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忍不住觉得脚有点麻,变态,怎么有人弄出这种刑具,还不把人弄死,如果划过子
孙根的话,还有用?明无心好像看出他的害怕,冷酷的笑道:"放心,这玩意儿就用
在你上半身,下半身,魔爷有的是玩意儿招待你。"手一挥,下令上刑。命魔头将那
铁桶紧紧的包在宝儿身上,外面用铁环拧紧了,宝儿被针刺得直皱眉头,却仍然还笑
得出来,他谈笑自若道:"魔头,你弄这些个玩意儿,不费时间么?一刀把你家太子
爷给杀了,来个痛快。"
"痛快,你想得美,你家魔爷还真就不给你痛快。你慢慢熬着,看看熬得下几天去。"
宝儿放声大笑,英眉一扬,还是意气风发。可一会儿,却不太能笑了,两个魔头拉住
他的手,两个魔头拉住他的脚,先往上拉,一个往上推。再往下拉,一个往下推。宝
儿的身子从钢针上慢慢的划过,这无异于剥肉丝,一条条细肉丝被钢针刮下,前天的
鞭疮全裂开了,血从铁桶的小孔可怕的渗出来。宝儿的脸开始扭曲了,眉头几乎锁在
一块我,露在外面的手脚迅速变得苍白,而且在无力的抖动。
赫哲荣归狂哭道:"魔头,有本事就杀了我们,折磨人算什么英雄,主子,主子,您
不用撑下去了,这样的苦刑,叫出来,丢脸也没有什么,主子,您叫出来,奴才们,
奴才们没有半分看不起您。"
宝儿紧紧的用舌头顶住下嘴唇,只要有一口气在,决不叫,不叫,不叫。鲜血不断的
伴着肉粒从铁桶中流出来,龙泽的将士们都要发狂了。一个小时,一个半,两个小时
,等到明无心下令松刑的时候,宝儿已经昏过去多时了。
用艾香点在他的命根儿上,宝儿剧烈的抽搐,下体传来的尖锐痛苦把宝儿灸醒,他无
力的在地上动了动,身体在血泊中颤抖。龙泽诸将士都以为爷已经被折腾完了。没想
到,过了一会儿,爷却又一次挺起头来。明无心抓起他的汗淋淋的头发道:"说吧,
投降,少受些刑。"
宝儿平静的笑道:"死算什么?痛也无非如此。这世上,有些事,我玉心怡是决不会
做的,有些话,我也决不会说的。成仁取义,不过尔尔。"
明无心气得呆了一会儿,突然跳起来,再一次下令用刑。行刑手将过江龙取过来,把
一根长长的皮管缠绕在宝儿血淋淋的身上。皮管的内侧是千万个小孔。有个魔道:"
嘿嘿,听说北渊太子,见多识广,不会不知道过江龙的厉害吧?"
过江龙,大家都听说过,这是北夏和东遥的非常没有人道的刑具,天下英雄闻之色变
。宝儿翻了个身,冷笑道:"皮肉可烂,一身骨头也可断,就这气性,断不了。"
"用刑,该死的,你们还等什么?"明无心觉得有些黔驴技穷了。
魔兵在皮管的一头将沸油注入,这软皮管子是紧紧缠绕在宝儿身上的,沸油当然要从
向着宝儿身子内侧的小孔流出来。这滚烫的油,流到宝儿身上,因为皮管在外包紧紧
的,油就一个劲的往宝儿的全身伤痕里浸,而热量又发挥不出去,活活就油炸起来。
煞时间,宝儿双眼突出,额头俱灰,嘴唇转成了红紫,一张本来已经缩水的俊脸,此
刻却像恐惧之极的人一样,可怕的曲张。他张大口,想要呼叫,却似乎已经被管子压
住了气,最后手剧烈的震颤,猛地垂落,在部下们歇斯底里的哭叫声里,昏死过去。
明无心命令停刑,行刑手将宝儿用针刺醒,明无心又问:"降不降?"☆藏禁楼耽美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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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低声道:"除了如此...疯狂...外,你们...还会...什么?除了...用这种...恐
怖的...手段,来让人...害怕外,你们...还知道...什么?让我向...你们...这些东
西...投降,恶心...不死......我。宁可...死于...酷刑...下,也比投降...你
们...这群...东西...强..."
明亦远有些狗急跳墙了,暴喝继续换位置注油。宝儿过了一会儿又昏死过去,一连死
去四次,明亦远怕他真死了,命魔兵将皮管解开,只见宝儿全身都是一圈黑色的油烫
痕迹,一个个可怕的水泡,随着风吹,一个个迅速涨起来,有的烫得惨的地方,皮肉
都掉了。受刑如此,还不肯出声,连行刑手都不禁很是佩服,这位太子殿下,是个硬
骨头,真要弄死了他,可惜了,这样的天生英物,普天之下,能有几个。
一连六天,几乎是不间断的用刑,宝儿从原来的意志抗刑进入了机械的受刑的景况了
。已经把人折腾成不像人了,要是再把他送给明亦远,让玉心怡再喘过气来,这家伙
迟早要报复,不如把他弄死算了。明咸给主子出主意,就拿他来喂咱们恶魔一族的毒
虫,就说他自己不小心掉进毒虫堆里,叫毒虫给吃光了。
四个行刑手推过一只透明的大立箱,那是用最好的天然玻璃打磨而成的,外面的人能
清楚的看到里面发生的事情。龙泽将士知道宝殿下已经过不了这一生死劫了,看来,
今天,明无心是要弄死宝殿下了。殿下啊,你英灵不远,奴才们跟着您一块儿来。行
刑手把全身已经无一处好肉的宝儿拖进了这透明立箱中,在箱中把他四肢都拉紧了。
行刑手又端过一个大盘子,里面是拌好蜜糖、精盐、醋、油脂的一层透明的浆糊,行
刑手将浆糊在宝儿所有的伤痕上都细细的涂好,好像在涂一道精美的菜,甚至连血肉
模糊的小弟弟和后肛都不放过。这些佐料的刺痛,让昏迷中的宝儿开始进入清醒的状
态。明无心,亲自把一些提神的银针刺入宝儿的要穴之中,这些针可以使宝儿在整个
死亡过程中,都保持清醒。可以让明无心和所有观刑的魔头觉得无比快乐,而让龙泽
将士永远难忘记他们殿下的悲惨的呼号,这辈子都会做恶梦,也可以让玉心怡一点点
看着自己被活活嚼食。"
行刑手接着将宝儿已经完全固定在那只玻璃箱中,将他的手足在玻璃箱中紧紧固定,
以免他会争脱。然后合上箱底和箱盖,仅有宝儿的头露出箱子,宝儿也知道自己的死
期只怕是到了,没有想到,本来还以为,会被押去魔宫,说不定能见到弟弟,劝他改
邪归正的,结果却命丧在这个疯子手中。想到这里,他转头,用尽气力对龙泽兄弟道
:"诸位,宝儿先走一步,诸位,若能侥幸逃得命去,请转告我爹娘,宝儿不孝,不
能尽人子之道。请他们勿以不孝儿为念。来世,若得上天垂怜,再做他们的儿子。"
龙泽将士都趴在地上,以头抢地,恨不能代主子去死,一个个已经哭得死去活来了。
明无心狂笑道:"抬我宝贝来,让他好好尝尝,也让龙泽的将士们好好看看。"
四个行刑手抬过两个大皮袋,将箱子的两个角打开,然后将皮袋往里面一倒,那皮袋
里尽是蜈蚣,蝎子、蜘蛛、毛虫、青蜂、蚂蚁......这些令人作呕的有些长毛,有些
长粘液的毒虫。那些毒虫在箱子时游走,龙泽将士看在眼里,吓得全身抖动,大家再
倔强,这时也已经肝胆俱裂。宝儿是麒钰传人,平生最爱干净,最讨厌就是这些虫蛇
之类的东西,想当初爷爷和青蛇一战,他就吓得不敢看。现在觉得不如咬舌头自尽,
自己总觉得自尽对不起父母,也落下一个软弱的名声,可是现在,自尽才是比较好的
方式。可恨魔头用银针制住了自己的要穴,还下了自己的下巴,除了发声外,不能做
任何动作,真是欲死不能:又在自己头上密密麻麻的扎上的银针,自己的眼睑也被用
针缝在眼皮上,想闭目昏死都不行,要看这些恶心得让人一辈子反胃的东西,不要说
肝胆俱裂了,简直是魂飞魄散。
那些毒虫,一会儿便闻到了宝儿身上的血腥味和佐料的气息,便争先恐后的爬上了宝
儿的身子,龙泽部下只见那些毒虫纷纷挤上宝殿下珍贵无比的玉体,都咬断了牙,有
几个已经吐血了。这会儿,宝儿再也撑不住了,发出了第一声凄厉的惨叫:"爷爷,
爹娘,救救孩儿,把孩儿杀了,也胜似死于虫口。"
可惜亲人们都听不到了,只有无数的虫子令人作呕的向他的身体各个部位爬。不会儿
从脖子到脚,所有的伤痕上都密密麻麻的挤上了毒虫,宝儿只疼得感到万亿把利刃在
切割躯体,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从四肢百骸袭向心脏和大脑,一潮高过一潮。高潮到来
,都恨不能叫人立时死去,但宝儿却偏偏清醒之极,大约半小时左右,只觉得上身的
腋下处和肛门内这两个敏感的地方疼痛更是难以忍受,一阵阵锥心刺骨的酷痛向他逼
来,全身肌肉都仿佛在说:"你到底在坚持什么,要我们这样受罪,你投降吧,你投
降吧。"
明无心刻毒的走到宝儿身边,道:"说,你投降,投降,魔爷就马上把魔虫给你弄掉
,否则,被他们吃成一具白骨,嘿嘿,想想,有多可怕。?"
宝儿用尽全力颤抖着嘴唇道:"白骨也比你们这些恶心的东西强千万倍。魔就是魔,
除了这种恶的东西,想不出什么招了。"
"荷荷,这招对你最灵,是不是?麒钰传人,魔爷看你顶到什么时候。"明无心狞笑。
宝儿刚想狠狠的回击这个恶魔,突然他的玉茎和乳头被不知什么虫子紧紧的咬住,那
些虫子还在往里咬,宝儿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叫,整个身子剧烈的扭动,头发都
长长的扬起来,然后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晕死过去。
龙泽将士已经眦目尽裂,魔头,今天如此残害我家少主太子,日后,我们必定会少主
复仇,只要逃得命去,一定十倍百倍奉还。
"这样就死了,没劲,把他弄出来,再整几整。"明无心像吃东西不过瘾一样,挥着手
,让魔兵们把宝儿从箱子里弄出来。
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魔医估计要毒气攻心,他将手一挥,两个行刑手抬过两桶滚水
从宝儿身上浇下,毒虫纷纷被烫死跌落,宝儿曲张的双手、双足,脸部完全变形,将
神中穴中的银针滑出,昏沉过去,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变形,毒液使他肿大了足足有一
倍多,像一只迅速被吹起来的皮球,毒液向大脑挺进,使他原来俊美无双的脸也在一
步步可怕的变形。
行刑手拿过浸了除虫毒药水的皮鞭抽打宝儿的全身,那一行行发着恶臭的黑水随着鞭
打全身都流下来,转眼在地上流了两大汪。一直打到有红血流出来,宝儿开始从虫毒
的攻击中清醒过来,但是已经非常虚弱了,他不能再发声了,不是不想,而是无力。
明无心冷酷的看着他和地上趴跪着狂嚎的龙泽将士,手一挥,宝儿再一次被关进了箱
子中。
这次倒进的毒虫更小却更利,这些毒虫又爬满了宝儿全身的疮口,而且开始往里边咬
。宝儿在近一个多小时的折磨中,昏死过去了五次。第二次受刑毕,又用鞭子抽打烂
了全身的皮肉,第三次受刑,宝儿已经气息奄奄,全身的虫毒根本无法退去,面对着
慢慢开始爬上来的毒虫,宝儿惨烈的喊叫道:"娘亲,爹爹,儿子不孝,先行一步,
你们保重。"
明无心恶毒的笑道:‘快,快爬上去吃,我的宝贝们,吃了他,你们就是天下无敌的
魔虫了,还怕谁呢?魔爷有你们,明无心都要让我三分。玉心怡,你放心,你的白骨
,我会原封不动的还给你爹娘的。唉,到时候不叫白骨,要叫黑骨才对,每寸骨都叫
我的宝贝虫虫给咬黑了。"
迎面而来的是娘亲绝望的眼睛,父皇悲痛的哭泣,还是树哥狂乱的叫喊,宝儿不要,
不要,树哥求你不要。那是谁,是谁,他冲过来,猛地冲过来,用十指抵住自己。哥
不可以,你要撑住,再撑一会儿。
"珠子,不要枉费心机了,哥要死了。哥只求你一件事,回头吧,到爹娘身边去,替
哥尽孝,如此,再大的罪过,哥都愿意替你承担。就让哥坠入地狱,替你赎罪好了。
弟弟,回头啊!"抚着弟弟哭得已经看不清楚的脸,宝儿觉得自己的身子正在离开。
"哥,我不会让你死。我不会。"蓦然间,一股大力,紧紧扯住他将要飞出身体的灵魂
,不要了,弟弟,太痛苦,你让哥走吧,这种把灵魂再五马分尸的味道,实在是太难
受。合上双睛,让哥幸福的死吧,我不想活了。
七我是万年漂泊客
"千刀万剐的畜生"一声像巨雷似的在北夏皇宫中炸响的呼喝,把陷入狂痛的龙泽将士
和乐不可支的明无心都吓得惊恐万状。
明亦远的烈马直冲进北夏皇宫正殿时,看到的就是这令他也汗毛直竖又怒不可遏的场
景,那些可怕而又令魔头都感到恶心的毒虫居然密密麻麻的爬满了心爱人的身子,而
且已经开始往里边咬了。明亦远的心都要爆炸了,宝儿,远哥来晚了,你受苦了,早
知道如此,管他娘的东遥、前秦,也不让这天杀的明无心来如此作戝你。他的马鞭一
挥,已经活活将四个行刑的魔兵打得脑浆迸裂,横死当场。紧接着长杵力劈,一运魔
功,透明的箱子已经碎了,这些虫子像爆炸一样从箱子里飞出去。明亦远已经愤怒到
了无法自控的地步,长杵一挥,那些魔虫倾刻间就碎成了小粉粒,从宝儿身上飞散开
来。长臂一伸,将肿得不成形的宝儿紧紧拥入怀中,已经顾不得脏,顾不得臭了,宝
儿,宝儿,我苦等你二十万年了,只为了对你们兄弟一起说一声"爱你们",你可不能
死,不能死啊。死死的用内功顶住他的后心,一边替他排毒,一边维持他已经奄奄一
息的生命。知道他们练得是纯正的功夫,自己的魔功只怕会立即送了宝儿的命,便将
自己这二十万年来练成的凤舞神功缓缓的输入。月,月,你千万不能放弃,我来了,
你的亦远来了。还记得咱们一起在月下喝茶,还记得你劝我要回头做人么?你坚持住
,远哥什么都听你的,你叫我做魔就做魔,你叫我当人,我就当人。只要你活下去。
好一会儿,宝儿已经停止的心跳又开始缓慢的搏动起来,这才将宝儿小心递给尾随在
后的承祖,云承祖是否赤诚投降自己不管,他的医术在魔宫排第一,只要宝儿还有一
丝气息,云承祖一定能保下命来。
承祖抱着宝殿下,真是吓得呆了。治过多少伤了,没有见过这么重的,当初三皇子那
阵,总以为是重疮了,可比起宝爷现在的伤势来,那连五分之一都不到了。幸亏宝爷
底子好,骨头硬,功力厚。不过也幸亏了刚才那位魔主的功力奇高,要不然,爷已经
去了,神仙难救。
明亦远慢慢举起了魔神杵,对准了明无心,面具后一双魔眼已经全红了,像地狱的火
一样灼烈可怕。突然一杵直击过去,明无心根本不能和此刻已经发了狂的明亦远相抗
,只一下,便横飞出去。明亦远飞起身,第二杵击下,明无心勉强躲过,右胸中了一
杵,立时断了五根肋骨,痛得嗷的一声厉叫。第三杵眼见要将他的头颅击碎,看到明
无心绝望的眼睛,明亦远的理智又回来了,轻轻的在他的头前收住了武器。
明无心张大血口,喷出几口怒血来,一张面具上,是疯狂的恶像,那吸血的长牙,恶
狠狠的向外磨着,他口不择言的狂骂:"畜生,你好,为了一个玉心怡贱人,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