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一世(生子)————kingkou

作者:kingkou  录入:07-29

也罢,该去看看他了。

四肢上了夹板的袁非显然继承了他爹的顽强,不时闹出点儿事情来。

只是底下新来的总管看教主的意思,显然只要不死就成。因此动了点儿心思,用身上不留痕的法子狠狠整治了这小子几顿,才得来一些安生。

哼,贱骨头一个,不来狠的就不知道安分!

因为一日三餐皆是粥食,内力被禁制,身上伤口愈合又慢,袁非即使再健康,这些时日下来也消瘦不少,身上终日虚软,再也没了作乱的力气,如此断骨反而好的快起来。

嘎吱──

消失了许多日的连城再出现眼前,直惹得竭尽全力从床上翻下来趴在地上蠕动攀爬的袁非立刻红了眼呲目欲裂,仇恨的瞪著连城不放。

就是这个人!披著他兄弟的皮的恶狼!

“来人,还不快扶袁少爷起身?”

身强体壮的下人很快搬来一张太师椅,将挣扎无力的袁非牢牢摁在椅子上。

“今日我来,是邀你看一柄难得的宝剑。”

身畔有武傍身的侍女小心托著一柄剑鞘漆黑无雕饰的宝剑。只听一声剑鸣,乌黑的宝剑出鞘,没有逼人剑气,没有寒气逼人的剑身,比之普通宝剑略宽的剑身朴实无华,黝黑浑厚,只令人想起一把传说中的名剑──湛卢。

剑无杀气而无坚不摧,堪称剑中真正的君子。

此剑虽无杀气,不过仔细一瞧,便能瞧出两把宝剑的差异。湛卢宝剑剑身古朴,剑气温和一如君子之名,而此剑幽冷鬼魅的气息萦绕剑体,分明是把邪剑。

只一眼,袁非便认出了此剑,双颊控制不住的抽动,拼命吸气才能忍住胸臆间一股酸涩寒冷。

这头狼一口咬住了他的弱点……即使疼的全身发抖,此刻的袁非已经完全无法反抗了……

“你想要什麽……”

“十年……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十年!”

袁非闭上眼,遮住了目光中的绝望,脸色瞬间苍白,咬紧了牙根,“……我答应!”

连城终於露出真正愉快的笑容,弹弹手指,“好,爽快,此剑从今日起就是你的东西了。”

此时见到袁非虚弱的摊在椅中,与平日健康活泼的模样相比显得分外颓丧无力,竟然别有风情。

喝!一想到风情二字,连城的脑海中浮起两人唯一一次的交合……当时两人一人身中淫药,另一人醉酒无力,本不该美好的记忆此刻被时间催化,朦胧间只觉身体一热,瞬间兴起欲望来。

一旦坐稳了教主宝座,连城不准备再掩饰压抑自己的性子,想到就做,挥手将所有人遣走,施施然站到袁非身前,解开腰带。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不、不不……”想象与现实是有差距的,面对男人通红膨胀起来的孽根,他只觉得恶心欲呕,重重欺辱羞愤压得他头都抬不起来,“……我不行,我不行!”

连城挑起了眉,抓住他刚痊愈不久,消瘦无力的手臂,轻轻的搭在了自己的火热之处。

“你不想要那把剑了吗?”

被勒住弱点的袁非瞬间湿了眼睫,抗拒的转过头,汗湿的双手颤抖的轻轻圈住这被主人细心养出的巨物,完全不得要领的上下摩擦。

完全生疏的动作,甚至有些疼……连城却双颊绯红,气息微乱,伸手扳过他的脸,“你就准备这麽打发我麽?”

袁非无措又可耻的咬紧了下唇。

“……张开你的嘴。”麽指狠狠揉过他略厚的嘴唇,将他震惊的神情全部收入眼底,鼻息更沈一分。

低哑的呜咽声响起,那双瞪圆的眼睛里全是恶心欲呕的痛苦,双颊被捏住了,被动的吞咽口中的巨物。

连城眯起眼,喉中发出满足的低吟。

袁非全身都在颤抖,只是被压住了肩膀,牢牢困在椅中。口中物什堵住了他的气管,很快涨红了脸,颈上的青筋暴了出来,脸上已是泪水口涎糊了一片,好不狼狈。

等连城玩到尽兴,袁非已经气闷厥过三次。

“啧啧,你的身子如今怎麽这样虚弱,可让我没劲儿。”口中如此说的人很有些粗鲁的扯开他的外衣,揉上他胸前两颗肉粒。

袁非眼角余光瞥到一旁摆在架上的剑,立刻挣扎起来,力气不比小猫大,让连城喘的更急。

“不能……不能这样!”

顺著他的眼光,连城哼了一声,解下罩衣随手抛过去,将那把剑掩住。

袁非自小里虽然不正经的时候多,但说话一向是算数的,此刻也自知反抗不过,便赫红双颊咬紧唇齿,当自己是个死人,随他摆弄。

见他此番反应,连城多少被他打扰了心情,烦躁的扒下他亵裤,举起他双腿,腰往前一顶……

袁非闷哼了一声,眼角又流出泪来,胸口不断起伏,下身越缩越紧了。

此时进入了一半的连城只觉干涩紧致的疼痛,脸上红中透青,本想就此作罢,却见袁非脸上流出泪来,不知怎麽竟然贴上去将那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卷进口中,一下子心中柔软了许多,竟然搂住他轻声安慰起来。

“你且……忍忍吧。”

下身再次被压到高处,这一动作使袁非的下体瞬间便脱了力,插入的动作顿时顺利许多。

无止境的插入,痛苦的好像内脏要破裂掉了!

袁非双手抓紧椅子把手,仰起头颅,想要逼回那些已经涌上喉头的酸液,渐渐的,呜咽声成了悲鸣,声音浸润著悲痛,只觉心都要裂开了。

终於顶到头了……袁非还未松口气,下一刻,更磨人的痛苦便已开始了。

那器物缓缓向後退去,下一瞬又狠狠的撞击进来,殷红的血迹沿著後臀细细流出,一滴一滴砸在椅面上。破皮流血的裂处一再被磨蹭,扯开,这层层叠叠似乎永无止境的疼痛,令袁非即使张开了嘴巴也喊不出一声来,此刻真觉得不如当初便随义父一起死了干净。

而曾经让他心中不自觉产生恋慕之情的清丽容颜此时也如恶鬼般可怕可恶!

就这样和他度过十年,承受这种痛苦十年……难,太难了!

“啊啊!”突然一阵猛烈的抽撤,令陷入绝望的袁非瞬间惨叫出声,腰身弓起,口中溢出铁锈腥味儿。

“别忘了,你这世上的牵挂还有许多。”

带泪的眼睛连连眨了眨,袁非惨笑一声,却也打消了寻死的念头。

此事过後,从地上捡起衣裳重新整装的连城从袖口中摸出一个瓷瓶,搁在桌上。

“这是十日散的解药。”

虽然做这种事情带给他的欢愉不少,不过还是那事更为重要点。

摊在椅上的袁非似乎失去了知觉,眼睛闭紧,软软的摊著。

直到门被打开又关上後,他才睁开眼睛,徐徐转过头来。

眼见自己一身狼藉,想到今後处境,冷的只能蜷缩起身子,牢牢抱住自己,却还在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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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现在教众面前的袁非,已是和从前大不同了。

相貌儒雅英俊的青年原该是热情开朗的,现在全身上下布满了沈寂之感,连日常说话也不多了。

老嬷嬷本该随老伴儿一块儿返乡养老,可是看到经常捧著一把剑脸露莫名悲伤的小主子,便拉著老伴儿,再回到院子里。

嬷嬷和老伴年纪已老,又陪伴了袁非这麽多年,袁非便拨出了院中一个相当僻静优美的角落,让两老住下。两位老人平日已经不做事情,只是不是过来看自己两眼,为自己梳头著衣,却叫袁非露出了不多见的温柔笑脸。

嬷嬷每次看著这英俊温柔的孩子,忍不住叹息又忍不住觉得不舍。

嬷嬷老了,再也看不了他几年了……这苦命的孩子,唉……

袁非的复出饱受教内争议,也是,袁爷随在前教主时期是个受人尊敬的人物,可毕竟死时落下一个欺主犯上的恶名,右护法之位落到他儿子手上,怎叫教内教众服气。

虽然教主独排众议让袁非继承了父位,却总是孤身一人,始终落下个孤傲难处的名声,虽有右护法之名,手中没有半点实权,也只是个纸老虎罢了。

教主少年英俊,又成器的早,在黑道已经是风头出尽一时无二的人。名人难免风流,渐渐的,院中除了摘月楼住了一干女妾,另辟了侍院,院中养了一批各有风情比之女子更娇美的小兔儿,叫人叹息教主的风流美名。

只是教主有了美名,不知从何处露出一些风声,那右护法竟然也是……袁非的身份地位更加尴尬,教众对此人的评语也从孤傲难处转向了自甘堕落,越发疏远起这位和教主一样闻名的象姑爷。

月上半空,和一众下属喝了花酒回来的教主绯红双颊,摇摇摆摆大刺刺的进了袁非院子中。

身後跟随的下属相顾一眼,明日这人的话题又要热乎起来了。

此时距袁非许下诺言,已经过了五年。

14.

再次来到江南,白雪飘飞,可谓美不胜收。

等雪落到脸上,刹那间捂化了,才令沈醉美景中的人回过了神儿。

掐指一算,自己竟然已经十七年没回过家乡了。若不是这次嬷嬷夫妻相继去世,托他将骨灰带回,也许他永远不会回到这儿吧……

袁非抬头四顾街道,朦胧中只觉既陌生又熟悉,翻开幼时回忆,原该咬牙切齿的仇恨不知不觉消弭了,剩下的竟然是淡淡的怀念……

街道上走了几圈,他的眉越皱越紧,直到拦下一位老丈,恭谨询问:“不知前门街上的陆府如今在何处?”

老丈眯起眼睛,摇头晃脑一番,很有些罗嗦的说:“啊?你问那里的陆府?唉,早散了早散了,不懂得积福啊。几个儿子等到老太爷一伸腿,都吵著要分家,几个女婿也闹著要家产,左右摆不平,便卖的卖分的分。当年的陆家是多风光啊……这些不孝的子孙仗著父辈的财产,只会花不会挣,现在也不知道流落到哪里去了。”

“那陆家的大小姐呢?”突然意识到自己询问太过直白无礼,他赶紧干干一笑,解释道:“我是她娘家那边的亲戚,一直住在关外,这次因为做生意跑到江南,家母特地嘱咐我来看看表妹一家。”

“陆家的大小姐早已嫁到苏州城里的曹家,你过去问一问便清楚了。”

辞别老丈,袁非又在杭州城里逗留了两天,也想了两天,骑上坐骑,慢悠悠向苏州城走去。

行程再慢,仍然到了苏州地界,在城中踌躇了几步,终於又拉住一个路人,细细询问了起来。

“你问曹家的大少奶奶啊?两年前已经去世了。”

“这是怎麽回事?”袁非的脸上有些悲伤,随即收敛了起来,只是询问的口气急了两分。

买菜的大妈想了半天,才摇摇头,“这富人家的事情我们乡下人也不懂。听说曹家的大少爷很风流,新娘子进门前就娶了勾栏院里的小婊子做小妾,和自己媳妇处的不好。等到他媳妇家破了,曹家的人就不管他了,曹家少爷从此成天拈花惹草,这苏州城谁不知道他没心没肺啊!那大夫人熬了几年,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却是个傻子,更被丈夫看不起,和小老婆争宠又争不过,气一上来就上吊死啦。”

“那孩子呢?”袁非心里一紧,追著问下去。

“这我就不知道了。”大妈摇摇头,很抱歉的笑笑。

在苏州城里逐一问过,嘴皮都快磨破的袁非终於问到了孩子的下落。

今年的苏州城雪下得格外大,这一场雪已经下了三天了,且看样子一时三刻停不掉。

袁非披上毛裘,牵著自己的马儿,走进了苏州城外一个破落的小村子。

曹家的四儿子是个傻子,在街上询问的每个人都这麽说,可再问下去,也就没什麽了。曹家从不让这个孩子出来,嫌弃他丢人现眼。半夜里他也曾探过曹家,没有半点孩子的痕迹,最後问了曹家的大总管,塞了些银子,才问出陆家小姐身边曾有个嬷嬷,小姐死了人又老,给了些银钱出了府,搬到这里来住。

敲了半天的门,终於有个小孩子为他开了门,吸溜了一下鼻涕,张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

看见这小孩的第一眼,袁非便知道自己找著了。

“咳咳……是谁啊?”

简陋的草屋根本遮挡不了多少风雪,衣著破旧的孩子脸色有些青白,似乎并不是很健康。

走进屋中,屋子里少有摆设,一张桌子两张椅,年老的嬷嬷坐在一床破被子里,努力的抬头看人。

“……你便是孙嬷嬷吧?”

“客人是?”孙嬷嬷眯著眼睛看了半天,只觉得这人说不出的熟悉,却怎麽也想不出是谁人来著。

“是大小姐母亲那边的人……一直住在关外,此次过来特地看看表妹,不想出了这些事情……唉,曹家看来是不肯好好养这孩子吧。”摸摸孩子的脸,那双大大的圆眼比起同龄的孩子来有些呆滞,不过其中的清纯却是世所难见。

孩子小心的揪起他毛毛的衣角,抬起头嘻嘻一笑,用脸磨蹭起外面的皮毛来。

袁非看到这孩子,只觉的胸腔里的心脏都跳动的活力起来,一股不可知的怜惜催著他小心抱起孩子,将他裹入温暖的皮裘之中,果见那孩子舒服的嘘了口气,笑的更甜蜜。

将袁非此番做法看在眼中的嬷嬷眼中地上了淡淡的笑意,轻轻说:“这孩子叫陆释,四月十二日辰时出生,今年已经六岁啦。”

“这孩子姓陆?”曹家肯吗?

看出袁非脸上意外的嬷嬷狠狠的啐了一口,“这曹家不是东西,陆家也不是东西,不过好歹是小姐的娘家,跟著小姐的姓,也好些。”

老嬷嬷……很怨恨曹家吧?

“我那表妹过的很不如意……街上问了许多人,都不知道,不如说给我听听吧。”袁非从荷包里掏出一块芝麻糖,塞进了孩子的小嘴里,本来不安分的小子立刻笑眯眯的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嘴里的糖块来,满足的靠在他怀里。

嬷嬷心中的委屈早已憋了许久,此刻见到这温文的青年,不知为何,竟然将心中所有的东西都掏了出来,说著说著眼睛便花起来。

“……老身也不求什麽,只是老身已经年老,眼看不能照顾这孩子长大。想到将来这孩子不知会流落到哪里去,老身心里难受,日夜不能安睡。唉──”

此时的孙嬷嬷其实已经病了许久,家中没带出什麽钱财,唯有的两件首饰都是小姐遗留下来给孩子做个念想,孙嬷嬷再糊涂也不敢去动用,因此现在的身子虚弱的只能躺在床上。若不是隔壁的少妇看一家老小可怜,每日带些家中剩饭剩菜送来,只怕这老小两人早已饿死在屋中。

孩子从下偷偷看袁非,小手扯了扯他的袖子,微微张开自己的小嘴。

袁非会意,又从荷包里掏出一颗糖,塞进了小嘴里。

“孙嬷嬷,若您放心,不如将这个孩子交给我怎样?我一定会好好待他。”

如此直白亲热,反而惹了孙嬷嬷的怀疑,吱唔几声不肯正面答应。

接连几天,袁非虽然上门,却再也不提此事,亲亲可爱的小陆释,小陆释也亲亲袁非的脸颊,咯咯笑的欢实。

不知不觉,今冬已经过去大半,眨眼春天就要来临。

孙嬷嬷的身体却不像这天气,虽然袁非叫了大夫,药一帖一帖的熬下去,将旧屋修整,柔软的新棉被包著老妪枯瘦的身躯,小小的斗室燃起了温暖的火盆儿。袁非的有心被所有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当是孙嬷嬷找上门来探亲的亲戚,谈到他各个竖起手指夸奖一番。

推书 20234-07-27 :认错情人上错床 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