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像你這樣的美得像一樣的女人變成蕩婦會是怎麼樣呢﹔懷胎十月﹐被迫生下
這個讓她痛恨雜種﹐也因為男人說想看看她這個淫蕩的蛇蠍美人和他這個惡鬼的小
孩會是什麼樣。所以當她生下了那個讓他恨之如骨的男人的骨肉--這個不該出生
的孩子的時候﹐她就決定要把他加諸在她身上的惡行連本帶利的還給他的兒子。
一(下)
等兒子一靠近﹐她便一手把他扯到床上來﹐撕開他身上的白袍﹐光潔如玉的小身體
頓時暴露在空氣中﹐在月光下泛著誘人的牙白色﹐有著說不出的勾人心魂。男人的
那玩意兒頓時又抬起頭來。李清靈冷冷的看了一眼男人的狼狽樣﹐按住掙扎中的兒子
﹐
用力的扒開那兩條細白的纖腿﹐露出青嫩的分身和淡粉的花穴﹐在男孩的扭動下更
是激起人的獸性。“要不要進來看看﹖”她狐媚地問著男人﹐男人早被眼前的美景弄
熱火焚身﹐聽到她這麼一問﹐急忙確認到﹕“真的可以嗎﹖”
“呵﹐當然﹐我幫你按著他﹐怎麼樣﹖他這兒可還是第一次喲﹐便宜你了。”聽到
這一句首肯﹐男人再也沒有任何顧慮﹐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巨大的東西搗進男孩那還
未經潤滑過的嫩穴。
“啊~﹗﹗﹗”男孩一聲淒厲的慘叫﹐突來的劇痛讓他幾欲昏厥﹐好痛﹐好痛。他
不懂他做錯了什麼﹐為什么要那麼懲罰他。他不停的掙扎著﹐一邊哭喊的向按著他的
媽媽求救﹐“哇啊啊﹐媽媽﹐救我啊﹐好痛﹐媽媽救救我啊﹗”然後他看見媽媽一邊
按著她﹐優美的嘴角泛著一絲殘酷的冷笑。突然﹐他意識到了一件事﹐他的媽媽﹐那
個美麗的媽媽﹐她正笑著看著自己﹐看著自己掙扎﹐看著自己痛苦。疼痛已經漸漸痲
痺﹐奇異的是他卻沒有昏過去﹐一陣淡淡的腥甜味傳到鼻子裡﹐身子仿彿被激活了般
﹐
一股熱流不斷的在身體裡亂竄﹐把他從黑暗陰冷的洞穴中拉了出來。這個味道﹐這
個救了他味道﹐甜甜的腥味。突然感到身下的叔叔身子一軟﹐放在他身體裡面的棍子
噴出熱熱的東西﹐然後疼痛終于停止了。放出熱熱的東西就可以不痛了嗎﹖男孩單純
地想到。
李清靈看著軟在床上的男人﹐突然飛快的出手點住了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男
人奇怪的看著她﹐她卻甜甜的對他一笑﹐迷去了他的心魂。看著奄奄一息的兒子﹐那
酷似自己的容貌布滿淚水﹐痛苦的扭曲著﹐她突然一陣煩燥﹐啪的一聲﹐毫不留情的
把他打下床去。男孩早已無力哭喊﹐也許是覺得喊了也沒用﹐只是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
一雙黑眸卻透著不相稱冰冷和狂炙。看到如此熟悉的眼神﹐李清靈心裡突然一窒。下
床走到躺在地上的兒子身邊﹐纖細的美腿用力的踢出一腳﹐小小的身子頓時騰空而起
﹐
重重的甩在門板上。“不准用那樣的眼神看我﹐你這個雜種。”冷烈的說完﹐卻又
走上去輕柔的把兒子抱起來﹐擺到床上﹐定定的看著他。“怎麼﹐你恨我嗎﹖呵呵﹐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不要忘記﹐那個讓你出生的人﹗你本就不該出生的﹐你這
個魔孽﹗”說著﹐眼神又變得淒歷﹐從繡枕下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把刀柄放在兒
子手中﹐拉著他的手來到男人身邊﹐“怎麼樣﹐你很恨他是吧﹖他讓你那麼疼﹐他
那樣的侮辱你﹐你很想讓他痛回吧﹖”輕輕的在兒子身邊低語﹐滿意的看到兒子的
眼神越來越冰冷﹐絲毫不去在意身邊那動不了也出不了聲的男人驚恐的看著自己﹐
把那握著利器的手輕輕的抵在男人的胸口上﹐又輕柔的開口道﹕“刺下去﹐用力的
從這裡刺下去吧﹐這樣你就可以報剛剛的仇了﹐”開心的看著兒子手中的刀一寸一
寸的陷入男人的胸膛中﹐鮮紅的血慢慢的冒出來﹐李清靈感到前所未有快意﹐“對﹐
沒錯﹐就這樣刺下去﹐記住﹐絕對不要放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人﹐這世上的男人沒一
個是好東西﹐能殺多少就多少。”
男孩看著鮮紅的液體﹐感到剛剛腥甜的味道更加濃了﹐用另一只手接住那漂亮的液
體﹐溫溫的﹐暖暖的﹐好舒服喔﹐奇異的溫暖了他冰冷的心和身子﹐讓他覺得好安
心。喜歡﹐喜歡這熱熱的感覺﹐嘻嘻。捧到鼻子前嗅嗅﹐沒錯﹐就是這個味味。伸出
紅艷的小舌﹐舔了舔手中的液體﹐咸咸的﹐卻也甜甜的﹐帶著腥味﹐他感到他心中的
一角開始起了變化﹐似乎有些東西在身體裡面醒來了。手上毫不猶豫的用力﹐只見那
個壞叔叔的眼睛凸的像金魚一樣﹐嘴巴也一張一張的﹐滿臉痛苦和驚恐﹐他卻發現這
個表情讓他感到一陣快意﹐身子也不疼了呢﹐嘻嘻。
看著兒子那因為血而變得妖艷的表情﹐李清靈心中震驚不已。原來﹐他骨子裡始終
流著那惡魔的血﹐想著又是一陣惡心﹐一個揮手﹐又把兒子打下床去。“滾﹐你給
我滾出我的房間﹐你這個惡魔﹐滾出去﹗”看著無動于衷的兒子慢條思理的走出房間
﹐
李清靈突然覺得毛骨悚然﹐奇怪﹐明明是盛夏﹐怎麼那麼冷呢。
從那之後﹐李清靈三天兩頭的找來男人侮辱他﹐再獎勵似的讓他親手殺了他們。原
來總是因為交合而痛的死去活來的他﹐慢慢的學會放松自己讓他們輕易進來﹐甚至隨
著他們擺弄著自己的腰肢﹐讓男人們沒兩三下就射了﹐因為這樣自己也可以少受些罪
。
還有就是﹐他發覺自己越來越喜歡那鮮紅溫熱的液體和那些男人臨死前的表情﹐讓
他覺得這個身心都活躍起來。最後﹐他發現他不能一天沒有這樣的感覺﹐有時候他會
背著娘﹐偷偷的跑到街上去勾引男人﹐交合後就拿出匕首刺入他們的胸膛﹐享受這那
溫熱美麗的液體和痛苦的表情。每夜莫名慘死的男子弄得這個杭州城人心惶惶﹐傳說
是狐狸精出來吸人精氣﹐男人們也都更加小心﹐他原本以為要想繼續下去會很難下手
﹐
怎麼知道﹐那些男人在見過他容貌之後沒有一個不驚呆掉﹐更是在他甜甜的笑容中
甘心的成為他的刀下忘魂。嘻嘻﹐原來﹐他的容貌有這些好處呀﹐從此他變得愛笑﹐
因為這樣讓他做什麼事情都可以隨心所欲。
這樣的生活直到他九歲那年﹐那晚莊子裡來了一個高大的男人﹐一身金色的盔甲讓
他看上去仿若天人。那一晚﹐滿莊子都是甜腥味﹐到處都是他喜愛液體﹐人人臉上
都是那讓他興奮的表情﹐還有那悽厲的慘叫﹐嘻嘻。不一會兒﹐山莊靜了下來﹐整個
莊子裡就只有坐在院子裡的他和閣樓上美麗的娘親。那個男人走到他跟前﹐甜腥的味
道更加濃郁﹐他喜歡味道。走到男人身邊﹐彎下腰舔了舔那順着男人手中的刀柄流下
來的鮮血﹐對他甜甜的一笑﹐伸開雙手﹐脆脆的叫到﹕“叔叔抱抱﹗”男人先是一愣
﹐
隨即抱起他仰頭大笑﹕“哈哈﹐不愧是我傀血的兒子。”然後仰頭朝閣樓喊到﹕
“靈靈﹐你把我們的兒子教的不錯嘛。我非常滿意啊﹐哈哈﹗”轉頭繼續對他說﹕
“不要叫我叔叔﹐叫爹﹐你叫什麼名字﹖”
爹﹖那麼說他也有爹咯﹖嘻嘻﹐原來他也像其它的孩子們一樣有爹呢﹐他好喜歡這
個爹爹。聽話的開口﹕“爹爹﹐媽媽叫我雜種。”
“雜種﹖”傀血皺了皺眉頭﹐即刻明了。呵呵﹐靈靈也真有趣呀﹐叫自己兒子雜種﹐
雖然罵了他﹐可也把自己給罵進去了。想了一會﹐說道﹕“你不叫雜種﹐你的名字
是傀淒欲﹐記住了嗎﹖欲兒﹖”
“嗯﹐傀淒欲﹐記住了。”傀淒欲乖乖的點點頭﹐重複了一遍。太好了﹐爹爹給了
他一個名字呢。在那之後﹐傀血一把火燒了靈湖山莊﹐帶着李清靈和淒欲回到了血
陰宮。
二
天寒地凍﹐四週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在這邊境的偏僻小鎮上﹐稀稀疏疏的幾個路人﹐
匆忙的趕着路﹐希望能在年前趕回關內過年。店小二無精打彩的坐在櫃檯前面﹐腦
袋一垂一垂的﹐顯然已經和周公擺好了棋局﹐正準備開局呢。
“小二﹐給我上兩壺羊奶。”媚到骨子裡的女音傳到耳朵裡﹐店小二忙睜開眼睛﹐
這一看﹐一雙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去了。進來的是一個二十五六的少婦﹐身上穿着
塞外的服飾﹐一頭稀有的紅艷卷發隨意的披在背後﹐襯得她那塞雪冰肌愈加動人。那
一抬頭﹐一舉手﹐一回眸間更是有着說不出的媚態﹐厚厚的冬衣仍泄露出她那凹凸有
致的身材。不可否認﹐她是一個會讓男人聯想到床的美女。正當小二沉浸在女人艷美
的容貌中不可自拔的時候﹐突然傳來一個凶巴巴的童音﹕“看什麼看﹐再看就把你那
雙狗眼挖出來。”小二一驚﹐趕緊收聶心神﹐順着聲源望去。只見美婦手中牽着一個
八﹑九歲的男孩﹐一頭紅發讓人不難猜出他是便是她的兒子﹐只是他的那一頭發比少
婦又紅上幾分﹐感覺上就像血一樣的紅色。濃黑的劍眉﹐一雙烏溜溜的大眼惡恨恨的
瞪着他。店小二頓時感到背脊一涼﹐怎麼回事﹖不就是被一個小孩瞪嘛﹐有什麼好害
怕的﹖只是﹐感覺上那不是一個孩子﹐不﹐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眼神﹐像一頭野獸
般嗜血的眼神。甩了甩頭﹐不讓自己繼續胡思亂想下去﹐趕忙向兩人坐下的桌位走過
去。
“兩壺熱羊奶﹐好咧﹐請問客官還需要些什麼﹖”
“血兒﹐想吃些什麼﹖告訴娘。”少婦溫柔的問道﹐一雙媚眼滿是慈愛寵溺。適才
凶巴巴的男孩在少婦面前就像一只乖巧溫馴的家貓一樣﹐天真的笑到﹕“肉肉﹐血
兒要吃紅紅的肉肉。”少婦聽完轉頭向店小二說﹕“再來一斤半生熟的烤牛腿和幾
碟小菜。”“是。”問完店小二便在男孩虎視耽耽的目光下逃跑似的退到廚房去。
“娘﹐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去中原找爹爹嘛﹖血兒喜歡和娘兩個人在一起。”段念血
歪着小腦袋問着母親。看着兒子酷似那個人的容貌﹐段玫雨不由得嘆了口氣﹐唉﹐
九年了﹐整整九年了﹐他始終沒有再回來過﹐兒子都那麼大了呢。她心裡清楚他不
愛他﹐和她發生關係也只是純粹的肉欲發泄罷了。儘管清楚﹐儘管心裡千百遍的告
訴自己不要動情﹐一顆心仍是不由自主的淪陷了﹐像飛蛾扑火般愛上了那個無心的
惡鬼。呵呵﹐愛上一個無心的男人本已無望﹐何況是一個無心的惡鬼﹐剛想到這心
口傳來一股熟悉的劇痛。看着母親臉色突然蒼白如紙﹐段念血心中一急﹐趕忙走到
媽媽身旁﹐一只手將送上來的熱奶遞到媽媽嘴邊﹐另一只手不停的輕撫媽媽的背﹐
焦急的問道﹕“娘﹐娘﹐你怎麼樣了﹖可別嚇血兒啊。”看着兒子焦急的神情﹐鼻
子一酸﹐趕忙安慰道﹕“沒事沒事﹐娘沒事﹐血兒別擔心﹐娘過一下就好了。”
“真的﹖”
“嗯﹐真的﹐你知道媽媽這是老毛病了﹐一會就好了﹐沒事的。”
可段念血還是不放心的一直輕撫着她的背﹐希望能為她撫掉一些痛苦。兒子貼心的
舉動讓她感到無比的欣慰。當年她背着他偷偷的生下他的骨肉﹐明知他也許會因此
殺了她﹐可是她不後悔呵﹐她的血兒﹐她疼到骨子裡的兒子﹐她的命根子啊。本和
兒子在塞外開心的相依為命﹐怎麼知道...想不到那毒還是發作了﹐她的時日也不多
了。她不怕死﹐可是她怕極了把血兒留在世上一個人孤苦伶仃﹐光是想她都感到呼
吸困難﹐心裡一陣與剛才不停的扭疼。他﹐應該會念在他也是他的骨肉的份上收留
他吧﹐雖然她不對那男人報太大的希望﹐但她仍是決定試一下﹐大不了﹐她帶着血
兒一起上路﹐雖然這是她極不希望發生的。
“娘﹐你好些了嗎﹖”清亮的童音再次響起。
“嗯﹐舒服多了﹐來﹐血兒也坐下來喝杯熱奶暖暖身子。”
“好的。”乖巧的坐下來喝着羊奶﹐嗯﹐不好喝﹐好想喝那紅紅熱熱的東西哦。可
是又不想難為傷病中的母親﹐所以強迫自己努力喝着杯中的羊奶。看着兒子如此孝
順﹐段玫雨淡淡的一笑。
血兒雖然天真無邪﹐可是體內仍流着那男人的血﹐對鮮血和殺戮有着瘋狂的執念。
記得有一次血兒去林子中玩﹐到夜晚還不曾回來。她當時急得幾欲瘋狂﹐滿林子亂
跑﹐因為那林子常有猛獸出沒。突然她聽到一陣狼嚎﹐心中一緊﹐頓時用盡畢生功力
朝狼叫的放向奔去。期間不斷傳來一聲又一聲慘厲的狼叫﹐林子間的血腥味越來越濃
﹐
而她的心也越來越冷。當她順着聲音趕到林外的山崖邊時﹐驚異的看着那兒已是血
紅色的一片﹐遍地是死相悽慘的狼屍﹐有的被從腿部活生生的撕開兩邊﹐有的是被從
嘴巴撕裂開去﹐有得頸間被撕去一大快﹐有的四肢被扯斷﹐而她的兒子﹐正一身是血
的坐在場中間﹐抓住大他三倍的狼王的兩支後腿﹐毫不猶豫的手臂往兩邊一開﹐接着
一聲淒絕的狼嚎﹐腸子內臟混着鮮紅的狼血灑向空中﹐那血腥而慘絕人寰的景象讓甚
至殺人無數的她都一陣干嘔。然而段念血卻抬頭張口﹐接下從空中灑落下來的狼血﹐
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呵呵的笑的好不開心。他一看到她走過來﹐起身張開雙臂像
她跑了過去﹐臉上是甜甜的天真笑容﹐嘴裡喊到﹕“娘﹐娘﹐血兒想想﹐抱抱﹐血
兒要抱抱。”那一年﹐她的血兒才六歲﹐那一年﹐她六歲的兒子獨自殺了一支狼群﹐
自己卻絲毫未損。
那以後﹐血兒對殺戮變得越來越執着﹐她知道他常常到森林裡獵捕﹐從小動物到大
型的野獸﹐享受着獵殺它們的快樂和鮮紅的熱血﹐直到最後他不滿足于殺這些動物﹐
終於開始去殺林中的路人﹐在他的眼中﹐除了娘﹐人和那些動物都是一樣的。作為
人母﹐愛子心切讓她放縱兒子的行為。是呀﹐只要她心愛的血兒開心﹐那些人命算得
了什麼。
所以每當兒子殺完人﹐她都會拿出化屍粉讓那些屍體煙消雲散﹐有時候甚至會到村
裡抓幾個村民來﹐坐在椅子上寵溺的看着兒子興高采烈的玩弄着那些人﹐那時她會
有種幸福的感覺。心裡暗暗的盤算着待會兒去民居捉幾個人讓血兒開開心﹐這幾天
也夠難為他了。想到愛兒那開心的表情﹐段玫雨心情也不由得也跟着好起來。只要
她的血兒開心就好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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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這是一個僻靜的山谷﹐四面青山環繞﹐絲絲雲霧宛如白紗般環繞在半山腰﹐一帶清
泉蜿蜒的從山上流下來﹐在山底匯成一潭清幽的湖水。谷中百花齊放﹐爭奇斗艷﹐山
上古樹參天﹐青郁一片。如此世外桃源﹐有誰會想到這兒便是血陰宮的所在呢﹖傀血
坐在大堂上﹐冷眼看着眼前這一對母子。該死的女人﹐竟敢私自生下他的骨肉﹐現在
還找上他來﹐哼﹗瞇着一雙冷眼﹐腦子裡閃過千百種折磨這兩人的方法。
“傀哥﹐看在血兒是你親骨肉的份上﹐求求你收留他吧。這孩子天性稟異﹐不適合
生活在正常人中啊。”段玫雨哭哭的哀求着﹐心裡已經涼了一大半。帶血兒來﹐真
的是一個錯啊。念血看着眼前這個高大冷酷的男人﹐再看看拉着自己顫顫抖抖的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