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开“栖情轩”的大门时,他并没有被惊醒。
“秦遥,你给我站起来。”晋王怒吼着,声声如雷,震痛了秦遥的耳膜。
大步走道帐前,抓起纤细的手腕,,亲王讲秦遥轻如鸿毛的身子。受不了他的蛮力,秦遥吃痛地紧蹙
眉头,迷离的目光无辜地看着他。
盯着这张与秦倦一模一样的脸,晋王的心中涌起征服的欲望。
不给秦遥惊呼的时间,高大的身躯已经将他压倒在床上。
秦遥顺从地闭上眼睛,很清楚将有什么事情发生。他地双臂紧紧地圈住晋王高大的身躯,为他绽放自
己地身体。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从认清自己的感情开始,唯一的一个念头:之个世界上只有你,
除了你意外,这个身子,不给任何人。
他的顺从让晋王的唇边挂上笑,,他轻轻地揉捏秦遥诱人的粉红色乳尖,让它们敏感地挺立,看着雪
白的身子一阵轻颤,他的笑意更深。
看清楚了,秦倦,这具身体已经完完全全属于我,我才是秦遥的主人。你,有
什么资格来与我争夺?还是要我在这个身子上刻上属于我的印记,你才会放弃这愚蠢的念头?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晋王突然停下了尽情享用这世间最美好身子的残忍双手的动作。秦遥觉得奇怪
,微热地身子在他的挑逗下掀起了欲望,似水的眼眸看着身上的晋王:这次又要他自己来吗?
他认命地改变了两人的体位,自发地跨坐上了晋王的腰际。刚要有所动作,晋王竟然一反常态地阻止
了他。
他笑着,拿出了本想哄欢场女子开心的镯子。
“遥,你看漂不漂亮?”说着,他将镯子递到了秦遥面前。
秦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愣愣地点点头。
“把它送给你,可好?”
秦遥闻言一呆,明白过来后发出受宠若惊地呼声:“吓!”他连忙稳住自己狂烈跳动的心,拒绝道:
“王爷这是做什么?是秦遥服侍地不够好吗?”直觉地,他就是觉得这并非晋王地恩宠。
因为他的拒绝心生不满的晋王努力掩饰住心中的怒气,缓缓地离开身下柔美的娇躯。
“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吧,快说好,别让我生气。我保证它会让你终生难忘。”
不知道应该说好还是不好,秦遥只是睁着眼看着他莫名其妙的举动。
“我为你戴上吧,在你身上,它一定会成为最美丽的饰品。
晋王的一举一动,都让秦遥诧异不已:为他带饰品不应该握住他的手吗?可他却走入了偏厅。
晋王起身取了几件事物后折回,一看见他手中之物,秦遥的身子不禁一抖。
这不是拌蜡烛台时所用的烛火,还有些丝绸、绳索,不都是捆缚时所用?
果然,晋王手法熟练地将他的双手捆缚起来。秦遥也不挣扎,脑子里有些乱:如果要拌蜡烛台,不是
要用到双手吗?为什么要将他捆起来呢?
出忽他意料地,这一次,晋王并非要他握住点燃的蜡烛,也没有将滚烫的油滴在他的身上。秦遥此时
才看清,他将一根细长得可怕的针放在烛火上烤着。
难道说,他想用这针代替上一次的小木棍?忆起那段可怕的“情事”,秦遥的身子不自觉地瑟缩了一
下。
“不要怕啊,遥,我只是把镯子戴上,不会怎么样地。”
看着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的秦遥,晋王的笑意忍不住地加深。
捏着细针,他缓缓地靠近秦遥,温润的唇亲昵地秦遥形状优美的锁骨:“遥,你的这里真的是很漂亮
,不戴在这里,戴在哪里呢?”
秦遥只能像一具布偶让他为所欲为,这时候他应该做什么呢,大声尖叫求饶吗?这个想法让他不自觉
地笑了:有用吗?如果是倦地话,也许有用呢。笨蛋!他根本不会这样对待倦,秦倦只会是他手心中
的宝,而自己只不过是他可随处丢弃的一根草罢了!那么你还在期待什么呢?
“我没有!没有……没有……呜……”他突然地大叫起来,否定的是心中那份毫无指望的期待,可是
晋王却将它视做对自己的反抗。
表面的温存再也维持不住,毫不留情地将尖锐的针贯穿了秦遥的锁骨。
“啊……”到一半的惨呼刹那间噶然而止,受不住凌辱的秦遥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10
对于晋王来说,秦遥越痛,他就越兴奋。秦遥的昏迷代表着他已经感受不到这一份痛楚,这样的事情
,晋王怎么会让它发生?
“秦遥,你给我醒过来,你像违抗我的命令吗?”
随着他无情的话语,他的双手也毫不客气地紧抓秦遥的双肩,剧烈地摇晃着。
刚刚被撕裂的身体怎堪受如此折磨,秦遥硬是叫这份难以忍受的痛楚折磨地醒了过来。
于是,晋王更加兴奋地在他身上肆虐起来。
秦遥痛苦的脸让他卖力地摇晃着身子,秦遥半身浴血的身子让他埋在他体内的硕大不断掠夺,直到—
—心乱了,人烦了,视线迷茫了……
晋王是当今皇上的胞兄弟,在朝野之中也是举足轻重的存在。然而他之所以是朝野内外人人奉承巴结
的对象,并非因为他特殊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他独到的手腕
可是今天,他却成了众矢之的,这是近三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情形。
从早朝前开始,众官员远远地看到他就像避瘟神一样地避开。几个平时与他关系不是很密切的年轻官
员在看到他时,甚至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他正在纳闷怎么回事,早朝上,他的胞兄——也就是当
今的皇上破天荒地让他“休息”一段时间。
他怎么忍的下这口气?他一定要问问这“休息”的由来。
后宫,御花园
“皇兄。”尽量必恭必敬地,晋王朝着身着龙袍的俊逸男子跪拜行礼。
“臣弟请起。”皇帝笑的一脸无害,这更让晋王的怒气无处可发。
“不知皇兄此举意欲何为?”维持着表面的礼数,他不动声色地道。
“晋王,你可知道‘千凤楼’一直掌握着国家的经济命脉吗?”出忽他意料之外地,皇帝竟然如此地
不拐弯抹角。
原来事秦倦?怪不得皇兄会这样爽快,一定是秦倦放出风声,存心要让我知道他小看不得。
“微臣知道”
“朕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千凤楼’的楼主,会引起他如此的不快。”深知他的脾性,皇帝尽
量婉转地陈述。“所以……”
“所以什么……皇上?”他称呼“皇上”而非“皇兄”,显示他心中已经不快到极点。
“所以朕希望你可以答应‘千凤楼’楼主的要求!”希望他听得进去,别逼自己用绝招。
“我像我得是不牢皇上费心,我自有主。”他抬起头,与皇帝平视。
反了反了,又是“我”又是“皇帝”的,连“臣”和“皇兄”也不会称呼了。
看来他非得用“杀手锏”了。
“晋王想必也知道百姓对你的风评吧。”
“略有耳闻。”哼,他所做的,又岂是那些凡夫俗子理解的了的?
“那朕也就实话实说罢,晋王虽然贵为皇弟,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草荐他人性命可也是一条重
罪啊!”
晋王一惊:没想到他会提这件事,他一向作了很详尽的善后工作啊!一定是秦倦。
果然,皇帝证实了他的猜测。
“相信臣弟后事处置地再妥当,以‘千凤楼’的人力、物力,要彻底清查也不是什么难事罢。”
这就是秦倦的目的:他要晋王清清楚楚地认清他的实力。
晋王脸色微变,不得已地低下头。
好你个秦倦:竟然公然叫嚣示威。该死的秦遥:看你的好弟弟,干了什么好事?
他一脸难看地走出御花园,没想到那些向来与他政治意见不合的官员正等在外面准备落井下石。
“我说晋王爷啊,您也是该歇歇了,这叫‘三十年风水轮流转’啊。”
“就是嘛,‘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嘛!哈哈哈……”
看着他们得意离去的身影,他难以克制地一掌击碎了身边的石桌。
“‘千凤楼’的楼主一向神出鬼没,属下等实在是无能为力”被派出去的探子跪了一地,战战兢兢地
等他发落。
“你们查了三天竟然一点消息也探察不出来?”这样一群废物真是白养了。
“属下无能。”探子答得无奈:只要不是叫他们查“千凤楼”,随便什么组织他都有办法在三个时辰
之内掌握他们的确切资料。
“废物!”晋王脱口而出,“来人啊,把他们拖下去。”
众探子闻言面如死灰“王爷饶命啊……”只要放他们一条生路,要他们干什么都行啊!
听着他们痛苦讨饶的声音,晋王突然想到了秦遥。他的脸上浮现出残酷的笑意:他又想到一个折磨秦
遥的方法了!
“好了,放开他们。”
看着一群人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他阴冷地笑道:“你们死罪可免,可活罪难逃。现在有一个将功赎
罪的任务,你们是要死呢?还是继续荣华富贵的生活?”
“请王爷吩咐。”众人忙不迭地点头,现在只要能够保住这条命,要他们做什么都行。
“好,那么你们跟我来。”
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就这样随他到了“栖情轩”。
11
“栖情轩”的房门被用力地踢开,不用抬头,秦遥就知道来者是何人。
一个巴掌夹着劲风袭了上来,他不闪也不避,任巨大地力量将他甩倒在地,习惯了不是吗?他已经很
习惯了。
几乎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在秦遥身上,他下手毫不留情。“你很得意是吧,你弟弟终于出头了,连我也
不放在眼里了?”
秦遥空洞的双眼在听到秦倦的事情时瞬间闪亮起来。
“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是不是有了这样一个世间最有钱有势的弟弟觉得人生有希望了,想要离开
我了?”
什么意思?
“做梦!”又是一个掌掴“你看看你这副样子,永远只会等别人来同情,你什么时候可以像秦倦一样
,如果你有他的十分之一的话……”
你就会爱上我了?怎么可能呢?哎……我连秦倦的千分之一都及不上啊!
“我看你这肮脏的身子还有几个人要?”
秦遥惊恐地瞪大眼,十年前他或许不懂,可是十年后他又怎么会不明白晋王眼中的淫亵和残忍?
“不要!”他豁出去地向外跑,请粗地知道哀求是没有用地——可是巨大地力量拽住了他的手臂,随
着“咯啦”一声,巨痛席卷他的神志。
“哎呀,拉断了。”失手伤他的男人口气轻松,仿佛扯断的不是一个人的臂膀。“没想到你有胆子跑
啊!”晋王冷笑,对着身后的一群人高马大的男人:“今天我就把他赐给你们,谁服侍的好了,我就
免了他的死罪。”
此话一出,不仅秦遥难以置信,就连身后的那些刚捡回一条命的男人们目瞪口呆。这是交了什么好运
了?竟然会有这样的奇事:这不是因祸得福吗?
晋王就坐在一边,他们能够怎么做?
仿佛是猜到了他们心中所想。晋王冷冷酷酷的声音传来:“随便你们怎么玩,观赏性越高越好。”
众人像是得到了手谕,嘴边都不禁出现淫笑。
男人迫不及待地出去衣物,其中一个从背后拥住秦遥,手伸到前面隔着里衣抚弄他地私物。经过调教
地身体很快地起了反映,秦遥忍不住地弓起了身体。
男人们七手八脚地脱去他的衣服,美丽的身体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
握住他分身的手上下套弄着,秦遥难受地啜泣起来。
“他还真是敏感啊,前面都已经湿了。”站在他面前地男人目光淫秽地看着他,嘴里啧啧有声:“这
模样和身段,即使没有反映依然够让人消魂了。没想到还是个尤物,上面那张嘴,想必技术也不赖吧
!”
说着便急急地除下自己地禁缚,直直地将他叫嚣不已的欲望插入秦遥微张的小口。
熟悉的腥臭味充满口腔,浑身的痛让他脑中一片空白,他只能被动的接受。
“笨蛋,好好用你的舌头,不会吗?”男人不爽地嚷道:“你装死啊?”不由分说的就是一个巴掌。
秦遥吃痛,反射性地慢慢转动自己地舌头,舌尖轻缓地舔弄起来。
“哦,好舒服,他的技巧果然一流。”男人说着下流的话,还不时挺起自己的腰部,巨大的性器,差
点要捅破秦遥的喉咙。
看到他舒服的样子,其他男人也都忍不住地对他上下其手起来。
“你地肉果然很美。”色情地咬着秦遥地粉色乳尖,男人不禁发出赞美:“快求我再多给你一点,废
物。”
意随心动,在秦遥地严重,每一张脸都变得一片空白,然后又都幻化成他最爱得人。
“这小子疯了啊,只会晋、晋地叫个不停。”
“说不定真是个神经病。”
“喂,看清楚,我可不时什么晋啊!”其中一个男人蛮力地抓起他乌黑的长发,露出那双盈盈秋瞳,
美丽而迷茫:“晋?”
“谁是晋?罗嗦个什么?你给我闭嘴。”
秦遥乖乖地不再说话:他地晋叫他不要说话,他就不说话。
“啧,还真是听话。我说美人儿,舒服可要出声哦!”
说着话的男人从他的背后将他雪白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折成几乎不可能的形状,秦遥痛得蹙眉,“啊
”得一声叫了出来。那个男人更加兴奋,高兴地托起他地细腰,将他整个人举了起来,让穴口对准自
己地凶器,一举压下,粗大的男根毫不留情地直挺挺地没入干涩难行的密穴。
“哦。恩。好紧。”他舒服地奋力抽动,完全不顾及秦遥地感受。
身子随着背后地挺动起起伏伏,他断断续续地喊疼:“好痛,轻点……呜……”
他很快地发不出声音,因为晋王地脸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怎么回事,他不是应该在……在?在哪里
呢?他的头愈来愈痛,只见面前的这个“晋”一脸淫欲地降下身……
“晋?”他地脑袋有些错乱,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晋”
男人笑着,将被他舔弄过的巨大分身一并插入。
布帛撕裂的声音清晰入耳,秦遥顿时睁大了眼:“晋?”这轻地不能再轻的声音,却已经让他耗尽了
仅存的所有力气。
两个男人同时再他的体内律动,一脸兴奋地,只是秦遥不明白,为什么晋要让他那么痛?他不时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