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恍然大悟的威凯?佐罗伦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自已孙子路易斯跟那个赔清,他们俩在XX时谁扮演男人,谁扮演女人???
迷惘不超过五秒钟,威凯?佐罗立刻自信道“不用问,也知道我奥雷提亚家的孙子绝对是当1号的。”言罢还发出嘿嘿两声怪笑。
看不惯人家自在同兼唯恐天下不乱的韩远之随即戳破他的自信:“这可不好说喔,有时有些事情表像看起来是不可靠的,虽然我不大清楚你的孙子他们谁是1号谁是0号(这家伙明摆着在说谎,试问那个缺根筋的傻小子能当得成攻吗?大家能想像得到那个场景吗?不行吧!),但小白攻女王受的意思是即使表面看起来是多么很单纯天真的人,本质上往往是1号,反之表面看起来挺酷挺强势的人,才最有可能是0号。”
(作者插播:阿之呀,你现在是不是拿自已作比如呀?)
可能是觉得下得药还不够猛,韩远之接着下重药“而且据我所知,在斐氏公寓斐青才是一家之煮(主跟煮是同音),所有一切太小事务都是他做主(的确是啊,包括洗衣、煮饭、洒扫、购物……)所以说……”
其实不必想大多,按照字面意思来说,一家之煮是形容斐青干的全是只有一家之‘煮’才会干的事,只是坏死眼的韩远之刻意留个话尾让人去发挥想像力罢了。
可这话听在老人家的耳里又成另一种意思了。
“什…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路易斯他…他是。”半张着嘴巴的威凯?佐罗伦像被突然降下的惊雷劈中了,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最后那两个字。
“不可能!路易斯他怎么可能当个‘女人’呀。”顽固老人仍是不相信地推翻这个说法。
“如果不信,你老可以亲自去证实一下嘛。”纯为开玩笑的韩远之语气轻松的拍上老人家肩膀建议道。
“混账,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表面怒叱的威凯?佐罗伦表面却在心底盘算:看来,真的有必要去亲自证实一下。
当夜吃过晚饭后,威凯?佐罗伦确定自已孙子跟那个台湾小子已经上楼并进了房间,确定没人注意他的行踪,才鬼鬼崇崇地凑到他们与阳台一墙之隔的房间窗下……呃,说好点的是‘站岗’,说直接一点的说法是——听墙角。
“嗯!好舒服,你再使点劲……喔!就是那里……太棒了……噢!再用力……对,就是这样……唔……好棒……”
“啊啊!斐青你好棒……”
令人脸红的字眼在房内四溢,粗哑的低吟声略带淫秽,使人不禁幻想到一幅两具正在浴火奋战的男体正在纠缠撕杀的喷鼻血画面……
这把既兴奋又暧昧的声音,他并不陌生,该说该死的熟悉至极,因为那把声音的主人正是奥雷提亚家唯一的正统接班人、他唯一的孙儿——路易斯。
呜呜……原来韩小子说的话真的没错,自已的孙儿不单搞上同性恋,而且还是带着把被人当成‘女人’被XX又OO的……老天爷啊,是不是他们奥雷提亚家上辈子做多了缺德事,所以才会将此报应报在这一代啊。
这打击实在有点大。
“老爷您在这儿……嗯……”
内心正在悲泣不已的威凯?佐罗伦被突然在耳边响起的呼唤吓了一大跳,一转头赶紧捂住身后的人嘴巴。将他拖离这个是非之地。
两人走后,房间内传出莫飞扬与斐青的对话。
“扬扬,你的腰现在好点了吗?还痛么?”
“嗯,好多了,想不到你搽药酒的手劲那么棒啊,害我都快上瘾了!斐青我爱死你了!”
“ 真的吗?”被心上人称赞令傻小子欣喜若狂。
敢情——莫飞扬刚刚发出那叫春似的声音的由来是因为斐青在帮他搽药酒大过舒服所致。而他们不知道刚刚那一段暧昧的呻吟给站在窗外窃听的那位老人家造成了什么样的效果。
“咳咳…老爷…发生什么事了……”被捂住嘴巴一路扯到书房,老脸憋得通红的莱恩紧张的问。
“……一言难尽呀……”语气哽咽的威凯?佐罗伦望着自已的心腹,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
听完主人悲痛万分的讲解,莱恩跌破眼镜之余又感叹万千——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想不到那个傻呼呼的小子竟是1号,而酷酷的路易斯孙少爷竟是0号。
“老爷,既然事实已经不能改变了,接受会好受一点。而且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替孙少爷补补身子。”按常理来讲,一个男人被长久当成‘女人’干那种事,肯定是很伤身的。
“对对,得好好替路易斯补补身子,被同是男人干这种事,肯定是很伤身的……”说着说着老人家的声音又有点硬咽了“待会儿你吩咐厨房明早给路易斯炖最补身的补品……”
翌日清晨, 餐桌上。
才刚坐下的莫飞扬被以莱恩为首的数位佣人团团围住,一个手里捧着装满黑乎乎乳状物的炖盅,一手个捧着营养极高的中西式早点,一人手里捧着高卡路里的牛奶,不见往日他必饮的咖啡。
看着全堆放在他面前的早点以炖品,莫飞扬为之傻眼,刚想问对他一旁的老总管这是怎么回事,奇怪的发现后者正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已,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称之为怜悯和同情;更怪的是刚下楼来的祖父一看到他,也一副心疼(?)和怜悯(?)的表情,直问他干嘛不多睡一会,叫他快趁热把炖品和早点吃了,还千叮嘱万叮嘱他要注意身体,每次‘做完’后要先休息一两个小时才好下床;要有节制一点,不要捱坏身体等等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有那么可怜么?怎么那两个老头子一见他就一副他很可怜、很悲惨极度需要同情的样子?还大清早就让他进补,是想让他喷鼻血不成?而且那些有完没完的废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每次做完要先休息一两个小时才好下床?他们当他是接客的XX不成?
被弄得一头雾水的莫飞扬看向餐桌上所有人,以眼神询问他们是否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诚然,大家一致的摇头动作,表示没人知道那两个老头子葫芦里卖什么药。
接下来,他发现老头子每每见到他都会露出一种表情,对,就是那种眼神那种神情了——眼露心疼,脸带怜悯……令他以为自已得了绝症将不久于人世了,简直乱恐怖一把的;而当他一转向斐青时竟又是完全不同的表情,脸上带着不甘及恨意,专用鼻孔招待他;更令他不解的是无论他跟斐青去那儿,都会出现亦步亦趋的莱恩跟着,勒令他们互相不能靠近彼此一公尺之内,更不准两人去对方的房间,丝毫不让他们俩有独处的时间,甚至连晚上也派佣人也在门外站岗。
自从回到意大利碰巧又遇上斐青受了枪伤,他都好久没有跟那个傻呼呼的恋人做些做爱做的事了,再加上被刻意隔开,禁欲快一个月的他快因欲火焚身而亡了。
这一举动彻底将他惹恼,终于忍不住爆发——质问他的祖父。
“爷爷您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聪明如他也猜不透顽固祖父的想法。难道这老头子表面上说要接受他们,其实是缓兵之计,先哄他们在这儿住下来,然后再慢慢离间他跟斐青,好达到他的目的?
“能有什么目的?我是想让你们节制点,别以为年轻,就不把身体当本钱。”
“什么节制点?”莫飞扬有点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路易斯你挑错水仙开花的季节了。”冷哼一声,威凯?佐罗伦一副别在我面前装蒜的表情。
“爷爷您还是想逼我跟斐青分开对不对?你这么做就不怕我再次丢下责任回台湾?”
“混小子,你这是在威胁我吗?”老人家也火了,不甘心自已的一片苦心让别人误会。
“我才懒得威胁。”莫飞扬脸罩冰霜冷冷道。此刻两人仿佛回到当初那种针锋相对的对峙。
“混小子你真是不知好歹,竟然糟蹋我想要保护你的苦心,你太不孝了。”
“保护我?什么意思?”不知道对这句话有意思有否误解,但他实在想不通他们这阵子做出的事对他有何保护之意,是想拆散他们才是真。
“你是笨蛋啊,晚晚被人当成‘女人’的来抱,你以为你的身体承受得了吗?” 睨他一眼,威凯?佐罗伦挑明“你跟那个台湾小子之间的事我都知道了。”
“什……什么?女人?”被口水呛了一下,莫飞扬随即会意老人家在说什么。“呃……爷爷你知道自已在说什么么。”老天,原来老头子误会了,以为他是……惊愕过后是生气的莫飞扬尽量抑止想要怒吼的冲动。
“别以为我不知道。”莫飞扬如此错愕如此震惊的表情看在老人家眼里,更认为他是被说中了痛处,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搞同性恋也就罢了,可他偏偏不争气地当0号,尽替奥雷提亚家丢脸。
“爷爷我想您误会了,我跟斐青之间,我是当……呃,1号的,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觉得这种事没必要拿出来讨论的莫飞扬稍微红了脸。
“骗谁啊你,我都亲耳听见了!”那种叫春似的声音谁还会错认?
“什么?您你……竟然……”说不出偷听两个字,莫飞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尤其是瞟到门外分别列在两边看热闹的六颗人头,由惊愕化为怒火的他当下暴走“太过分了,爷爷您这样的做法简直是太过份了。”
误会倒是罢了,还搞偷听这一招,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到底谁才是过份?亏你还好意思说,要是传出去我唯一的孙儿不单搞同性恋,还是当‘女人’角色的,你让我的老脸往老儿搁?”完全不觉得自已理亏的老人家大声吼回去。
说来说去,老人家就是不服自已俊逸能干的孙子竟然是个0号。= =|||
一时因气极而语塞的莫飞扬脸上挂满黑线条。有苦难言地在心底暗吼,这种事根本没必要一再地讨论吧?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这……他此刻恨不着地上有个洞好让他钻进去算了,什么他顽固如石,照他看来根本是老顽童一个才对。
噗哈哈哈哈……在门外偷听的六人被祖孙俩搞笑的对白惹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此后,无论莫飞扬怎么坚持自已才是1号,早已先入为主的老人家仍是不相信,常常还手执一本《男男**保健及调理》,煞有介事的对他耳提面命;并继续以填鸭式的方法替他补身,害他因过补而一天流鼻血二次;接着继续隔离他跟斐青,不让他们有机会接触过多。
不过路是人走出来的,不是说即使这扇窗关了,还有另一扇窗开着么;山不就我,我来就山吧;本着这样的精神,莫飞扬在入夜以敏捷的身手翻过两人隔个阳台的窗户,成功进入斐青的房间。
而睡眼胧朦的斐青被挖起,痴痴看着眼前莫飞扬的模样把他迷得简直连魂都快飞了。那副难得一见的娇媚立刻令某个禁欲将近一个月的人化身为狼人,对着小羊咩扑将过去……
“喜欢我吻你这里吗…… ”将那圆润玉珠般可爱的耳垂含进嘴里辗转亲吻着,莫飞所神魂颠倒地问。
“嗯……嗯……喜欢……喜欢…… ”阵阵的颤栗从耳际一直传到全身,扬扬那性感甜蜜的嗓音对斐青来说不啻是最佳的迷药。
“那这里呢?”
敏感的乳尖倏地被紧紧地吸吮着,斐青弓起身子大叫了起来,更加用力地抱紧莫飞扬“啊啊......好舒服......好舒服......扬.....扬.....
”
感觉到身下人儿的放松,早已按捺不住的莫飞扬调整好进入的姿势,一鼓作气地长驱而入,引发高亢而兴奋的叫声
……………………
躲在门外偷看的两人互相将对方掉下来的下巴托回原位,轻轻掩上门,火速班师移到楼下,不约而同地伸手拍抚比平时跳快了节拍的心跳,两张不知是因为跑得过快还是因为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而涨得通红的老脸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笑了出来——原来,是他们闹笑话了。
开怀的笑声无法影响楼上正在情浓的那一对。
其实这世上只要有爱,又何必执着于某种形式呢!
你们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