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情欲的吻覆上了沈暮妍的唇上,汲取着他口中的蜜汁,只见男人的身体主动的靠向那人,迫不及待地退去了他身上的衣服,然后把他的大腿硬是板到了自己的腿上,行成了跨坐的姿式,而沈暮妍的后穴也同是抵住他的火热。
男人右手来到他的身后,探进了两股间,不时地抚着入口,手指不停地抽插,不久,第二、第三根手指也进来了,动作缓慢得让他心痒难耐。
"晴,不要闹了,快点,呜......恩恩......啊......呜......进来......进......"
"进那去,我的小美人?"坏心的折磨着怀里的心上人,金雪晴更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沈暮妍光滑白嫩的背泛着微红,两腿大分的他,一双玉臂同是勾住了金雪晴的肩头,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罪恶的红唇转移了阵地,从上往下,一路留下密密的印记,最终流连于胸前的敏感红樱,一圈一圈的勾画着,或顺时针,或逆时针,不时的舔过尖端,他的右手适时地逗弄着另一颗。用一种会让人身子热起来的力道轻柔的摩擦着那敏感的两点,"呜......" 右手不停对胸口的爱抚,修长的手指折磨这那两颗已经红肿的可怜乳首,阵阵快感传过脑海,沈暮妍身体更本能的更贴紧他,没有一丝缝隙。双手已深深地插入他的发丝。
"难受,好难受,呜......呜呜......"密处像是被塞入了什么巨物东西一般,身后的密穴给撑得开开的,四跟手指轮流做功,不断的扩张着沈暮妍的花穴。
抽出手指,不在摧残那饱受虐待的花心,金雪晴伸出一手握住身下沈暮妍右腿,沿着大腿的曲线一路划到了冒着玉液的前端,不断的用手指刮搔着幼嫩的小穴,往下一扒,更露出了里面由粉到红的嫩肉,更是淫靡万千。慢慢的,手伸入到了他的下腹处,缓缓移动,直到手指沾满了沈暮妍刚刚释放出来的白液,青葱般修长的手指上布满男子淫糜的液体,才放开双手,让人觉的说不出来的色情,惹得他更加欲火高涨。
下一刻,金雪晴便扶着自己已经涨大得不行的欲望就直直的戳进了沈暮妍已经扩张的洞口中!露出了中间那无限风情的蜜穴。
不......不要......啊......啊啊......"沈暮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男人却在他体内强猛地冲刺着,他拼命扭动身子,欲火烧得他快要发狂,虽然口中大叫着拒绝,身体却淫秽地扭动着,试图让那巨大的器官侵入更深处。
耳边听着身下人的呻吟软语,看着那身躯扭动的艳丽情态,金雪晴也忍不住低吼出声,沈暮妍的体内炙热狭窄得让他宛如上了天堂,淫靡的叫声更是催情,他紧搂住怀中的身躯,托高紧翘的臀,把自己的欲念尽情发泄,粗大的肉棒撑开穴口,推挤着肠壁,摸索到体内最有感觉的那一点后,把硕大的坚硬缓缓抽出一些,再顶进去时改变了进入的方向,插入肛道的坚挺也跟着改变角度。
"啊......"突然体内的坚挺灼热猛地膨胀弹跳,一股股强劲的热液全数灌进了他体内,那含着男根的一开一合收缩着的红穴,顿时也喷出出了白浊的粘液......
拉开轻颤着的修长双腿,男子热切凝望着面前人儿撩人的姿态,露出衣外的细密肌肤、喘息的朱唇、盛满慵懒媚态的醉人眼眸。。。。。。金雪晴的欲火燃烧得更旺,不安分的大手在他光滑的腰部抚摸,将沾着他刚才释放出的湿濡的手指移往他雪白颤动的臀间刺入,刻意地转动着......
直至子时,两人才戏闹够,方才相拥而眠。
临睡前,沈暮妍还问道:"晴,你说你这么跑出来,你哥会带人来抓你么?"
"当然会。"
"......那怎么办?是不是那时你就会走!"听此,沈暮妍幽幽道。
"怎么会,我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到地老天黄,我会陪着你相伴终老,到了我们老的都已经走不动路的时侯,我们便会坐在院落中,静静的依偎在一起看着夕阳西下,我们会坐在海边,看潮长潮落,我们会......"感觉着爱人心中的不安,金雪晴宠腻的把他抱在怀中。摸着他散开的漆发道:"我会一直守着你,到你厌烦了也不走。你那,也不许不要我,要不然,你就是抛弃糟糠之妻!"
"你......"听到了金雪晴的一翻心语,沈暮妍也是敞开心匪,彻底释怀.
其实自金雪晴去了苏州找沈暮妍后,钱若惜又来金府找了金雪晴几次,但总是不得而归,问起下人,他们一概说二少爷去游玩了,虽然钱若惜不信,但也没有更好的根据妄断他去了那里。可这天一早,当她称轿经过金府外时,却听到了几个扫地的人不住的说着一件事。
"你说咱们少爷怎么就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唉,真不知他会什么妖法。昨天云姑娘被打的那么残,全是那个狐狸精搞的鬼!"
"唉,可不是么!好好的不找个娘们,竟找了个爷门!我说这事也怪了,真不知他那点比女人好,香香软软的姑娘不要,竟要个硬邦邦的男人,也不怕胳腰!哼,我看真是中邪了!不知那男人那点好!"
"真是,唉呀,不过也没准,看他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样子,长的比女人还漂亮,没准那里比女人还紧那,估记二少爷就是看上他那销魂入骨的滋味了!"
"呵呵,也是吧,唉,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尝尝他!唉,不过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呵!"
"哈!"
(几人同时笑了起来)
"切,就你,别做梦了,这可是白天,癞虾蟆想吃天鹅肉,论到谁也论不到你!你呀,干你的活吧!要是干不好,一会看凤管家怎么训你!"
"唉呀!知道了,这就干!你真是劳什子,事多!"
(刷,刷,刷......)
本来兴冲冲的想去找金雪晴的钱若惜却在无意当中听到了这几句话。
"二少爷就是看上他那销魂入骨的滋味了"
"可不是么,大老远的跑去找他,我看是疯了"
"停轿!你们在说谁?"还不等矫立稳,钱若惜就匆忙忙的奔了出来,不顾面子的直冲到他们几个面前问道。
"没呀,我们随便聊聊的。真的没说什么,大小姐......"那布衣男人看来人竟是钱府大小姐,当既便是一愣,随既两面刷白,眼睛直往下瞥,黑珠子来回的乱转,就连话也不自然起来。
"是么?那你们几个呢!"看那人不说实话,钱若惜也是眉头一皱,语气随之也就硬了起来。
"这个......真是不知,大小姐......"
"这是二十两银子,谁要是说我就给谁,怎么样?"
看他们个个缄口不言,她也着急起来,既然问不出来,那就来软的逼他们说出来。
"二十两!"那些人中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望望那银子后,便吞了几口口水,钱若惜本以为他会说出实话,但没想到她正在高兴之时,那人竟又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好呀!你们到底说是不说!竟敢不说,还想不想活了!"小女孩就是小女孩,一生起气来就是又嚷嚷又跺脚。
"我可是你们金家未来的二少奶奶!你们要是现在不说,看我以后怎么收侍你们!"这话一出,那些下人顿时傻了眼,面前的可是大少爷弟媳妇的不二人选,要是今个得罪了,往后可就有的受了!"
紧接下来,四境里乱成一片。
"我说,我说!"
"好了,好了,都慢慢来!说的都有赏钱!小桃,你一边发银子去,每人十两!"
可就在这时,门内却传出了一股很阴柔却又清冽的男人声
"你们都在这干什么,还不去干活?"
钱若惜定眼一看来人,竟又是金府管家。
"喂,你这人倒什么乱呀!问个事有这么难么!我来了多少次了!你们不是说他出去玩了就是找人去了!到底要干什么!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我就真不走了!就在这睡一宿!"说完这话,钱若惜就堵气的往大门的石狮子上一靠,大有一翻气势。
看眼前的女孩如此的刁蛮,凤琴言却是不卑不亢,微微一笑道:"钱小姐大可不必如此,要是不怕晚风侵了小姐的身子,本府到是同意留宿。但要是让太爷知道了这事,不知他老人家如何想。"
"你!"看面前笑的一脸温文的男子竟说出如此让自己下不来台的话,钱若惜当即就卡了壳。
"你管呢,本小姐想去那就去那!还用的着你这个下人拦着我!还有,少拿我爷爷来压我,我不怕!"
"那是,既然小姐有手有脚,想去那就去那,也不必在我们这赖着不走吧。我们着庙小难留大佛,您请自便。"
"你!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你快告诉我,金雪晴到底去了那里!"
"哦,钱小姐也有求的上我这个下人的时侯。"听到刚才钱若惜一口唤他一个下人,凤琴言顿是不高兴起来。自己在金府呆了十余年,连金炎风都待他如亲人,今个被小丫头一阵数落,心情也顿是不佳起来。
"好了,求求你了,告诉我吧!我真的好想见他,刚才算我错了!"钱若惜看自己惹恼了面前的柔秀男子,也是后悔起来,生怕不告诉自己金雪晴去向的她,急忙道欠。
"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了。"看钱若惜一脸懊恼的模样,凤琴言也不想在与她争执,只见他开口道:"苏州平顶山,你去找他吧,不过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运气了,别的我也不知了。"无耐的叹了口气,凤琴言道。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们是怎么相爱的?"有些羞涩的问道,钱若惜丝毫没有了刚才的胜气凌人。
"那好,你听我细细讲来。"看着小丫头问自己,凤琴言娓娓道来......
第五章
京城十月 夏末秋初
已近十月中旬,天气已慢慢转凉。一日,正值夜晚时分,金雪晴用过晚膳后,便出了自己的房门,到前厢去找金炎风。虽说金雪晴一般不处理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全由金炎风一人权权处理.但金雪晴却定期在每月的初一或者十五做一些精算盘点等的事,以分担金炎风劳苦之忧。
约末走了一会儿便到了正院,走上那猩红的地毯。金雪晴来到那扇黑木门前,轻扣门环。"咣咣","哥,你在吗?",等了少许。虽见室内灯火通明,却不见里屋有人应答。金雪晴心中顿时起疑,于是他轻轻的推开那扇大门,迈进了内室。
只见香案上的木檀还冒着缕缕清烟,两旁的掌灯柱上有数支红烛一起照明,可屋内却是空无一人,在看那滴落在地的片片红泪,知人已去多时。
"这么晚了,大哥去了哪里?"金雪晴脑中疑虑更重,而心中却油然生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可他还是没等金炎风回来,而是一个人走了。临去时,他还特意把屋内的摆设都归整如一。
第二天,第三天,金雪晴夜夜都躲在园后的草从中,用他那双敏锐的眼睛盯住金炎封,每天,他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八时左右。金炎风会从屋中走出,向南院走去......
虽然好奇,但金雪晴却从未向金炎风说出内心的疑云,白天他依就做着不管杂事的二少爷,可谁也不知的是,他的心一天比一天沈重,心中的那个疑团越聚越多......
可巧的是,在第三天的晚上,天空突然稠云密布,众星残淡无光。可金雪情心中却是兴奋至极,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早早的用过了晚饭,穿上了事先就准备好的夜行服,金雪晴躲在了那一片幽暗的树从中,待他看到金炎风出了门后,也悄悄的跟在了他的后面。
虽说金炎风此时心无警剔,而自己也是紧慎非常,并且自小由名家指点,现在已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可金炎风的武功却也不容小窥,与自己不相上下。所以,金雪晴为保自己行迹,只得远远的跟在金炎风的后面,注视着他的去往方向。可谁知,到了一个岔路口处,金炎风却身子一转,不见了踪影。
"糟糕!"不见大哥的踪影,金雪晴心中顿时起急,但不想放弃的他,依就是摸索着向前走去......
走了一会儿,金雪晴停住了脚步,仔细看察四周的景物。待看后,不禁纳闷。"这里不是佣人住的地方吗,大哥夜夜来着做什么......"心中疑惑的他又往前转了转。却怎么也寻不的大哥的踪影,正当灰心的他要无功而返时,却被那断断续续半带痛苦半带欢愉的低吟声吸引了过去。
"这不是......"一听这种声音,金雪晴顿时双颊通红,待辨别出了声音是从柴房传来后,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一个飞身蹿了过去。
悄悄的躲在了那房后,金雪晴便用传音入密偷听了起来。刚开始时,金雪晴的脸是红如胭脂,不好意思,可后来再听,也就大胆起来,竟听的入了神。只听里面持续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呜......金炎风......你这个畜生,你......你不得好死......"
"呵......都这幅德性了,居然还嘴硬,想骂就骂吧,反正受苦的是你,呵,反正你也撑不了几天了......"
紧接着,又是"啊......呜"的声音了。
开始时,金雪晴还算明白,他以为大哥只是再和情人偷欢,可后来知道是个男人,而再后来就越听越乱。更不解的是,他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要骂大哥, 而大哥同样是羞辱他。正在思索时,就听耳边砰的一声,那破木门突然打开了,金炎风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而金雪晴因怕被他看到,又往暗处躲了躲,待在也看不见金炎风的踪影时,他才再次用传音入密偷听起了屋内的动静。
"啊......好疼......金炎风你这个畜生......别要我翻身的一天......啊......",加带着阵阵的呻吟与娇喘,床上的人儿还因为不能翻转而引起木扳发出的咯吱咯吱声......
"这人到底是谁,好想看一看他。"金雪晴喃喃自语,而双手也伸向了那薄薄的木扳,而眼睛更是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它,仿佛可以透过那薄木看到屋中人一样。可终于还是知道此时进去不太稳妥,只得狠下了心,跺了跺脚,奔向了那茫茫夜色中。
约末又过了两三天,一个意想不到的机会降临到了金雪晴的身边。那天早上,当自己正与金炎风在室内用早饭时。只见一人匆匆忙忙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只见那人手持一封信涵,三步并两的来到了金炎风的身边.然后见他俯下腰,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只见金炎风听完眉头马上就簇了起来,面色也远不及原先的轻松畅快,而手中的筷子更是被狠狠的掐在了手里。
金雪晴一看金炎风露出如此表情,便知苗头不对。金炎风叱刹商海十几年,在危机时刻哪次不都是能沈着镇定,可今天他却露出如此表情,金雪晴便知定是出了大事。
"哥,出什么事了,把信给我看一下。"说完后金雪晴便把那封信抽了过来,细看后,也是大吃一惊。
"雪晴,我要去趟江浙,那边的商船出了问题,我想这一去至少也要三个多月,我不在的期间,府中的事就由你权权处理。"说完了这几句话,金炎风便放下手中的筷子,站了起来,然后吩咐下人去准备马匹和干粮,然后径自回到了书房,去找几本有用的帐薄与清单去了。
看到府门就在不远处,金雪晴慢慢的来到大哥身边,心里也是不舍。虽说金炎风时长期出门在外,可这次无疑是不短的时间,所以金雪晴对哥哥的关心尽露眼底。
"哥,你要小心,天冷注意加衣,多照顾自己一点,有空给我写信,"
"雪晴,你放心,哥会尽早回来陪你,在我不在的期间,府中的事就烦劳你了。"
看着弟弟如此不舍,金炎风心中又是一丝甜蜜,但更多的是离别的哀愁。虽有千万分的不愿与不舍,但还是正经事为先,所以他只得又说了几句话,方才策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