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恋法老王 第一部(穿越)————鱼慕遥

作者:鱼慕遥  录入:09-22

现过的,它属於哪种文化、哪一个时代呢?会是古埃及的第八王朝吗?
为什麽他会觉得这尊雕像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寂寞,如此的孤独,它在这里屹立了多久呢?而他身边的那尊雕像
为什麽会不见了呢?凯乐觉得有一种不知名的痛在心口蔓延。
“凯乐,太阳就要下山了呢。” 乌纳斯期待地说著,拿著工具已经跃跃欲试了。
“喔!”凯乐漫不经心地应了他一声,无意间对上了雕像的眼睛。
此刻,他突然觉得呼吸急促,呆若木鸡,根本无法把视线从那对眼睛上移开,他似受到某种外力因素地驱使,伸
出双臂,梦游般的向雕像走去。
“凯乐!你在干什麽?”发觉到他不对劲的乌纳斯,大声地呼喊著他,想要伸手去拉他。
而凯乐则似乎根本听不见般,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还是继续径直的向前走去。
“凯乐──!回来,凯乐──!” 当乌纳斯还差一步就要拉住他的时候,一阵猛烈的风沙却突然袭来,吹得他
睁不开眼,同时也阻挡了他的去路,无法支撑的他只能紧闭著双眼趴伏在沙地上,不停祈祷著凯乐不要出事。
不知过了多久,风沙平静了下来,只有微风轻轻地呜咽著,乌纳斯抬起酸涩的眼睛,却不见了凯乐的身影,情急
之下他猛地起身环顾四周,整个沙漠在银白色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阴冷,眼前除了那尊雕像外只剩下茫茫的
沙丘,凯乐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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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他迟缓地睁开眼睛,仿佛从漆黑的深渊浮起。
“凯…宏…斯…凯…宏…斯…”
耳畔的呼唤声像此起彼伏的回音一样,就是听不清任何内容。突然,一道晶亮的白光刺入眼中,他不由自主地闭
了一下眼睛,恍惚中仿佛有什麽东西从眼前闪过。
“凯……”
他再次睁开眼睛,周围模糊的景象渐渐变得清晰,石砌的墙,石砌的天花板,混沌的脑中还没理出思绪。
“嗯…,我这是在哪里?”他声音微弱地喃喃道,开始整理混乱的思绪。
他刚才和乌纳斯站在雕像旁等著太阳落山,突然感到脚下一个踏空,整个人就随著惯性往下掉,一阵头晕眼花,
後来……怎麽样了?还有……乌纳斯呢?这里又是哪里?
他迟钝抬地抬起上半起身,环顾著四周,这一看不禁让他瞠目结舌,这是……一个规模很大的墓室,而他现在所
处的位置好像是这个墓室的正中央。
墓室呈长方形,没有被盗过的痕迹,一切仿佛就像是它被埋葬时的情景,四周墙上的壁画,还是那麽鲜豔而精美
;墓室的四角上对称的摆放著四只真人大小,狗头人身的阿弩比斯,它是埃及的死神,象征著守护死者的灵魂;
墓室到处放置著各式各样的陪葬品,有箱子、椅子、大理石的器具和一些看上去昂贵的黄金物品。
这一切可以说是金碧辉煌,美不胜收,置身其中,仿佛有穿越千年的感觉,凯乐心中的震撼无以言表,连呼吸也
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急促。
可是最让他不解的是,这个墓室明明是密闭的,在没有任何照明设备的前提下,他为什麽还能看得清东西?呼吸
为什麽还能这麽顺畅呢?这根本不合常理啊。
还有,墓室中不是应该有石棺吗?为什麽看不见呢?他不禁怀疑,这……到底是个墓室还是一个地窖?
凯乐疑惑得准备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位置比地面足足高出有将近有一米,他不禁一愣,差点没摔下去。
“呼,好险。”拍了拍胸口,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心跳,他才缓缓从这个长方形的石墩上爬下来。
“咦?”凯乐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他以为是石墩的东西,它──居然是一口石棺,原来他刚才一直坐在石棺上,
难怪视野这麽广阔呢。
这是不是就叫做骑驴找驴呢?凯乐只能暗自笑了笑。
考古的宗旨就是,在墓穴中最值得关注的就是这个墓穴的主人,所以凯乐也不例外地对这个墓穴地主人产生了浓
厚的兴趣,仔细审视起了这口石棺。
石棺的本身并没有独特之处,更无华丽之处,只是用整块普通的大理石凿刻而成,和四周的陪葬品形成了剧烈的
反差,它是属於古埃及第八王朝的吗?
凯乐绕著石棺走了一圈,抚摩著它的边缘,突然在石棺的一侧,发现了几行象形文字,他蹲下身仔细地辩识著。
“您死之後,必将复生,灵不离驱体。您在人世所为,犹如一场梦。”凯乐喃喃地念道,感到非常疑惑,一般古
埃及人是不会在石棺上刻字的,要刻的话也只会刻在墓室的入口处,内容也不外呼一些所谓的诅咒。
凯乐非常好奇石棺中的这位会是什麽人,好想看看石棺里面会是什麽样的,可是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想要推开这块
大理石棺盖,几乎是痴人说梦,心中不免感到失望,如果现在乌纳斯在的话,应该就会有点办法了。
但是,他并没有放弃,因为没有尝试就放弃不是他的宗旨,所以他还是决定试一试。
他将双手抵在石棺的盖子上,手心传来一阵凉意,双脚用力向後蹬,咬紧牙关,手脚一并用力的向前推。
“──”随著一声石块间摩擦的沈闷声音,石棺盖的下方仿佛装了滑轮般,居然应声被推开了开来。
“啊!”没料到这麽容易就能打开石棺的凯乐,在惯性的作用下,上半身整个载进了石棺,发出一声惨叫。
好不容易狼狈地稳住了身体,眼前的景象却让他震惊,应该放置木乃伊的石棺内竟然是空的,除了──一枚戒指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凯乐的心里更迷糊了,难道这个墓室真的只是是个幌子吗?那不会太大费周章了吗?这未
免也太过诡异了。
轻轻的拾起那枚戒指,凯乐仔细的端详起来,戒面上整个是以镂空的形式打造出一只象形的眼睛,眼睛是禁闭著
的,戒身则围绕著一只鹰和一条眼睛蛇,做工非常精巧,应该是以黄金打造的,可是却呈现出一种不同於黄金的
色泽。这枚戒指的戒圈很大,至少应该比他的手指粗吧,凯乐好奇地将它戴上了右手的中指。
突然一阵炽热得仿佛火烧一般的痛感从右手中指传来,凯乐痛苦的想把戒指拔下来,可是戒指却像和手指溶为一
体般,紧紧地缠绕在他的指间,当他感觉自己的手指仿佛要断掉的瞬间,一道刺眼的白光从戒身射出,刺得他睁
不开眼,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直到完全失去意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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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後!开罗大学。
凯乐望著邻铺的乌纳斯,他应该睡著了吧?
刚才他又做了那场噩梦,要不是乌纳斯把他拉醒的话,也许他就能知道梦中,那个天天纠缠他的男人到底是谁了

那天在古墓中,後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已经没有印象了,只知道醒来时,自己已经在寝室了。
据乌纳斯说,当时他就像中了邪一样的向雕像走去,然後一阵风沙吹来,他就凭空消失了。而他的出现,也是在
一阵风沙过後,後来是乌纳斯把昏迷中的他带了回来。
乌纳斯曾对此事询问过他,本来打算唐塞过去的,可是这枚诡异的戒指,却使他不知该如何撒谎,最终不得不告
诉了他实情。
那枚戒指自他回来後,仿佛又变回了一枚普通的戒指,不会再让他感到疼痛,尽管还是无法把它摘下来。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他们也不愿再去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因为那实在太怪异了。但是,自那天起,他就每晚
做著同样的噩梦,也许那不能称得上是噩梦,因为在梦中他只是不停地奔跑著,眼前是无边无际的的血红,而那
个男人……只是在他身後追赶著,并没有伤害他。
为什麽要跑?他自己也不知道,可内心的恐惧却不容忽视。
今天的梦中他听见了那个男人落寞而孤寂地呼唤,他喊的应该是‘凯宏斯’吧?不知道这个梦最後会演变成什麽
样子?
这个梦会不会跟这枚戒指有关呢?可惜的是,他用尽了办法还是无法将这枚戒指摘下来,所以这种说法也无从证
实。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吧?他天天要靠乌纳斯才能从噩梦中醒来,醒来後却再也无法入睡,所以这些天他的睡眠严
重不足,精神也开始恍惚,有时候甚至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严重的时候还会产生幻觉,乌纳斯对此也是内疚不已

悠悠地抬头望著窗外,今天的月光好像特别明亮呢,反正也睡不著了,不如就出去走走吧。看了眼熟睡的乌纳斯
,凯乐翻身下了床,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寝室。
尽管现在皓月当空,午夜的开罗街头却异常的寂静,气温也不似白天般燥热,而是微微的清凉,空气中四处飘荡
著尘土的味道,凯乐在无人的街头缓缓行走著,感到无比地轻快,沈闷的心情也缓解了不少。
“先生,请等一等。”突然,一个低沈的声音自身後响起,如行云流水般,在寂静的午夜,显得异常阴森。
凯乐心下一紧,感觉背脊有些发冷,因为中国有一种说法,如果半夜有人在背後叫自己名字的话,是不能搭理,
也不能回头的。虽然他并不相信这一套,但是,在这种时候,突然有个阴森而陌生的声音在身後响起,尽管那个
声音再好听,好像还是会让人感到恐怖。他……应该不是在叫他吧?
“我说的就是你,请你留步。”
“哇啊─!”
正当凯乐准备再跨出一步的时候,那个如鬼魅一样的声音却在他耳边响起,吓得他惊叫一声,身体反射性地转向
那个声音的来源。
“请原谅,我并不想惊吓你。”
眼前是一个身形高大,身穿斗篷的男人,由於斗篷的帽子遮住了他大半个脸,所以凯乐无法看清他的长相。
“没…没关系,请问有什麽事吗?”凯乐吞了吞口水,强打精神,还是礼貌性地回答了对方,尽管手心还在微微
出著冷汗。
“请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知道你最近是不是去了一个神秘的墓室。”对方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安
,从而放柔了语调,声音一下子变得不那麽可怕。
“你是什麽人?你怎麽会知道?”凯乐的恐惧似乎被好奇所取代,惊讶地瞪著眼前的神秘人。
“我是一个能帮助你的人。”男人轻轻抬起凯乐的右手,抚著他手指间的戒指说道:“而这一切都是你手上的何
鲁斯之眼告诉我的。”
“何鲁斯之眼?你指的是这枚戒指吗?”凯乐指著手上的戒指,性急地问道。
“正是。”男人放开了他的手,悠悠地说道。
“那你一定知道取下他的方法对不对?还有他的来历?”凯乐在这一刻已经完全忘记了起初的恐惧心理,一心只
想知道取下戒指的方法,以及它的来历。尽管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不知为什麽,凯乐就是认为他在凝视著自己,
那是一种非常诡异而压迫的感觉。
男人微微点了点头,娓娓道来:“这枚戒指属於埃及第八王朝的第一个法老──佩萨塞斯……”
6
第二章
翌日,尼罗河下游西岸吉萨边际。
他们又来到了这个神秘的地方,那尊孤独的雕像依然屹立在眼前,而他现在所等待的,就是太阳最後一屡阳光从
地平线消失,迎著月光,奇迹能够再一次出现。
“凯乐,你确定要这麽做吗?” 乌纳斯深深地凝视著凯乐的侧脸,担心地问道。
“是。”凯乐坚定地点了点头。
“可是…,你仅凭一个陌生人的一面之词,就要再次冒险,你不觉得你这次太不明智了吗?” 乌纳斯还是想试
图说服他,因为他不想凯乐再次冒险,像上次一样的凭空消失,尽管表面上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可是却给他带来
了厄运。
“可能是吧,但是这也许是我唯一可以摆脱噩梦纠缠的办法!”
“说是没错,但我无法想象如果你这次去的话,还会发生什麽可怕的事,也许还有其他方法想呢?不如……” 
乌纳斯不死心道,他还是无法承受上次凯乐在他面前凭空消失时的恐惧。
“谢谢你乌纳斯,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但是我心意已决。”凯乐打断了乌纳斯的话,发自内心的感谢道。
“你真的不再考虑了吗?现在还来得及。” 这还是凯乐第一次向他说出谢谢两个字,不知道为什麽,这反而使
他感到更加的不安。
“我不会改变主意的,你就不要再说了。”凯乐再一次坚定道。
“那…我也只能尊重你的意见,我会为你祈祷的,愿神保佑你。” 乌纳斯悠悠地说道,知道再说也无意了。
“谢谢!”凯乐对他微微一笑,轻轻地说道。
橘红色的余晖温柔地洒在无边的沙漠上,清风吹起细纱,有一种朦胧的美感,凯乐不禁想起了那个神秘人所说的
话。
‘这枚戒指属於埃及第八王朝的最後一位法老佩萨塞斯所有。它原本就是一对的,你手上这一枚名为何鲁斯之眼
,而另一枚则是何鲁斯之珠,想要将它取下来,你就必须重返古墓,找到另一枚戒指,然後将它重叠地戴在这枚
戒指上,只有这样才能将戒指取下来。’
‘那我每晚的噩梦是由於这个戒指造成的吗?’他当时是这麽问的。
‘是,因为何鲁斯之戒是不能单独戴的,这样只会给佩带它的人带来厄运,犹如诅咒一般,所以,只有将两枚戒
指重叠,才能摆脱噩梦的纠缠。’
‘你到底是谁,怎麽会知道这一切的?’
当他再度问起神秘人的身份时,他竟像一阵风般地消失了,这实在是太诡异了,他一向不相信什麽神谈鬼论,可
是这些天所经历的,似乎令他不相信也难。
他自小就迷恋埃及的文明和历史,虽然这个国度的很多事都笼罩著神秘的色彩,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碰到这麽诡
异的事情,他真能如神秘人所说的摆脱这场噩梦吗?
“凯乐,太阳快落山了呢?” 乌纳斯看著发呆的凯乐,不仅一阵落寞,但还是好心地提醒道。
“啊?”站在雕像前的凯乐愣了一下,转头对乌纳斯扯了扯嘴角,应了一声。“喔,我知道了。”
落日渐渐从地平线上隐去,天地尽头沙砾似乎正在熔化,形成一条奔腾的火龙。一阵风吹过,沙子簌簌作响,只
有雕像任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仿佛比这沙漠更缺乏生气,凯乐觉得这里正在发生著什麽变化,却又说不出变化
在哪里,为此,他既感到生气,又感到惶惑,他无助地抚摩著右手中指上的戒指。
终於,太阳退去了它最後一丝光亮,取而代之的是银白的月光。
“啊──!” 是和上次一样,凯乐感觉自己脚下一阵腾空,只是这次他的感觉比较清晰,所以在消失前有机会
呼喊出声。
“凯乐─!”震惊於眼前突然的变化,他这次亲眼目睹了凯乐凭空消失的过程,他几乎是反射性地扑上前去。
轰隆──!
夜空中一道闪电横空而过,浅灰色的天际亮起眩目的电光,火蛇般猛然劈下,阻碍了他的去路,晴朗的天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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