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又疼惜,手中却愈加大力,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因的有了血的滋润,紧致又干涩
的甬道开始舒展开,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出入,没有了刚才的困难。
凝珀的头无力的垂挂在胳膊上,双眼无神,迷离恍惚,额上的汗水不停的往外冒,滴在
胳膊上,滑落到枕头。
疼痛,不会因为想念着爹和娘而得到舒缓,身后的阳具,也不会因为用力的排挤而离开
,能感受到的,除了铺天盖地的疼痛和腥甜的气息,就是苏介的声音,低,缓,柔,缠
绕在耳畔,恍恍惚惚中,在脑中徘徊翻滚。
“恩啊……唔恩……啊……”
“好,不错,就是这样,继续。”苏介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手腕转动,玉制阳具在里
面细细研磨。
凝珀嘴唇微张,撕扯的痛感缓了下来,混沌的思维隐隐意识到是因为什么,身体紧跟着
本能的追求更加舒服让自己痛苦更少的感觉,喉头微动,溢出了一声呻吟。
“唔啊……”
欲语还休。
红衣猛的握紧琉璃的手,只觉得心头被一根软软的绒毛刷过,不自觉的的打了个激灵,
脸上悄悄爬上红晕。转头,却见琉璃张着嘴也是脸颊红通通的。
“好,就这样。”苏介满意的笑,噗嗤,将粗物取出,淋漓的鲜血凝结成滴,反射出浓
浓的血光。
“啊……”饶是抽出的小心,凝珀仍旧疼的喊出声,睫毛抖动着,泪珠一滴滴滚落。
“告诉爹爹,明天喝汤药吗?”趴到耳边,柔声询问。
“喝。”
“乖,明天喝完汤药,准你休息一天。”苏介抽过床头丝巾,擦拭着手上的鲜血,轻拍
着凝珀的头。
“你们俩,过来。”招招手,红衣和琉璃走到他面前。
苏介托着下巴,不言不语,静静打量,烛火摇曳,照在他侧脸,薄薄橘红,年纪虽然已
大,那刻在骨子里的风尘却是愈加浓烈,似乎正幽幽散开,待到要细看时,却又不见。
红衣挺起胸膛,微侧了下身子,站在琉璃前面,苏介看到他小动作,噗嗤一声笑出来:
“怕了?”
摇摇头,红衣咬了咬唇:“不怕。”
“没事,听话的孩子就不会罚的。这么漂亮的孩子,我怎么舍得弄坏。”指尖从琉璃脸
上移到红衣脸上顿住:“好好学习,过几天,我们就开始,一点点来,不会疼的。
回屋去睡吧,明天就要早起练舞了。”倒了杯水,嘴角扬起讽刺的笑,冷冷看向床上的
凝珀。
凝珀的呜咽声,在几人谈话时就从紧闭的牙关间传出,破碎,隐约,一股无法言说的痛
苦掺杂其中,这会几人闭了嘴,哭声在寂静的小屋里更加突出,丝丝缕缕,似一条长长
的丝线,不停的,不停的朝耳内钻。
“走吧。”苏介起身,推开房门,把两个孩子推出房门,将那哭声隔绝。
红衣牵着琉璃的手一直走到自己房门口,犹豫好久,才抬头,喃喃说:“琉璃,我们今
晚一起睡,好不好?”
“好,那去端热水,先洗洗脚再睡。”琉璃正有此意,立刻点头。
梳洗完毕,头发松开,身着白色亵衣,两人钻进被窝,面对面,眨巴着眼睛,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琉璃,你害怕吗?”红衣把手搭在琉璃的腰上,小声问。
“你呢?”琉璃身子瑟缩,朝红衣的方向偎过去,藕节一样的胳膊从松垮的亵衣里露出
来,搭在红衣的腰间。
“我害怕。”红衣垂眼,眼睫毛不停抖动着。
“我也害怕。”
“琉璃,你到时候要听话,记得吗?别反抗,也别哭闹,再疼也要忍着,回来我给你揉
揉就好了。”红衣稚嫩的童音充满了关切,虽然奶声奶气,却是郑重其事。
“恩,我知道,红衣也是,要听话。”琉璃重重点头。
两个孩子好久没有在一起睡觉,到底是孩子心性,害怕过后又嬉闹起来。红衣挠着琉璃
的胳肢窝,惹的琉璃咯咯笑,脸上泛着红潮讨饶。
烛火噼啪,一阵跳跃。
琉璃粗粗喘着气,忽然轻咦了一声。
“怎么了?”红衣问。
“你眉毛里,黑色的是什么东西?”
“眉毛?”红衣皱眉,抬手摸上眉头,不明所以。
“别碰,我看看。”
琉璃把整个脸庞都凑过去,鼻尖贴着鼻尖,瞪大双眼看着右边的眉毛,用手扒拉着:“
是颗痣。”
“痣?”
“是的,很小一颗,就在这块眉毛最多的地方藏着,还是红色的呢,你自己也不知道吗
?”
“不知道,铜镜里又看不清楚。”红衣好奇起来,挤了挤眼睛:“是不是最近才长出来
的?”
“痣还能长的吗?都是小时候就有的吧。”
“那我看看你有没有。”红衣肉肉的小手扒着琉璃的眉毛,弄的他痒痒的,笑着抓住红
衣手腕:“没有,我没有。”
两人笑着闹着,随着烛火燃尽熄灭,也沉入梦乡。
两个玉雪可爱的孩子脸贴着脸,互相抱着腰身睡在一起,就连两只小腿也不老实的叠在
一起。月光从木窗格子里洒进,一片安宁。
清晨,日头刚出,琉璃揉了揉眼睛,听到外面的绞水声,撑着胳膊坐起来,推了推睡的
香甜的红衣:“红衣,天亮了,起床了。”
“再睡会。”红衣小手搭在琉璃的大腿上,含糊的咕哝着。
“快点起来,不然要挨骂的。”琉璃锲而不舍,一直推着红衣。
“琉璃,我好困。”撅着嘴,红衣摇摇晃晃的坐起来,不舍得睁开眼睛。
“快点,我听到李二哥烧开水去了,等下就会送热水过来了。”琉璃跳下床,拿过放在
床尾的衣衫,一件件套上。
“琉璃帮我穿。”红衣闭着眼睛靠在床头,小声哼哼。
“懒家伙。”琉璃人小鬼大的说着,扶着红衣给他套上一层里衣,正要把那身红色的外
衣披上去时,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紧接着李二哥惊恐的大叫声,响彻整个小院。
“怎么了,李二哥。”两人瞬间清醒,奔到门口,院子里的孩子都被吓到,穿着凌乱的
还没有整理好的衣服站在门口探望。
“这,里,啊,”李二坐倒在门口,两只眼睛瞪着房间里,口中喃喃不知要说什么。
“吵什么。”苏介从前院隐隐听到叫声,披上衣衫赶过来。
“这里。”李二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像看到救星一样爬向苏介,急促的喘着气,手指
哆嗦着指向房间里。
正是昨夜凝珀睡下的屋。
苏介脸色凝重,一步步走过去。
孩子们也尾随其后,待走到门前,此起彼伏的叫喊声立刻响起。
“别喊。”苏介回头,眸中戾光直闪,打了最前面孩子一个巴掌,厉声喝道。
屋内,正中央,对着门,凝珀的尸首从屋梁上垂下的绳索里挂着,胸前挂着四个字,两
张宣纸,从脖颈到腹部,粗粗的笔迹。
宁死。
不屈。
5.初次调教
日子一天天过去,春日渐暮,褪去厚重的衣衫,初夏来临,轻便飘逸的薄衫披上了身。
小院里,李二架起了几个棚子,葡萄枝蔓顺着棚架爬过,遮盖住半个天空,棚子下面,
一张石桌,旁边放置几张石凳,在这个夏季来临的日子,也倒添了几分凉意。
上午,院子中间那个空房内,苏介坐在房间一角,吃着盘子里的小点心,双腿交叠着,
懒散的看着屋子中间大片的空地上正练着舞的孩子。
负责教舞蹈的师傅是个女子,夫家姓刘,三十岁左右,腰肢柔软,骨骼纤细,一步一回
首间,可间本身的功底。
她眼睛微眯,看着前面一排的琉璃,眉头略微不耐烦的一皱,待这一段舞完,才摆摆手
让他过来。
“你要放开,别太僵硬。”刘夫人教训着琉璃。
“是。”
“跳一段,就刚才那个步子,腰放软一些。”
琉璃退开两步距离,轻抬双手,柔软又下垂的袖口像水一般从手腕滑到手肘,露出白皙
的皮肤。腕子摇动,在空中甩了几个圆后,脚底开始挪动。
“不对,这里,腰再活一些,别僵着不动。”刘夫人明显开始不耐烦。
琉璃咬了咬下唇,脸上红红的,顿了一下后继续扭动腰部,比起刚才幅度要大了不少。
“不行,不要这么生硬的晃动,要自然而然的,就像流水一样,缓慢轻柔。继续。
……
不对,不对,我告诉你的没听懂吗?
好了好了,停下。过来。”
刘夫人阴冷着双眸,盯住琉璃,嗤笑一声:“你也不是什么官家子弟,怎么还抱着那些
个自尊矜持的,跳个舞都放不开,以后在床上可如何是好?
苏老板,你说如何?”话锋一转,刘夫人看着坐在一角里悠闲自得的品着茶的苏介忽的
询问。
“随你意,说了,都交给你了,只要不弄坏,怎么处置都行。”苏介声音总带着股懒散
的感觉,半眯的双眼随意的扫了一眼琉璃。
“放心,弄不坏。”刘夫人点头,从袖兜里掏出一个硬硬的长方形的东西,打开盖子,
取出一根绣花针。
“来,过来。”招手,让琉璃过去。
“爹爹,琉璃会好好跳舞的,他会的,饶了他吧。”红衣在琉璃发生前忽然对着苏介呼
喊,焦躁不安,又略带惶恐,小拳头在身旁紧紧握起。
苏介恍若未闻,刘夫人也是浅浅一笑,拉过站在原地瑟瑟发抖的琉璃的小手,对准虎口
用力一刺。
“唔……”泪珠立时滚落,闷哼声被压进喉咙里,没有溢出来。那只手,剧烈抖动着,
指节僵硬弯曲。
“告诉你们的师傅,会好好练舞吗?”苏介柔声问。
“恩……”琉璃闭着嘴巴,死命咬着唇,从鼻腔里应声。
刘夫人拔出绣花针,拍拍他的手,拭去那一点红色血珠:“好了,不怕,不会留疤痕的
。”
擦掉在面前这些人眼里根本不值钱的泪水,琉璃站回队伍,跟随着大家。
抬手,转腕,扭腰。
“琉璃。”红衣从后面走过来,上午两个时辰的练习时间结束了,各自回到房间等待午
饭,抓起他的小手举到唇边,小心翼翼的吹着:“疼吗?”
摇摇头,琉璃不吭声,泪珠吧嗒吧嗒的掉。
“你别哭,以后好好听话跳舞,可别管那些别的,我不想你跟凝珀一样。”红衣抱住琉
璃的脖子,小声的说。
凝珀半夜用那根捆绑了自己手腕的丝带悬挂在房梁上,上吊而亡,十二岁,爹爹曾经官
列四品,享尽一个官家子弟的荣宠,最后也不过被苏介一席草席,随意挖了个坑,掩埋
在郊外。
看的多了,也隐隐约约的懂的了些。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维护了那所谓的尊严和人格,得到的并不是所谓的尊敬和荣耀,
而是无名无姓随意掩埋的一座土坟头。
“我知道了。”琉璃抹掉泪,圆圆的眼睛大睁。
所谓的尊严,是属于自由之人,权势之人的,与他们这些人,无关。
下午,是学琴和临帖的时间。
待到日头西落,红霞漫天时,红衣揉了揉眼睛,放下手中的毛笔,点上烛火,收拾好临
的帖子,去到隔壁房间找琉璃一起去交给苏介看。
每日的这个时候,苏介总是在后院的。前院里,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负责管事的,偶
有一些特殊的情况需要他解决以外,基本上是空闲的。
房间里走出几个已经交了帖子的孩子,薄衣薄衫,淡淡香气,红衣牵着琉璃的手走进去
,苏介懒散的坐在那里,手中拿着帖子,一张张细看。
“爹爹,放这里了。”照规矩,放下后,苏介吩咐一声他们便可以走了。只是今日,苏
介却放下临帖,拇指放在下巴处摩挲着,似在思考什么。
“你们,过来。到年就要九岁了吧,也是时候了。”苏介捏着两个孩子的身体,从上到
下,关节处略略停留。
“你留下,你回去。”指了指红衣,又指了指琉璃。
红衣脸色瞬间煞白,一双眼睛因为害怕而不停眨动,喉咙滑动,嘴唇微张,却说不出话
。
琉璃见红衣这幅样子,也是一脸恐慌,握住他的手,对苏介说:“爹爹,你,红衣要干
嘛?”
“别怕,没事的,乖乖听话。”苏介抿唇轻笑,伸手将红衣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像个
父亲一样,拍着他后背,柔声哄:“红衣这么听话,爹爹才不舍得弄伤你,放心,绝对
不疼的。”
苏介本就长相艳丽,又因的这刻意的温柔,苍白如雪的肌肤上染了几分嫣红,那股冰冷
的雾气散开,多了几分亲近之意。一时间,两个孩子就这么看着他,说不出话。
“乖,琉璃再过几日要另外一个师傅来教导,今天就先回去睡吧,放心,明天给你一个
完整的红衣。”
“你回去吧,琉璃。”红衣扯开一个勉强的笑,安抚琉璃。
“我……”
“你回去。”红衣忽然放大声音。
琉璃回身,一双大眼睛就这么看着他,缓缓在外面阖上了木门。
星光闪烁,白天就是个天高云淡的好天气,晚上,更是繁星点点,一弯弦月,上面遮挡
着几缕薄云,朦朦胧胧。
苏介走到床边坐下,并没有触碰红衣,他斜斜靠在那里,微闭着双眸,一如既往的神情
懒散。夜风吹过,窗边淡红色的薄纱飘荡,寂静无声。
红衣的呼吸声愈发急促,他害怕,慌张,不安,甚至是,苏介此刻直接就将他衣服脱掉
,拿出那个让他胆战心惊的东西,也不一定有这一刻的那种焦灼感。
苏介越是不动声色,红衣越是害怕,终于,他开口喊:“爹爹。”明知眼前人是让他遭
罪的人,却不得不开口求饶。
苏介面色不变,睁开眼睛,里面波光流转,笑意盈盈,宛如外面那被遮挡住的月光,朦
胧又撩人:“过来。”
红衣握紧小拳头,走过去,低头不敢看他。
“呵呵,不用害怕,瞧这小脸,都白了,今天是这个,看看,这下不怕了吧。”苏介从
枕头后面的盒子里掏出一根玉白色的阳具,细细的,跟小指差不多粗细,没有了那日看
到的狰狞感,凝脂玉般的白色,让这个东西看起来温润了许多,甚至让人禁不住产生好
感,想放进手里细细查看一番。
红衣略略松口气,抬头灿然一笑:“爹爹我不怕。”
苏介一愣,之后立刻反应过来,笑的不可抑止,像是那种发自肺腑的开心。眸子里因为
笑意,水光闪闪,似是沉淀进了星子,泛出明亮的光芒,带着某种说不出的意味看着红
衣,嘴里感慨的赞叹一声:“你这孩子,真的不错。不似那种成天寻死觅活的傻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