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重新占据的时候微微的刺痛,口中闯入的舌尖不停的勾挑。"呜~~"刘小源不耐地扭动着身子,鼓涨的下身被握住了,隔着裤子揉着。"进去......进去......"热昏了的刘小源含糊地叫着。莫言咬着他的耳朵:"你要我进去吗?"
混蛋!又乘机占便宜。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叫你......"开门啊!"刘小源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莫言突然把他的衣服撩了起来,嘴唇热切地亲吻着每一寸肌肤,一路向下。听着猛然急促的呼吸,扶着不停颤抖的身体,莫言蹲了下来。解开他的裤带,扯开裤子露出里面想念已久的小东两。一口含了进去,听见头上的小孩压抑的一声惊呼,抱住了自己的头。莫言在地上摸到了钥匙,突然放开怀里的人,站起来开了门。
刚刚的温暖突然离开,刘小源不满的"呜呜"出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门开了,刘小源被一双大手拖了进去。
***
衣服散落的到处都是,等刘小源被抱到里屋沙发上的时候,最后的一条小内裤也被脱下来了。还没等他觉出冷,一个热的烫人的躯体已经压了下来。手在他胸前揉搓着,稍一用力,两颗小红樱桃就被挤地立了起来。莫言张开嘴,把那娇嫩的乳尖连同乳晕一起含进了嘴里用力吸吮。酥麻刺痛如同电流穿过,刘小源不由自主地哼出声,高高的挺起胸膛。左边右边,右边左边,反复地吸吮摩咬。被弄得晕头转向的刘小源嗯嗯啊啊地叫着,不由自主地伸开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抬起腰向上蹭,那里仍磺得难受,他却不管。
亲着他的耳垂,莫言暗哑的求着:"宝贝,我想要你。我要你......"灼热的呼吸吹在耳朵里,刘小源已经快崩溃的神经再也受不了了。哼着喘着,大笨蛋!都什么时候了还问我这个?你是不是还等我说欢迎光临呢!刘小源恨的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深深的牙印算是盖章授权。
伏下身一口含住了那个早就等着爱抚的小东西,同时伸手把桌子上的那盒医用凡士林抓了过来。事先没有准备,还好有这个可以替代。
一根手指探了进去,正沉迷在快感中的宝贝没什么排斥,只是紧紧地吸住了他的手指。第二根手指试探着进去了。好像感觉到不舒服,小屁股抬了抬,扭了扭。莫言更加卖力地吸吮吞吐,手指也开始转动扩充。听到宝贝难以抑制的呻吟声,莫言突然快速地抖动手指。
顿时,刘小源像被烧着了一样,"啊"的一声收紧了身子。他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小洞里去了,涨涨的好难受。不要动了,啊~~这是什么感觉啊?前面被含在温热的口里,后面被奇怪的抽插抖动。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四肢百骸。想大声地尖叫,想让他马上就停下,也想要得更多。受不了了,我要......刘小源难受地抓紧了沙发的边,突然的一阵刺痛,小洞洞被撑得满满的,涨涨的感觉让他有一阵不能呼吸。
刘小源委屈地睁开眼睛。啊......他他他他,他竟然跪在自己两腿之间,把他那个东西插进去了!疼!不要动啊!啊~~汗水跟着泪水一起涌出来。吻,细碎的落在颊上唇上,莫言一只手抚弄着他的下身,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腰按揉着。
看着莫言赤裸的身体,感受着他身体的一部分插在自己体内并且开始慢慢地动起来,巨大的羞耻感和强烈的刺激诱感冲击着他。刺痛和酥麻交织,羞耻和快感并存。随着莫言的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凶,刘小源眼中泪光闪动。呻吟着,扭动着,承受着。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们合在一起了。
终于激情的喷射在思念已久的火热身体里,手中的爱液也凝聚了宝贝的快乐。莫言疼惜地吻着他,小心翼翼地给他穿好衣服。刚刚退出来的时候,白皙的大腿上蜿蜒的血迹触目惊心。莫言咬着牙,心疼地蹭着刘小源的额头:"很疼是吗?"还以为自己可以做得很好,却还是伤了他。
窝在莫言怀里,疲惫不堪的刘小源把脸埋进他臂弯。是不想让他看见紧蹙的眉尖,咬紧的牙。激情退去,那份撕心裂肺的疼就没有什么可以抵挡的了。忍忍就好,刘小源使劲的哄着自己。
宝贝睡着了,他累了乏了。最近他瘦了,自己不在身边的这些日子,他到底有没有好好的吃过饭?有没有好好的爱护自己?皱着眉抱紧他,好好的睡一会吧!
腰上的衣服纵起来了,露出一段雪白的腰。会着凉的。
莫言小心的替他拉好衣服。轻轻的动作还是惊醒了他,刘小源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几点啦?"莫言看看表:"快十二点了,还有10分钟。"刘小源忽然想起了什么:"十二点,新年啦!"莫言微笑着点点头。"新年的钟声要许愿的啊!我们一起等!"刘小源来了精神,莫言溺爱的随着他。
"九,八,七......"刘小源亮晶晶的眼睛瞪着秒针,倒数着。"三,二,一!"新年的第一秒,在两个人的热吻中开始。
我爱你,就是我唯一的愿望。
雪花飘飞,午夜的街头静得象是童话中的原野。远处的钟声敲响了,周建和天远手拉着手眺望钟声传来的方向。今夜无眠,今夜无眠。轻轻地哼着欢乐的曲调,周建调皮的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拉过天远搂着他的腰跳起舞来。天远笑得灿烂甜美,和他一起轻声地唱,和他一起在午夜的街头旋转。
第十四章
缩在温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刘小源真想不管不顾的一直就在他怀里睡下去,可是......哎!轻轻地叹口气,刘小源睁开眼睛。莫言正低头看着他,见他醒了赶紧问:"再睡会儿吧?冷吗?"摇摇头,刘小源的手指绕着他胸前的衬衣钮扣。
"你不回家吗?"莫言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不回去了,我就在这儿。安心睡吧!"不回去了?你能心安理得吗?就像你回了家又再跑回来一样。讨厌!为什么你就不能像我一样自由自在?刘小源笑了:"可我得回去,被窝还在,衣服电话都在就是人没了,我可不想明儿一大早看见警察拿着我的照片满世界打听。"
坐起来,刘小源忍不住的哎哟一声。下身疼得像是被火烧灼着。腰酸腿软,头晕眼花。早知道这样我才不受这份罪呢!刘小源泪花又往上冒。莫言揽住他,担心的看他的脸色:"我送你回去。"刘小源斜了他一眼,你大脑进水啦?说这么白痴的话!
扶着桌子边站起来,两条腿直打晃。刘小源稳了稳神,迈步往外走。一步,两步,还成。刘小源正想再把步子迈大一点儿,突然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下一秒身子就腾了空。
紧紧地抱着走路都打晃的小孩,莫言把脸埋进他的胸前。停了好半天才抬起头来,闷声说:"我送你回去。"刘小源不说话了,靠自己这两条腿走回去,怕是不可能了。就是被他这样抱在怀里,身后的伤口都像被砂纸不停地打磨。疼~~怎么会这么疼?
慢慢地走,想是怕惊动了怀中人的好梦。两个人谁也不说话,紧紧地依偎着,默默地走。黑暗的掩护是有限的,当终于要离开它的保护时,刘小源挣扎着下来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别跟着。"莫言也知道没办法再送他一步,眉峰里是浓重的担忧。伸手替他拉紧身上自己的大衣,目送着他艰难的走向不远处的宿舍楼。
牙被咬得都木了,因为已经背对着他,所以没必要再掩藏痛苦的表情。漂亮的脸扭歪着,刘小源一步一步的尽量装作没事的样子,走进了楼门。他应该看不见了,可是我怎么上楼?三楼啊!这是谁安排的房间啊?我##@%$%^&&%
抓着栏杆给自己借力,一级一级的往上爬。大腿上的肌肉抖得厉害,心快要没劲儿跳了。刘小源喘息着。终于坚持不住,在楼梯上跪了下来。一天没吃饭,没喝水,再这么被蹂躏一番,刘小源觉得自己比什么都可怜。反正没人看见。头靠在栏杆上。刘小源真想就这样睡过去。歇了一会儿,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接着爬。
推开寝室的门,刘小源眼前都冒金星了。蹭到床边上抬头看看自己的床,实在爬不上去了。弯下身子,慢慢地跪在地上伸手推周建:"老大,醒醒。你到我那儿睡去行吗?"周建刚迷迷糊糊地睡着,被推醒了很不耐烦:"去去,自己上去!"
翻了个身继续睡。刘小源没办法,陪着笑脸:"哥,你就疼疼我吧!我实在上不去了。"
周建觉出了异样,激灵儿一下坐了起来:"源儿,你怎么了?"刘小源笑笑:"没什么啊,哥,你别问了。"周建刚要张嘴,床栏那边伸过一只手悄悄地推推他。周建咽下了想说的话:"上来吧,赶快睡觉。"说完满腹狐疑地爬到了上铺。刘小源费力地爬到周建的床上,瞬间就被过度的疲惫击倒了。
黑暗中,天远默默地躺着。睁着的眼睛其实什么也没看。过了许久,床栏那边的呼吸早已均匀。天远轻手轻脚地下来,替趴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的刘小源盖好被子。那件裹着他回来的黑大衣也被天远细心地遮盖在被子底下。
***
早上的阳光洒满了315寝室,周建弯着腰摸摸刘小源的额头,烧得烫人。可是这家伙说什么也不去医院更不起来。周建叹口气在他身边蹲下来:"源儿啊,你就这么挺着啊?"刘小源难受的眼皮都撩不开,哼哼唧唧地说:"哥,你给我弄点吃的,给我买两片退烧药就行了。我没什么事,睡睡就好。"一屋子的兄弟看着他发愁,这还不到一个学期呢他就发三回烧了。这可怎么好呢?
电话突然响了,刘小源像是被冷水激了一样突然睁开眼抓过电话。果然电话里传来莫言极度不安的声音:"源儿,你怎么样了?"刘小源鼻子发酸,强打精神:"哦,爸,有事吗?"
莫言瞪着电话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低低地说:"你现在不方便说话?"
"对。"
"好点了吗?还疼吗?有没有发烧?"莫言焦灼的语气让刘小源安慰了许多。"没有,没什么事我挺好的。你就放心吧!"
"我上去看看你!"怎么放得了心啊!莫言握着电话的手出汗了。昨天晚上看着他一步一蹭地走进宿舍楼,那心就拴在他身上没回来。不能在楼下徘徊会惹人怀疑,离开他远一点又受不了那份牵肠挂肚,近在咫尺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罪。莫言恨不得一把扯开胸膛,那股把他填塞的快要爆炸的情绪他再也受不了了!
"不行!"刘小源急了:"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听到没有?"立刻关了电话,刘小源心慌意乱地趴下,他是不是一直都没走呢?笨蛋笨蛋!你呆在这儿有什么用啊?外头冷啊,你这个大笨蛋!
看看大家都没注意,刘小源悄悄地发条短信:快离开这儿,会有人看见你的。我没事放心吧!
元旦是放假的日子,但是谁心里都明白期末考试已经迫在眉睫了。自习室里满满当当的,谁也没工夫抬抬脑袋管别人的闲事。周建放下手中的笔,看看手表。那个坏小子昨晚上到底出什么事了?问老威他们都说不知道,真是!这家伙什么时候能让人放心哪?周建拿胳膊肘碰碰身边的天远,小声说:"我回去看看小源去,你替我看着座。"天远拉住了他的手腕,摇了摇头。周建简直摸不着头腑:"为什么呀?就让他一个人那烧着?再说我也得问问他到底怎么了,看他那样不可能没事!""你听我的,别去。"天远清亮的目光看着他,周建忽然明白了一点。天远心细如发,他一定是看出了什么。可是究竟有什么不能和我说呢?吐了口气,重新坐下来。
刘小源睁开眼睛,满屋白花花的阳光。几点了?他们都走了。呜~~好难受啊!浑身的骨头像被拆散了,酸疼酸疼的。下身的疼痛还是一点没减轻,刘小源趴在枕头上吸气。
地上摆着水,退烧药片和烧饼油条。伸手就能够着。刘小源看看这些东西,哎!哥们到底是有情谊。伸手捞过水,支起上身喝了几口,先把药片吃了。烧饼太硬,油条太腻,可是肚子里饿得像有火苗在烧。趴在床上啃着烧饼,刘小源琢磨着呆会要不要起来打点热水洗洗再把衣服换换。
门无声的开了,刘小源像是有感应一般簌地抬头。莫言走进来。眉尖颤抖着,莫言俯下身子蹲在他床边,捧着他烧得通红的脸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刘小源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你知不知道我这儿遭什么罪呢?攥着半个烧饼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给人掐了心尖一样的疼,莫言伸手把他抱在怀里:"源儿,源儿......"贴着他湿淋淋的脸却再也说不出话。怎么办怎么办?
"源儿,跟我走。我到外边订个房间你好好地歇几天。"
莫言搂着他亲他。刘小源摇摇头:"无缘无故地说走就走哪儿成啊?再说我现在也不想动。你别想太多,不要紧的。明儿就好了,啊!"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水珠,心里酸酸柔柔的。
最爱的人为自己掉眼泪,也是一种幸福吧?
"你快走吧,这儿人多眼杂让人看见!"刘小源忽然想起来:"对了你的大衣......"大衣呢?床上没有,掀开被子,刘小源愣住了。大衣叠的整整齐齐地盖在被子底下。顿时心思转了好几个圈,刘小源拿出大衣递给他:"走吧。"推推他,莫言不动。"走哇!说了不让你来,你非来,快走吧!他们一会儿要回来就糟了!"刘小源急了,就算周建他们不回来还有其他宿舍的人哪!直起身子往外推他。莫言恋恋不舍地看着他,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小包:"这是消炎退烧的药,还有药膏,千万记着按时吃用。有什么不对劲的一定给我打电话!"
刘小源抱在怀里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吃的。"莫言站起来恋恋不舍地往外走,不断的回头。刘小源朝他摆手:"走吧,快走。"
莫言消失在轻轻掩起来的门外,只留下一地冷清的阳光。刘小源愣愣地抱着小药包,心里空的难受。
***
天远提着一只不锈钢的双层大饭盒小心的上楼,知道今天那件大衣的主人一定会上来的,所以才拦着周建不让他回来。中午吃饭的时候告诉周建把老威他们几个局在外头别回宿舍,自己打了点饭回来看看那个病猫。
轻轻地敲敲虚掩的门,刘小源有气无力的声音传出来:"谁啊?进来!"天远笑着走进去。刘小源已经把周建的床收拾好了,换了衣服躺在自己的床上。换衣服的时候虽然有准备,可是还是被吓了一跳。白色的内裤几乎被染成红的,连最外层的牛仔裤都有了斑驳的痕迹。把那些衣服卷成一团塞在自己的柜子里,刘小源有点心慌。
"有病啊你,敲什么门哪?"看见进来的是天远,刘小源没好气的说。天远笑笑:"我怕你有客人不方便。"刘小源心里一跳,不说话了。天远爬上他的床:"你怎么回来了?在下边多方便。"
"我哪能老占着人家的地方啊?"刘小源笑眯眯地说。天远真想踹他一脚,都这模样了,回嘴还挺快。摸摸他的额头,有汗,也不那么热的烫手了。"坐的起来吗?我给你买了手擀面,趁热吃。"一听有吃的,刘小源来了精神。赶紧爬起来跪坐着,背靠在墙上。天远把饭盒打开,热腾腾的手擀面香味扑鼻,海米西红柿还卧着好几个鸡蛋。
刘小源捧着面稀里呼噜地吃,天远坐在他身边替他拿着饭盒盖,里面有两样清淡的蔬菜。吃饱了喝足了,刘小源满意地拍拍肚子,唉!舒服多了!天远把他手里的饭盒接过来:"再躺会儿吧,刚出了汗别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