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像你这种无所不用其及的男人不会可怜他会感受到的痛苦,你只会不断地利用他的这种痛苦。
」
安塔卡娜啜着葡萄酒,然后她抬起头,用鼻孔对着吉德,哼出不屑的鼻音。
「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
吉德揽住安塔卡娜的腰,在她柔软的腰上用力捏了一把。她惊叫着大笑着跳开去,率先跑到他圆形的
大床上,拿起鹅毛的枕头一个接一个地砸向随后走进来的他。
吉德没有理睬那些没有准头的软东西,弛迳直走到床边,捉住安塔卡娜的手,把她脸朝下按进柔软的
床垫里,他微笑着,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捏动那些让她发痒的地方,直到安塔卡娜笑得抽噎着流出眼泪
。
「哈……只有我知道……哈……你会用最直接的办法。我的哥哥,喜欢美丽精致的第十三王子,拥有
博学多才的名声的吉德•兰[碧波荡漾录入]迪,你对你看上的目标依然喜欢使用古老的伎俩。告
诉我,你是不是打算让那个银发小子看到你和米拉迪交欢?」
「就跟你说的一样,那是最快最直接的办法,不过我还需要很多人的配合,其中包括你,我亲爱的妹
妹。」
轻轻地吻着笑得脸发红的安塔卡娜的红唇,吉德的心飘向的却是遥远的,在东宫中已经熟睡的杰伊斯
。他已经睡着了,在梦里,他看见吉德墨绿色的眼瞳在他的面前露出笑意,于是他自己也笑了起来,
在安坦完成吉德安排的使命而回到他的房间中的时候,还被他睡梦中的笑声惊吓了二下,才缓慢地回
到了墙角他的羊毛毯子上。
夜晚虽然有一些小小的喧闹,但终究还是在一派宁静中安然无恙地过去了。[color=darkred][/color]
* * *
阳光灿烂的一天新开始的时候,在早餐之后,从藏宝库回来的亚历山大•帕斯特对萨菲尔斯
•荷松讲述二些他隐约感觉到的自己弟弟的不同。
「他也许是认识了什么人,杰伊斯竟然问我在藏宝库中看到
的宝贝都是哪些国家的东西,萨菲,杰伊斯在长久以来一直是一个乖巧得有些让人担忧的孩子,他不
曾主动对什么事情表示过关心,昨天我们不在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
疑惑地,亚历山大晃动他的金发,他比实际的年龄看起来要小许多,就好像世界上所有的兄弟一样,
他们分别形肖自己的父母,他像母亲,身材瘦小使他总给人一种长不大的错觉,而他的兄弟杰伊斯则
和父亲一样,高大,英俊,但十分严肃。
杰伊斯的刻板和无趣是公认的,在他们的家乡,少女们爱上杰伊斯的相貌,却因为他的冷淡而伤透了
心。
「杰伊斯少爷有这样的转变也许是好事,至少他好像发现了一些什么美好的东西,他现在的样子比较
像一个正常的人类——我这么说大约是逾越了,但今天的杰伊斯少爷充满生气,他好像
在盼望什么,刚才他在吃土豆泥的时候无法掩饰他脸上的喜悦和期待。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萨菲尔斯微笑着,他穿着一条问条的阿拉伯袍子,因为亚历山大一直坚持要入乡随俗,从昨天到苏丹
王藏宝库开始他们就穿着传统的阿拉伯服饰。
而刚才,杰伊斯竟然问他们如何得到这些袍子,他说想换上这里的衣服以表示对作为主人的苏丹王的
尊重。
「但是那并不是发自他本身的,虽然我也很高兴看到他的改变。但如果那是因为某个人而起的改变,
那么那个人对杰伊斯来说意义将非同寻常。你在这个社会中可以看得很清楚,萨菲,当一个人对另一
个人来说很重要,在带来快乐的同时他也可以让你感受到同样的痛苦与悲伤,我不希望杰伊斯受到任
何的伤害。」
亚历山大看着萨菲尔斯,他绿色的眼睛里的神色表示他正处在对杰伊斯担忧中。
萨菲尔斯熟悉这种担忧,亚历山大对杰伊斯始终有着一种除兄弟之外更浓重的关怀,这种关怀隐藏在
他被贵族阶层视为玩世不恭的外表之下。这样的关怀来自于他对杰伊斯长久以来的愧
疚,为了他所享受到的生命的美好与自由,杰伊斯则代替他被剥夺了自我,变成帕斯特家族的操控傀
儡。
「不要太过担忧,亚历克少爷,你比任何人更期待看到杰伊斯少爷的改变旭因为让他作出这样改变的
人不是你,你才会觉得担忧。但是这样的担忧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如果上帝注定要发生
的事情,我们永远无法避免。所以我们只能在他的身边,当他受到伤害,我们安慰他,而当他感觉到
快乐,我们则应该鼓励他去寻找他想拥有的。」
「我想你说得对。」
虽然心中还有隐约的不安,但乐天的亚历山大决定站在永远支持自己兄弟的角度上去看待杰伊斯的变
化,虽然对于那样有些许羞赧的,眼神浮现出不确定的光芒的杰伊斯他还觉得有些不太
适应,但他希望可以帮助弟弟成为一个有自我思想的人。
「萨菲,我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亚历山大说。
「等杰伊斯少爷觉得可以告诉您的时候,他会自己对您说的,您最好不要调查他的这位朋友,他现在
正处在一个危险的时期,他现在就好像一个少年,没有人在这种时候愿意将自己不想被知道的事情曝
光。」
笑着把手上的绘本交给亚历山大,萨菲尔斯提醒他今天的安排是临摹宫殿穹顶上的绘画;然乒他们向
中宫大殿走去。
当他们离开以后,在刚才说话地方的转角处,却出现了一个人影,那是王储伯利尔。他悲痛欲绝而孤
独地站立着,让人觉得好像什么直接刺中了他的心脏。
4
伯利尔跌跌擅撞地回到自己的宫殿,他面色苇白发青,一头撞进自己的卧室中。他甚至没有力气支持
自己的身体跑到床边。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从内脏开始腐败,一点一点地,滑腻的肠也好,或是他抽搐发酸的胃部,希望自己
一点点地坏去。
颤抖着双手,他抓开自己的衣物,痛苦地翻滚扭曲。他从地毯上滚了出去,在冰冷无情的大理石上,
他的肌体被掠夺走过热的温度。
悲呜的声音让所有在宫中的奴隶都慌忙跑了出去,这种时候还呆在里面的话,很有可能会被王储杀掉
。
伯利尔的严厉是非同寻常的,他对奴隶没有怜悯,他常常鞭笞他们,为他们的罪过定下严厉的处罚,
有时候他甚至会亲手执行死刑。
沙漠的冷枭——沙地王储伯利尔在外的声名就是这样,但苏丹王对自己储君的残忍觉得十分满意。作
为一个好的苏丹王,除了才能之外,必须要有震慑朝野的威力,而奴隶是没有价值的,是卑劣低下的
,他们的死亡只能表现出王谛的果决和坚定。
伯利尔曾经亲手在自己的宫殿中杀掉盗窃黄金酒杯的奴隶,他用自己那把镶嵌着烟水晶的佩刀切割人
类的喉管,冷漠地看那名奴隶因为大量失血而在地板上抽搐,喉咙处冒出含有大量气泡
的红色血液,因为他的该死,成全了伯利尔心中冷酷的虐待愿望,没有什么能让他的心产生波动,他
被要求这样生存着,除了他的小弟弟吉德•兰迪。
米拉迪从王国藏书室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幅混乱的场景。
在被撕扯得变成条状的红色被面中间,全裸的伯利尔手中拿着一块花瓶的碎片——中国陶瓷的花瓶已
经碎裂在地上,水泼了一地,花办散落在伯利尔的周围,有着非规则的艳丽。王储在这些东西中间背
靠着床,用尖锐的碎片切割着自己的手腕,他精神集中,注视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好像那并不属于
他身体的一部分。他兴高采烈地用原本温润冰凉的陶瓷片划拉着肌肉和皮肤,让它们血肉模糊成一片
。
「王储殿下——」
米拉迪腾空跃起,他在空中抓住伯利尔的手,把那具身体拉起来扔到床上。米拉迪将自己的紧身衣扯
开,用那些布条紧紧地缠绕起那只手上的伤口。
「米拉迪……」伯利尔笑着看着米拉迪忙碌地劳作,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令人觉得恐惧的事。
「为什么?」
米拉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的头因为看见伯利尔的血液跟花瓶中的水融合在一起而变得一团混乱,
他可以毫不留情地切掉一个活人的头颅,却因为看见伯利尔流血而心慌意乱。
米拉迪发现自己是如此地深刻地爱着伯利尔,这个在人后容易哭泣的王储,他外表的刚强与内心的极
度脆弱都让米拉迪热爱着,他珍惜伯利尔的一切,安慰他,希望他能稍微地获得快乐。但伯利尔却还
是觉得无所谓一样地在他面前肆意地伤害自己。
但就好像伯利尔无法改变自己爱着自己亲弟弟一样,米拉迪也无法让自己爱上其他人。
他把伯利尔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他裸露胸口的温度和有节奏跳动着的心音也许能让伯利尔恢复一些神
志。
「米拉迪,他爱上那个人了。我知道的,吉德一定爱上了那个银发的普鲁士人。他用各种手段希望他
臣服于他——他从来不这样,只要他站在那里,男人和女人们就会围过去,他不曾对某个人特意地想
出计谋。米拉迪,我不能忍受他爱上别人……」
伯利尔一面笑着一面说着这样的话。
他的神情甚至比当年他说要米拉迪与吉德上床的时候更加让米拉迪觉得害怕。
伯利尔的神志似乎漂浮在某个无法触及的空间里,米拉迪在心里呼唤着真神阿拉。他虽然已经抛弃了
作为一个人正常的身份,他的双手沾染着洗不净的血腥,但他乞求阿拉把伯利尔唤回这个世界。
「不,不可以让你这样混乱下去。」
米拉迪冷冷地,终于下定决心,一掌劈向伯利尔的颈侧。王储立刻昏倒在床上,米拉迪亲自出去带来
两个奴隶,她们迅速地清理完这里,更换被子和花瓶,当一切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
生过,米拉迪把她们带到宫殿外,用一柄三角长锥从柔软没有骨骼的下颌底部直刺进其中一个奴隶的
头颅中。第一个女奴无声地被杀掉之后,剩下的女奴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叫喊声,便被同样的方式杀害
。
米拉迪含住手指,发出锐利的呜声。他召唤来两名暗杀队的成员,他们熟练地拖走尸体。那些尸体将
被系上大石,放在口袋里,沉到宫殿的地下湖中去。
米拉迪回到王储宫殿,他洗掉手上沾到的少量血迹,在伯利尔身边坐下。白天的阳光使得伯利尔的脸
色看起来无比的苍白,他的嘴唇发抖,在昏厥中依然能从他的脸上感觉出他非常的痛
苦。
米拉迪无奈地用手指整理伯利尔的头发,他褐色的头发被冷汗弄得透湿,米拉迪拿过一旁的软巾擦拭
他受伤的手上留下的血液痕迹。
因为失去了一些血液,伯利尔的肌肤有一些隐约的灰白,米拉迪轻柔地握着那些肌肉,伯利尔的肉体
就好像中国陶瓷一样细致,现在有一些冰凉。他把伯利尔抱在怀里,亲吻他的嘴唇,米拉迪想起他在
藏书室密道门上看到的白色圆圈。今天晚上,吉德似乎想见他。
吉德当然不会为了一时的身体兴趣就主动找他,按照伯利尔刚才的话的意思看来,吉德找了也大约和
杰伊斯会牵扯上一定的关系。
「王储殿下……」米拉迪叫着伯利尔的语意中不可名状的微苦慢慢散播,他在亲吻伯利尔的时候喂了
他一些罂粟种子提炼出的粉末,那种植物具有催眠的功效,而且可以让王储做个美梦,这样至少可以
缓解他痛苦的心神,以让他变得冷静一些。
「好好睡吧!」
米拉迪决定不等到晚上,他现在要立刻去找吉德。他要尽力地帮助吉德得到杰伊斯,如果吉德真的爱
上某个人,伯利尔将被逼到崩溃,但,也许那是唯一的办法。
他必须让伯利尔从对吉德爱恋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即使是以另一种方式的痛苦甚至是憎恨去代替这种
恋情,至少不会动摇伯利尔的王储地位。
米拉迪坦然地,在熟睡的伯利尔面前更换自己的衣物,王储会安眠到深夜,而那个时候,他会回来陪
着他,一起度过艰难的时光。
* * *
吉德对米拉迪的提前到来没有表示出任何的惊讶。
他依然在吃着自己的午饭,烤肉与酒的搭配永远都是阿拉伯食物的主调。他坐在自己的床上,安塔卡
娜还没有离开,她高兴地从旁边跑过去,上下抚摸着米拉迪的身体。
「米拉迪,距我上次见到你,你好像又结实了一些。」安塔卡娜用尖锐的指甲碰碰米拉迪衣服下的乳
头,高兴地叫起来,然后拉着他到床边坐下,「你不要跟我哥哥在一起,今天晚上,到我的寝宫里来
吧!我知道你可以随意地在密道中穿行,来我的房间并不难。」
「对不起,公主殿下,我想我有事要跟你的哥哥,吉德王子殿下商量。」
半眯眼睛,米拉迪眸中寒冷的光芒让一向胆大的安塔卡娜瑟缩着退向门口。她的心脏被吓得在胸腔里
扑通乱跳。
她以为她可以像吉德山样跟米拉迪开玩笑和说话,但事实证明她错了,那个漂亮矫健的人虽然有着一
副容易让人渴望的身体,但他的灵魂一定是冰冻起来的,吉德曾经说过米拉迪是一柄用冰雕刻的刀子
。安塔卡娜跑了出去,她飞快地逃开了那个地方,在她离开后的房间里只留下吉德和米拉迪面对着面
。
「王子殿下希望米拉迪在今夜里做出什么事来?要配合你引诱那个帕斯特家族的小男孩并不艰难,但我
想知道你对他是什么样的态度。你知道,我并非听命于你,如果你想要找的协助,就必须给我充分的
理由。」
米拉迪的双眼紧紧地盯住吉德惬意咀嚼的面部,他的目光彷佛刀子,想要切割开吉德的头颅,把他脑
中关于杰伊斯的部分挖出来。
「今晚上月亮升起的时候,杰伊斯会到我的宫里来。我希望让他看见你与我正在交媾。」
吉德切下一块带着血丝的烤肉,他眨眨眼,露出看起来淘气的笑容。
「我想掐断你的脖子,王子殿下。」
米拉迪突然笑了起来,他麦色的喉结上下滑动着,然后他靠近吉德,把他手中的小刀夺过来,帮他切
着盘子里的烤肉,然乒喂到他的嘴里r
「你一直都是这样想的,米拉迪,有时候我觉得你憎恨我,」吉德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米拉迪的伺候,
他用手巾擦着沾了血和油的菲薄嘴唇。「不过你憎恨你自己的时间会更多一些。」
「是的,我憎恨我自己。」米拉迪继续笑着,温和地摸摸吉德的头。
他跟伯利尔一样,看着吉德从婴孩成长为现在这样聪敏而淫乱的模样,他熟悉他的黑头发,墨绿的眼
睛,还有那些漂亮光滑的肌肤。
「好了米拉迪,你这样让我现在就想跟你来一次,我会想让你的阳具塞满我,不要让我现在就有这种
渴望,我宁可等到夜晚,在杰伊斯面前演出。」
笑着一跃而起,吉德的动作带起被子上放烤肉的盘子,它翻在地上,听到声音而跑进来的男奴跪倒在
地上收拾着那些盘子。
吉德突然觉得十分有兴致,他走过去,叫那个奴隶的名字。
「米耶多鲁,你的身体长[碧波荡漾录入]得很漂亮。」
吉德走到奴隶身后,伸出手抚摩着高大男奴紧绷绷的屁股,奴隶穿着一条灰色的小皮裙,当他伏在地
上的时候,那东西根本遮不住那串阴茎和阴囊组成的男憎特微。
吉德彷佛玩笑般地伸出形状美好的手指,他毫不留情地戳动奴隶软垂的阴茎,觉得好笑地看着那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