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头上那钻心的疼痛,金炎风赶忙一摸后脑,竟发现自己的头上沾满了红红的鲜血。他先是张大了嘴,可转而竟大笑起来,可笑的却是那么阴森,竟让屋中的空气仿佛立刻冷了三分。"哼哼,贱人居然也会反抗,真是不简单呀!其实你和青楼的婊子一样,竟玩着欲侵故纵的把戏,不过这样也好,辣点玩着才有意思!你说是吗?"金炎风一面大笑着,一面慢慢的步步逼进沈暮妍所在的草铺。可他笑的越和善,那空气就变的越凝重,好象团团的杀气都聚拢到了金炎风的身边。
此时的沈暮妍不禁有些吓傻了,他一面直愣愣的盯着步步逼近的金炎风,一面则缓缓的向墙角退去。"你......你要干什么.........!"原来的翩翩公子沈暮妍,现在的落迫公子沈暮妍,早已没有往日的镇定,说话的时侯就连红唇也不住的轻颤。"干什么?当然是要强暴你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金炎风冷笑着回答,并且已经接近了沈暮妍的铺席。
"不要,你别过来!"突然了解到自己已在危险边缘的沈暮妍突然清醒过来,他忙从床上快速跳了下去。但谁知,金炎风的速度竟比他更快,在他跳下的同时,就用双手抱住了他的细腰,然后下一秒钟,便向扔枕头一样把他扔到了床上。然后金炎风便已迅雷之势欺了上去。
"你放开我呀,快下去呀,你要干什么呀!"感觉到身上突然增加的重量,沈暮妍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后脊骨也变得僵直起来。感觉到金炎风的手正在探着自己的下身,并且那双大手正在解自己的里裤,沈暮妍不禁大惊,而后的他想也不想,便用手向金炎风打去。
开始时,金炎风并不理会沈暮妍轻如羽毛沾身般的击打,但后来,当沈暮妍用手扇了他嘴巴以后,金炎风的脸不由得沉了下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看要不好好绑住你,你是不会乖乖听话的。"冰冷的话一出口,不禁让沈暮妍浑身一颤,下一秒他便知金炎风说的不假,只见他解下自己的蓝布腰带,然后便拉过了沈暮妍的手,顺势便要绑上去。此时的沈暮妍自知情况危急,如果一但被绑,便会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劣势,想到着,他不禁眼睛睁的好大,惊恐万分,而手打的却也更凶了,脚也狠狠的踢向了金炎风的要害。
可金炎风毕竟有不错的武功底子,在加上刚才的前车之鉴,很轻松的,他便躲闪过了沈暮妍那狠狠的一踢。不一会儿,他便把那纤细的玉腕桎梏住了。但他看沈暮妍如此不老实,心里却也很烦燥,因为脱他的裤子变的更艰难了。于是,他索性用腰挤进了沈暮妍乱蹬的双腿内。由于没有乱踢的干扰,很快的,金炎风便拽下了沈暮妍的白裤。然后,魔爪再次伸向了他最贴身的亵裤。"不要呀!求你了,我是男人呀!你快放开我呀.你要是想泄欲,大可以去找女人呀,我....我不是你发泄的工具呀!求求你了,就放了我吧!"沈暮妍一边想挣脱缠住自己双手的布条,一边对金炎风大声哀求道。自知贞节不保的他,泪水早已润湿了玉面。看到他这副哀伤的样子,就是寒天里的冰雪也会为他流泪吧!但此时却不是冰雪,而是金炎风--他那个冷酷无情的仇人,而沈暮妍的哭声也激起了金炎风内心最原始的渴望。渐渐的,当金炎风撕烂沈暮妍最后一层底裤时,当他看到那洁白无暇如羊脂玉般美好的玉体时,他眼中似火的仇恨渐渐被无限的的情欲所取代。
在沈暮妍的身下垫上了一个高高的枕头,并把他白白的细腿极大限度的掰开,然后金炎风便从自己的裤中掏出了的火热的坚挺,对准了沈暮妍由于惊恐,而一缩一合的红穴.下一秒种,他便以雷霆之势插入了那个狭小的密洞中.有力的大手将一只已经发育成形的生殖器握成了一个小肉团。借着这把拉力金炎风一下一下地耸动着腰身往沈暮妍的密洞深处推送粗大的肉杆,"啊................"此时的沈暮妍瞳孔攸然变的好大,白皙的身子也向后躬去,而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汇集到了交合的那一处,疼痛的感觉渐渐取代了所有的挣扎与恐惧。"看你的小洞似乎也很有感觉吗!紧紧的,还软软的,难道你是第一次?不过想来也差不多,像你这么美又这么贱的人,也只有被人上的份。不过,凭你原来堂堂沈家公子的身分,谁又敢动你那?但现在不同了,哈哈,你,你现在可不是什么公子,而是一条没人要,任人践踏,玩弄的贱狗!"金炎风哈哈大笑起来,轻蔑的话语从他口中吐出,像石头似的狠狠砸在沈暮妍的心头。
"呜.................呜,才...才不是,你......你心里........变态!你不会有好下场........场.... 的........."沈暮妍拼命忍住自己的呻吟,不让它从口中逸出,可下体却是火热的巨痛,心里也如虫噬般难受。
先前金炎风只是用坚挺冲击着沈暮妍的密穴,嘴上说一些难听的话。可到了后来,他渐渐也觉的不过瘾了,情欲渐涨的他,便又在那小小的洞中加了一根手指,敏感的内壁一接触到粗糙的手指,呻吟便不自觉的溢出来。"哈哈,你这个贱人也叫了,你还是给我认清点!不要嘴上那么清高,你的身体却那么下贱!"不一会儿,那手指就又加了三根,粉红色的密洞,经过刚刚的蹂粝此刻变的血红,一收一缩的引诱别人产生无限暇思。
因紧握发白的手指、因死命的抓住床单而不断绷紧的身体,因咬噬而出血的红唇,无不说明床上秀美人儿的挣扎。可这些动作却激起了金炎风的愤怒。"我看你这个贱人再装清高,身体却分明那么的淫贱!"突然的,沈暮妍的两脚被打开到极限,将肛门完全展示在空气里。而身后的金炎风突然把自己的坚挺的手指抽了出来,引的红穴一阵痉挛。金炎风看沈暮妍由于巨痛而展现出的痛苦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呵呵,你的感觉也是很敏感的吗!还装什么装,不给你厉害点的,你就还在这装什么贞节烈女!着实不知道你只是个婊子!"听了金炎风无耻的话,沈暮妍不禁狠狠咬住了流血的红唇,不让氤氲的眼眸流出泪来。
突然,那空空的小洞又被塞进了什么可怕巨大的东西,引的沈暮妍瞬间睁大了瞳孔,而金炎风看沈暮妍如此痛苦,不禁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而大手也更深的探向了他的最里面。"呜.....呜....啊......"此时的沈暮妍在也坚持不住了,放声大叫起来。只见金炎风已将两根手指探入沈暮妍的后穴,然后加到三根、四根、五根,直到半个手掌都深入其中。然后他兀然张开五指用半个手掌撑开他的肛洞,借着精液的润滑作用,金炎风的整个拳头顺势突入了沈暮妍的小穴内。金炎风在沈暮妍的身体里肆意地转动着自己的粗圆拳头,而沈暮妍的直肠象麻花一般被残忍地扭绞拉扯。只见沈暮妍精瘦平坦的腹部上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圆柱状隆起,整支前臂不可思议地完全没入了他下身,而金炎风的拳头和前臂的轮廓清晰可见........
"呜............呜.........."沈暮妍再也顾不是那个什么衿持,牵肠扯肚的疼痛让他嘶叫呻吟,但这哀号声却一点也不样金炎风怜悯动心,反而更激起了他内心的噬虐因子,锄的更剧烈起来。
可渐渐的,沈暮妍却也不再挣扎了,任由金炎风在自己的体内冲刺着,咆啸着,糟踏着他的身体。他的脸苍白如雪,而晶莹的泪珠就如掉落的珍珠一样从未断过。
没有前戏的爱抚,没有甘油的润滑,很快的,正对交合部位的下方就已汇聚了一洼血水。
而沈暮妍现在却是哀寞大于心死,比起心中的悲痛,后庭的裂伤又算的了什么?眼中混沌的他,呆呆的望着窗外,看着落日西沉西下。而心中,想的却是前尘往事---慈父去世,家产被夺,而自己这个这个沈家惟一的血脉竟被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的仇人压在了身下,象女人一样承受着对方的凌暴。
此时的沈暮妍突然眼前一亮,因为他看到自己的身边竟有一个劈柴的木墩。然后,他又抬头看了看正在聚精会神抽插的金炎风,发现他没注意到自己的举动,嘴角竟露住一抹自己未察觉的微笑,脑海中却已有了一头撞死的准备。"爹,孩儿去地下见您和娘了!"可他脑袋刚要前倾的时侯,父亲临死前的话却再一次浮现在了脑海中。
"暮妍,听爹的话,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爹死后,你可千万不要报什么仇 ,因为我的确是对不起金家!你是我惟一的血脉,也是我生命的延续,不仅如此,更重要的是,你还是沈家惟一的后人,沈家的光复就全靠你了!不管你出了什么事 ,都要开开心心的活下去,懂吗?不要报仇,要开心的过日子,不然,不仅为父不会走的安心,你的娘亲如果在地下有知,也定不会让你这么做!"
想着父亲临终前的话,沈暮妍又再一次两泪纵横。"爹,您给孩儿出了好大的难题,现在孩儿连死的权力都被剥夺了,难道您真的要我被仇人如此糟蹋吗?您看的到孩儿现在的狼狈样吗?"
不一会儿,金炎风便在沈暮妍的体内释放出了自己白浊的精液,然后便缓缓的退了出来。此时的沈暮妍以为他做完了,也回过神来,因为不适,身子也稍稍的动了一下。可没想到的是,稍歇片刻后,金炎风又再次把涨大的男根插入了沈暮妍已红肉翻出,破烂不堪的血洞中。"啊...................."此时的沈暮妍已疼痛难当,但自尊心极胜的他,竟用贝齿咬住了红如朱砂的樱唇,不再让呻吟声逸出............
就这样,长夜漫漫,沈暮妍不知金炎风在自己体内泄了多少回,而自己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第二天一早,沈暮妍便从公鸡的啼叫中醒来,饱受心灵和身体折磨的他,半夜都未合好眼。脸色如白纸,而身下的鲜血多的吓人--只见后洞中红肉翻出,而草席上的血竟渗透至地。
"呵呵.........咳咳........原来我还没有死...........咳咳咳...........哈哈...咳咳咳咳咳..."受了极大打击的沈暮妍,不由的胡乱说了起来,想着金炎风从他体内最后一次退出时说的话:"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明明那里都被我站的这么烂了,还咬着我的肉棒不放,真是比青楼的妓女还淫还贱,我看你比你归西的老爹还无耻下流!"
"哈哈,我无耻,我下贱!告诉你,我才不贱!!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金家把欠我们沈家的债连本带利的还回来!"说完这几句话,沈暮妍便哈哈的大笑起来。突然,感到身下一片湿的他低头一看,竟看到红红的鲜血汇着汩汩的白色精液从红穴中缓缓流了出来,并顺着大腿根蜿蜒直下,顿时沈暮妍便觉耻辱万分,几乎失控的他竟不顾疼痛的抓身边的破布,然后狠狠的蹭了那近乎烂掉的伤处,似乎要把那一层皮全都抹掉一样....................
第 4 章
当日早上,沈暮妍因为前日的剧痛而下不了床,只得趴在草铺上呜呜的呻吟着,而心里一想到昨晚的事,心里便又是一阵虫噬般的疼痛,手指的关节也因为紧握而变的发白。
可不一会儿,沈暮妍却见有人推门进来了。可由于屋内的烛光已灭,所以十分昏暗。
而外面的突然入射的阳光却显的异常刺眼。而沈暮妍由于眼睛的一时不适,便赶忙用手挡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手放了下来,定睛看了来人。
只见这人眉清目秀,年约二十,貌虽不俊美却给人柔和之感,使人见之欲亲。只见他身着一身蓝布长衫,头戴一顶蓝白师爷帽,而手里还抱着一套粗布衣服,看这样子像是金府管家。
凤琴言慢慢的走了上来,待看了沈暮妍后,不禁一惊,但随后又是叹了口气,缓缓的坐到了他的身边。"沈公子,我知道您有伤在身,但是大少爷有令,从今天开始,您必须和金府上上下下其他的仆役一样,在八时起准时下地干活。所以,现在我知道尽管您很难受,但主命难为,您还是要起床的。"
简间单单却很客气的几句话,反而引的沈暮妍一阵冷笑。"哈哈.........你何必在这拐弯末角,惺惺做态,你直接说金炎风那个畜生想慢慢整死我不就得了!我知道,他那会像昨晚那么便宜我,他就是要折磨我,让我痛不欲生,却也求死不得,哈哈............咳咳.........,你去告诉他,我沈暮妍才不会死,他要是想折磨我就尽管来,我不怕!但你告诉他,要他千万别叫我这个‘贱人'翻身,否则我必当毁了他金家,也毁了他!哈哈..................咳咳........咳........."。说完后,沈暮妍又是一阵咳嗽,但倔强的他还是扶着床板挣扎着要起来。
忽然看到自己全身赤裸的暴露在凤琴言面前的他,顿感万分羞辱。面红耳赤的赶忙从凤琴言手中抢过了那套衣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胡乱的裹在了身上,遮住了后庭部位的那已经红肿的密洞。
其实凤琴言刚才就已看过他的伤处,见到他身后那红红的血洞和身上红红紫紫的噬痕后,却也着实吓了一跳。虽然他深爱金炎风,也不想他和别的男人有染。但见到沈暮妍如此美丽却又万分倔强后,也定知是金炎风万分相逼,才搞的沈暮妍如此破败不堪。便也不由暗叹一口气,为他穿好了衣服。
虽然沈暮妍坚持自己穿衣,还不断的推着凤琴言,让他离开自己,但他毕竟有重伤在身,再加上本来力气就小,所以他那点轻如鹅毛,柳叶扶身般的力气根本对凤琴言没有丝毫影响,所以很轻松的凤琴言便替他穿好了衣裳。
不一会儿,凤琴言又从衣袖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小药盒,塞到了沈暮妍手里。
"这是?你给我这个干吗?"沈暮妍看凤琴言给了自己一个小白盒,十分不解。
"这个是金创药,虽然用后伤口还会疼,但却明显可以缓解一些。我看你伤这么重,要是不治的话,闹不好会发炎生病,搞不好还会落下残疾,所以,你还是快抹上吧!要不然,天这么热,你非病了不可,"
"呵,那岂不是和了金炎风的意,除了我这个眼中钉,他就难得轻快了!不过,他是要慢慢的折磨我,让我痛不欲生,求死不得!呵........"
"唉",听了沈暮妍这一席话,凤琴言不禁又叹了口气。只见他轻拉过沈暮妍的手,扒开了那紧闭的掌心,把药瓶塞了进去。"唉,像你这么漂亮的人,干嘛要糟这种罪,受这么多苦那?大少爷心肠不比二少爷,做事要的就是那个狠。唉,如今你落在他手里,今后受苦的地方还多的是,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今后你就好自为之吧!性子别再那么倔了,府中刁难你的人,事还很多。"又轻轻的听瞩了几句,凤琴言才慢慢起身,走了出去。临行时,他还不时回头望了沈暮妍几眼,叹了好几回气。
早上八时左右,沈暮妍便准时下地了,可他因为昨晚的太过劳累和早上只喝了一碗粗麦粥,所以整个人都没有精神。而地上的工头却还对他万分苛刻,一直叫他不停的做着做那,干着最粗最重的活,所以,不到一个时辰,沈暮妍就累的快要虚脱了,脚也不停的在原地打转。而工头看他手脚不麻利,竟还用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他,因此弄的他本来就以破烂不堪的衣服变的更加褴褛,有的地方还露出了白如凝脂的玉肤。并且更残的是--那肌肤因为禁不起再三的鞭打,有的地方已冒出了渗渗血花。
而沈暮妍却又是个强性子,就算被那似蛇的马鞭打的生疼也咬住下唇决不吭声,只见那已经结痂的红唇又再一次被他的贝齿咬破了。而地上的工头看他这样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反而打的更凶了,并且嘴里还一直咒骂道:"就你这样的人,先前过惯了好日子,现在却还装什么大牌,做什么大少爷!现在你进了金府,就该懂规矩,大少爷让你入府干活是看的起你,是你的福气,可你这下贱东西却敬酒不吃吃罚酒,装什么清高,摆名了和老子对着干!看我不打死你!!看你还当不当那个什么富家少爷!"。语毕,那可恨的工头又是对沈暮妍一顿拳打脚踢,而沈暮妍只是漠漠的承受住了那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