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上「为甚麽...留下我一个人....爸爸、妈妈、诀瑀....我好想你们...好想...我好寂寞...好害怕...为甚
麽留下我....」
莲蓬头的水依然宣泄而下,打颤抖的身躯上。湿淋淋的头发,湿淋淋的脸,湿淋淋的身躯,微张的嘴嚐到一丝模
糊的咸味。原来自己...流泪了吗?「混合著水,似乎眼泪的存在感都快消失了呢....」本想要调侃自己的语气,
说出口却是苦涩不已。
骆直微笑看著眼前神情不悦的男子「怎麽?该不会又被诀是甩了吧!」
展高非脸色阴暗「他今天没来学校!」
没错!今天的八堂课!每一次下课他就从医学大楼冲到化学工程馆!就只为了见心上人一面!但是前五次他都可
以当做自己运气不好;但是第六次、第七次、第八次....他就要怀疑是林诀是隐形了,还是他根本不在学校!?
听到展高非的话,骆直不解地皱起眉头「怎麽会...诀是他不是会翘课的人啊?」
但是骆直的反应并没有让展高非消除对他的怀疑「你是不是又再装傻?其实诀是他被你藏起来了吧!?」这样越
想可能性越大,一股无名火猛然冒起「当初不是说好“鱼帮水,水帮鱼”?你别在诀是面前扯我後腿,我把步曲
推给你!?你反悔了是吧?」
骆直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开始解释「你也知道,自从那晚你们在我家闹了一夜之後,诀是隔天就搬回他自己那啦
!还有啊~~第一,诀是并不属於“条件交换”;第二,就算是条件交换...」脸上虽然还有笑容,但声音开始变冷
「目前为止,我和步曲一点“屁”关系都谈不上!!你还好意思跟我说甚麽“鱼帮水,水帮鱼”?!」
看到骆直变脸,展高非心情忽然开朗许多「我早说过步曲不好弄啊!
那家伙一副温柔样,其实根本没感情啊!整个人冷地要命!你这艘“铁达尼”偏偏要去撞冰山!我也没辄阿!」
「请问~~~你是想自找死路吗?」凉凉的眼神嘲讽似的瞥了心情大快的展高非一眼,骆直不慌不忙地说「我现在要
去诀是那,你脸上再有笑容出现!我就让你只能在诀是家的门外哭!」说完便往停车处走去,准备驱车前往询问
消失一天的死党。
「死狐狸!!」展高非边骂边跟上,走到骆直的车旁,只听见同样凉凉的一声。
「我可没说要载你喔!」
声音消失时,蓝色车影从展高非呆愣的眼前呼啸而过。
望著蓝色影子逐渐消失,一声怒吼从空荡的学生停车场传出
「骆直!你这王八狐狸!我和你势不两立!!」
............................................................
将车停好,骆直故意缓缓的下车,缓缓步行著,缓缓来到林诀是的家门前,满意地听到一阵煞车声,微笑回头看
气冲冲从黑色车子下来的展高非。
「不错!不错!停车技术一流。就算急煞也停地方方正正。」依然捋虎须的骆直,一点都不担忧那两道杀人的目
光。
「废话少说!快点按门铃!」完全不想搭理骆直的废话,展高非现在只想知道宝贝人儿是否安好。
按了第一声,无人应门。第二声,无人应门。第三声,无人应门。正当骆直准备按第四声时,展高非突然用力的
撞向门板。
「你疯啦!干麽撞门!?」骆直显然是被吓了一大跳。
「诀是一直没来开门!我担心他出事啊!」吼了回去,同时身体仍然持续撞击门板。
「那我们可以用钥匙打开啊!干麽撞?!」
展高非闻言更火「如果有钥匙我干麻要撞门阿?问题是没...」话硬生生地停下,因为骆直举著一只钥匙,表情似
笑非笑对著展高非的脸。然後推开展高非僵硬的身躯,将手中钥匙插入孔中,打开门。
「你怎麽...会有诀是的...钥匙?」困难地说出疑问,一双眼睛又羡又嫉地盯著那小小的物体。
「呵呵呵~~~这哪有甚麽?我还有诀是的裸照呢!呵呵呵~~~」故意再加以刺激一下,骆直开心的进入屋内。
屋内一片漆黑,骆直熟悉地找到灯源开关打开灯光。随後进来的展高非,扫视一遍客厅,眼睛被一幅巨大的黑白
照片吸引住。
走近一看,才发现那并不是一张完整的照片,而是由无数张黑白照片的碎片拼凑而成的。
照片里有四个人。长发的女子有著温柔表情,一脸幸福地依偎在开朗笑容的高大男子怀中。而在他们前方有一大
一小的两个男孩,大的约莫14、15岁,小的应该4、5岁。大男孩显的有些吃力地抱著小男孩,但是却是宠溺地笑
著,小男孩高兴地将肥肥小手臂环在大男孩纤细的脖子上。
好开心的一家人,每个人都笑著,而除了女子之外,男子和男孩们,左脸颊都因为笑容出现深深的酒窝。
展高非看著占满一整面墙的黑白巨照,问著不知何时来到身边的骆直「这是诀是他们一家?那个大男孩是诀是吧
?」
骆直盯著照片,隐约苦涩地回答「嗯~~那个小男孩,是他的弟弟,叫诀瑀,後面是他爸妈。」
「他一定很爱他的家人对不对...」展高非喃喃说道「我感觉地到....他很强烈的爱....」
骆直没有直接回应,转而以惯有的玩笑口吻提醒目不转睛看著照片的展高非「你忘了我们是来干麽了吗?」
回过神来,看了一下周遭,展高非疑惑著「诀是他应该不在,否则我们都进来了,他怎麽没有出现?」
「他躲起来不想见你阿~~」故意惹怒展高非,看见那顿时铁青的俊脸,骆直哈哈大笑「开玩笑的啦!说不定他在
房间睡觉或干麽,我们去他卧室看看。」
生气地跟在骆直身後,展高非心中安慰自己“没关系,君子报仇三年不晚”总有一天可以整到死狐狸的!
两人来到卧室的门前,骆直轻轻敲著门「诀是?你在吗?」等了一下,没有回应。加大敲门声,开始用喊的「诀
是!你在里面吗?开门!」还是没有任何声响。
「难道真的不在?」骆直尝试性地转动门把,发现门没有锁。和展高非交换一下眼神,推开门进入房间。
房内没有一丝光线,但是却有著急促的喘息声。骆直赶忙打开电灯,但在光亮下出现的景象让进来的两人惊慌失
措。
林诀是躺在一片凌乱的床上,将身体蜷曲成一团颤抖著,急促的喘息从苍白的唇中不停歇地逸出。
两人赶忙向前查看,展高非一碰到宝贝人儿的身体,吓了一跳「怎麽会那麽冰?」林诀是的体温低地吓人,且冷
汗不停冒出湿透了身上的衣物和被单。
骆直脸色变得难看,用被子紧紧裹住林诀是全身,转头对展高非说「去浴室放热水,要很热,整个浴缸都要放满
,还有!」掏出自己的手机「找出围澄的电话!打给她,要她马上过来!就说诀是又发作了!要快!」
来不及细问情况,展高非照著骆直的话冲到浴室开始放水,然後从手机的电话簿上寻找到鱼围澄的名字後,急忙
拨出电话。
「鱼围澄吗?我是展高非!你先别管电话是骆直的!诀是出事了!骆直要你马上来诀是家,他说诀是又发作了!
」
通完电话,展高非急忙奔回卧室,只见骆直不安地盯著林诀是苍白的脸,完全不像平日那样悠閒冷静。
「怎样!?有没有联络到围澄?」骆直急忙问道。
展高非点点头,跪在床边心疼地看著床上的人儿「现在怎麽办?要不要去医院?诀是到底是怎麽了?」
「不能去医院。」马上否定展高非的提议,骆直冷静下来「你先将诀是抱到浴室里,帮他把衣服脱了然後浸到浴
缸去。记得!要将热水淹没他全身。」起身看著呆住的展高非,冷冷地说「现在是非常时期,你最好别给我胡思
乱想下流事!」警告完後便离开卧室往客厅去。
消化完骆直的话,展高非心中又气又急,但是依照骆直的指示,将林诀是抱起;暗惊那过轻的重量,心中又是一
阵心疼。
走进浴室,发现热水已经满出浴缸。开始解开林诀是的衣服,随著扣子一颗颗地解除,古铜色肌肤逐渐露出,男
人本能的欲望冒出。展高非颤抖的手,越来越笨拙,呼吸加速。
「冷静点!你真的要被骆直看笑话吗?诀是他现在还那麽痛苦!你居然还有心情想东想西!展高非你是畜生吗?
」一边骂著自己消除欲望,一边将扣子解完,脱下湿透的衬衫。
不经意地喵了林诀是裸露的上半身,却被右侧肩舺骨上的一抹白皙给吸引住,不规则的白形,在古铜色上非常刺
眼。医科的知识判断,展高非马上知道那是刀伤,而且是旧伤了。怒气勃发,恨不得杀了那伤害宝贝的人;怜惜
地轻抚那一处张狂的白,不敢去想像当时的伤有多重,诀是有多痛。
收起混乱的思绪,展高非继续将林诀是的长裤脱下,拥有优美线条的腿,同样是那麽迷人的淡淡古铜色,在透过
雾气的灯光下闪耀著光芒。不禁伸手去触碰,不同一般男人的粗糙,不像女人的滑腻;细致又有力量,展高非的
指尖颤抖著,舍不得那美好的触感。
手游移到腰部,发现自己从没如此紧张过,心脏激动地跳著,深吸一口气,闭著眼睛将林诀是的底裤脱下。
缓缓张开眼,却再也舍不得闭上。那未充血的性器,软软地躺在宝贝人儿的双腿间,似乎安静地沉睡著;粉红色
的羞涩模样,就如同诀是一样的未经人事。展高非口乾舌燥,刚刚压抑下来的欲望如今更加高昂,脑中一片空白
。
想碰触!想碰触!欲火燃烧身体,身体脱离大脑,跟随生理本能行动。将滚烫的手掌,包住林诀是还没苏醒的花
茎,轻轻揉著,温柔呵护。似乎感觉到外力,软软的身躯开始有了硬度及弹性,展高非察觉到林诀是的坦白的反
应,漂亮的丹凤眼中情欲弥漫的更浓,手中韵律更快。
昏迷的林诀是,身体却是清楚的接受到外来的刺激,胸膛开始起伏,红豔的果实立起,纤细腰肢微微晃动追随展
高非的速度。看见这样无意识的媚态,侵略的人加快套弄的速度,并增强力道用指腹摩擦男根敏感的顶端。
纯洁稚嫩的物体,怎堪地住这样技巧性的刺激,无法抵抗地向肆虐的手投降。白色的精液射出,染湿了展高非的
手指,并滴落些许在林诀是的大腿上。展高非仔细地将自己手指上的蜜汁舔乾净,然後缓缓低头,将滴落在大腿
上的一并清理。不能言语的满足感盈满心中,想到自己是诀是的第一人,诀是向他交出从未让别人碰触的高潮。
爱怜地抱起软躺的身子,缓缓放入浴缸中,虽不烫但仍算高温的热水马上染红了林诀是的肌肤。展高非温柔望著
慢慢恢复红润脸颊的人儿,感觉到无比的幸福,在浴室这小小的空间里和诀是独处,就
像是在天堂一般。
但是回想到刚刚的激情,展高非自嘲地苦笑,真的会在骆直前抬不起头了。对著诀是迷人的身躯,自己完全丧失
理智,就像动物一样。如果诀是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更躲著自己吧!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这样的侵犯,昏迷、不知
情的情况下,身体被他人恣意侵犯。「简直就像迷奸~~~」涩涩地下了结论。
心中对自己的厌恶加深,但是却清楚知道如果时光倒流,自己还是会作出相同的事。放不开了,就算被讨厌、被
怨恨,都已经放不开了。自己的心,早就落在诀是身上,从第一次看见那清澈明亮的眼时...
感情的归属就没有任何疑惑了。
决定不再自怨自哀,反正事情都已经作了。诀是势必要属於自己,没有别的可能性。展高非放下对自我的厌恶感
,脑中开始出现的是和诀是未来的幸福生活。继续享受和诀是的独处,并将手伸进水中,抚摸著宝贝美好的肌肤
。
煞风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骆直暗示性地嘲讽著「可以出来了吧!还是你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轻声咒骂专坏好事的死狐狸,双手温柔地将林诀是抱出浴缸,用乾净的毛巾包住,右手将林诀是扣在怀中,左手
猛然将门向外推出,心情大好地听到一声咒骂「该死!你是想用门废了我啊!」
「像你这种破坏他人恋爱的家伙,人人得而诛之!」看了手臂被门打到的骆直,展高非开心极了!
「我破坏?我破坏就不会让你抱诀是去浴室泡热水了!早知道你忘恩背义,我就换我自己来抱,让你去和围
澄....」将话停住,因为展高非的眼寒地像冰,直直射向自己。微愣一下,骆直突然发现,也许外人对展高非的
评价步是空穴来风,只是自己低估了。或者,因为诀是的关系,所以展高非才没有将他真正的性格用在自己身上
。
「诀是,是我的。」盯著眼神变地深沉的骆直,展高非静静地说「除了我没有人可以碰他,之前我可以不计较,
但是以後别让我听到你说这样的话。否则不管你是不是诀是死党,或是...」刻意顿了一下「骆家的二公子,我都
不会饶你。」
「这才是你真正的个性?」骆直不怒反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总算让我见识到了,否则,我还要犹豫该不该跟
你说呢!」赞赏地看了有些疑惑的展高非「果然可以将诀是交给你。我还在想,你若一直让我压地死死,我就要
换人了。」
「你以为你可以换得了人?」展高非不信地嘲笑以诀是监护人自居的骆直。
「你可以试试看我对决是的影响有多大。」狡诈地笑著,骆直一点都不在乎展高非的轻视,自信满满。
丹凤眼危险地眯起,正准备回击时,一阵悦耳的声音响起。鱼围澄好笑地看著在眼前上演的真实冲突,点醒两人
「诀是还不抱进来?要放在外面吹风吗?」
展高非一听,急忙将手上的人儿抱进卧房内,放在鱼围澄早已重新换上乾净床单的床上。熟练地摸摸诀是的额头
,鱼围澄笑著对展高非说「很正常,谢谢你让诀是那麽快回升体温。」接著拿起一瓶白玉罐子,从里面倒出透明
的凝露,那味道混合著花果香和薄荷味及淡淡的中药气味。温柔地将凝露涂在林诀是两侧的太阳穴及额头,缓缓
按摩著,直到完全被肌肤吸收才停止。
鱼围澄给了展高非放心的微笑「别担心,小诀没事了。」灵活的眼睛眨阿眨「但是,我想你应该有事吧!」
「没错!」锐厉的眼神扫过骆直和鱼围澄,缓缓开口「我要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
鱼围澄给了展高非放心的微笑「别担心,小诀没事了。」灵活的眼睛眨阿眨「但是,我想你应该有事吧!」
「没错!」锐厉的眼神扫过骆直和鱼围澄,缓缓开口「我要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
............................................................
三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鱼围澄和骆直两人坐在一起,左侧的单人位则是展高非。
没有人说话,骆直闭上眼睛似乎在思考;展高非面无表情的等待答案;唯一带著笑容的是鱼围澄,而她正啜饮著
热腾腾的红茶。
「围澄....」骆直张开眼睛,低低唤回鱼围澄的注意力「我们三个人,认识多久了?」
「幼稚园开始吧!」娇俏的脸蛋漾起甜笑,似乎回忆起小时的趣事「我还记得刚入园的那天,你和小诀还为了谁
可以坐在我旁边打架呢!我们不就是这样认识的吗?」
骆直也轻笑出声「是啊!现在想起来还真不值!」话一说完马上得到一个源自鱼围澄正面直击的拳头。
「不好意思打断你们的回忆。」看著两人的嘻闹,神色越来越不友善的展高非,冷著声音问「诀是到底是怎麽一
回事?」
「他的心中有根刺。」收敛笑容,骆直脸上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