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无心(穿越)上——圣零樱风

作者:圣零樱风  录入:11-29

见她双眼通红,显然是哭过,但现在却一脸面无表情没半丝我以为的泫然欲泣,难道只是碍于众人在场不好毁了形象?而且,她的表情平静的诡异,她没哭就算了,我居然没在她身上找到半点惊惧之色。
好奇怪,说不出来为什么,就觉得好怪。
看什么。
视线不自觉的跟着梦妃走,直到冷沉的声音响起才让我回过神来,没什么。我忙转过头,垂首应道。
你过来。又是命令的语气!
我忍!
走到那只着了里衣和着一片刺目血红的男人面前,我垂首等候下一个指示。
拔了它。低沉平静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顿时就僵在原地了。
我听到了什么!?
不敢置信的看着那相隔一步之遥的冷峻男人,怀疑起自己的听力来。
拔了它?他让我给他拔暗器!?虽然不致命,但也没说谁都可以充当医生吧!我可不记得我有学过医术!
拔了它,没听清?他半天等不到我的动作,抬起头来瞄我一眼,轻一挑眉,用着隐含不悦眼神问我,连一向没什么波动的语调也上扬了起来。
为什么要叫我?我站定不动,问。
他有那么多手下、心腹甚至妃子,为什么不让他们来做,非得叫我来拔这该死的镖!?
别让朕重复第三次,秋孤云。
你这是威胁、警告还是命令?看着那张苍白却不减威严的脸,我挑眉问,已经开始不爽了。
最讨厌别人命令威胁我,他什么都做足了!
皆是。他面不改色的回道。
既然有力气命令人,你干什么不自己动手?视线飘到他那只好端端的左手,问,就是讨厌他这种天塌下来都能面不改色的表情了!
他突然沉默了下来,几乎是同一时刻,我感到一股寒意袭来,仿佛要吞噬一切般恐怖。
这就是皇帝的威慑吗?什么都不说不做就能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朕若能动,何须叫你前来?在他的脸色变了又变,黑了又黑之后,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么一句。
不能动?镖上有毒!?我一惊,急忙走过去察看他的伤口。武侠小说里都说中毒后的血是黑的,一眼就能看出有没有中毒。
血没黑,没毒。反复看了几遍才确定,退开一步看着他那张阴沉的脸,等着他的解释。
镖上淬了岚渊。被我盯了好久,他才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岚渊?
有点耳熟的名字让我怔了怔,努力的去回想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对了!寻隐说过,岚渊是一种近似迷药的东西,一种说不上是毒,却也是天下间最狠毒的药,会让中药者一个时辰内无法动弹,之后便会全身脱力有如坠进云里雾里一般,最后便会陷入沉睡掉进梦境甚至幻境,若醒的过来便没事,醒不过来的话将会一辈子陷在迷雾的深渊里,和活死人无异!!!
怎么可能
想什么,还不动手。和平常一样的语调,没有半分起伏。
你怎么还能这么冷静?见他全不在意的模样,我不禁问道。既然知道是什么,你就应该知道后果。见他对我投以疑惑的眼神,我再加了一句。
这时候他不是该焦急不已,甚至害怕吗?为什么他还能像没事人一样镇定自若?
那又如何,对你来说毫无关系,不是吗?他突然扯起一抹冷笑,含着讥诮反问我。
我一时无言以对。
他是什么意思?儿子难道不会关心父亲吗?
你何时将朕看作父亲了?仿佛看透我在想什么似的,他冷冷的问,锐利的眼神让我不敢直视。
你也没拿我当儿子。被这么一质问,我也火了,凭什么他来质问我!?我是没拿他当父亲,可他有尽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吗?
那么,你说,朕将你当成什么?他顿了顿,锐利的视线盯着我问。
我又一次无言以对。
当成什么?
他拿我当成什么?不是儿子的话,他又拿我当成什么?我们之间除了那层父子关系外,还剩下什么?
你,又将朕当做什么?
你想说什么!?我如惊弓之鸟一般竖起了防备,瞪着那个咄咄逼人的冷峻男人,问。
他不但要打破我们的平衡,还要将我逼到绝境吗!?
这话该由朕说,你有什么要对朕说的。他面无表情的纠正了我的话,不给我半点喘息机会。
对他说的
好吧。我深吸口气,是该摊牌了。我不是你儿子
朕要听的,不是这个。我刚打算和他说清楚,就被他不客气的打断,冷冷的声音带着怒气传过来。
不是这个是什么!?
我觉得快要被他搅昏了。
他到底要我说什么才肯罢休!?
那你要听什么!?没好气的瞪着那让人摸不清在想些什么的皇帝陛下,我语气不善的怒问,你干什么!?见他竟然抬起了手握住了那只镖,我惊呼出声。
一声闷响,那支镖已经被他拔了出来,血跟着涌出,我急忙上前点了止血的穴。
你倒底想干什么?俯下身看着那面不改色拔下插在肩上暗器的秋丞修,我问道。就算这事不能传出去,找个太医来看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动手?我现在非常不爽!他究竟想干什么!?凭他皇帝的身份,要让一个人守密还不简单吗!?说难听点,用完后再杀了也可以呀!他是皇帝不是吗?做什么都可以不是吗!?
与你何干?他云淡风轻的甩过来一句。
我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无言以对了。
是啊,与我何干?我在不爽个什么劲?他是死是活对我来说有什关系?
那你叫我来干什么?今天的秋丞修很奇怪,这样的秋丞修逼的我几乎有想逃的冲动,戒备的盯着那个男人,我火大的问。
既然知道和我没关系又干什么要叫我来!?
身为太子,你该来,身为子女,你更该来。他撑着椅子的扶手站起来,以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用叙述着什么似的平淡语调说道。
受不了就别逞强。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啊啾!哈啾!一股极淡的脂粉味猛的窜进鼻子,从进来后就一直在痒的鼻子终于受不了打起喷嚏来。
不自觉的退了一步,秋丞修几乎在同一时间推开了我。喂!眼见他就要倒下去,顾不得其他,我上前再次扶住了他,卧室在哪?我扶你进去。
回寝宫。他想推开我,却又被我紧扣着手动不了,最后妥协似的说了三个字。
那个岚渊,有解药吗?点点头扶他出去,我顺口问道。
他的反应太镇定了,如果不是他现在有一半是靠我撑着的话,我真要怀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了他这样的男人,不到万不得己是不会任人扶着走吧,注是现在他也做出一副没事样,但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浑身是汗了吗?
非毒,何来解药。他顿了顿后,淡淡的道。
好像中了岚渊的那个人不是他般。
在公,我是你的臣子,在私我是你的儿子,那么父皇,可以请你多相信我一点吗?扶着他朝外走,我忍不住问道。
虽然我从未将他当成自己的父亲来看,但,就名义上来说,他是我的父亲,这是不争的事实,不论他和我怎么想,将对方当成什么,我们就是父子。
何意?
我知道他一定想这么问,因为他的眼神是这么说的。
这里没外人,你可以尽量靠在我身上。他沉默,用着一种我既熟悉又陌生的眼神看着我,你可以到了外面再靠自己走。我忍不住再加了一句。
他沉默一会后,抬起手搭在我的肩上,算是默许了我刚才的提议。
我也不再说话,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扶着肩上的手,让他半靠在我身上可以省些力气一会自己走。
不论何时都不可以显示出狼狈甚至弱势的一面,这,就是帝王的悲哀。
遇到了秋丞修后,我才知道那些亡国之君为什么在死前也要做到有尊严的死去可悲可笑!可是我却没办法去嘲笑他
第二十五章
诶,我扶你。
刚走出遗梦园,一边的太监总管,我记得繁霜好像说过他叫刘睦正要迎上来,见他连站稳都成问题,我伸出手扶住刚推开我的秋丞修。
他转过头来,用那双我不敢直视的眼睛看了我一会,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理我的时候握住了我伸出去扶他的手。
陛下。刘睦捧着披风上前恭敬的唤了声。
秋丞修轻点了下头,刘睦才抖开披风绕到他身后给他披上,然后本份的退到我们身后三步远的地方。
朝等着外面的繁露和繁霜使了个眼色,我不着痕迹的失着秋丞修朝他的寝宫凛秋宫的方向走去,他们两人会意的跟了上来。
在外面候着,凡知晓今夜之事的都不许离开。花了好长时间才回到历代君主居住的凛秋宫,我对跟上来的人吩咐了句便关上了寝宫的门。
是!听到门人传来众人的齐应,我朝龙床上的秋丞修走去。
你怎么样?见他浑身都在冒虚汗,我问道,有点慌神这种情况要做些什么?
糟了!伤口还没处理!
不等秋丞修说话,我又朝门口奔去,繁露,回去拿伤药,然后去太医院说我练功不甚算了,先把药拿来吧。正要她以我受伤为名让太医开几副药,但一想又不对,这时候受伤太巧了,只会让有心人爬到把柄。
心底却有另一个疑问冒了出来。
既然没抓住刺客,封锁消息有用吗?走回床边,看着脸色愈发难看的秋丞修,我问道。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还是
你想引蛇出洞?在下一刻又有些明白他想做什么了。
他轻点了下头,我不禁撇撇嘴以示自己的无语。
在这种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思设计人!这些古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若朕明日不醒,便由你代政,全权处理。即使到了这种地步,他该死的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说的这么轻松随意!
你在交待遗言吗,父皇大人?接下来是不是该说朕若不醒便由你继位,凛风国交由你了!?弯下逼近那明明快受不了却还是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的秋丞修,问,恼怒非常!
本大爷凭什么要接他的烂摊子!?
算是。他看我一眼后,点头。
你就不怕我毁了你的江山!?我眯起眼盯着他,没好气的问。
我若不高兴,毁了他辛苦打下来的江山也是可以的!
那么,说其他吧。他沉默了一会,迎上我的眼睛,沉沉的说道。
我一怔,下意识的就想后退。
怎么,朕随你意不谈这,你又在逃什么?他似乎早猜到我会怎么做似的,一手抓住我的手,逼迫般质问着我。
我没有!我几乎是用吼的回他,想挣脱他的手却因他那深沉的盯视而僵住。
你在怕。相较于我的激动,他却云淡风轻镇定自若的让我咬牙切齿!
我说了,我、没、有!索性上前靠去,瞪着那双我从不愿正视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重复以前是讨厌他的眼神在提醒我是个冒牌儿子才一直不愿意去自找没趣,可那不代表我怕了他!皇帝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是人!?
唔!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看着那双离的极近的眼。
妈的!我最近在走桃花运吗!?
唇被覆上,我没好气的想,却在下一刻泄了气。
真是他
虽然早就猜到甚至肯定了,现在我还是呆在原地了,任由他在我嘴里翻腾连推开他的心思都没有了。
虽然没自己体验过,但是,我们现在的举动无疑是情人间才会有的亲呢,他,做为我的父亲对我做出这种举动算什么,答案已经一目了然了。
为什么,非得把我逼到绝境才肯罢休吗?你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吗?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你在怕什么,又想逃避什么,云儿。他低低的叹息在我听来好远,有些不真切。
我看着那双深如寒潭让人轻易便能被吸噬进去的眼,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我自己也想知道,我在怕些什么?
因为我们是父子?他得不到我的回答,迳自猜道。
我木然摇头。
既然他和我从来没将彼此当做父子来看,这个借口便不成立。
因为你我皆是男子?他犹豫了会,再问。
我再摇头。
我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喜欢女人,更不会在意性别之说了。前世是女人,如果再和个女人在一起,感觉在搞GL,但我现在是男人,如果和男人在一起,就是BL,既然选哪个对我来说都正常又不正常,我还是比较偏向BL的,反正我对女人不来电。
既然你不说,便由我先开口。他再度沉默了会,然后盯着我的眼睛说,抓住我想要离开的手,我让你来见我,你却迟迟不出现,我想,逼太急无益便推后些时日再说无妨,你一时半会也跑不了。不知道是不是我一时受到的冲击太大,我居然在他眼中看到几分痛苦与愤恨。你,还要逃到什么时候,云?他伸手抚上我的脸,语调低缓的问我。
原来弯腰站在床边的我不知什么时候跌坐在了地上。
最终还是变成了这样
为什么要说出来,我们维持着那样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你不干涉我,我不会为你的存在感到在意。
我已无时间再等你十年。仿佛看透我在想什么,他突然笑了,这么告诉我。
秋丞修!抓住他下滑的手,我惊呼出声。
进入第三阶段了!?那他不是
你醒过来,我会回答你。盯着他渐渐失去焦聚的眼,我对他说道。
同情,还是安慰?他失笑的问着却缓缓闭上了眼睛,
是威胁!别逼我失去耐心,不然你的江山就会给我毁了,包括我和你!我看着他好像沉睡的脸说到,现在心里异常冷静,好像刚才的烦燥全是假的般。
将头顺势搭在床沿上,我趴在那看着秋丞修的侧脸,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说,心底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孤云。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猛的抬起头,转向门外,我惊讶的问,繁露她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进来。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最后还是垂下了眼回道。
你先帮他上药。我从地上爬起来退到一边对她说道,我去处理外面。然后便朝门外走去。
有什么一会再说,当下要做的是善后。
既然你将大权交给我,在你醒前、我耐性消失前,我会为你守着的。
知道。繁露点头回道,拿着药和纱布朝秋丞修走去。
刘睦。到了外殿,我叫过秋丞修的贴身太监总管。
殿下有何吩咐。他恭敬上前应道。
我可以信你吗?看着刘睦,我许久才缓声问道,刻意让人听不清情绪的漠测。
他如我所料的一怔,奴才定全心侍候殿下!然后咚的一声朝我跪下来表明心迹。
让今晚当职的所有侍卫宫女进来。我点头,在桌子边坐了下来,而后吩咐道。
是。刘睦应一声,向宫外走去。
全都到了吗?看一眼跪在殿前的几十个人,我问着刘睦。
回殿下,除去遗梦园梦妃娘娘那四名宫娥,其余全在这。刘睦在一边回道。
我倒忘了还有个梦妃。
好。满意点头,而后站了起来,你们都是父皇的心腹亲信,我也不跟你们绕弯子,现在有两条路任你们选。一,不可将消息走漏半点,在父皇康复前一切听命于我;二在他们面前绕了一圈,我才慢条斯理的开口,死。顿了顿一,将最后一个字咬的极重。
他们会选哪条路我一清二楚,但,我要的是绝对的守密,这个威胁一定得要,也算是在为自己竖威。
谨听太子吩咐!他们全都脸色一变,又恢复原来的严谨模样,齐声应道,皆是一副忠诚不二的表情。
很好!目的达到,我点头,现在起,凛秋宫由你们看守,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记住,这任何人包括各宫妃子皇子甚至王爷!有何问题全由本太子承担。首先要做的是不让人靠近这里,而且,要制造假像皇上不但中镖且醒不过来,而我这太子责在不自量力的想要为其掩盖粉饰太平。
卑职等领命!那些侍卫们齐应道。
遗梦园那几名宫娥,你们知道该怎以做。点点头,我说道。
卑职明白。李统领立刻会意的应道。
你们退下。挥挥手,我吩咐道。有些话不须要说明白,那几人虽然无辜,但我不能让人抓到把柄,到于你们,能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吗?俯视着跪在眼前的四名宫娥,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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