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遥连忙道:“没有呀,不是公子让遥儿说道的么。公子欺负人。”
李深不理会他的指控,低头含住他胸前挺立银红的红豆,细细的磨,慢慢的舔弄,存心折磨他。
李遥难耐的扭动身体,从喉咙里传来嗯呀的声音。
“总有办法让你说出来的。”李深调笑的说道。
而后李深对身下的人揉揉捏捏,舔舔咬咬的。李遥咿咿呀呀,哼哼叽叽的叫起来。
在意乱情迷之时,李遥一直喊着:“遥儿喜欢公子,永远都不会离开。”
李深低吼一声,抱紧身下的人,一同奔向高潮。
李遥有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接着浑身瘫软。
肌肤相亲,还有气息在耳边。李遥才发现,自己从来没主动亲过公子。
李深平了平呼吸,问道:“怎么了?”
“我……我也想亲亲你。”
李深心中激荡,低下头,李遥撅起嘴,在他的脸上蹭着。甜蜜也浸满全身。
李深回府时发现下人都不见了。在前堂转了转,才碰到一个下人。
“这人都去哪里了?”李深问道。
“在菜园里呢。奴才这是要去做饭才出来的。”那人满手的泥土。“遥公子非要拉着我们去收菜,说这菜都熟了,再不收就要烂在地里了。”
“那你快去做饭吧,等会儿他也该饿了。”李深说完便去菜园。
李深把鱼池填了,李遥却在那里种满了大白菜,说什么吃自己种的菜才香。
来到菜园,便看见那人满脸的欢喜。李深撩起袖子也进了菜园。蹲在李遥身边,道:“怎么,挖到宝了?”
李遥得意洋洋的,道:“嘿嘿,当初那鱼池没有白填吧。本来嘛,养什么鱼呀,都不能吃,太浪费了。”
“哦,这么说来,当初你是故意往浴池里掉的?”李深玩味的道。
李遥收回笑脸,低头拔菜,“没有,绝对没有。”
李深抿嘴笑。
“遥公子,遥公子,树上那窝小麻雀破壳了!”一个下人跑来,道。
李遥扔下手里的大白菜,急忙跑过去,边跑边说:“你要是耍着我玩,我扣你这个月的月钱!”
见李遥跑了,众下人齐齐的望向李深。他们是不是可以不用再拔菜了?
李深眨了眨眼睛,道:“看我干嘛?拔菜呀。少拔一颗小心遥公子扣你们月钱!”
众人无奈的拔菜。没有办法,谁让他们当家的宠着遥公子呢。
番外三:名字(4)
吃晚饭的时候,李遥还在摆弄他那个放不进蜡烛的花灯。
李深走上前,将花灯收起来,道:“明天再弄吧,吃饭去。”
“哦。”李遥看着被李深放在柜子里的花灯,忍不住叹气道:“怪不得城里那些花灯几年也不换。做个花灯还真不容易。”
李深忍不住笑,在他额头上亲了几口,摸摸他的头,道:“不急,元宵节还有好几天呢,慢慢来。”
李遥顺势已在他怀里,微微的蹭动着,像只小猫儿。李深俯下头看他,只见他脸颊粉红一团,犹如春日的桃花,娇艳鲜亮。
李深含住他的耳朵,话语中掩不住的情 欲,“先吃饭。”
李遥点点头。
第二日,李深回来时,对官家吩咐了什么,便急急的去找李遥。
“遥儿,以后不要随便出门了,想要去哪里告诉我,我陪你去。”李深道。
李遥正在做花灯,对李深的话也没怎么听。
李深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一下子就急了,夺过他手里的花灯,吼道:“你听到没有!”
李遥愣住,握紧手里的花绸,低头,小声道:“听……听到了。”
见他的样子,李深的心猛地揪住了。抱紧他,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些害怕。”
李遥不说话,也抱住他。
夜晚,李遥睡不着,推了推李深。
“怎么了?”
“公子,遥儿只是想为公子做花灯,为公子祈福,公子不要怪遥儿好不好?”李遥卑微的说道。
李深一听,他这是误会了,安抚道:“我吼你,并不是生气那些花灯。近来城中不太平,我是怕你出事。”
“怎么不太平了?”李遥听到这样的事就有了兴致。
李深无奈,深深的叹口气,揽住他,道:“不准对这件事好奇!答应我,在家里好好待着。元宵节咱就在家里看花灯,可好?”
“好!”李遥离开嘴笑呵呵的,倚在李深的怀里,睡过去。
李深摸着他的脸颊,心中忐忑不安,那个人回来了,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还有两天便要过元宵节了。李深一大早的穿戴严整,站在铜镜前,发现自己没有紧紧的拧在一起,想要试着放松些,又看了看正在熟睡的李遥,便出门了。
李深的父亲来汾洲城,要带他走。李深还奇怪,那人一直在京为官,而且家中的夫人一直视自己为眼中钉,怎么会同意呢?后来听旁人闲聊才得知,那人被外放做官了,家中的夫人也死了。李深心中有些欣喜,可想到要回到那人身边做儿子,便又是满腹怒火。他的家人只剩下遥儿一人,那人与他毫无瓜葛。
李深看着那张毫无变化的脸,心中作呕。明明是禽兽一样的人,偏长了一张书生样的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多清高呢。
李深不行礼,也不坐,对那人说道:“我是来告诉你,我是汾洲城李府的公子——李深,与大人素不相识,大人也莫要再找李某的麻烦了。告辞。”说完便走,一刻也不愿多留。
那人看着李深的背影,一时有些许恍惚和悲戚,却转瞬即逝。
“大人?”那人身旁的人说道。
那人点点头。“如此,也只有这么做了,别伤了那孩子的性命。权当为我儿积德了。”
“是。”
李深回府,见到李遥举着一盏花灯,笑逐颜开。
“都做好了?”李深问道。
“是啊。等下我们就开始装花灯,一定能来的及过元宵节的。”
刚休息了一会儿的家丁又被李遥聚集起来,准备挂花灯。
这才是他的家人,能与他相依为命的人。
夜晚,李深睡不着,怕那人谋害李遥。
他起身出了房,院子里一派狼藉。李深笑了笑。
在李遥的指挥下,家丁开始收拾院子里碍事花草树木悉数挖掉,搞的全府上下人仰马翻。
李深看那只挂了两三个花灯的长廊。冷风乍起,吹起花灯左右摇晃。
那个人做事心狠手辣,多少人死在他的手里,如果他对遥儿……他在担心什么,遥儿就在他的身边。大不了便是一死,地府也与着遥儿一起,又有何惧?
生死不过都要守着遥儿,那生与死,有何区别呢?
想通了,看看这当空明亮的寒月,便觉有些冷,回屋去了。
李深轻步走到床前,不想扰了李遥的睡眠。却不知道李遥根本没有睡,见他回来,李遥操着欢快的声音,道:“公子,快上来,遥儿把被窝焐得很暖呢。”
李深呆愣一下,瞬间心里暖呼呼的,眼睛也热了。他掀开被子,躺进去,随后欺上李遥的身,道:“等会儿会更热呢。”
缱卷缠绵一夜。
元宵节当天,李遥赖在床上,问道:“公子要去哪里?”
李深见他忪醒慵懒的模样,不禁心下瘙痒,真想抱着他死在床上。古往今来的好色之君大概都是这样醉卧美人儿帐,而丢了江山了吧。
李深将手伸进被子里,被子下面是一具光洁温暖的身体。
“啊。”李遥被他冰冷的手凉的叫了一声。随即鼻眼缩在一起,身体也缩成一团,焐着李深的手,道:“外边这般冷么?”
“嗯,今天冷很多,起来的时候记得多穿件衣服。”李深嘱咐道。
“好。公子也要多穿些才是,你若是病倒了,谁挣钱回来呀。”李遥笑嘻嘻的说道。
李深掐了掐他的腰侧,他立刻哼了一声。
“只惦记着我的钱?”李深的语气有丝危险。
李遥听了出来,马上回道:“没有,绝对没有……”李深笑了一下,不想他又来了一句:“顺便惦记着你的人。”
“你……”
李深的手移到他的胸前,狠狠的揉捏着那颗娇嫩的红豆,李遥当即软了身体。
“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李遥就吃准了他早上的时间紧。
李深出府了,李遥也起床继续挂他的花灯。晚上要与公子过元宵节。他连烟火都准备好了。
正午的时候,花灯全挂好了,院子也收拾完妥,只等着李深回府。
李遥满意的看着院子里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花灯。
“嗯,不错。”
大家伙正高兴的时候,一群人闯进府里,他们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这些人赶出了府。
李遥有些呆滞,看着满地散乱被踩踏的花灯,前所未有的愤怒。本想扑上去,无奈被管家和家丁拉住了。
当李深回来时,李府外站着府中上下的人,而那一群人却守着李府,不准任何人进入。
李遥抓着李深的胳膊,道:“公子,他们把花灯给毁了!”焦急的模样。
李深拍拍他的后背,哄道:“没事的,明年我们再做。”
“公子,这……”管家指着李府门口的人,开口问道。
“管家,看好遥儿,我去去就回。”李深吩咐道。
“是,公子放心。”
李深转而对李遥道:“遥儿,等公子回来,咱们过元宵节,要听管家的话。”
李遥看看公子紧皱的眉头,乖巧道:“嗯,公子记得早点回来,遥儿等你过元宵节。”
李深眉头舒展,亲了亲他的额头,对他笑笑,转身离去。
李遥一双水亮的眼睛,映着李深的身影。
正月十五,元宵节,闹花灯,吃元宵,猜灯谜……
李府内,遍地的被毁的花灯,北风来时,吹起了几个……
而后的事,大约没几个人知道了。
汾洲城里的人只知道,李府成了朱府,而李遥忘尽所有世事,有些许的呆滞,住在一个破庙。李深的去向……没人知道。
李深与李遥被强行灌下忘情散。
爱的越深,忘得越彻底。
朱贺坐在游船上,和一些富家子弟搂着姑娘,笑看那落水之人挣扎扑腾的比狗都不如。
他们大笑着,几近冷血,看水中人渐渐没了力气,沉入湖底,始终袖手旁观。
“遥儿不希望公子变成那样的人……”
“嗯,遥儿放心,公子永远不会变成那样的人……”
好像是与谁约定过什么。朱贺记不得了,那句话遥远的都不似真的。这样虚无缥缈的话,听到过好多回,可他从不在意。他没有办法想,他的记忆是空白的。
那年,浅城赏花节上,他带头拦下两位姑娘,是他手下看上的。拉扯之间,突然来了一个人。
朱贺见到那人,有过转瞬即逝的愣怔。那人清清淡淡,平静从容,可那张脸,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似乎是从心上生生挖掉,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可笑,他连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魁云楼上,他大醉,看到那个清淡的人,又似乎看到了另一个笑容。他暴怒。
记不起来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为什么一直会有一个影子日夜相随,时刻浮现在他的眼前……又为何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心里空虚的很呢……
他想回家,可回到家里,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却仍是漂泊急躁的感觉,始终平不能安稳……
回家,家里有人在等他……等他……
只是,朱贺到死都没能记得起来。
那年,皇帝喜好男宠,各地官员借机讨好,大肆的搜寻貌美男子。木家二公子也在其列。
木府管家说,不如将那破庙里的李遥送去吧。
木老爷没法子,只好将李遥带来。
“记住,今日起,你便姓木名锦林。”管家说道。
“我叫遥儿!”李遥只记得“遥儿”的名字。
管家教了他几次无果,无奈之下,道:“好吧,你就叫木姚吧。”
李遥不再说话。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是谁,要做什么,为什么他叫“遥儿”呢?哪一个“遥”呢?
进了宫,他遇到了一个长得很俊逸的男子,叫席淮之。他喜欢他,因为他总是很温柔。
他问席淮之,可不可以与他一同呢?若能离开这皇宫,他可不可一与他在一起呢?
席淮之拒绝了,告诉他应该回家。
该怪,是谁曾告诉过他,“我喜欢你,所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呢?
是谁呢?
他想不起来了。他的记忆是空白的。
他喜欢的是席淮之,所以,即便在死牢中,他也是咬牙不承认。席淮之就在宫里,所以他死也要死在宫里,绝不离开。
我喜欢你,所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承诺过的,我便会做到。
邵旒抬起头,“怎么回事?”
“木家人早就离开汾洲城了,去向不明,而且据说这木姚也并非木家人。”
邵旒揉了揉额头,道:“那莫烟棹呢?”
“一样,找不到家人。”
邵旒叹口气,道:“算了吧。虽找不到家人,但也将他们各自送回故里,厚葬了。”
“是。”
身归故土魂伶仃,血莺夜夜啼哀鸣。望与君来诉衷肠,君在何方谁指明。
番外之外 攸TX的采访
此次采访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第一位采访者——詹言煜
攸:你好,请问你是同性恋吗?
詹:0 0 什么叫同性恋?
攸:- -|||不好意思,换个问法。请问您有断袖之癖咩?
詹:哼~!你就这么玷污死人的名节吗?
攸:哦对,忘记你进棺材了,那我去看看清浅和席淮之进展如何啦~【起身收拾东西走人】
詹:什么?!!你站住!!!你,你说你……清清浅……席……席淮之……
攸:什么啊……我没和他们3P啦,你到底要说什么呀~
詹:清……清浅,清浅是我的!!!
攸:可人家是男的,你不是说你不断袖吗?
詹: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断袖的!!!你哪只耳朵听到的!
攸:哦~哦~这样啊~你喜欢清浅?
詹:这是自然!你看不出来吗?
攸:哦~呵呵~【继续收拾东西,转身走人】那我去看看清浅,席淮之和皇帝发展的如何了哈……
詹:大脑当机中……
第二位采访者——莫烟棹
攸:【黑脸中,拿折扇扇风,腹诽……】你个断袖……
莫:这位姑娘,你好像对在下意见很大呀。
攸:(屁话!本小姐对你的意见可不是一般的……&……%¥……%,但是……)【咧嘴】哪会……
莫:【掸掸肩上的灰】那,开始吧
攸:【腹诽,居然看都不看我,我*&(……%¥控制不住啦~!掀桌!】说!你为什么要害木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