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迟疑地将他的分身在口中吞吐,煽情又强烈的视觉震撼让他发出呻吟。他没有逃避的闭上眼睛,反而将自己吞咽在口中吸吮的人看得更为仔细——林朗丞的脸颊在此刻终于也泛上一丝红晕,额际因为激|情而冒出的汗水,让他整个人散发一股难以形容的,诱人。
他用唇舌纯熟地为口中的性器抚慰挑逗给予刺激,来回吞吐着。舌尖不时的缠吮,还在尖端多逗留关注几下,那股被包裹的热潮也引发管雍临压抑的声音,低低切切模模糊糊的,如果不仔细注意还没能听见。
林朗丞暗自偷笑,决心要听见这人失去控制的呻吟,于是他更为殷懃地逗弄口中的分身,只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吸舔,对方都硬邦邦的,没有解放的前兆。
舔弄得有点累了,林朗丞含着前端忍不住抬头瞄他一眼,正好与管雍临的视线撞个正着,此刻他红艳的脸情潮四溢,看起来很是迷人。突然间一股腥味从口中散出,他就在毫无心理准备下吞进一些属于对方的体液。
「咳咳……」林朗丞把口中多余的灼液呛咳在自己的掌心,一双眼睛没好气的瞪向管雍临:「你未免也太突然了吧!」
「对不起……」他正经八百的道歉,若不是眼角的情|欲炽热鲜明,听起来真的是诚意十足。
管雍临不晓得为什么看到含着自己的林朗丞抬头看他的模样,那股冲动就这么激射而出,那样为自己服务的人看起来如此动人又惹人爱怜,如同现在……
嘴角还挂着丝丝白浊的他在管雍临眼中呈现性感的要命,吸引他所有的目光。他缓缓地接近他的唇角,舌尖伸进他的嘴里品尝在他嘴里的味道。
吻技真的没什么特别的技巧,只知道伸进舌头来与他纠缠拨弄,不过却惹得林朗丞跟着情|欲难耐。
在缠吻之际,他凑到他颊边耳语:「看在你是处男的份上……我让你体会什么是真正的天堂。」
两人的第一次经验,他想带给管雍临最佳的享受,为了不让他畏惧往后的性|事,他决定自己先来引导他。
他引领管雍临的手指来到身后密穴,藉由刚刚他释放的液体当做润滑,彼此都伸出一根手指探入幽径之中。紧窒的入口突然被两根指头充满,他有些不适的微微低吟,管雍临马上停下动作,一双眼睛关怀的看向他。
看着管雍临什么话都没说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可那双眼睛无形泄露他的担忧。林朗丞笑了笑,无所谓的说道:「乌贼不愧是处男啊,什么都不懂。」
他皱了眉,虽然不爱听见他戏谑的话却也不敢妄动。
「等一下这个地方会把你全部吞进去,你信不信?」
管雍临困难的吞咽一口,突然觉得呼吸急促,全身血液都在叫嚣着。经过手指的扩充后,在林朗丞的带领下,他缓缓挺进那道炙热的柔壁之中。
「全部进去了……」管雍临不可思议的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绝妙舒服的感受让他直觉地推向更深处,直到被林朗丞蠕动的穴口完全吞没。
林朗丞痛苦的弓起身体,不是用来结合的地方受到极大的压迫,还是令他略为难受地发出呻吟。
「你很痛吗?是不是我方法不对?」他紧张的问,还匆忙地想把分身抽出来。
当那全然没入的地方被他抽出一半,剧烈的抽动引来他一阵呻吟,林朗丞连忙紧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继续动作。
「停、停!这样我反而更痛!」
「那……那现在怎么办?」管雍临的焦急更加了脸颊上的红艳,他湿漉漉的双眼像只小鹿,腼腆不安地望着林朗丞看。
他忘了自己曾经在哪看过的句子,平日冷漠的人在性|爱上会呈现反差的热情——用在管雍临身上真是再贴切不过。
算了,就当开发处男吧!
他深呼吸几口,试图放松,原本抓住他手臂的手也引领着他来触摸自己胸前的乳首。他按在他手背上,对他命令:「摸我。」
管雍临则是一脸痴呆的望着他。
「动动你的手指捏它。」他挫败的用直白的话来教导这位处男先生。
他整个人如梦初醒般的一震,当场把林朗丞当成一头母牛,不知轻重的力道用力地挤捏。
林朗丞疼得立刻发出大叫,连带牵引到底下的穴口,紧紧地收缩起来。
「啊……」刚才体验到的感受全数回笼,管雍临舒服地呻吟,情不自禁的把露出的部分又全部塞回他的体内,重温那份温热的抚慰。
两个人同时间都感到绝顶的欲仙欲死:欲仙的是管雍临,欲死的则是林朗丞。
怎么会有人这么没天份……对林朗丞来说,这绝对是一次毕生难忘的性经验。
「我要怎么做你才会舒服?」他关心地望着他,略微不知所措的问。
唔……这大概是管雍临唯一可取之处,不会因为是第一次经验,初尝后庭的美妙后就埋头猛攻。
林朗丞稍微适应体内的粗大后,才无力的叹口气道:「你先把抱枕垫在我背后。」
他马上依言行事,将抱枕拿过去垫在他身后,原本平躺在床的林朗丞变成斜坐,这样的体位让他的分身滑出来一部分,也不太好施力抽插。管雍临微一皱眉,几乎就想直接再冲进他体内保有那份温热,可是看到他略显痛苦的神色,终究还是按捺下躁进。
管雍临乖乖的等着他下一道口令,哪知道他却伸向自己胸前的挺立,缓缓地磨擦、搓揉着,舒服地、挑弄地、揉捻地让他呻吟一声。
「来,照着我做的,你也对我做一遍。」
他愣愣地伸出手遵照林朗丞的指示动作,当在抚摸他胸前的乳首时,林朗丞的神情变得很复杂,像是舒服又痛苦,彷佛刚才在含着自己的时候,一样的性感、妖媚。
管雍临好像懂了一些,自然而然地爱抚在他敏感的乳尖盘旋,想要挖掘更多林朗丞陷入情|欲的表情。
发硬勃起的性器缓缓地前后摆动,每一下顶进的速度都是不疾不徐,唯独当划过他体内敏感的某一点时,他会不自觉的呻吟,身体微微痉挛。
「怎么了?是不是不能碰这边?」他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太过沉迷其中,引来他痛苦的哀鸣。
「不是……啊、啊……」无意间又被顶了一记,他高亢的发出一声惊呼。
「教我……我要怎么做你才会舒服?」管雍临僵直身体不敢再动。
「顶……顶刚刚那里……」他喘息的低语。
「什、什么?」原本以为不能再红的脸,现在更是夸张。
他放弃循序渐进的教程,冲口而出可耻的求欢:「干我,用你那根狠狠的干我!最好把我干到晕过去……啊啊!嗯……哈……」未完的话语在管雍临强悍的撞击下碎不成声,只剩下断断续续地呻吟应和。
望着管雍临同样沉沦欲|望的脸,他煽情的吐出享受般的喘息。他的一鼓作气、他的强悍让他失去理智,腰身自然而然的摆动,淫荡地配合他来回插入。
那张他一开始看不顺眼的乌贼脸,此刻绽放出的神采足已让他抛去之前所有的成见。当两人用性|爱交谈时,最初他表现战战兢兢的温柔就已经让他沉沦。
这个人是他的,他第一次的性经验也是他的……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与成就感盈满在林朗丞的心底,甘愿为他敞开自己的身体任由他掠取攻占。
即使未经人事,情|欲的本能还是促使管雍临不住的抽插,他发现他动得越是狂野,底下的入口就更紧窒,像是舍不得他离去似的紧紧包着自己。而林朗丞泫然欲泣的神态,也令他发了狂似的不断顶着他。不想堵住他美妙的呻吟,他将吻一个个落在偏爱的颈项上。
这次的贯穿持续很久,在他不知道戳刺到第几回时,林朗丞率先弃械投降,射出自己灼烫的液体。
他扣住在体内顶动的凶器,在接收到比先前更为紧密的对待后,硕大硬挺的凶物发狠似的入侵到最深处,在激烈的交合之中,管雍临最后一个重重的挺腰,在林朗丞体内迸射出自己的热液。
林朗丞从未体会过如此奔放激烈的情事,在高|潮过后,他脑中只能一片空白的拚命喘息着。
管雍临轻巧地退出林朗丞的体内让他稍作休息,他将林朗丞搂进自己的怀中,他喜欢听林朗丞不能自已的呻吟或是喘息,那是他为自己疯狂的证明。
纵欲的激|情渐渐平息后,空气中散发出情爱后的亲腻气氛。
「刚刚舒服吗?」管雍临卷着林朗丞汗湿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
林朗丞当然不会在这时候给他鼓励,他死鸭子嘴硬的撇撇嘴:「勉勉强强。」
「什么姿势你才会舒服?教我,我们再试一遍。」
「你、你还可以?」他瞪大了眼,那抵在臀部的分身在经过休息之后又渐渐硬挺的顶着他。
管雍临的唇紧贴着他的颈侧,若有似无的前后摆动着。
也许气氛太过美好、也许是他许久未尝过纵欲的滋味,那股躁热又袭向全身,迫使他回头吻着他,慢慢地带领他用另外一个体位再度体验性|爱的美妙。林朗丞转过身跪趴背对着他,他压下没有意义的羞惭引导管雍临这个生手。
「这样子进来……」
他暗示性的摇晃自己的臀,下一秒灼热般的电击再度朝他体内冲击而来,贯穿的硕大硬物像是早已知道他敏感点的位置,拚命的往那个地方摩擦翻搅,强烈的刺激让他管不住自己的声音放肆呻吟。
又是一波从脚底窜到头顶的酥麻快感,他被动地承受来自后方的冲撞。管雍临的速度渐渐由慢而快,这样规律性的摩擦达到某个顶点时,两人再度先后释放彼此的热液。
激|情在喘息之间慢慢平静,管雍临温柔地搂住他的腰,他的唇一个接着一个轻柔的印在他的脸颊与颈侧间,不具侵略性的如同飘落在身上的棉絮,美好的温柔让林朗丞舒服地半眯起眼。
那温柔的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慢慢地变质,熟悉的情|欲藉由他在颈间的舔吻展开。
「你还有什么姿势再教教我,我想全部学起来。」管雍临发挥好学的精神,不断用身体询问他的老师,林朗丞。
管雍临不仅吸收力强,连体力也是无与伦比的好。难得遇到如此孜孜不倦的学生,身为老师的林朗丞当然义不容辞的倾囊相授,也身体力行的配合他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不过当林朗丞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举手投降时,管雍临还用那双湿润的眼神望着他,企求他更活泼生动的教学。
「你教我的就这样子而已吗?」管雍临看似还不满足。
「……拜托,你让我逃课一次吧……」
这一夜究竟是他教到睡着、还是管雍临最后缴白卷,他全部都不记得了。
第六章
林朗丞是被颈间湿热温润的触感所叫醒的。他迷糊的眨眨眼,糊里胡涂地想,家里什么时候养宠物了……
才想要移动身体,腰部莫名的酸涩以及后庭传来阵阵的钝痛让林朗丞瞬间清醒,张开眼,管雍临淡漠清冷的脸庞顿时占满他所有视线,比起外表的疏漠,他眼里稀奇的呈现出陌生的温暖与温柔。
「你醒了。」
「现在……」被自己过于沙哑的声音吓到,他微微顿了几秒回想,八成是昨晚纵夜的激|情带来的后遗症。他闭上眼,疲倦的问:「现在几点?」
「才六点,你继续睡。」像是察觉他身体的不适,放在他腰间的手开始缓缓的揉捏。
「嗯。」他埋首在枕头之间,身体因为纵欲的疲乏让他感慨年轻的时光不再。
「腰很酸?」
「还好……你继续按就不酸。」对于腰部变得更为积极的力道,他满意的露出一丝微笑。
「这么累的话今天干脆不要去上班,我帮你请假。」
「不行……再过两个礼拜就要参展了,我们老大三不五时抓我去讨论,所以我一定要去……」他埋在枕头里咕哝着。
「你先睡吧。」
那双手安抚似的摸摸林朗丞的头,然后再缓缓地转到颈项,轻轻揉按。其实他最酸痛的地方不是自己的颈部,只是管雍临特别偏爱这个地方,加上他力道适中让林朗丞觉得很舒服,伴随他贴心的按摩,林朗丞再度睡起回笼觉。
等林朗丞第二次张开眼的时候,屋内静悄悄的什么人影也看见,他抬头看向床头的闹钟,不过才过了上班时间一个小时左右,看来自己的生理时钟准时得很,没给他贪睡。
他打打呵欠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两眼无神的凝视前方。
股间隐约的疼痛,还有里头留下曾经湿热的痕迹在在提醒他一件事:昨天真的跟管雍临做了,而且还做得轰轰烈烈、抵死纠缠……想起自己昨夜意乱情迷的张着腿,让管雍临不戴套直接进来,还反反复覆的在体内不知道射了几次,他忍不住为自己呻吟一声。
「还好是处男应该很干净……但是不能再这样搞。」原本嘴边念念有词,突然间,回忆里涌现昨晚管雍临害羞又认真的模样,他淡淡漾出抹幸福的微笑:「真想看看还有没有其它表情……哈,下次直接坐在他身上玩玩看。」
在不小心拉扯到自己股间时,还是令他痛得龇牙咧嘴一下,刚刚才成形的主意立即随之烟消云散。
不行……下次应该规定做完三次就收工,要是每天都像昨天那样玩,那他还有多少条命好活?
林朗丞行动有些迟缓的起床梳洗整理仪容,不因为昨日纵情爱欲而放下工作。在对着镜子打领带的他突然想起到一个比两人做|爱还重要的问题——
「……他确定是喜欢我才跟我做的吗?」
带着这个疑问以及一身酸痛,林朗丞两个小时后出现在办公室内。业务部的同事看到他的出席,纷纷讶异的问:「小管说你身体不舒服要请一天的假,你怎么才休息两个小时就来了?」
「没什么,又不是不能动。」
那个帮他代为请假的主角正拿着资料朝业务部走来,看见他的出现也愣然,林朗丞只是略扬了眉不做多余的响应。
「我看你走路也怪怪的,该不会是昨晚太操了……」业务部同时间一向爱开玩笑,见林朗丞一脸疲累不忙着慰问反倒对他开起黄腔。
「对啊!」林朗丞扶着腰,用不大不小但足已让管雍临听到的声量说:「我昨天被客户追着跑,所以不小心才闪到腰。」
「被客户追着跑?为什么?」
「昨天客户跟我要报价,我把原本Pitch20的东西价钱调涨了百分之十,客户吃不消来跟我杀价,我说为了我的年终没办法,价钱就只能这么硬。我们一言不合最后客户还气得指着我破口大骂,说我是言而无信的奸商,我对客户说:『怎么样?我就是奸商,打我啊笨蛋!』然后我们就这样追逐起来。」
荒诞不经的故事在林朗丞处之泰然的态度下缓缓道出,反而有几分可信度,听得旁人都萌生想要去相信的想法。
当场全部的人都静默,没有人注意管雍临变得越来越红的耳朵。
有人忍不住提出质疑:「不会吧,是真的假的?」
「废话,当然是假的啊。」林朗丞懒洋洋地回道。
「哈哈哈哈——阿朗,你真爱开玩笑。讲真的啦,你的腰还好吧?从刚刚进来就看见你一直在用手撑着,是不是做什么运动不小心闪到?」
「没什么,久没运动昨天一动起来就不行了。」
「咦?你脖子有好多红点,家里有虫吗?」
「我这是过敏,你看。」林朗丞翻出手臂左证,上头也有几道红点大大小小的散布其中,不过数量绝对没有脖子上头蔓延的多。
「你昨天吃了什么?是不新鲜的虾子还是螃蟹?」
「我吃了——」林朗丞意有所指的瞥了管雍临一眼,暧昧不明地说:「乌贼。」
「你对乌贼也过敏?有些人是对有壳的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