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离轨道+小番外——不一样

我们去市场逛了一圈，这小子第一次进菜市场，在一堆人里挤来挤去显得很不适应，出来的时候跟我说“买菜太费劲了！”

“这年头什么容易！现在知道了吧，吃个饭都不容易！”

我爸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厨房忙活。

“今天怎么这么勤快？”

“就是想把您老人家从疲惫中解救出来。”我笑嘻嘻地探出头。

其实是想把自己从烦闷中拽出来，不过这话只能对自己说。

三个人爱吃的菜摆了一桌，我爸还不忘感动一把“没白养这个儿子！”

饭后，我跟文孝正说“消化好了，咱们去打球。”

“你今天不看书？”

“回来再看。”

找了四个朋友，我们在学校的球场玩起了三对三，大汗淋漓之后，文孝正问我“好点了？”

“恩。”

“我知道你想回到从前，可现在……”

“齐豫真是扔了炸弹就闪人，不管不顾的。”我望着天上的星星，心里茫然。

“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和小豫都幸福。”

“怎么幸福？他的幸福就是我的不幸。”我这个郁闷，“我是男的，我只喜欢女的！”

“他可不会轻易放弃，如果你一点也不喜欢他，我只能说大家都痛苦！”他盯着我，描述我的未来。

“算了，不想了！”我爬起来，拿起身边的篮球，“回家”。

“小豫那张脸不比女人差，你可以尝试喜欢他。”他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

“我说说客先生，咱不提这事行吗！我头疼！”我转身，“走吧，你今天别回去了，在我家睡”。

“我得回家，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他也爬起来，“对了，最近我有事，不能和你一起了。”

一个人回家，我的头更疼了！

接下的几天，我形单影只，无比凄凉，妈的，世界变化快，我都跟不上节奏了！

我拼了命的看书，转移注意力，实在不行，我就和沙袋待在一起，直到筋疲力尽。

一天晚上我实在是憋得慌，我希望和顾平好好沟通，但他似乎打定主意要和我绝交，不接我的电话，后来我打给文孝正。

“你在哪？”

“酒店。”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我想到他在干什么了，说“那你忙吧。”

“上次咱们吃饭的那家，你过来吧。”

我去了，再不找人聊聊，排解一下，我怕我内出血。

我以为我去的时候应该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事实是他坐在沙发上，一清秀小男生坐在他的腿上。

“我到楼下餐厅等你。”说完我转身出去。

没想到我前脚出来，他后脚就跟出来，拉住我。

“你今天试试吧。”

“试什么？”我一头雾水。

“里面那个，今天让给你了。”

几秒钟后我反应过来，一脚踢在他的腿上，用劲之大，使他立刻站不稳一屁股坐到地上。

妈的，有他这样的吗！我很生气！

刚想说什么，这小子跟个没事人似的站起来，拍拍屁股，打开门进去了。

我这个气呀！得，你也别想舒服了！

我冲进去，一把扯开他趴在男孩身上的身体，不让他继续。

躺在床上的人红着脸，一时不知该做什么。

我和文孝正两个人对视着，妈的，这个场景我可熟悉！我想到了以前我是怎么认识他的。

“你先走吧。”他开口。

小乖匆匆整理好衣服，快速下床离开。

第21章

打一架也好，消消气！

我等他先出手，他没动，后来我累了，搓了搓脸，就那么几秒钟，我就被扑倒在地。

操，他什么时候也学会了顾平那一手，以前总是光明正大扑过来！

动手之前看清是谁了吗？

手一扳，腿一收，我利落翻身，这小子就在我下面了。

“啊，我的腿！”

我一惊，赶忙松开他，看向他的腿，电光火石间，他就压在我身上了。

他还要脸不？一连两次用损招！行，那我就给他点厉害瞧瞧！

还没等我的腿有所行动，他就向我靠过来，我的眼前有了一张渐渐放大的脸，干吗？不会是想……

让他得逞了，我就不用混了！三下五除二，这小子就被我的手脚压制住，牢牢的贴在地板上任我宰割。

“服吗？”

“服。”

知道吗？我是真的愣住了！为什么？

没看过电影吗？“投降不？”“投降。”这时把人杀了不知道要遭多少唾弃！

我还怎么还以颜色？我的计划碎了一地！只好松开他。

我这个悔呀！多嘴问什么，直接收拾他不就得了！

趁我正郁闷着，他快速扑上来，直接亲上我的嘴，看来这小子今儿是要把无赖、小人演绎到底了！

我扯开他，还补了一脚，边擦嘴边骂道“妈的，有完没完，发什么疯！”

“不知是谁先发的疯！我今儿就要把你压在身下！”冲上来，压住我。

他想占上风，门都没有！几秒钟后，情势逆转。

这回压制住他后，我也不废话了，本想把刚才没用上的补上，好好让他“舒服舒服”，但想到他要是喊疼，我一准又得心软。不能给这小子机会没完没了！得，换个招——直接躺在他身上，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起来，看他憋不憋屈！

不过没多久我就尴尬地撑起身体，因为我发现他那硬起来了。

我做着思想斗争：放开他？以他的不死心的个性，免不了又得一顿折腾，不放开？这样实在太别扭了！

“我松开之后别闹了，行吗？”

“我刚才说什么你没听清？有能耐你就别松手。”

我什么也不说了，腾出一只手，伸过去帮他解决。

我很不习惯和他面对面，搓了几下，我换了个位置，绕到他的身后，因为始终都得钳制住他，这个动作我费了好大劲。

等他射出来，我放开他。

我是服了这小子了的不屈不挠了，都这样了，他还是冲了上来。

我都被他逗乐了“你小子怎么倔的跟那什么似的！”

他躺在我的身上，说“算你小子聪明，现在我还真就只能躺在你上面，记着以后别破坏我的好事，不然有你受的。”

“我才没那么闲！今天惹事的是你，就算你不帮我，也别掺和。”

“我就一提议，不愿意就算了。”

“他妈的，烦死我了！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也不指望他有什么办法，只是想倒倒苦水。

“给你想了一个，你不同意不是吗！”

“你他妈的那什么办法！我跟男生可做不了！”

“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也许你试过之后，就喜欢了！”见我不说话，他继续“你同意的话，我明天带一个过来。”

“你让我压在下面，我就试试！”我气儿不顺。

以这小子的个性，能在下面？打死我都不信！接下来他不说话也好，骂我也行，总之别再提这个事了。

他说行的时候，我一惊。

他利落地从我身上下来，向床走了过去，躺了下来。

“我说着玩呢！”我慌忙地爬起来。

他的眼扫向我，我眼神不自在地游移，心想“老天，事还不够多吗！你到底要跟我唱多少次反调！”

正想着，人就被拖了过去，这小子堵上我的嘴，手直接向下伸了进去。

那就试一次吧！我没推开他。

舌头伸进来的时候我倒没觉得恶心，后来我开始回吻他。

一吻结束之后我单手搂着他的肩，把他拉向我，让他的下巴靠在我的肩上，这样就看不见他的脸了，我是真的不好意思面对面。

我闭上眼睛，不久感觉周身热了起来，这时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说“好了。”

睁开眼，我看着他把手伸进兜里，掏出一小瓶东西和保险套，扔给我。

我很不适应这种状况，这么多年来就数今天最呆！

“还等什么？”他已经脱掉了裤子，正脱着内裤。

我茫然地看着身边的小瓶。

“这个这么用。”他打开小瓶，一连串动作后，拿出手指，“接下来的你都熟。”

看我一脸呆样，他笑，“还用我帮你带套？”

我缓过神来，拿起保险套，撕了几下没撕开。

我是彻底娱乐了这小子，他毫不掩饰地笑出声，一把拽过来，撕开，帮我弄好。

看他躺下，我靠近他，抬起他的腰。

我尴尬地犹豫着。

“斗争完没？”

“我怕疼！”

“疼也是我，你他妈的疼什么劲！”

“妈的，我怕你疼！”刚才话没说清楚。

他把瓶子递过来，“多用点，像我刚才做的那样。”

我接过来，依葫芦画瓢。

在我进入之前，我用了很多时间，一是手生，瓶子掉了好几次，手指也不习惯，二是我不知道像这样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这小子不遭罪，索性多涂点，手指多来几次。

后来这小子不耐烦地催我的时候，我那已经没那么挺直了，他又一次用手帮了我一把。

接下来的过程可以用小心翼翼来形容，我不时查看这小子的状况。

看来我没有带给他很大的痛苦，还好！

就在要结束的时候，我听到他哼了一声，我有些慌，赶紧抽身出来。

搂住他，边快速用手解决掉边安慰似的把脸贴在他的脸上蹭了蹭。

第22章

我趴在床上。

我怕他开口，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起身冲洗去了。

看来跟男人做也不是不行！

想到刚才的画面，换成我和齐豫？天哪，我该怎么办！

我翻过来覆过去，听到他出来的声音，我赶紧恢复趴着的姿势，脸朝下。

“我累了，在这睡，你自己看着办吧。”床的一边陷了下去。

我爬起来，打算回去。

扫了他一眼，看他的头发还湿着，我改变注意了。

我找来一条毛巾，让他靠在我的身上，轻轻地帮他擦着头发。

他闭着眼，所以盯着他的脸的时候，我没有不好意思。

这小子的脸跟齐豫的比起来可差多了，不过我看着舒服。

我喜欢像这样给他擦头发，他这么躺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的心里一阵温暖。

我的心平静了，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了。

等他的头发干了，我帮他换了个枕头，盖好被子，我没走，亲了一下他的脸，我躺下来搂着他。

这一觉睡得舒服，起来的时候我发现睡过头了，他还在睡着，看来有些话我得晚上再说了。我来不及回家拿书包，就直接上学了，今天得麻烦同桌了！

放学后，我给他打了电话“你在哪儿？”。

“酒店。”

挂断后，我直接去了那儿。

“有些话我想跟你说。”

看他等待下文，我说“我不能和齐豫在一起。”

“这话你跟我说没用。”

“我想跟你在一起。”

“什么？”他瞪大眼睛看我。

“你听好了，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既然说了，我也不怕重复。

他不说话了，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一阵沉默后，我站起来，打开门走出去之前，我背对着他说“我是认真的！”。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我看到齐豫。

我和他上了车，一路上，我们谁也没说话。

车子拐进那片高档小区，我们默默地上了四楼。

客厅里，我和他面对面坐着。

“我们做吧。”他突然来了一句。

“我想和你哥在一起。”

“我听说了，不过跟我做过之后我相信你就会改变想法了。”他走过来，要吻我。

我腾地站起来，说“这事跟上床无关。”

“那你倒说说看，我哪儿不如我哥了？”他坐了下来。

“你没有不如你哥，我只是觉得和他待在一起舒服。”

他盯着我，表情凝重，我补了一句“你是最好的，没人比得上。”

别怪我谄媚，我怕事情难办。

“老大，你这句算是说对了。”顾平从房间里出来，后面跟着文孝正。

“这么久没见，我可是真的想你呀！”顾平搂着我的脖子，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分析目前的状况。

“哥，你听见了吗？我可是世上最好的，你根本没法和我比！”齐豫笑容灿烂。

看样子我被耍了，但我没出声，胜利的人自会急着炫耀！

“老大，你……”顾平的话被齐豫的眼神打断。

齐豫拉着顾平向门口走去，留给我们一句“你们慢慢聊”。

解释的重任自然落在文孝正身上。

“我们讨论将来的那天晚上，我对小豫说我不想和你分开，不管你考到哪，我都会进临近的学校，我和你是一辈子的朋友。他问我这是不是我真正的想法，我告诉他这是你希望的，他让我听他的，成功最好，不成功结果也不会更差——我们还是永远的朋友。”

我安静的听着，没做声。

“不是拿谁开心，是真心的争取。”他看向我。

“我这阵子真是被折腾够呛，还好我傻傻地配合，不然你可真对不起我！”我当然不会和这小子计较，我是真的喜欢他，别说他没什么大错，就算有，我也会替他扛着。

他笑了，大大的笑容让我无比舒服，我笑着说“我饿了。”

“走，吃饭去！”

小小番外一

我们四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我调侃顾平“没看出来呀，你小子有一手！那天那个怒气让你演绎的，真是没的说！你报戏剧学院得了，太有天分了！”

“操，那是真的，我当时气的都冒烟了！后来把齐豫叫出去之后才明白怎么回事。齐豫还怕我露馅，不让我和你接触，电话也不让我接！”

小小番外二

我和文孝正躺在床上。

他说“我在上面”。

“别抢我台词。”

一阵沉默，我说“那让老天决定，还是那个办法！”

我手里拿着个盒子，对他说“选吧。”

“左边。”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那对小狮子，左边的是闭着嘴的，我乐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