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烫破我的脸——愚舞重生

少他觉得比小马更具有地位。其实他一开始地位就比小马高，母亲是看不起小马的，

一直都是。
风来帮我一阵子。
哦。他还只是大三呢。我有点觉得母亲做那样的决定似乎也过于大胆了些，一来，我

们对风真的不是很了解，除了他自己，我对他的一切一无所知，就算他本身，我知道

的也只是千分之一甚至万分之一。二来，他毕竟没有什么工作经验，也没有什么真正

得到过锻炼的机会，要是能够胜任母亲给他的工作，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但是如果

不能胜任，他可以一走了之，而留给母亲的则会是更沉重的包袱。
母亲招人只相信自己的眼光。风应该不会错的。
我知道母亲做了决定就不会再更改，再说风似乎也确实蛮有能力的。
他洗好澡的时候，穿了裤衩就出来了，然后看到了沙发上的衣服，没有问我就穿了上

去。我本该叫他不要穿，但却没有说什么。
他说累死了，就到我的屋子里，躺在了床上。而我则似乎还没有做好他到来的准备，

整个人似乎只能围着他转，他到哪里，我就在后面跟到哪里。
他笑笑看看我，也不说什么，然后闭上了眼睛。
我看他穿那件衣服似乎很是合适，不大不小，白颜色把他有点黝黑的脸蛋衬托得恰到

好处。
小马就在那个时候到了，我现在在想，要是小马比风早到的话，会是怎么样的结果。

但是小马确实比他晚到。
小马一进门就抱住我，开始吻我。我能在他嘴里还能体会到冰激凌的香味，那应该是

草莓味儿夹杂巧克力味。
建仁，有没有想我？
想。
累死了，我现洗个澡，自己家里都没去呢。
他也把体恤脱掉了，在乡下的那些日子似乎也把他晒得有些黝黑。而最让我为难或者

说让我有些难堪的是，小马也穿上了放在沙发上的体恤，这似乎是偶合，又似乎是天

意。总之我实在对此无话可说。
三十六
小马洗好澡就去打游戏了，一边打，一边还不住地和我讲那些乡下的故事。他说乡下

其实比城里好多了，但是唯一不足的就是网络不够普及，连游戏厅也不是很多，这点

比较麻烦。其余吃的，住的，都比城里舒服多了，尤其是晚上，听着满湖塘的青蛙，

看着满天空的星星，当然还有想着你。他说的时候偶尔会个头，给我做个鬼脸，然后

就继续一边说一边玩。
他没有发现风，而风已经出来了，和我一起站在他的背后。风把头靠近我，示意要吻

我一下，我则躲了过去。
他笑笑，然后对小马说，小寿，你也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小马似乎大吃一惊，转头头的时候，甚至有点瞪住我的意思。但是风似乎很乖巧的走

了过去，拍了他一下脑袋，说，要不要和我挑几局呀。
哦，好，好。于是他们两个又像以前一样的打起游戏来，我则在后面看着。风又开始

让小马，基本上都是小马在赢，这使得小马很是高兴。
你怎么又来了？小马也不忘记问问这个事情。他似乎在怀疑我骗他，毕竟我和他说的

时或是风老早就走了。
我今天才来呢，呵呵，来给你接风洗尘呢。
亏你还记得我。怕是想着我们的建仁吧。小马突然有点挑明的意思。
难道不允许我想你吗？风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认真，使得小马说不出话来。
是我妈让他来帮忙处理公司的事的。我说了一句。
他们两个就没有再说话，打游戏的时候也是很沉闷，那样子，我在后面看着就更不是

滋味。小马有点气鼓鼓的样子，而风则有点笑嘻嘻的样子，他会回过头来，朝我笑笑

，或者故意盯着我看看。
母亲回来的时候，我们仨已经把饭做好了，本来是风和我做的，但小马说他也要做，

而且说在乡下学到了很多做菜的秘籍，当然那是虚话而已。我没有阻止他，当然风更

不会阻止他，只是白白让他浪费了三个鸡蛋，一条扁鱼。
小马在家里使得母亲又有点很严肃的样子。我也弄不清楚，为什么母亲一直摆这个严

肃的面孔给小马看，难道是刻意的要小马告诉他父亲，他的上司是多么的端庄，严谨

吗？至少在小马走后，母亲和我还有风三个人都是开开笑话，拉拉家常。
小马吃好饭回去的时候，风执意要他送，还不让我跟着。
他说，你看，小马，我和你都穿情侣装了呢。
小马本来似乎要我送他，但是被风这么一说，居然有点脸红，连母亲都有点感到吃惊

。
妈，你真的觉得风行吗？
试试再说，毕竟也不是给他正式的工作，他也不一定愿意的，再说就这两三个礼拜特

忙，过去了也就好了。
可是。。。
你担心什么呀，母亲看着我，使我本来就有点心虚的感觉更加的强烈，没什么，我只

是问问。
我还是去看看他们吧。
这孩子。。。
我似乎真的不应该出去，至少那样子的话，我可以骗骗我自己，他们都是爱我的。但

是我还是出去了，也看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风在吻小马。
就在楼梯口。
三十七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冲了上去，狠狠的打了风一个巴掌。这一巴掌似

乎打得过于重了些，他的嘴角慢慢的渗出血汁来。他显然是惊住了，唯一做到事情就

是呆呆的看着我，
只是在我扭头要走的时候，风拉住我，也举起手给了我一巴掌，而且也是很重的。他

已经又恢复到了很自然的样子，平静，高傲，用一种我猜不透的眼神盯着我，那似乎

在嘲笑我。
小马一直在旁边，他显然没有料到事情会发生到这个地步，当然更多的是，他惊呆了

。不但惊呆我的举动，还惊呆了风的举动。不但是他，就是我，在那个时候也是觉得

风实在是太过分了。他居然在做这样的事情后，还能举起手打我。
我知道自己的眼泪已经在眼眶中了，但是我没有哭。我回过头，看着小马。他则一直

逃避着我的眼神，然后他也举起了手，试图要打风。
母亲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于是我们三个人似乎都不约而同地选择欺骗母亲。三个人

居然很要好的，走了出去。
那天晚上，风一直呆在我的屋子里。我则躺在床上，也不管他。
小马打来了几个电话，他一直跟我说对不起，但是更多的是叫我不要怪风，是他自己

不好，他说他把风当作了我，就象征性的吻了吻而已。
我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但是我还是答应他不会怪风的。我似乎已经有了一个很明确

的对付风的办法，冷战，不和他说话，反正两三个星期也马上就过去了，而且白天他

还要去母亲的公司帮忙。但是没想到那样的战术在风的眼里简直是不堪一击，就象他

建议我母亲，让我和他一起到公司帮忙，他可以叫我买东西，复印，甚至叫中饭等。
他知道我故意做出这样的举动，所以他也尽量的不和我说话，只是每次都莫名其妙的

看着我，而且一直盯我的眼睛。我从一开始的躲避，到后来的对视，然后再觉得难受

，要是一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你一天，那样的感受确实是糟透了，我甚至想到是不是

我的眼屎没有洗干净。
小马每天晚上到我家来，只是母亲在，他也没多大的举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

不来吻我了，我想要是那个时候他还是想以前那样子，能够抱抱我，吻吻我，或者叫

我做一些事情，我会更高兴的。但是他没有，反倒是他和风有时候还一起讨论着游戏

，甚至很多的时候都兴高采烈的。
我以为小马会一直站在我的一边，也以为风会和我道个歉什么的。但是他们都没有，

他们做的似乎只是在说明，建仁，不要闹了，大家一起和以前一样不是很好吗？
我难以接受那样的事情，直到小马说，要是你再不和我们说话，那么风就住到我家去

了。
风一直笑着盯着我，他似乎早已预料到了我的软弱，也似乎预料到了我一定会不答应

似的。事实上，我也确实没有答应，也确实和他们说话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不知道是风把我从小马身边拉走，还是小马把我推给了风，至少在

现在看来，小马都有意无意的为我和风之间发生关系，起了一个催化的作用。
三十八
风在我妈妈的公司里确实很能干，我很奇怪为什么有些人天生就是能融和在任何群体

中，风不但很讨我母亲的欢喜，而且就是他公司里的那些比较保守的老家伙，在经历

了一两天后就开始对风刮目相看，反倒是我这个他们老板的儿子，到是成了他们呼之

即来招之即去的可多可少的角色。
只是风一直要我呆在他的身边，他会在没人的时候偷偷的吻我一下，或者在有人的时

候偷偷的摸我一下，我对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愤怒，毕竟他吻小马对我来说实在是太

过于严重的事情了，更使我觉得生气的是，他居然没有道歉，而且还打我。只是随着

时间的推移，加上他似乎很是到位的做法，让我的愤怒只能藏在心底中，然后就像水

一样的慢慢的在阳光下被晒干，连水渍都不曾留下。
小马简直让我不知所措，他到我家来到时候居然就只是为了找风，即使不打游戏，也

和他聊得甚是开心。而我则似乎又一次成了一个局外人，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我或者

听着，或者偶尔插上一句，但更多的时候，我则盯着电视屏幕，无聊的有些伤心。
幸好风只能呆两个星期，只是两个星期后，离开学的日子也不多了。我企盼着日子的

流逝，但不可否认的是，日子只是一种捉弄人的东西，你要他快，他反而更慢。
母亲的在家使得小马睡在我房间的机会下降了很多，他每次都是吃好饭，然后叫我陪

他回去，风当然也会跟着去，一路上他不但和小马笑话连篇，甚至还不时地接触到小

马的身体，比如摸摸他的头，靠靠他的肩膀，甚至还会故意搂着他，小马在开始的时

候那些尴尬终于一扫而空，他甚至也会故意和风保持的那种动作。而我只能当作没有

看见。我看见风每一次都会回头看我，还带着他的笑容。
夜里风以及不大睡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即使到他房间睡，他也会在我屋里呆上几个小

时。我们之间除了沉默，更多的是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像审视什么一样的看

上几十分钟，然后吻我。他的这个习惯我最是讨厌，即使我后来和他在一起，我也讨

厌，他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要那个样子看我，他说你值得看。那样的答案足以使我满足

，所以我没有再仔细的问下去。当然他看我以后，还会吻我，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

了以前的那种轻柔，更多的是一种挑起我欲望的技巧。
有的时候他会在深夜里拉起我，偷偷摸摸的在母亲的书房里，上各色的同志网站，看

激情四溢的图片和电影。
他似乎知道我怕和人做爱的事情，总之他还没有采取他的实质性动作。只是我知道在

这两个星期里，他会采取行动的。至少他要在小马之前得到我。这样说似乎有些过分

，毕竟那样的词汇适合于男女之间，但是我总喜欢把我们的感情等同于男女之爱。不

知道这样的说法会不会使一部分的人厌恶。
我对风突然之间感到是害怕，既害怕他的行动，又害怕他的心机。甚至我在夜里会想

，明天要是小马说和我作爱的话，我一定要同意。我不想失去小马，二十年来，我们

都过来了，难道风就真的能使我和小马离开吗？
他似乎还没这样的能力，但小马有这样的能力。
三十九
小马最近似乎异常的快乐。比如他没有在对我发很大的脾气。这对我来说似乎是很不

正常，毕竟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过于的久远，也过于的雷同，突然之间生活变得是另一

种模式，让我确实有点不知所措。他到我家来，现在的目的居然只是找风一起玩游戏

。没有对我拉手，也没有对我拥抱，当然也没有亲吻，更没有相互之间的爱抚。那样

也就罢了，更让我觉得伤心的是，他居然没怎么和我说话，即使我和他说话，他也只

用“嗯”，“是吗”，“这样呀”
“我知道了”等这些无关紧要的的词汇来他搪塞我。我本就是一个不大会说话的人，

于是我们之间更多的是沉默。
风也每天很高兴。他白天在我母亲的公司里如鱼得水般的大展手脚。晚上则和小马甚

至亲密，他们打游戏的时候，我都能看到他们的手指碰到了一起，肩膀都靠在了一起

，甚至连头都快粘在了一起。他也有意无意的不对我说什么东西，反正小马在的时候

，反而成了我们之间最沉闷的时刻。
母亲自风来了后反而更加的忙了，她在家的日子少的更是可怜。有时候就睡在了公司

了，我和风都劝母亲，毕竟公司是死的，人才是活的。活人总不能为了这死东西累着

了。她笑笑，但还是照样的为这个公司付出自己的精力。
我一直企盼着假期的结束。那样的话，我似乎能一个人好好的和小马一起。直到那天

晚上，我终于忍受不了他们的一切。
那天似乎要下雷雨了。在屋子里都能听见外面风的声音。像嚎叫，又像哭喊。小马本

来打算回家去的，但是一来那天我母亲没有在家，二来下雨，最重要的当然是风居然

留他过夜。我在那个时候还是很感谢风的，甚至投以友好的目光给他，毕竟他知道，

我一直想年着小马的。我以为那天又可以重新抱着小马，或者说让他抱着我，然后用

他高高的鼻子亲亲的摩擦我的脸颊，在用他薄薄的微微上翘的嘴唇吻我，我甚至还做

好了和他做爱的准备。今天我会好好的把自己都给了小马。我想到。
但是我想错了。小马没有来我的屋子里，他们一直打着游戏，我就在房间里等着，靠

着床头，望着门。十点，十一点，十二点，甚至都一点了，我想小马等会儿总会来的

，甚至还给他准备了一个枕头，
小马终究没有进来，于是我出去，却后悔我怎么会出去呢。
小马和风已经没有再打游戏了，他们纠缠在了一起，体恤，内裤，光裸裸的身子，电

脑屏幕上则是激情的男人，甚至还有诱惑的呻吟。
我没有走开，一直看着他们。其实我那个时候是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呆住了。我以为

风和小马最多只是吻了一吻而已，他们之间再这么也不会有和我一样的关系。风后来

则说我好色，看人家做爱都不害臊。但那个时候我只是看着他们，一直看着他们。
风在中间抬头看了我几次，他也没有说什么，低下头继续和小马亲吻，纠缠，激情四

溢着。而小马则似乎没有看见我，他躺在风的下面，闭着眼睛有些享受的样子。
我在他们到达高潮的时候，说了一句，麻烦你们把屋子打扫干净，然后就回自己的房

间了，锁上了门。
那天，我没有哭。只是望着窗外的雨，雨还是很大，噼噼叭叭的响个不停。
四十
小马马上就来敲我的门了。他敲得很是激烈，仿佛要把那扇门敲破似的。我听见他一

直说着错了，对不起，甚至还有求我的意思。当然我还听到他和风之间的吵架声。然

后就突然都恢复了宁静，什么声音也没有了。这反而使我觉得诧异，我希望有的是他

们能够做出一些事情来，至少那样让我觉得他们对不起我，毕竟我才是这里的主人，

无论对他们那一边来说，我也对他们的关系也比他们彼此更好些，但是太安静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