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完——
番外之书僮篇
饮食篇
书僮刚刚抱回来时,又小又丑,四肢细的像火柴杆,大脑袋方方正正的,像个机器狗,黑亮的大眼睛里总是会流露出不安。
它一定是吃不到母狗的奶,这从它干瘪的肚子就可以看出。第一次喂它喝牛奶时,童话牺牲了他的食指,把奶液沿着指根缓缓倒下,书僮用小舌头卷着他的指尖,吸的咂咂作响。
第二天,童话发现小家伙竟然能吃饭,而且会舔食。找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餐具,就用干净的烟灰缸装了牛奶和碎饭粒的混合物给它,它用细小的四肢颤微微的支撑着身子,吃的十分欢快。
过了一会儿,问题出现了,由于书僮头重脚轻,吃着吃着,它的后腿就翘了起来,见状,童话只得把住它的后腿,防止它再次“倒立”
过了一会儿,食物吃光了,书僮意犹未尽的舔着烟灰缸内壁,童话则起身去吃饭了。吃完饭出来,见它老人家竟跑到烟灰缸里去了,而且,还卡地里面出不来了。
把书僮抱出来后,它又跑过去舔烟灰缸,舔着舔着,前爪进去了一只,然后,另一只前爪,随后是后爪……待四只爪子全部进去后,书僮小心翼翼的转了一圈,随后,再次成功的把自己卡在了烟灰缸里。
“是不是没吃饱啊,要不,再喂一点?”童话抱起书僮,摸了摸它的肚子,确实还有点瘪……
“不行,它一直在挨饿,一次喂太多,会把它的胃撑坏的。”苏锦年摇了摇头,收起烟灰缸。
每餐一点点的增加食物,两天后,确定书僮的胃不会撑坏了,童话就放开胆子喂它吃。结果,书僮撑的肚子滚圆滚圆的。
“会不会撑坏啊。”苏锦年双眉微蹙,有些担心。
“不怕,溜溜它,让它消消食就好了。”童话摆了摆手,抱着书僮在起居室里转圈。
苏锦年看着童话绕着沙发一圈圈的走,愣了半天,才开口问道:“童话,你是在溜它,还是在溜你自己……”
“啊?”童话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见苏锦年想笑又强忍着的模样,恶声恶气的道:“不准笑……”这次丢脸丢大发了……第二天,童话就抱着小书僮回家了。
苏锦年目送童话远去,强忍了整整一晚后,终于大笑起来。
看病篇
书僮重伤吐血后,童话为了给它补身子,每天都喂它吃肉,结果,把它喂馋了不说,伤好后,还闹起肠胃病来。
小狗三四个月时,最忌肠胃病,见状,童话忙抱着书僮去宠物医院看病。
看病需要先量体温,宠物看病要量肛温,童话抿了抿唇,紧紧抱住书僮,闭上眼道:“好了,给它量吧。”
在书僮的哀嚎声中量好了体温,医生看了看,安慰道:“没事,只是普通的肠炎,打两针就能好了。”
童话本以为是打两针肌肉针,但当医生取了药出来时,才知道,原来是要打吊针。打完吊针后,还有两支小针要打。
给书僮打吊针时,童话一直盯着医生的手看,想看看这针要扎到哪里。书僮似乎是知道自己又要遭罪了,拼命的扭动着身子,让医生无从下手。无奈,只好让另一个同事抱着书僮,怕它咬人,又用被单把它包了起来。
在胖胖的女医生的桎梏下,书僮无法挣扎,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历,直到针扎好,用胶带固定好了,它也没停下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中年妇人带着她的吉娃娃来打针,一进门,吉娃娃就被书僮凄历的叫声吓得跑了出去,妇人叫了半天,才把它叫回来。
那个叫宝宝的吉娃娃也是来打吊针的,给它配药时,书僮一直嚎叫不停,吓得宝宝一直瑟瑟发抖。妇人看了书僮一眼,它被包的很严实,到现在,吊针打了一半,也只是露出了嘴,“这是……这是成年狗吧。”书僮的大脑袋、大嘴巴让妇人估错了它的年龄。
过了一会儿,针全部打完了,医生把书僮放下地,妇人这才发现,吓得她家宝宝直发抖,竟然是一只仅有三个月的小狗,妇人干笑了两声,“这狗挺好玩,脑袋挺大……”
打赌篇
书僮小时候,两只三角耳朵竖着,小尾巴笔直的指向天空,从后面看时,不仔细看的话,很难看出它到底是猫还是狗。
一次,童话和苏锦年一直出去溜狗,书僮扭着小屁股在前头一蹦一跳的跑着。
走着走着,苏锦年听到身后有人谈论书僮,“哎,你说它是猫还是狗?”“我赌一顿晚饭,是猫。”“我觉得是狗。”“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眼前看几个人跑上前仔细看了看书僮,其中一人露出挫败的表情,童话不解的看向苏锦年,“怎么回事啊?”
“书僮害他要放血请人吃饭了。”苏锦年指着前方那个垂头丧气的人道。
“啊?”童话抓了抓头发,仍旧没弄懂。
遇险篇
一天,童话带书僮出去玩。走着走着,书僮嫌累,耍赖不走了,无奈,童话只得抱起它,继续往前走。
半路上,从街角跑出一只狗,书僮看到同类,兴奋的挣了一下,结果,一下挣脱了童话的手,直直摔在了地上。
“嗷……”书僮屁股着地,摔的似乎很重,一直哀嚎着。
童话慌了神,不敢抱它,生怕会加重它的伤势,只能蹲在它身边看着它。路过的一位大妈看了书僮一眼,“八成是摔坏了。”
童话偷偷瞪了大妈一眼,暗暗祈祷书僮没事。然而,书僮一直歪着屁股嚎叫,声音传出老远。
过了一会儿,书僮嚎累了,歇了一会又继续嚎了起来,童话苦着脸守在旁边,“祖宗啊,你到底怎么了……”
微风吹过,送来点心的甜香味道,书僮停下来嗅了嗅,站起身一拐一拐的朝香味传来的地方走去。童话蹲在原地,嘴角抽搐、抽搐、再抽搐……原来它老人家没事……
苏锦年出国后,童话每个周末都要去苏家看望苏父。这天,从苏家出来,童话带着书僮去了附近的小公园。
天气不错,书僮在童话身边蹦蹦跳跳的跑着,忽然看到不远处有同类,便叫了一声,朝不远处的狗狗跑去。
“喂!”身后传来大叫声,童话转头去看时,只见一个大汉骑着自行车飞速而来,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书僮眼前。书僮被吓呆了,一动也不敢动,而那大汉竟然没减速,也没有躲闪,就这样直直的压了过去,书僮哀嚎一声,夹着尾巴跑回童话身边。
童话被这突发的状况吓了一跳,忙抱起书僮仔细查看它的伤。肚子上有车轮印,脑袋上也有……左眼还有些内出血。书僮吓得瑟瑟发抖,不停的小声哼哼着。待童话想起来要找大汉算帐时,那人早已不见踪影了。
事后,童话听说,那个大汉是故意想要害死书僮的。他每天都骑着自行车在人行道上飞快的行进,看到小动物就会恶意的压上去,随后不但不减速,还会加快速度逃跑。死在他车轮下的小狗已有三只了,受害狗的主人一直想告他,却苦于没有事发时的照片做证据,只能任他逍遥法外了,不过,也没让他好过就是了。但这人无论被打的多惨,依旧死性不改的继续作案。
“儿子啊,你命真大呢。”童话拍了拍书僮的头,后怕的哆嗦了一下,还好书僮没受什么伤。
听说书僮遇险的事后,魏岚扳着手指仔细着它的几次死里逃生,叹道:“书僮一定是投错胎了,它应该是猫才对……”
看家篇
书僮从小就喜欢跑来跑去,特别喜欢到外边玩,每次门一响,它总会率先冲到门口,后来发展到,只要苏锦年或是童话穿鞋,它就会跑到门口等着门开的程度。好几次,苏锦年为了让书僮留在屋里努力半晌,还差点迟到。为此,童话和苏锦年想了很多办法,想要扳住它这个毛病,结果却收效甚微。
开始时,童话提意把书僮抱到床上后,再离开,结果它老人家眼一闭,“啪叽”一声跳下来,好几次摔到头,摔得直翻白眼。后来,童话怕它摔坏,只得放弃了这招。
后来,苏锦年想了个好办法,买了两个小挂件给书僮当玩具,每次出门前,就用玩具逗它,把玩具远远的扔出去,然后趁它跑去捡时,快速开门,出门,关门……然而,没过几天,这一招也不行了。
这一天,苏锦年下午后两节有课,而童话又不在寝室。穿上鞋后,苏锦年用玩具逗书僮,结果它看着扔出去的玩具无动于衷,依旧晃着尾巴想出门。
苏锦年叹了口气,“你留下看家好不好……”
没想到,书僮听了苏锦年的话后,竟晃了晃尾巴,扭着小屁股回窝了。苏锦年愣了一下,不由得笑了,这是巧合,还是它真的能听懂话?
把这件事讲给童话听后,童话半信半疑的试了试,不行……轮到苏锦年时,书僮则再次乖乖的回到窝里。为此,童话郁闷了好几天,直到书僮也听他的话了,才高兴起来。
在那之后,每当二人不想带它出门时,就会让它“看家”,而书僮后来一直很听话。
吃醋篇
这一天,住在四楼的学姐有事出门,三天不能回寝室,就把她养的小狗北北托童话帮忙照看。
北北当时还到两个月,被童话放在口袋里带了回去。回到寝室后,童话把北北捧到书僮眼前道:“书僮,你看它可爱不。”
书僮嗅了嗅北北,不满的叫起来。童话讪笑一下,看来,不能把北北放到地上养了,不然,估计会被书僮欺负死。
然而,童话忘了,书僮在苏锦年的教导下已经能上床了,只是去上个厕所的功夫,书僮就跳到床上冲北北叫个不停,看样子,它是怕北北会夺走主人对它的宠爱。
童话无奈的笑了笑,拍着书僮的头安抚道:“书僮乖,爸爸不会不要你的。”
说话间,北北忽然尿在了童话床上。童话苦笑一声,“我新换的床单啊……”因为不是自己的狗,童话没有教训北北,却不想,这一做法惹恼了书僮。
书僮恶狠狠的叫了一声,待童话看向它时,便摆好姿势,也在床上画了个地图。
童话目瞪口呆的看着书僮,哭笑不得的指了它半天,才颤声道:“我的小祖宗啊……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最后,童话没有教训书僮,而是叹了口气去洗床单了。
事后,童话把这件事讲给其他人听,众人笑了半晌,都想不出合适的词品评此事,最后,安妮清了清嗓子道:“吃醋的人让人无奈,吃醋的狗让人无语……”
——END——
番外之想入非非
在听说了苏锦年留学时被人纠缠的事后,童话就决定要教他几招防身。现在,苏锦年回来了,并继续在A大上学,也住回了双人公寓,童话的计划可以进行了……
开始,是简单的压腿,然而,简单也只是对童话而言的。让双腿韧带紧绷的人一下子把腿架到齐腰的高度,并要在保持双腿笔直的前提下趴伏在架起来的腿上,不论对谁来讲,都会是比较痛苦的事吧。
苏锦年不太想学防身术,但是,又不能辜负了童话的一番好意,最后只好咬牙接受了。
第一天,很痛苦……苏锦年感到韧带似乎要断了,特别是换腿后,支持的腿总也使不上劲。勉强结束了一天的练习后,也到了休息时间,苏锦年脱力的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而童话则细致的帮他按摩了一番后,才抱着他睡下。
第二天,一早起来,整条腿都酸的要命,腹肌竟也有些酸疼,苏锦年不解的摇摇头,吃过早饭后,拖着酸软的腿去教室。
看到苏锦年怪异的走路姿势后,三楼的众人都毫无意外的想歪了。不过,做为同窗,以廖美莎和安妮为首的美术系女生还是苏锦年是比较强势的一方的,尽管,她们自己都没什么信心……
这天晚上,还是压腿练习,虽然还是很痛苦,不过,已经比前一天好多了。第三天,依旧是压腿;第四天,压腿;第五天……
一周下来,腿上的练习勉强算是完成了,苏锦年松了口气,带童话和书僮回家过周末。
临走时,魏岚拍了拍童话的肩膀,笑的有些诡异,“童话,玩的开心哦!”
“嗯……”童话应了一声,觉得魏岚笑的很吓人……
“到家后,我就开始教你那几招,你可要用心学啊。”去苏家的路上,童话对苏锦年道。
苏锦年勉强笑了笑,“嗯,我会用心学的……”看来,周末也不能放松了。
苏童二人走了不到十分钟后,魏岚比了个手势抬脚下楼了,廖美莎、安妮以及邹天宇会意的跟了上去。
“那个真的能行?”邹天宇皱了皱眉。
安妮略显担忧的道:“这样不好吧,他们会不会生气呀,这可是侵犯隐私啊。”
“没事,咱们都不说,周一一早就把那东西拿回来。就算被发现了,应该也没事的,他们都不是小气的人。”魏岚摆了摆手,示意安妮不用担心。
廖美莎瞥了魏岚一眼,“怕的就是你管不住自己的嘴啊。而且,发现后生不生气,还小气无关吧,最后再告诉你一点,苏锦年的性子没你想的那么好,要是被他发现了,估计会报复你。”
闻言,魏岚干笑了两声,“没事,那东西那么小,他们一定不会发现的……”
过了一会儿,一行四人下了出租车,进了苏家隔壁的别墅,那是魏岚表哥家,目前,他正在上海出公差,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魏岚看中了房子的位置,就以帮表哥打扫房子为交换,借到了房子钥匙。
进屋后,魏岚直奔离苏家最近的房间,从包包里取一个类似收音机的装置,通电后,开始仔细的调适,过了一会儿,清晰的说话声代替了沙沙的杂音。
“真的能听到呐!”魏岚欣喜的叫道,随即掏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小弟呀,你做的那个东西我试了……嗯……窃听范围啊,我看看……”说着,魏岚拎起收音装置,出了房间朝另一头走去,直到听不到说话声,才停了下来,估算了一下距离,“大概是……十米吧……”
“看来,还需要改进……”一个男声失望的叹道。
“已经很好了,比隔墙窃听那种好多了。”魏岚笑着安慰道。
挂断电话后,魏岚回到先前的房间,四人聚在一起开始偷听……
“这样就不行了?”是童话的声音。
“今天就到这儿吧……我是真不行了,身子都快散架了……”苏锦年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疲惫。
“可是我还没过瘾呢,再来一次吧。”童话的声音里明显含有撒娇的成分。
“这……好吧,你下手别太重啊……”苏锦年叹了口气,听得出来,他很无奈。
“嘿嘿,开始了哦!”童话笑了笑,笑声听上去邪邪的。
类似于打斗的声音之后,是苏锦年的闷哼声,魏岚嘴里念叨着“非礼勿闻。”关上了收音装置,回头冲廖美莎和安妮摆个“V”字,“果然还是我们音乐系占据了压倒性优势。”