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到廚房捏了幾個飯團給結,在自家的客廳裡聽著結的敍述,原來是有個全身發臭的老人進來點了餐,老人身上的臭味讓附近的客人抱怨連連,於是店裡人應對的方式就是不上餐點並想把他趕出去,結知道自己沒辦法阻止店裡人,就擅自把我為他做的午餐給端了出去,因此,遭來眾人的討伐
「不說老爹我是不會知道的,結」在拉門外,有個身影無奈地喃喃說著
神秘老人出現~會有旋風出現哦~
ic又掛了...實在是哦...還是異人館穩定...^^b
預告...二天後平凡的外章要上埸...預告完畢~
請大家先準備5塊異幣(因為我想測測異幣的功能嘛~倫家從沒用過說)
5塊很低了了...回5篇文就有了吧...^^lll
5
夏日午后,一陣雨來匆匆去匆匆,結正在做中餐時間後店裡頭的清掃工作,我並沒有和大家一起在大各廳裡休息而是在一旁幫著他,女待長秋子阿姨叫我和結到大客廳去,一進到大客廳裡所有人都在,有位老者坐著,結看著老者疑惑地說
「那天的老伯伯?」
疑?這個西裝筆挺的老者是那天結遇到的那個?這個人有點眼熟耶…是誰?我一時想不出來…
「結,這位是西城秀先生,是我的師兄」
「啊!秀伯!」
「好久不見,小傢伙~」
「你還活著啊!」我笑著說
「哈!哈!你老爹還沒死,我怎麼能死」
「師兄,我還很長命…別咒我」父親冷冷地看著秀伯
「沒想到小傢伙做得東西居然有端上桌的一天,我真是老了呢!」
「那…結遇到的不就是秀伯?」
「你叫結嗎?」
一直站著的結點點頭,秀伯招招手要結過去,我拉著結坐到秀伯的身邊,秀伯拍拍結的頭
「對不起,因為我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沒有的事,我只是做該作的事」
「老弟啊!把結讓給我如何?」
什麼意思?我看著老伯…他的笑容堆滿臉,父親緩緩轉過頭來
「吃了我兒子的粥,有沒有什麼感想?」
「看來不行了!真可惜」
「我在問你粥的事,師兄」
「很好吃,裡面有著滿滿的愛…不,是心意…專為一個人而作的心意」
我楞了一下,這也吃得出來?粥是特地為結熬的沒錯,可是,真的連心意也吃得出來嗎?
「你們的事蹟我已經聽師兄說了,你們覺得該怎麼處理呢?」
「師傅,我們…」
「鈴鹿料亭的第一條規矩-不論是何種客人都要用心接待,這點看來有不少人忘記…從明天開始重新訓練!這事就交給妳了,秋子」
「我知道了」
父親訓示完畢一群人,帶著我,結,秀伯和秋子姨回到自家客廳,秋子姨打從我出生前就已經在我家工作也住在這裡,母親死後她就一直照顧著我和哥哥
她也是秀伯的妻子,喜歡雲遊四海的秀伯總是丟下她和女兒到處玩,秋子姨也總是沒有怨言地待在這裡等秀伯回來,三年前,秀伯的女兒桃子姐嫁給了哥哥,現在和哥哥幸福地生活著
「你已經十年沒有出現在店裡,怎麼突然想要突擊檢查?」
「問你得力的店管家」
「秋子?」
「秋子認為最近店裡頭的人太過鬆懈,才想用這個方法來考驗店裡人的應對能力」
「難怪,秋子會選在我和燎出門時請假,怎麼不告訴我?」
「我也是臨時起意,才讓秋子在前一天請假,沒想到讓他給招待了」
秀伯指了指結,滿意的笑笑…
「他還跟我說,請慢用呢!聽得我好感動~你是去那找來這麼一個好孩子的?博正」
「他是燎帶回來的」
秀伯的眼睛在結身上打轉,此時,秋子姨擰著秀伯的耳朵,秀伯吃痛地大叫著
「我不看了!我不看了!秋子~妳快放手啦~」
「不要嚇到結,不然我跟你沒完沒了」
「他很可愛嘛~」秀伯摸摸被擰紅的耳朵無辜地說
結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不知為何的,我不自覺地伸出左手握住他放在大腿上的右手,沒有理由…我就是想這麼做…他微楞一下便轉頭看看我,我沒有看他只是臉上掛著微笑地看著秀伯被秋子姨罵的戲碼
只是當我的眼光一移到父親的臉上,父親的表情怪怪的,順著他的眼光…發覺他是在看我和結交握的手,我朝他禮貎性地笑笑,此時秀伯他們也靜了下來,父親閉上眼又睜開眼把眼神轉向結
「把這裡當作你永遠的家,小結」
「可以嗎?」
「當然,打從你進了這裡就是我的兒子了,所以,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你還有這裡可以回來」
「謝謝,老爹…謝謝…」結的謝謝消失在哭聲中,結哭了…
父親想過來抱他卻被我大手一擋,怎麼可以讓你隨便碰結,接著,我把結擁在懷裡緊緊抱著,秀伯果然像一陣風,隔天就又不見踪影,我看得出來秋子姨很難過,想過去安慰她,沒想到結走了過去抱住秋子姨
「不要難過,老伯會回來的」
「謝謝你,結」
6
「你對結有什麼感覺?」
「怎麼突然這麼問?」
我處理著今晚要使用的鯛魚,頭也沒抬地笑著回問站在一旁沒事幹的父親
「只是好朋友?」父親笑笑的問著
只是好朋友嗎?我收起笑容思考著…我只是想看他快樂地待在這裡,並沒有奢求什麼
「我只要他快樂就好」
「可是,你已經不把他當好朋友…」
「怎麼說?」我停下動作抬頭看著父親
「你為什麼想牽小結的手?為什麼老是抱著他睡覺?為什麼特地為他熬八個小時的粥?為什麼想替他擋掉所有的是非?」
「因為以前智總是牽著結的手,為了讓他安心才牽他的手,抱他睡覺是怕他做惡夢,為了要讓他吞下食物所以專心為他熬粥,擋掉所有是非是因為不想要讓他再有傷害,有什麼不對嗎?」
「這已經超出好朋友了吧…」
「老爹,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好了!不要老是這樣拐彎抺角」
「你喜歡上他了」
父親很乾脆地說出他所想的,卻讓我嚇了一大跳…喜歡?為什麼這麼說?我只想要結快樂而已,只想代替智守護結而已,這是喜歡嗎?
「連自己的感情都不知道,笨兒子」
「如果是…你會反對嗎?」我試探性地問
「反正,你大哥已經給我生了三個孫子,所以你生不生我都無所謂,更何況小結這個兒子我是收定了」父親一派輕鬆地笑著
「我看你是為了他的舌頭才這麼說的吧!」
「這是其中一個原因,另外…他不是已經有家歸不得了嗎?」
我看著父親點點頭,二人很有默契地笑笑,結可以得到父親的認同我是很高興,只是…我心裡對結的感覺是什麼…我現在還搞不清…總之,我不想讓他離開這裡就是
「有了小結這個挑嘴的品嚐師,你可要想辦法做出他認同的東西出來,不然他會餓死哪~」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沒好氣地瞪著父親
入夏的晚上沒有什麼風只有悶熱而已,關店後我和結坐在房外的走廊上欣賞著月光,喝著冰麥茶…我們獨處時總是很安靜,結靠著我坐著
看著他的側臉…他真的長得很好看,有著像女孩般白白淨淨而且可愛的臉,16歲的他,165公分的身高看起來很嬌小,可是他卻很會打架,而且每戰必勝…只是他還是瘦過頭了,雖然現在已經吃蠻多的…
「結,想不想吃法式的甜點?」
結看了看我,然後歪著頭一臉疑惑…
「我做給你吃好不好?」
「好…」
結看著我回答著,我盯著他一張一合的唇,看起來很軟的樣子,如果可以親親看的話…啊!我在想什麼啊!敲敲自己的頭,結伸出手拉住我的手
「不要這樣,手會受傷」
「我沒事,那明天就做甜點給你吃」
真是!我到底在想什麼啊!怎麼會有想親結的想法在,不是只打算保護他而已嗎?我怎麼愈來愈怪了…還是睡吧!明天就會忘了這個怪念頭的
「我累了,我們回房睡吧!」
「嗯」
打從智死後我就一直和結一起睡,因為這樣他比較不會做惡夢,躺在床上我伸出手,結就窩進我的懷裡抱著我,我也緊緊抱著他…
「睡吧!我會待在你身邊的」
「不離開嗎?」
「不離開」
每天晚上,結總要得到我的保證才肯睡,這已經變成我們的習慣,我喜歡這個習慣,因為這表示他心裡有我在,想到這裡我笑了…結像是有感應地抬頭
「你在笑什麼?」
「因為明天可以做好吃的甜點給你,所以高興」
結又把整個臉埋進我的胸口,蹭了蹭…小小聲的說
「我也很期待…」
7
暑假結束我和結昇上高二,在鈴鹿料亭裡所有員工的伙食都由父親的三個徒弟輪流負責,在學校沒課時才由我負責
而今天晚上是由龍一負責伙食,在店裡的大客廳裡,我和結並坐著,我看了看今天的菜色,雜煮,味噌烤魚,海帶芽湯和一些醃漬蔬菜
我並沒有馬上動手…只是看著結每樣都嚐過後,就把筷子放下,我知道他對伙食不滿意,於是我站了起來走向廚房,沒想到父親也站起來跟著我進了廚房
我動手做結的晚餐,父親也沒閒著也動手做料理,我們幾乎在同一時間完成同時端上桌
結看了看每樣菜又各嚐了一口,然後把龍一,我的和父親的排在一起組合了起來,龍一做的挑了一樣,我的也挑了一樣,父親的卻挑了二樣出來,父親得意地奸笑著…我忍著怒火不想跟他計較
「多你一樣,勝了」
「勝了又如何?」父親又奸詐地笑了笑,我的理智線瞬間斷裂
「你這死老頭!有什麼好高興的!」
「輸了就不高興啦?」
「你太多事了」
「腦羞為怒~」
撇過頭不想和父親計較,回頭,看見結靜靜地吃著自己組合的套餐,看起來還不難吃的樣子,啊!結的嘴角有飯粒…
不知為何,我的臉不自覺地湊過去吃掉他臉上的飯粒,結楞了一下看著我…驚覺到自己不尋常的行為,我自己也嚇了一跳
「呃…我…」
「沒關係,我不在意」結轉回去盯著自己的碗眼睛沒有看我
我們沒有再說話,一陣尷尬在我們之間漫延開來,四週也安靜的很,看了看…大家一副驚訝的樣子,父親嘴角還在抽動,我臉紅了起來…剛才的事…唉~我起身然後離開大客廳
走回自己的房間,我揉了揉頭髮…我剛才在幹麼啊!坐在榻榻米上我嘆了口氣
「為什麼嘆氣?」
突然聽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聲音,我嚇得回過頭去
「結…」
「你都沒吃,所以…」結端著晚餐走了過來,坐在我的身旁
「我們坐到走廊上吃,現在蠻涼快的」
結點點頭,我和他二人邊看著東京黃昏的天空邊吃著晚餐,晚霞很美,結很可愛,晚餐還可以接受,我笑著
「你這個來路不明的傢伙,有什麼資格批評龍一」
「對啊!你沒這個資格」
「我聽說這傢伙是個同性戀,噁心死了!那個人八成是腦袋壞了才會愛上這個娘娘腔的傢伙,那個人一定是不正常…」
「不淮你污辱智!」
剛走到後門休息的我,突然聽見結的吼聲然後就聽見哀嚎聲,循聲前去,只見包括龍一的幾個男人全被結打倒在地上,結還不斷在其中一人身上用力的踹,眼中吐露著殺氣…我走過去抱住結,把他從那人身上拉開
「不要再打了,他已經動不了了,結」
結還是猛要踹人,我緊摟著結不讓他靠近那群人,料亭裡的人也紛紛出來看出了什麼事,父親臉色凝重地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我只是冷冷地看著龍一
「龍一大哥,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交待」
說完,抬起還很生氣的結回房,回到房裡放下結,結的眼神中還帶著怒火,我只是靜靜地抱著他等他平息怒火,就這麼安靜了一個小時,結伸出雙手環住我頭埋在我的懷裡,我知道他的怒氣消退了,揉揉他的頭
「不生氣了?」
「不生氣了…」如蚊子般的聲音從懷裡的那個人兒口中溢出
「為什麼打人?」
「因為他們罵智」說到這裡結環著我的手收得更緊了…
「所以你打他們?」
「對…他們…怎麼說我…都沒關係…可是…不應該…這麼說智的…」
感覺衣服濕濕的,我知道他哭了…嘆了口氣,還好我早一步出去阻止,不然結就要因傷害罪被送上少年法庭…
那群人看起來好像是混混,怎麼沒先去探聽結是何許人就動手,真是愚蠢…居然敢對英學園的狂帝動手,真是偑服他們的勇氣…我苦笑著
受傷的人全被送醫,還好都沒什麼大礙,龍一也只是右手扭傷而已,很快就回店裡來,秋子姨要我帶著結到大客廳去,我們在父親身旁落座,龍一一直恨恨地瞪著結,結一反以往的駝鳥行為惡狠狠地回瞪著龍一,現埸一片寒冷…
「這次的事件我大概都知道來龍去脈,龍一說話不經大腦,小結不該動手打人,二人都有錯」父親看了看二人又繼續說下去
「二人都要和對方道歉!」
具有威嚴的吼聲把二人嚇了一跳,結和龍一都低下頭不敢再互瞪,父親偶爾還有點用嘛!二個人乖乖地向對方道歉,父親滿意地點點頭
「至於懲罰…龍一停止廚房負責人的職權一個月,小結罰洗碗盤一個月,廚房負責人由阿堂暫代,明天開始」
而被結打傷的那些人原來是龍一的朋友,一聽見我說結是英學園的狂帝時,莫不白了一張臉…看來,狂帝這個稱號在外頭很響亮,也罷,這樣就不怕再有人來這裡找結的麻煩
8
晚秋,花園裡的楓葉紛紛掉落,天氣有點寒冷,今天秋子姨和父親在家裡忙進忙出,連結都拖下去幫忙,會讓二個人這麼忙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秋子姨的外孫,父親的孫子,我的姪子要回家小住一些日子,原因是大哥到國外出差半個月,為了怕沒有人照應才要桃子姐回家住
「燎叔!」
三個小鬼頭跑了過來,然後就動起手來,左躲右閃…開玩笑!怎麼可以敗在你們這些小鬼手裡,父親叫了一聲,三個小鬼就乖乖地站在父親面前接受點名
當結端著飲料出現在他們面前時,三個小鬼馬上黏了上去,結馬上把飲料拿高才沒打翻,走了過去把飲料接下,然後把小鬼們一隻隻扒下來,結看著他們,眼睛猛眨…看來是對小鬼們很好奇的樣子
「大的叫太一,中的叫文一,小的叫羽子」一一為結介紹他們
「太一6歲,文一4歲,羽子3歲,她是小鬼們的媽媽,桃子姐」搭著隨後來桃子姐的肩說
「妳好,桃子姐」
「你就是爸爸一直稱贊的結吧?」
結點點頭,看的出來他喜歡桃子姐和三隻小鬼,只是怕三隻小鬼的活潑會讓結招架不住,可是…事實證明我錯了,就算結在忙著店裡的工作還是可以應付三隻小鬼,還餘刄有餘
「既然太一他們這麼喜歡小結,那小結就暫時不要到店裡幫忙,專心做褓母」
「我拒絕!結不是給你們用來當褓母的」
「決定權在結,又不是你」
「桃子姐!照顧他們是妳的責任,不是結的」
「讓我休息二個星期嘛~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