牢抱住。
“大哥,你们很慢呢!怎么到今天才回来?”布布嘟着嘴,眼含抱怨,可人却依然赖在步忠身上不肯下来,直到一只大手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拖了下来。
丝毫不觉得自己打搅了人家兄弟团聚,焦诈拎着布布若无其事的对步忠他们笑道:“累了吧?快进来休息吧。”说完便拎着某人率先进了门。
步仁摸了摸光洁的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两道背影,深深道:“这两人不对劲!”
步义亦有此感,跟着点了点头:“我们的布布从来还没像这么乖过,被人拎来拎去的都不吱声,这里面有文章!大大的有文章!”
“我管它有没有文章!我这个二哥还没有抱过布布,他就这么被拎走了?”步孝一脸的委屈,哀怨的看着焦诈的背影:“以前都是抱过老大后就抱我的!”
一个苍老的声音插入其中,只见老管家笑呵呵的说道:“四位少爷有所不知,小少爷自从回来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整整三天都没出过家门,更别提出去惹祸了,我看哪,小少爷这些时跟着焦公子,是学到了不少东西,加以时日,小少爷定会像四位少爷一样有番作为的。”
“三天不出门?”步孝怪异的叫了出来,狐疑的问道:“真的三天没出过门?也没惹过事?”
“没有!”老管家说得肯定、笑得宽心:“小少爷终于长大了……”
“是吗?”四兄弟面面相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他们哪里知道布布之所以三天没出门,是因为这三天都在和焦诈在床上滚床单。
四兄弟这次从波斯带了不少东西回来,大多数是些中原没有的香料、毯子、宝石,以及说好送给焦诈的两个异域美人。
布布对别的东西都不怎么感兴趣,因为哥哥们并不是第一次去波斯,中原罕有的香料什么的都早已见识过,而波斯美人却是久已闻名还未见过,兴奋与雀跃明显的写在了脸上,他悄悄拉了拉焦诈的衣袖,窍笑道:“待会儿有眼福了,我还没见过波斯的美人呢。”
焦诈笑了笑,打趣道:“到时候管好你的手,别又摸到人家屁股上去。”
被他一语道破陋习,布布干干一笑,脸颊上有点热乎乎的。
不消片刻,步忠他们陆续出现,尾随在他们身后的是两个肤白胜雪的女子,略卷的长发随意披在身后,深遂的绿色眼睛以及高挺的鼻梁透露着丝丝异域风情,红唇镶在白玉似的脸庞上像是邀人品尝般娇艳欲滴。
以布布的眼光来看,这两个女子的确是极品美女,但又不免有些失望,因为这种美女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或许是因为那显得有些凹的眼睛,又或许是看起来特别高的鼻子,总之自己的一双手还很是安份的摆放在原处,没有冒到人家屁股上去,有些得意的瞄了瞄焦诈,然后扑眨扑眨了两下眼睛,似是无声的问道:“我表现得怎么样?”
抑不住的笑意,焦诈的嘴角在不住的上扬,这小少爷越来越可爱了,可爱到自己又想把他拎回床好好疼爱一番。
见他挂着笑容,步忠以为他对这两个美人颇为满意,便笑道:“焦诈,她们是你的了。”
“我……”焦诈本来就想拒绝,可还没来得及,才刚说了一个字,布布便已抢先回道:“那可不行!”
步忠他们见布布红着脸、瞪着眼,还当自己的弟弟又看上了这两个美人,不肯送予焦诈,于是便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轻哄道:“别小孩子气了,人家照顾了你这么长时间,不谢人家也罢,但也别跟人家过不去呀,哥哥知道你喜欢美人,等下次哥哥去波斯再买两个美人回来,好不好?”
知道自己素行不良让哥哥们误会,布布也懒得解释,只是挑了挑眉,有些蛮横的看着焦诈,威胁的目光大有吃人之意:“不是你说不要美人的吗?”
“嗯……是的,我不要。”焦诈回答得很快,因为他身上的一块肉被小少爷悄悄在暗处掐着,他心里十分明白,小少爷吃醋了,若自己真收下这两个美人,说不定这块肉就得跟自己说再见了。
听到了自己满意的回话,布布扫了扫四个哥哥,有些高兴的道:“听到没有?他不要。”
刚才布布那凶巴巴的眼神可被步忠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自己对这个弟弟也太过纵容,但同样也这个疼爱万分的弟弟没辙,只好抱歉的对焦诈的笑了笑,然后宠溺的拍了拍弟弟的头:“好了好了,你的目的达到了,美人归你,行了吧?”
哪知布布却并领情,还一副受辱的表情:“大哥,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像个好色的人吗?美人是你们带回来的,当然是你们的,我不要!”说完还挺了挺胸,一副很有志气的模样。
布小少爷爱美人,这是柳溪镇上下皆知的事情,步忠像是被雷劈到了似的硬是愣住了,心里直纳闷,怎么去了趟波斯,这个爱惹麻烦的弟弟就“从良”了呢?难不成是吃错了药?还是撞坏了脑袋?又或者是……鬼上身?他不禁有些担心:“布布,你没事吧?”
“我怎么可能会有事?”布布懒懒的打了个呵欠,眼里莹光直闪:“只是有点困了。”
“困了?”步忠这才想起是半夜了,忙道:“困了就去睡吧。”
连打了三个呵欠,布布捂着嘴道:“那我去睡了,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们也早点休息。”
“好好好。”四兄弟才刚点头,却又听到一句:“焦诈,我们走。”
顿时四双眼睛八只眼珠子瞪得老大,只是下一刻他们的眼珠子瞪得快要掉下来了,因为他们看见他们最宠爱的弟弟竟然去拉焦诈的手,还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
“老二,我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
“大哥,你的眼睛没问题,我想是我的眼睛出问题了,我竟然看见布布拉着焦诈的手,手拉手不是小孩子玩的吗?”
步仁揉了揉看得有些直了的眼睛,愕然道:“不是这个问题,大哥、二哥,你们看,他们朝同一个方向走的,我记得我们家客房在另一边。”
一直立在一旁的老管家适时解释道:“我早已为焦公子准备了客房,可小少爷却非要让焦公子睡在他房里,所以你们现在看到他们两个往同一个方向去。”
一片静默后,四兄弟似乎变成了泥塑的人像……
“我说怎么布布不要美人了呢,原来他已将他的狼爪伸向了焦诈……”
“我就说这两人不对劲,原来早有奸情……”
“不管怎么样,肥水不落外人田……”
“那……我去准备婚礼……”
19
“一、二、三!撞!”
一声口令下,几个人整齐的动作硬生生的将结实的房门撞开,但这粗鲁之举似乎并没有打扰到房内之人,纬帐之内还是毫无动静。
步忠给弟弟们使了个眼色,兄弟四人便齐齐的向那张垂着纬帐的大床走去,然后准备倏地掀开纬帐来个捉奸在床的戏码,只是一切似乎出乎他们意料之外,床上的被褥是凌乱了点,但枕头上却只有一颗脑袋,还半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
“人呢?”步忠对弟弟们做了个无声的口型询问着。
回答他的是三颗齐齐摇动的脑袋。
步忠忽然有些生气,自己一夜未睡,就忙着布置喜堂、红烛了,现在焦诈人都不见了,岂不是白忙乎一场?低头瞥着睡得跟小猪似的弟弟,他郁闷得一塌糊涂:“布布,醒醒,醒醒!”
被粗鲁摇晃着的布布呻吟一声,眼睛睁都没睁就连忙将整颗头都埋进了被窝里抱怨道:“嗯,什么事啊?大哥!我好困!”
“我问你,你老婆呢?”
最困的时候被人弄醒,实在是件让人讨厌的事,布布想也没想便没好气的回道:“什么我老婆?我没老婆!”
“我是问你焦诈呢?”步忠急得也快翻白眼了。
被子里传来模糊不清的嘟哝声:“走了。”
“走了?他……就这么走了?”步孝的声音在不断的拔高:“他走了,我们怎么办?”
不知道几个哥哥一大早在发什么疯,布布只觉得头都快大了,他愤愤的用被子将自己缩成团:“什么你们怎么办?你们烦死了,我要睡觉!”
19
“一、二、三!撞!”
随着有节奏的口令,几个人整齐的动作硬生生的将结实的房门撞开,但这粗鲁之举似乎并没有打扰到房内之人,纬帐之内还是毫无动静。
步忠给弟弟们使了个眼色,兄弟四人便齐齐的向那张垂着纬帐的大床走去,然后准备倏地掀开纬帐来个捉奸在床的戏码,只是一切似乎出乎他们意料之外,床上的被褥是凌乱了点,但枕头上却只有一颗脑袋,还半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
“人呢?”步忠对弟弟们做了个无声的口型询问着。
回答他的是三颗齐齐摇动的脑袋。
步忠忽然有些生气,自己一夜未睡,就忙着布置喜堂、红烛了,现在焦诈人都不见了,岂不是白忙乎一场?低头瞥着睡得跟小猪似的弟弟,他郁闷得一塌糊涂:“布布,醒醒,醒醒!”
被粗鲁摇晃着的布布呻吟一声,眼睛睁都没睁就连忙将整颗头都埋进了被窝里抱怨着:“嗯,什么事啊?大哥!我好困!”
“我问你,你老婆呢?”
最困的时候被人弄醒,实在是件让人讨厌的事,布布想也没想便没好气的回道:“什么我老婆?我没老婆!”
“我是问你焦诈呢?”步忠急得也快翻白眼了。
被子里传来模糊不清的嘟哝声:“走了。”
“走了?他……就这么走了?”步孝的声音在不断的拔高:“他走了,我们怎么办?”
不知道几个哥哥一大早在发什么疯,布布只觉得头都快大了,他愤愤的用被子将自己包裹成团:“什么你们怎么办?你们烦死了,我要睡觉!”
看着弟弟变成一团大蛹,四兄弟齐齐摇头苦笑:“算了,咱们还是先去睡觉吧,有什么事等我们睡醒了再说吧。”
听到房门被轻轻关上,布布终于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然后将脑袋踏踏实实的搁到了枕头上开始闭目养神,哥哥们一回来就注定了焦诈的离去,这是两人心里都明白的事,喜欢还是迷惑?需要暂时分开,各自清醒。
小五一见到主子风尘仆仆的回来,差点感动得泪流满面,不顾小九屡屡翻的白眼,他先狗腿的递上杯凉茶,再以手代扇诌媚的替主子扇着风,天知道他这几天过得战战兢兢,就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出了错,到时候脑袋搬家都无处诉冤。
“主子,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您给盼回来了,你瞧这……”赶紧推上一大叠不敢擅下定论的情报,然后迅速闪到一边,唯恐再沾上这些。
自知折腾了他,焦诈连将秘件一一打开,仔细翻阅,手上的这份是从边关来的秘件,里面写的内容是关于城守徐志诚将军近日频频出城,行踪诡秘,且有人在距城三十里的郊外见到乔装打扮的敌副统领金索泰……
大约的浏览了那一叠秘件,焦诈皱了皱眉,抽出其中三份甚为可疑的秘件将其藏于怀中,其余的先搁置一边:“我要进宫一趟!”
进宫,并不是件光明正大的事,由于自己的身份极其隐蔽所以他只能走地下迷宫,表面上他只是个略有能耐的江湖中人,可只要剥去了那件用于隐蔽身份的外衣后,他便是皇帝秘密的左手右臂——专为皇帝收集天下情报的暗衣,暗衣这个组织向来只有皇帝一个人掌控,它不属于兵部,更不属于其它部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皇帝拥有暗衣,但却没人知道暗衣的真实身份。
庞大而复杂的地下迷宫叉路横生,因为祖皇帝为了给后来的子孙在危难的时候从这里逃过一劫,故隐藏于墙壁内的暗门蕴藏着无限的杀机,不过这里对焦诈来说就是他家的后花园,轻车熟路,闭着眼睛也知道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