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裡不由得厭惡起這個男人﹐一雙眼睛也跟着起了變化。
看着那酷似自己的男孩用熟悉的眼神看着自己﹐傀血心裡一頓﹐呵呵﹐有意思﹐他
的兒子是吧﹐好﹐那他倒要看看他這個兒子有何能耐。心念一動﹐身形即刻閃到段玫
雨身前﹐雙手快如閃電般抓住她的兩條玉臂﹐稍一用力﹐咯咯兩聲﹐段玫雨的兩條臂
骨盡碎。這突來的劇變讓她一愣﹐而後傳來椎心的疼痛讓她痛昏過去﹐在失去意識之
前她心碎的想着﹐傻的是她呵﹐以為他會念在以前的情份上收留血兒﹐卻忘了他本是
一個無心的惡鬼。
段念血看着男人如此折磨母親﹐立刻沖上前去對捉住娘親的男人拳打腳踢﹕“快
放開我娘﹐快放開我娘。”隨即抽出隨身必首向傀血刺去。無奈他一個八﹑九歲的
小孩如何是這武林魔頭的對手﹐傀血手輕輕一揮﹐念血小小的身子已然飛出幾十米之
外。
“來人﹐把她們兩個給我帶去虎房。”把段玫雨甩在一旁﹐傀血冷冷的吩咐到。嘴
角透着一絲殘酷的笑意。
虎房﹐顧名思義是養虎的房子﹐但血陰宮的虎房去又有些不同。那裡一共養着十只
老虎﹐而這十只老虎又不是普通的老虎﹐而是虎群中的虎王。傀血命人好好的飼養
着這些老虎﹐然後放它們出去補殺叛徒和妄想闖入血陰宮的人。這一天﹐這十只猛獸
已經被餓了三天之久。看着圍場中眼放綠光的猛虎和坐在場外棚內一副等着看戲的男
人﹐段玫雨就像掉進了冰窟裡一樣﹐身子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毀了她的手臂和武功
﹐
怕是讓她連自殺都不可以了。看着旁邊愛兒平靜的表情﹐心中一酸﹐淚珠兒唰唰的
落了下來﹕“血兒﹐對不起﹐是娘累了你。”
看着如淚人般的母親﹐段念血安慰到﹕“娘不哭﹐血兒保護你。”聽到兩人的對話﹐
傀血殘忍地說道﹕“保護她﹖嘿嘿﹐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如果你們兩母子能在場
內全身而退﹐我不僅收留你們﹐我還會幫你娘解了身上的毒﹐教你最上層的功夫﹐
怎麼樣﹖”
“好﹐就這麼一言為定。”段念血沉穩的說道﹐絲毫不像一個九歲的孩子。不知為
何﹐看着段念血的表情和眼神﹐傀血心裡就是一陣不快﹐這個小孩讓他很不舒服。
“來人﹐把她們送進圍場。”
“傀哥﹐傀哥﹐你不能這麼對我們﹐你要我死﹐可以﹐求求你不要這麼對血兒啊﹐
他好歹也是你的親骨肉啊。”段玫雨絕望的喊着﹐場中的老虎﹐就算她武功沒廢也
沒有十成把握﹐何況她現在連動也動不了﹐血兒才是個孩子﹐如何能對付它們﹖不
理會她的哭喊﹐傀血揮揮手讓手下把她們推進圍場內。
場中﹐有別于母親的狂亂﹐念血卻是出奇的安靜﹐站在母親的旁邊﹐一動不動的看
着十頭惡虎。被餓了三天的老虎本應該瘋狂的上前扑食﹐卻震聶于念血那比餓虎更
加血紅的眼神和身上狂霸的殺氣﹐只敢圍着場中的母子兩繞圈﹐竟無一只敢上前。看
着場中這一幕﹐傀血的眼神更加冷了。吩咐手下往場中潑一盆鮮血﹐聞到血腥味的猛
獸再也控制不住﹐都抓狂的扑向念血母子。看見猛虎從四面扑過來﹐玫玉輕柔的對愛
兒說到﹕“血兒﹐待會而不要管娘﹐不論如何﹐答應娘要堅強的活下去。”說完便咬
舌自盡﹐知道血兒會拼了命的保護自己﹐知道自己會成為他的纍贅﹐知道兒子少了她
會有一線生還的機會﹐為了讓血兒活下去﹐她不在乎自己的怎麼樣。閉眼前看着愛兒
小小的臉上那對瘋狂的眼睛﹐努力的記住兒子的容貌﹐血兒﹐對不起﹐娘不可以再陪
你了。
看着至愛的娘親在眼前自盡﹐感到體內某種東西崩裂了。眼前看到的﹐是一片血紅﹐
那些老虎仿彿就像放慢鏡頭一樣朝他們扑過來。不理會背後的虎爪﹐沖到那只想吃
娘親屍體的老虎前﹐兩只手卡住它的嘴巴﹐竟然懸空把那只老虎甩起﹐打散週圍的
虎群﹐然後雙手往外用力一開﹐一只老虎就被撕成兩半﹐大口的喝了口虎血﹐感到身
體裡面的血瘋狂的涌着。場外血陰宮的弟子無不因為這突變的一幕而驚呆﹐傀血也首
次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還沒等他們消化過來﹐只見念血已抓住扑上來到第二只老虎﹐
壓住是他體積幾倍的老虎﹐一低頭﹐像野獸獵食般朝它喉嚨一咬﹐一撕﹐抬頭時嘴
裡咬着已撕下一大塊虎肉﹐神情猙獰的想一只修羅惡鬼。孱孱鮮血不停的從那老虎
喉嚨裡冒出來﹐嗚咽一聲﹐第二只老虎毅已然斃命。接下來的情況則更加混亂﹐狂
性大發的念血低身避過扑向他的老虎﹐五指並攏﹐插入他上頭的虎腹﹐隨着沖力讓
那只老虎開膛破肚﹐熱烘烘的腸子內臟和着鮮血從他頭上灑下來﹐第三只老虎一落
地便一命嗚呼。拿起剛剛抓在手裡的鮮紅虎心﹐放到嘴巴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場
面是血腥詭異﹐任是已殘忍聞名的血宮弟子也無不心驚肉顫﹐干嘔不已﹐唯獨傀血
專注的看着場內﹐冰冷的臉上讓人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場中這時已經失去控制﹐原本用來獵殺的老虎現在被小小的年血追的四處逃散﹐根
本不見剛才的雄風。第四只﹐第五只﹐第六只...接下來的時間裡一只一只的老虎被
他活活分屍﹐終於﹐最後一只老虎在兩只眼珠子被挖﹐腦殼爆裂而死。
此時念血宛如一個血人﹐一頭紅發更是被鮮血染得紅艷刺眼﹐那狂炙的殺氣讓場內
一片肅殺之起﹐清冽的烏眸被血映得發紅。站在陽光底下的他﹐紅熱的如火般讓人
不敢逼視﹐也狂煞冰冷的叫人打抖。而這﹐正是順着血味而尋過來傀思欲看到的場面
﹐
一个讓他畢生難忘的相遇场面﹐一個讓他刻骨銘心的人。
四
來到血陰宮已有些日子了﹐娘被爹給鎖在了地下的寢宮裡﹐呵呵﹐正好﹐不用再看
到娘了﹐樂得清閑。他仍是喜歡殺人﹐不同的是﹐他不用再為了得到殺人時的快感
而委屈自己的身子。爹爹對他很好﹐不僅天天親自教他武功﹐而且無論他殺多少人爹
都不會生氣﹐似乎還很鼓勵他﹐但他感覺得到爹爹其實是在利用着自己。日子這一天
天過着﹐爹爹常從外面抓人回來給他喂招﹐並高興的誇獎自己﹐說他根骨奇佳﹐是百
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又說他不愧是他和娘的孩子。但這些都無所謂了﹐能讓他感
受到那溫熱的液體就好。儘管如此﹐心裡有時還是會覺得空虛﹐所以他很努力的學着
武功﹐因為這樣能幫他暫時的遺忘。直到有一天他突然發覺爹爹給他喂招時招式破綻
百出﹐他才猛然意識到﹐他已然超越了他。他仍是不着痕跡的敗下陣來﹐只因他清楚
的知道爹爹是絕不允許威脅到自己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而自己雖于招式上勝他﹐內
力卻還不及﹐難保不招他毒手。而這是他到血陰宮一年之後的事。自那天起﹐他處處
小心﹐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這一天﹐他獨自一個人在院子裡練劍﹐正練到興起之際突然感到原本逸着淡淡花香
的空氣中充滿了甜膩的腥味﹐那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味道了。好奇之下﹐順着味道尋
了去﹐血味越來越濃﹐而他依稀可以聽到聲聲撕裂般的嚎叫﹐那聲音﹐決對不是人類
所發出的﹐因為人垂死前的掙扎嘶吼他是再清楚不過了。不多久﹐他便來到了平時養
虎的練場﹐而那一順間﹐他仿彿被電擊般被眼前的景像震住了。
呆呆的看着場中那艷麗的人影﹐那是一個和自己一般大的孩子﹐一身血紅蓋住了他
的樣貌﹐但那一雙清冽如獸般的眼睛和那一頭比血更加火紅的發卻硬是深深的烙印
在他的腦海裡﹐從來沒有想過這世間有比血更加淒艷的色彩。就在那一順間﹐他感到
全身氣血翻涌﹐心跳不受控制般的加快﹐胸口熱得燙人。那是連殺戮都沒有帶給他過
的感覺﹐那種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發狂的感覺。
正在發呆之際﹐爹突然飛身到了場中﹐抓住那小小的身子便飛了去。正準備跟上去﹐
突然﹐“哎呀﹐思欲少爺﹐您怎麼在這個地方呀﹖”妖媚的男音從身後傳來。收起
片刻的失神﹐立刻換上燦爛的笑容轉過身去﹐甜甜的應到﹕“于叔叔好呀﹐我是聞
到血味才過來的﹐這兒發生了什麼事嗎﹖”來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滿臉厚重的
白粉﹐走起路來腰像水蛇般一扭一扭的。于樂祥﹐是血陰宮內專門負責照顧他的人﹐
也是爹派來監視他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死了幾只老虎而已﹐少爺你什麼時候
來的﹖”于文祥輕描淡寫的回答着﹐然後再確定一樣的問到。“剛剛呀﹐不知道誰
那麼厲害﹐殺了那麼多老虎呢。”看着眼前天真無辜的笑臉﹐于文祥也沒有再懷疑
下去﹐細聲細氣的說到﹕“我的小少爺呀﹐要吃午飯了﹐咱們快回去吧﹐這天氣怪
熱的﹐可別晒壞小少爺您了。”“嗯﹐好的﹐肚子好餓哦。”走時又向空空場中望
了一眼。
從那之後﹐傀思欲翻遍了整個血陰宮都沒找到那個男孩。不死心之余﹐他甚至用自
己的身體去誘惑父親的右护法田汶﹐这才知道原來當日的孩子也是爹的兒子。以爹的
性
格﹐那個孩子﹐大概早已朝爹毒手了吧。想到這﹐突然心裡感到莫明的一楸﹐臉上溫
濕一片﹐用手一摸﹐看着指間上的水氣﹐淚啊﹐原來他哭了。他原來還會哭呀﹖他以
為自己幾乎忘啦這相功能呢﹐哭﹐是弱者的表現﹐只能讓折磨你的人更加開心。所以
他笑﹐無論何時都在笑﹐可偏偏這次﹐他哭了﹐為什麼﹖是為了那一抹淒艷賽血的紅
色吧﹐從此之後他就再也沒哭過了﹐因為唯一一次牽動他心的東西沒了。而對傀血的
恨意﹐卻隱隱約約的在心裡成長着。
五
冬去春來﹐時間飛逝﹐轉眼間﹐命人在屋外植的那一片鮮紅的玫瑰開了又謝﹐謝了
又開。昔日的小孩也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年。十四歲的傀思欲容貌已經蓋過當年
的李清靈﹐形狀嬌好的臉蛋多一分則胖﹐少一分則瘦﹐眉不黛而黑﹐一雙盈盈桃花眼
眸光流轉﹐望着你時更似蘊藏絲絲情意﹐編織成情網輕易網住你的心﹔挺而直的俏鼻
﹐
柔嫩如玫瑰花瓣的紅脣含着似有似無的笑意﹐似在向情人邀吻﹐又似對你含情脈脈
的羞澀微笑。纖細的身子﹐均勻的四肢﹐一身冰肌玉骨﹐長長黑亮柔發已及膝蓋讓他
看上去更加如不食人間煙花的清靈仙子。
看着眼前躺在床上呈痴呆狀的男子和那色瞇瞇的眼神﹐傀思欲心裡一陣冷嘲﹐嘴角
的笑意卻相對的更加濃了。這人真是白道口碑極佳的青風俠嗎﹖嗤﹐算了﹐還是速
戰速絕吧。慢條思理的脫下身上的謇C白袍﹐露出如羊脂美玉般好無暇疵的玉體﹐清
楚的聽到男人呼吸加重。優雅地彎下身﹐一只纖白的手輕輕的搭在男人已經十分硬挺
的胯間﹐桃花眼微斜的瞟了男人一眼﹐感覺那胯間的東西又巨大了幾分。希望他能像
傳說中那麼厲害﹐否則﹐嘿嘿。御去男人的長褲﹐那醜陋的東西傲然挺立在空氣中。
嫌惡的看了一眼﹐玉手惡意的微微彈了一下﹐些許腥白的液體已從男人的鈴口冒出。
拿過一個小瓶到了些液體在手心﹐清清的荷花香味頓時溢滿屋內。把液體涂在男人
的分身上來回套弄﹐男人粗重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就在男人要爆發的時候傀思欲突
然撤手﹐上床跨在男人身上﹐對着那巨大的分手慢慢坐下去。感到那絕美的緊窒感﹐
男人又是一陣神魂蕩漾。等習慣了體內那巨大的東西後﹐傀思欲的腰慢慢扭動起來﹐
不一會兒﹐男人就受不了的一泄而出。而就在這時候﹐男人突然感到一身內力如漏
了氣般朝那已開的氣門源源不絕的泄了出去。驚恐的看着眼望着他笑的艷美的少年﹐
“你...你...”可惜話沒說完﹐已真氣泄盡而死。起身下床﹐兩手輕輕的一拍﹐門
外進來了兩個下人﹐兩人熟練的把床上的屍體抬出去埋在那片紅玫瑰的土下。
清洗乾淨後座在窗櫺上看着那一片玫瑰﹐仿彿是吸了埋在它們下面無數屍體的精氣
一般﹐他的這一片玫瑰比一般的紅玫瑰還要紅上許多。腦中不期然的又出現那一抹紅
色。多久了﹖四年了吧﹐為何當日的情景仍如此清晰﹐那絕艷的紅色也絲毫沒有淡去
﹐
反而越來越濃。那個和自己流有相同血脈的兄弟...如果他活着應該和自己一樣大了
吧。想不明白﹐為何就是忘不了﹐不論多努力﹐那驚鴻的一撇﹐那艷麗的人影﹐那淒
絕的紅色﹐仍是牢牢的印在腦海深處﹐夜夜入他夢中﹐擾他心魂。想的入神﹐絲毫沒
察覺身後何時多了一個人影。
“想什麼呢﹐欲兒。”低沉帶着磁性的男音﹐一雙強壯的手臂以把自己緊緊的攬入
懷中。感受到那熟悉的懷抱和味道﹐傀思欲靜靜的說道﹕“怎麼有空來找我呢﹖難
道爹那邊沒事做了嗎﹖”來人正是血陰宮的大總管﹐傀血的心腹冷殤。“你還真絕
情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這個熬人的小妖精。”看着眼前這絕美的臉蛋﹐
冷殤有些痴了。他想他大概從第一次見面就對他一見終情了吧﹐所以後來當思欲主
動誘惑他的時候他絲毫沒有拒絕。雖然知道如果被傀血發現也許會殺了他﹐但他不
在乎﹐只要能擁有眼前這天仙般的人兒﹐哪怕讓他下地獄都無所謂。“剛剛送來的
那個人還滿意吧﹖聽說你又把人家的真氣吸得一乾二淨了。”
“還行﹐但是還是遠遠不夠﹐比起爹﹐還是不行﹐我需要更多的內力。”
“知道了﹐回頭我再幫你抓幾個來。那麼現在你也該安慰安慰我吧。”說着一只大
手已伸進思欲的浴袍中﹐享受這那如絲般的細滑肌膚。
傀思欲轉頭看向身後偉岸俊美的男人﹐帶着絲絲笑意把自己的脣送了上去﹐承受着
瘋狂的掠奪。“嗯﹐好甜﹐你真的好甜﹐我絕不把你交給任何男人。真該把你鎖起來
﹐
永遠留在我的身邊。”冷殤霸氣的說到。“好啊﹐如果我成為血陰宮的宮主﹐我們
不是永遠可以在一起了嗎﹖”在冷殤耳邊溫柔的輕喃着。
“你說真的﹖”
“當然﹐我騙你幹嗎﹖”
“好﹐我答應你﹐我幫你拿到血陰宮的宮主之位﹐但你也要履行你的諾言。”
“嗯。”低應這﹐一雙小手已經開始解冷殤的衣服﹐嘴輕輕的含着他的耳垂﹐似有
似無的誘惑着他。“別騙我﹐欲兒﹐永遠不要騙我。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對你做出些
什麼。”冷殤輕柔的說着﹐一把抱起思欲朝床走去。思欲沒有答話﹐只是抱着他的
脖子輕輕的吐氣﹐然而冷殤永遠不會知道此時的那一雙美眸有多麼的冰冷。看着眼
前這個精明霸氣的男人如溫順的綿羊般伏在自己身上﹐傀思欲心裡冷冷的笑到﹐想
不到﹐這身體還真好用。稍微給他們點甜頭﹐像冷殤這樣的男人也臣服于自己身下﹐
呵呵。享受着冷殤的愛撫﹐耳邊響起他熟悉的愛語﹕“我愛你﹐欲兒﹐真到好愛你。
你呢﹖你愛我嗎﹖”“嗯。”敷衍的應了他一聲﹐愛嗎﹖他承認他看上了他的能力﹐
可是愛﹐愛是什麼﹖腦中又閃過那一抹熟悉的紅﹐下身突然起來反應。呵呵﹐多可
笑啊﹐竟然會因為想起一個已死的人起反應﹐傀思欲自嘲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