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壬岁

作者:壬岁  录入:07-01

「总司?」。土方皱起眉看著他。

到了自己的家,冲田却没有勇气回去,他忘不了他出来的那天,是有多狼狈多悲惨,尽管土方在他的身边,他还是极度的不安……。

「在怕什麽?」。土方低沉的嗓音响起,惊醒了原本陷在沉思中的冲田「我说过了,我会在你身边…对我没信心?」。

「呵!没有……」。冲田笑了笑,拉开嗓门叫著:「开门啊!」。

【喀!】。吆喝了一声门便开了,一个年轻人揉著惺忪的双眼问道:「请问是哪位啊?如果找我家主公,他去巡视领地了,没那麽早回来,如果找的是总司少爷他在京都,目前只有阿光夫人在家」。年轻人连看都没看眼前的人,便说了一大串。

「大助,你还在看门啊」。冲田看著熟悉的身影,哈哈大笑了起来。

「啊?」。大助睁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宗…宗次郎」。大助大叫著。

「嗯!我回来了」。冲田笑著说。

「啊!对不起,我要叫你总司少爷」。大助摸著头说。

冲田叹了一口气:「又来了!怎麽连你都这样,我还是以前的宗次郎啊」。

「是吗?」。大助先是偏头想了一下,很快的又恢复豪迈的笑容,看著冲田他双手一抓……

「喔!果然是宗次郎没错,还是那麽好欺负!」。大助框住冲田的脖子,手猛揉他的头。

「呵呵!别这样……」。冲田也开始跟他玩起来了,直到胸口一闷「咳!咳……咳!」。他难过的直咳嗽,大助连忙放手,土方也是丢下东西,猛拍他的背。

「为什麽要玩成这样」。土方露出阴沉又不悦的表情说著。

在一旁的大助则是被土方的表情吓的不敢说话:这个人是谁啊?好高又好恐怖……大助直看著土方想著。

「咳!我没事了……土方大哥别紧张」。冲田挺起身子说道,然後他喵到大助感到疑惑又恐惧的脸,顺著大助的视线看去,才知道他盯著土方看,冲田笑一笑说:「大助!他是我们组里的副长,土方岁三!」。

大助听到名字反射的脱口而出:「那个小孩听到名字就会哭的土方岁三?」。

「噗!」。冲田听到又笑了出来,他看著土方的大便脸说「看来你的名声很响亮,土方大哥」。

「嘎!对……对不起,原谅我……」。大助知道自己说错话,吓的跪了下来猛磕头。

「算了……」。土方别过脸,捡起散落一地的物品。

「大助!带我们进去吧」。冲田说道。

「嗯!我先去通报,再过来带你们」。大助急急忙忙的往里面跑去,宣布这个大事……。

 

京都—

「如何?松平殿下您的意思是……」。一位天皇的使者,盯著座上的松平容保。

松平容保和几位家臣,坐在来使的对面,脸色铁青的盯著天皇的来信。

「殿下,您也知道现在的局势吧;何必在僵持下去呢!人人都说您是个开明的君主,相信您也不希望您的子民流血吧!」。使者指高气昂的说著「何不乾脆点的归顺呢!」。

「大胆!你这个仗势欺人无礼的家伙」。松平容保身边的一个大将,忍无可忍的狂吼著,并且做出拔刀状,吓的使者後退了两步。

松平容保一挥手,大声的怒骂:「住手!你在干什麽?不许那麽没礼数」。

「是的!主上……」。家臣不情愿的退下。

使者重新坐好,并且很不客气的嘲讽道:「没礼数的家伙是你们吧,还那麽嚣张啊!」。他拍拍身上的衣服,再次说道:「松平殿下,请您给我一个答覆吧,我得要回京禀报了」。

松平容保拿起笔,在信上辉洒了几个字,并且写上自己的名字,他颤抖的将信放回信封里,惨白的脸说:「请把这封信给明治天皇阁下,我松平容保愿意归顺,献上会津蕃……」。

「主上!」。家臣们的眼泪快要蹦出来了「我们愿意一战啊……」。他们决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我知道!但是何必打不会胜的仗,让百姓们受苦呢!」。松平容保握紧拳头说。

使者接过信,然後又拿出另一封文件放在桌上:「真是太好了,会津蕃的人民真的很幸运有您这样的君主,不像土佐蕃老做无谓的抵抗,血流成河了才投降,那麽这里还有一份文件」。他把文件推到松平容保眼前「这文件主要是说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希望你的两千大军能调派一千五百名军力到土佐蕃,长洲蕃很不安分,天皇陛下需要支援」。

松平容保冷哼,他很了解明治会这麽做,是怕他拥兵自重……「我知道了……」。

「第二件事,是关於新选组,天皇认为他们那种组织不需要存在,这件是我们会处理,只是先知会您一声」。

「新选组不过是负责维护京都地方治安啊,不需要解散吧」。松平替他们辩解。

使者阴沉的一笑:「维护地方治安,呵!松平殿下,壬生狼的恐怖,相信您自己很清楚……再说我说的不是解散,而是不需要存在,您懂吧!免得他们四处乱窜到其他地方是很麻烦的」。使者说完起身准备离去「那麽小的先告辞了」。

看著使者嚣张离开的身影,家臣们流下沉痛的眼泪,会津蕃也沦落至此了啊……松平容保叹了口气,吩咐道:「找人去跟近藤勇说我们会津气数已尽,要他尽快的解散新选组,把新选组最後的薪飨,加个三倍再发,要他们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请他们另寻名君吧!」。他能做的只有这样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他也很了解,可能一辈子都得被软禁在自己的宫殿,就像其他蕃的藩主一样到死为止……。

 

夜晚!冲田一个人坐在庭院中,看著怀念的景物,今天下午回到家,两个人就跟光子姊姊见面了,光子虽然已超过三十岁,却依旧很美丽,而他也见到了两个小外甥,他最怕的姐夫因为去巡视领地而不在家,这倒令他松了口气,用缮後光子就命人领土方去客房休息,冲田则回到自己房间,虽然土方很不情愿,但是因为是在别人家中,也没皮条只好答应,他到客房後,因为太累,所以看到被塌便倒头就睡,冲田刚才蹑手蹑脚的去找他,发现他睡的很熟,只好自己到後庭院坐。

後庭院,可以说是冲田的小天地,他环视著一切,虽然在这的回忆大都是不好的,但毕竟也是从小长大的地方。

就在他沉浸在回忆中时,却传来了脚步声,冲田回过头,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

「宗次郎!你在这里啊!」。低沉又沙哑的男声传来,冲田的鸡皮疙瘩马上窜起。

昏暗的月色照在男人脸上,一个算是强壮梳著月代头的中年男子,充满了笑意看著他。

「姐……夫……」。冲田全身僵硬的盯著眼前的男人看,他不是不在吗?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

林太郎!冲田的姐夫,他一步步的往冲田走来「好久不见啊!你长大了」。林太郎笑著说。

尽管现在的林太郎看起来比以前苍老,但是冲田对他还是充满恐惧:「姐夫!你不是去巡查?」。冲田用剩馀的勇气挤出话来。

「没错!但是光子快马通报你回来了,於是我连夜回来」。林太郎盯著冲田的脸看,这小子的脸越来越标致了,虽然老婆是美女,他也常去外面的男女娼馆玩,但是看到冲田的脸,却让他有前所未有的欲望和怒气。

「是吗?那很抱歉让你舟车劳顿了,时间不早我该去睡了」。冲田想逃脱这里。

「你巴不得我不回来吧!」。此时林太郎冒出这句话。

冲田楞了一下急忙说:「没有!」尽管心理的确是这麽想。

林太郎笑了笑说「别告诉我说,你早就忘了以前的事,包括你离开那天所发生的事」。林太郎步步逼近他

「我……」。冲田退了退,摸摸腰上,才发现自己没带刀。

「呵!我开门见山的问吧!你回来干嘛?来接手的吗?来接手我多年的辛苦吗?」。林太郎愤怒的吼著,一看到冲田他的怒气就无法停止,这也是他虐待冲田的原因。

「呵!你的父亲把我招赘至冲田家,我开始辛苦的打理这一切,原本这些都是我的,然後是我孩子的,可是…」。他抓住冲田的手「你出生了,我的辛苦变的是为了你,因为你是冲田家的继承人,你什麽都没有做,却可以坐享其成,我不允许!」。

「所以你虐待我!」。冲田知道原因後,也不客气的大吼:「因为你忌妒我,所以父亲死後你就虐待我,只是因为你不甘心,然後为了要羞辱我而想对我做不堪的事……」。他感到很不可思议,从小他就没有想当冲田家主人的心,这一切他都可以放弃,因为诚如林太郎所说,他除了当上武士之外;并没有为冲田家做过什麽。

「羞辱你?呵!」。林太郎一扯,便把身体正虚弱的冲田扯到怀中:「那倒不是,只是真的想拿来填补你姐姐服侍我不周的空位」。林太郎的另一手往冲田的股沟摸去,令冲田的身体缩了一下。

「你的身体很敏感嘛!在新选组里,你是用你的身体来取悦其他人的吧,凭你瘦弱的身子会有多强」。林太郎嘲弄著他,虽然已经快接近五十岁了,但是年轻时做的劳苦工作,让他的力气大的吓人。

「放开我……」。冲田痛苦的扭动身子,他想到了大石的回忆,他奋力的挣扎著,但是胸口却也开始闷痛,让他使不出半点力气「土方大哥!」。他吼著,尽管这离是离主屋客房很远的地方。

「土方?」。林太郎听到了土方的名字,楞了一下将手松开,冲田趁机往他肚子一踢,没命似的逃走。

「咳!咳!」。林太郎痛的蹲了下来,脑中却思考著土方的名字:「土方岁三…是你的救星吗?」。

 

砰砰砰的脚步声,一直往土方的房里传去……

冲田紧抓著胸口,没命似的往土方房里逃窜,他跑了很长一段路,到了土方门口,气喘如牛的大力拉开土方的房门。

【刷!】的一声,土方醒了过来,他眯著睡眼,看著门口的黑影,听到了喘息声……「总司?」。他轻问,听到他声音的冲田,猛然一冲大力的紧抱土方……。

「啊~啊~」。冲田紧靠著土方的肩膀,流下了恐惧的泪水,止不住的低泣著……。

土方一只手轻抚著田的背,另一只手则是点起灯,当微弱的烛火点燃时,他看到冲田苍白的脸孔,跟凌乱的衣服,加上手腕上几乎是瘀血的勒痕,他整个人的怒火,都被点燃了。

「你发生了什麽事?」。他沉住气问著。

冲田没说只是紧抱他……。

「该死的!在我睡觉的这段时间你发生了什麽事?」。土方咬牙切齿的问道。

冲田这才放开他,跟他面对面「对不起…」。他了解如果说的话,土方一定会杀了他的,那麽他的外甥就会没父亲,姊姊也不会原谅他的,自己绝对不能这麽做「土方大哥,拜托让我跟你一起睡……」。冲田紧抓著土方的衣领。

「别说对不起,我现在很火大,我要宰了在你身上留痕迹的家伙」。土方沉著脸杀气腾腾的,会让冲田恐惧的跑来找他,一定是发生了什麽事,他心疼的握住冲田受伤的手。

此时的冲田主动的将嘴往土方唇上贴去……他想忘记刚才的一切。

土方回应著冲田的吻,他了解冲田想平息自己的火气,热烈的吻完後,土方将冲田的眼泪抹去「为什麽为了瞒我,而这样做?」。土方让冲田平躺在被塌上,并且开始解开他的衣裳……。

「没有……」。冲田否认,却心虚的将脸偏向另一边。

「不说吗?」。土方瞄了一下冲田心虚的脸,他的嘴舔吻著冲田每一寸肌肤,手也不安份的游移。

土方熟练的将唇移到冲田大腿内侧,舌头在那灵敏的滑动,冲田的欲望高高的挺起,他也忍不住的发出呻吟声……

「嗯……」。这对冲田来说真的是种折磨,冲田挺直了伸直,难受的紧抓住被辱,土方此时紧握住冲田的欲望,并且开始抽动……。

「很舒服?」。土方挑眉明知故问道。

「嗯……」。冲田老实的回答,并且沉浸在快感中,他全身泛红著,脸上也带著红晕,土方放开手,换用舌头舔舐著冲田的欲望。

「啊……」。一阵又一阵的麻酥感,袭击著冲田……让他什麽都没办法思考,冲田只能轻抵著土方的头,享受著土方的服侍。

土方的嘴含著冲田的欲望来回的吞吐後,然後又一路的舔舐著,他把冲田的脚撑高,一路来到了他的後庭,舌头灵巧的那画圆圈……。

「啊……出……出来了」。冲田一阵抽续,射出了一道白色的液体……

土方很满意的起身,并且褪下自己的衣物「总司……还没完……」。他再度的贴了上去。

冲田迷蒙的用手抚摸著土方,并且找到他灼热的硕大……「让我来……」。冲田主动说著。

他双手握著土方的硕大,嘴贴了上去……。

一阵湿热,让土方震了一下「好棒……」。土方在冲田卖力来回的舔吻下,仰头喘息著……。

「够了……」。在一阵挑逗下,土方推开冲田的头。

「可是……」。冲田不解的望著土方,土方还没得到纾解啊?。

「我还不想出来……」。土方忍住欲望,重新调整姿势,然後沾了些冲田刚才射出的液体,往冲田的後庭抹去。

「我要进去了……总司!」。土方一说完,便向前挺进……他的硕大感受到冲田的狭小和温暖。

「啊……」。随著土方快速的抽动,冲田开始叫出声音,土方的手还放在冲田的欲望上,也一起动著……。

「土方大哥……」。冲田紧抱住土方,感觉著土方在他身体里跳跃怒吼著,土方狂野的冲刺,却带给冲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他不断呻吟著,土方也因为快感而喘息著……直到两人迎向极点,释放了满满的爱液後,土方才放松了下来……当他准备起身时,却被冲田阻止了。

「拜托…就这样,不要离开我」。只有在这时候他才能感觉土方是跟他合为一体的。

土方双手框助躺在自己身上的冲田,表情还是一样沉重:「睡吧,总司……」。他轻抚著冲田的头,并将被子拉上,盖住光溜溜的两人……当冲田因安心而缓缓闭上眼睛时……土方的双眼却亮了起来。

 

清晨,当所有人都还在睡梦中时,却有个脚步声逼近主房……。

【刷-!】的一声,门被拉开了,睡梦中的男主人林太郎,和夫人光子,全都受到惊吓而坐起。

「土方先生!」。光子错愕的叫著挡在门口,穿著浴衣带著刀子的土方,他的眼神因为愤怒而整个眯了起来,眼神锐利的令人感到恐怖……。

「睡在光子夫人旁边……那你就是林太郎了?」。土方撇向在光子身边的林太郎「你果然回来了」。土方邪邪的笑了,他的推理完全正确,昨天的冲田异常的惧怕,他想的理由只有这个了,没想到竟然正确。

「土方岁三副长,在下久仰大名了,但是您这样太失礼了吧?」。林太郎皮笑肉不笑的笑著。

「跟死人是不必说礼数的」。土方抽出他的刀子。「昨天你对冲田做了什麽事?」。

光子吓了一跳,他提高声音问道「土方先生,您拿著刀子指著夥伴的亲人,这算什麽?」。

土方冷冷的看了光子一眼,不屑的说:「你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的弟弟被凌辱,又算什麽呢?夫人—」。

此时的林太郎,站了起来不退让的吼回去:「这是我家的事,不需要你这外人来评断,话说回来你跟宗次郎又是什麽关系?他昨天找你哭诉了?」。林太郎嘲笑的说道:「看你的样子,昨天搞他的屁股,搞的很爽吧,这可是宗次郎的专长啊!」。林太郎赌的是,土方不可能朝著跟他关系匪浅的冲田亲人下手。

「不可能的……」。光子感到不可思议的,盯著土方。

「遗言说完了?」。可惜林太郎预测错误,土方面无表情的举起刀准备砍下去,林太郎紧张的直冒汗,他像被蛇盯上的老鼠般,动弹不得。

「不要!」。光子大吼。

「住手!」。冲田只披了土方的外挂,气喘喘的大吼,他一醒来没看到土方,他就知道事情不好了,他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主屋,正好看到土方杀气腾腾的盯著光子夫妻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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